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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庆阳回过头来,脸色漠然,说道:「你知道你今晚过来要做什么吗?」
他低头颤声说道:「我是来服侍将军的。」
颜庆阳点了点头,没有多话,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下颚「你叫什么名字?」
他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有意无意的闪躲着将军。「怡宁。」
颜庆阳看着他,又问道:「你多大了?」
怡宁害怕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今年十八岁了。」
颜庆阳放开了手,怡宁大着胆子看了一眼房中,却没有看见床,忽然看见地上铺着细细的白玉竹席,他心中猛跳了一下,不敢再看。
颜庆阳冷冷的说道:「你知道如何服侍我?」怡宁别过头,再也忍耐不住,泪水落在地上,再回头时,眼中已没有了泪水,他轻轻点了点头,跪在颜庆阳身边,给他解衣。
他颤抖着双手,慢慢的解开了颜庆阳的衣服,看见了他的肌肤,他的身体不像王府中那位男子那么诱惑,却更有一种男人的气息,而少了些淫靡的味道,怡宁不敢多看,又去解开他下身的衣服,颜庆阳始终淡漠的享受着他的服侍。没有说话。可是这种沉默却比言语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怡宁一边解衣,一边忍不住泪水又落了下来。一抬头,分明看见将军冷漠的眼神之中,更带着丝丝鄙夷,不由得手一抖,停了下来。
颜庆阳冷冷说道:「你自己的衣服要我来给你脱吗?」怡宁赶紧摇头,伸手去解开自己的衣服,颜庆阳忽然将他紧紧箍在自己手臂之中,将他的衣服很快的撕开,怡宁羞得赶紧闭上眼睛。
忽然听到将军冷冰冰的声音:「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服侍人?」怡宁睁开眼睛,红着脸,慢慢坐起,却不知道如何继续。
颜庆阳将他推倒在席子之上,怡宁只觉得玉竹席的凉意从背上透了过来,他全身都感到落入了冰窟之中,身上男人的热气压迫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即将到来的折磨又令他的心也和身体一样,觉得透骨的冰凉。
颜庆阳连爱抚都没有,只是分开他的双腿,怡宁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傅来,怡宁一声惨叫,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睁开,看见将军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忽然之间,他想起在王府之中,自己被绑缚在床上,亲眼所见的那个美少年被蹂躏的痛苦,这种痛苦真的落到自己身上来了,他却觉得比想像中还要可怕,冷汗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颜庆阳冷冷的看着怡宁,怡宁想要逃避这种比刀锋更是冷漠的眼神,却感觉心上像有一根刺,而下身传来的阵阵撞击,又让他疼得几乎昏死过去。他忽然觉得自已是那么不堪,柔顺的表情忽然变成了愤怒,如果将军因为他没有好好的服侍,就要杀他,就随他吧,反正自己也是贱命一条。
颜庆阳却好像没有看见他的神色变化,或者说看见了也不在意,依然是狠狠的进入到他的身体,继续在他的身上发泄着,过了不知道多久,这才离开了怡宁的身体,怡宁被强力分开的双腿似乎已经无力合拢,他脸上烧得通红,看了眼颜庆阳,却又看见那种冷漠的眼神,他扭转头,抓住席子上的白布,哭得肩膀都在不停的抖动。
怡宁在将军府的第一夜,就是在这般屈辱中度过,他忍受着下身的剧痛,将身体洗干净,静静的躺在自己小房的床上,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等到早上起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将枕头沾得湿透,他将枕头翻了过来,起身穿衣。他知道,在这将军府中,自己是一个下人,尽管侍寝,可是在别的下人眼中,也许还不如他们。
他轻悄悄的盥洗,又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其他人还没起来。晨星微明,他拿了扫帚,笨手笨脚的到外面去打扫,来之前,王爷要他好好服侍将军,下人的规矩也需得一一遵守,其他奴仆做的事情,也都要去做好。现在他虽然身上到处都在疼痛,却还是默默的做这些事情。
他慢慢的扫过了一条长廊,又去扫一间小亭子,一抬头,却发现一个清俊的身影站在微明的天色中,两人相距还是极远,可是怡宁认得那是将军。他想起昨上侍寝的事情,最开始涌上心头的,就是一种极大的羞怒之意,过了一阵子才慢慢平静下来。按照从前王府规矩,下人见到主人,都要上前跪拜,可要是自己走过去,又实在太过难堪,怡宁站在原地不动。
颜庆阳转过头来,看见了怡宁,却没有说什么,慢慢走了开去。怡宁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的举止,在王府中已经是要严重惩处了,更何况是这么威严的将军府中。他低着头扫着地,心里着实七上八下。
对颜将军,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怡宁心里实在没有半分好感。面对着他,就好像面对一个冷冰冰的天神,自己除了侍寝时身体的痛苦,再也感受不到来自他的任何一点温度。要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一定不愿意时刻的想起在将军身下服侍他的情景。
他正低着头默默的扫地,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你一大早在这里扫地做什么?」这声音冷冰冰的,怡宁一抬头,看见将军已经来到自己的身旁,依然是那种令人难受的眼神看着自己。怡宁心里一跳,赶紧跪在地上,说道:「见过将军。」
颜庆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站起来,我问你,谁要你来这里扫地的?」
怡宁觉得他口气不善,颤声说道:「王爷吩咐过了,我来将军府中,是做下人,每天这些洒扫之事,不敢懈怠。」
颜庆阳看了一眼地面。「你是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怡宁不敢答话,只点了点头,颜庆阳说道:「你还不如不做。扫得这么乱七八糟,过会儿还要叫人来重扫。」
怡宁只得又跪在地上,说道:「以后不敢了。」
颜庆阳看着他,说道:「我发现你很喜欢哭。实在是不像样子。」怡宁原以为昨晚自己的大哭颜庆阳已经不记得了,没想到今天一早却又提起。本已心绪不佳,只得勉强压下难受说道:「王爷吩咐,我是来服侍将军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颜庆阳听到他这么说,顿了一顿,过了片刻才说道:「可是你也服侍得不好。」
怡宁听他这么说,仍是跪在地上,脸烧得滚烫,还好颜庆阳这么说了以后,倒也不再搭理他,只轻轻说了一句:「你回房休息吧。这些事情不要做了。」便转身走了开去。
怡宁站了起来,把那些扫好的树叶归在一处,这才回房去了。
怡宁在自己房中,倒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他,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有人来送饭,四菜一汤,也还丰盛,并没有轻看他。
到了晚上,怡宁洗过了澡,正望着窗外出神,心中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想,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怡宁,将军今夜要到你这里来。」
第三章
怡宁听了这话,怔了一怔,半晌回过神来,叹了口气,开始更衣,神色之间,满是认命。
他只是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今晚会到他这里来,来这个下人的偏房。若是要侍寝,叫自己过去不就可以了?不管怎样,他是主人,想怎样就怎样。怡宁这么想着,心中竟有隐隐的怒意,等了不知道多久,脚步声响起,将军的身影已经到了房中。
怡宁跪在地上,低声说道:「见过将军。」
颜庆阳走过来,将他抱在怀中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冷落你。」说完这句,也不多说话,便开始给他脱衣,他刚才这句话,分明是主人宠幸侍寝之人时的甜言蜜语,只是在他说来,虽然语气柔和,但就是不是那么回事。怡宁不敢乱动,全身都僵在那里,只觉得将军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亲自给他宽衣,他勉强抬起头,看了将军一眼,却见他眼神之中,依然是冷淡。怡宁垂下了头。
颜庆阳将他放在了床上,伸手从旁边锦盒之中拿过一只小小的瓶子,挑了…些药膏出来,冷冷的对怡宁说道:「把腿张开。」
怡宁脸上发烧,犹犹豫豫的不肯依着他的吩咐做,颜庆阳也不多话,双手微一用力,便将怡宁的双腿分开,在他的私|处涂上了药膏,再抓住他的双腿,向他胸前压去,怡宁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颜庆阳一个挺身,已经插了进去。这一次因为有了药物的润滑,已经没有像上次那么火辣疼痛,但是颜庆阳却依然没有等他好好适应过来,已经开始了大力的抽动。
怡宁颤抖的双腿被颜庆阳牢牢抓在手中,无从闪躲,只能接受那一阵猛似一阵的插入,这种粗暴的宠幸实在叫人无法忍受。本来拼死忍着不呼喊的怡宁,已经是满头大汗,泪水满脸。
他勉强睁开眼睛,却看见将军仍然没有半分停下的意思,虽然他看上去没有什么享受的神情,但是下身的挺进却是那样热烈,而自己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看上去就像一种无力的迎合。屈辱终于全部涌了上来。
正在此时,却感到将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怡宁看见他起身拿了一方白布过来擦拭,怡宁略一闪躲,勉强擦去泪水,躲在一旁,呜咽说道:「将军,求你放了我。」
颜庆阳听他这么说,眉头一皱。「放了你?你不是来服侍我的吗?我看在王爷的分上,每晚和你亲热,难道你要我冷落你,你才高兴?」怡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颜庆阳将他压倒在身下,再次分开他的腿插了进去。
怡宁听到私|处结合在一起发出的淫靡的碰撞声,感受到房中那种情欲的气息,而自己却分明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他牙齿咬住嘴唇,慢慢的渗出了血,颜庆阳伏他身上,好像无视于他的痛苦,依然是将自己男人的欲望一次又一次的发泄出来,怡宁仇恨的看着他,忽然心一横,牙齿狠狠的咬在了颜庆阳的肌肤之上,他这一下使出了全力,颜庆阳眉头一皱,离开了他的身体。
怡宁咬了他之后,只见血滴滴答答的从将军身上流了下来,心里也觉得一阵阵的发寒,可是他实在是心里难受到了极处,他毫不示弱的看着颜庆阳。
「你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