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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月牙白袍。
本就俊美深邃的脸,一袭白袍衬得他更加的飘渺不似凡人。说来也巧,今天卿十四身上也穿着月牙白的衣袍,虽然脸上还带着那副只算清秀的人皮面具,但是在宫长兮的眼里,这些都不能掩盖那一身的风华。
两道身影在门口相遇,脸上挂着笑容,卿十四装糊涂故意问道:“怎的王爷今天这般有空前来啊!”
“想着明天就要走了,本王觉得丞相会在今晚来此解决一些事情!”寒眸挑动,不得不说,就只是这般简单细小的动作。面前的这个男人却做出了无限的风情。
虽然卿十四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是经过那天的事,她的心里还是有疙瘩的。自己都那般不嫌麻烦的找机会与他碰面,但是每次迎来的都是他一脸的淡漠,毫无表情,尤其是那双冰冷刺骨的寒眸,让她原本已经到嘴边想解释的话顿时闭起咽进了肚里。
一次又一次。她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本来自从认识他,麻烦事就一件一件的找上她,恢复到简单的王爷丞相的身份正好,她还巴不得呢!
寒眸紧盯凤眸深处,除了疏离就是疏离。剑眉微皱,怎么搞的,自己忍着这些天不去找她。还摆出一副疏离的姿态就是想逼她面对自己的感情,不管她是不是喜欢自己,他想知道她心底的那个答案。
一开始他不时的与自己偶遇,还没事找事的找话题与他搭话,虽然每次他都是刻意疏离的回答一两个字。但是内心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她来找自己就说明他在她的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可是过了一天后。那道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就没在自己眼前出现了,害得自己天天和盼妻石般的每隔一段时间都要问问暗卫她现在在何处,但是得到的答案却是她一直待在书房里,要不然就是在大厅里接见谁谁谁,要不然就是在她自己的房间里。
他的这种异常行为可是让他身旁的暗卫们一惊一乍的,他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不就是行为怪异,不像那个淡定指点江山的秦王宫长兮了吗?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他怎么知道自己突发奇想的这招居然适得其反,不仅没有等到佳人的袒露心迹,反而让她更加的疏远自己了。
他悔啊!所以方才自己在房间了走来走去,最后一个没忍住就偷偷的潜入她书房附近,刚好看到她在勾勾画画忙碌着,而那个娃娃脸在她身边不住的晃悠,他记得她说娃娃脸是什么“贴身”护卫。
贴身?找机会他一定要让那娃娃脸知道这贴身的代价,怎么看怎么不爽!
耳朵微动,他内力深厚,就算他们说悄悄话,只要自己想听那就听得到,当听到那娃娃脸有意提点她时,那一刻他是紧张的,完全是屏住呼吸静待着答案从那张樱唇里吐出。
可她转过身来的瞬间,得出的答案却是让他心下黯然,她说她只是个过客,她是为了一个承诺才在自己身边的,只要那个承诺达成,她就会离开自己。
丞相?秦王?过客?承诺?
这些他都不想要,看来他要从她身上下手套出那个让她宁愿女扮男装入朝为官,还嫁给自己的承诺到底是什么,虽然他认为从她那“贴身”护卫身上下手要容易一些,但是他不希望到时两人有什么误会,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本人下手。
好不容易清楚了自己的心,好不容易明白了那份情愫,既然她突然闯入自己的世界,闯入自己的心,那他就不会轻易的放她走,他要紧紧的抓住她,因为他不希望从他身边再失去什么了,他——不想失去了!
一路紧跟,知道他们要去那暗牢,之前他和她去过一次,所以知道在哪儿,脚底运起轻功,这才有了此次的不期而遇。
来都来了,卿十四也不好说些什么,再说有个观众也是好的,不再说什么,卿十四转身推开门扉,白色的长袍随着她的动作翩飞舞动,身后的轻风狐疑的看了看一旁含笑眸含宠溺的宫长兮,耸了耸肩乖乖的跟上了前方的身影。
一抹坚定从那双寒眸中闪过,犹如神祗般的男人抬步跟上了那道清雅如莲的身影,两道身影同样是如月的皎洁,并肩而行。
地底处的暗牢,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和浓浓的血腥味,这里连一只老鼠都没有,因为除了入口处,并没有任何出口,加上两旁那杀气四溢的黑衣人,就算是老鼠也不会选择在这里生存。
都说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手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面无表情,按照轻风的话来说,就是了无生趣,一点幽默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这是轻磊门下的属下,所以轻风就算再怎么嫌弃人家不笑不说话,他也不敢贸然的去招惹。
虽然他也算是一门之主,和轻磊相同的地位,但是让他独自面对这些人,他还是有些发寒的,想想自己门下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有说有笑,真的是和自己的上司一样,无聊啊!
“主子,您要的人属下给带到了!”一道黑影闪过,看样子是这里的头头,终于有个说话的了,其实卿十四原本就不是个太死板的人,相反她很随意,虽然知道这都是轻磊门下的精英,而且像他们这些杀手都是在刀口子上过日子,但是和当初自己到军机处之前太像了。
完全不知抬头就是蓝天,因为不断的训练不断的杀伐,让心都硬了,那血也变得冷了,这样的生活她深有体会,除了杀除了任务其他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内心是空虚的,这样的人生她不愿在他人,尤其是她自己的属下身上重演。
所以,这几年她专门让活泼阳光的轻风与轻磊相处,为的就是像自己当初那般,身边有着朋友,心中的空虚和血液中的冰冷也会慢慢逝去,人的一生太短暂,该得到的就要得到。
现在这些人的情况就像当初轻磊的情况一样,不过她不用担心,因为这些事情轻风会看着办的,他门下的人都有着和他一样让人温暖的笑容,她相信通过这些笑容,即使寒冰一样的心都会融化的。
她是很渴望力量,渴望能保护所有她爱的人的力量,但是这力量是基于那些给予她力量的人获得幸福的基础上,这些属下的能力她很清楚,但是她要的不是一个个面无表情没有追求只知道杀戮完成任务的属下,而是有血有肉会笑会烦恼的属下。
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这天下还没有她卿十四做不成功的事,更别说这些她信任的属下了。
思绪飘回,凤眸从面前站着的一排排黑衣人身上移开,转头注视着那被带上来的两个衣衫不整血肉模糊的人。
看来凡是自己的属下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对不爽之人永远是心狠手辣,看这甩人跟撒豆子一样,那身上结痂的血痕证明了自己的这些属下尽职尽责,正是好好的招待了这两人。
虽然被绑在木桩上的两人披发散乱,身上的衣物早已脏乱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华贵,也是,当初把他们抓来的时候,就没穿衣服,估计是这里太冷了,而自己吩咐的不能让他们死了,这才赏他们一件薄衣的吧!
不过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是那乱发后的脸可是未伤分毫,就是有些苍白枯瘦,估计是这里艰苦的环境让他们这等含着金钥匙的人来说就是地狱了吧,怎么可能会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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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卿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尤其是你,会觉得自卑!
不错,这两人就是当初卿十四和宫长兮派人偷运出宫的太子和宫盈盈,自从进入到暗牢里,他们俩就没吃过肉,有的也只有馊饭而已,原本养尊处优的两人一开始对这嫌弃万分,但是四周无窗,就只有一个门而已。
但那门就是一个幻想,可望而不可及,那么多杀气四溢眉头都不眨一下的黑衣男子守在周围,腰间别着的刀剑仿佛只要他们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就会招呼上来。
因此,他们对于出去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但那只是太子的想法而已,对于宫盈盈来说,经历了喜欢人的漠视,再有就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虽然她认为有人设计她,但是她并没有机会查出来。
之后就是自己一向敬爱的父皇竟然二话不说将她远嫁给邑国的老皇帝,邑国皇帝可是自己伯伯辈的,而自己正当青春年少的时候,那抹红色邪魅的身影一直都是她小时候梦想的夫婿,而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要不是主人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救了自己的心,教给了她不输于他人的武器,她也不会顶着一个被苍国抛弃的和亲公主的称号一步直蹬那最高的位置,只要她获得邑国皇帝的宠爱,她就可以报仇,让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所以,宫盈盈相对于太子来说,经历的事情要多得多,心理承受能力和坚强程度也是强得多,虽然她全身无力,又疼又痛,但是她不会死的,因为她还没有让那些人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所以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也就是这样,宫盈盈试曾用她的媚术勾引那些看守的黑衣男子。可是那些人都是经过训练,早就是无情绝爱的,再说自家主子的真面目慵懒邪魅,比起面前的这个到处发春的女人来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也许是有免疫力了吧,对她的媚术完全不感冒。
相反的,那次宫盈盈被各种卿十四发明的刑具伺候了一天一夜,整个暗牢里都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也就是那次,她明白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面前这悠闲端坐两人的对手。魅惑的双眸扫过面前的一群人,坐在左边的高大男子,全身透着王者的霸气。她是再认识不过了,是那个让母后太子哥哥恨得牙痒痒的三哥。
她和他从小未有过多的接触,只知道自己的母后很恨那夺了父皇宠爱三哥的母妃,而且三哥小小年纪就让她十分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