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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殆尽的女子安葬入土才行,记住,要你们亲自动手。”
“是,属下遵命!”其实他们早已有被赶出军营的心理准备了,毕竟失职一罪可大可小。被革除军职也是应该的,但是他们跟在楚王和秦王的身边很久了,听着丞相淡淡的声音传来。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他们不想离开军营。
但是,丞相却并未将他们赶出军营,反而用其他的惩罚代替,虽然不知是什么样的惩罚。但是只要不会被赶出军营就行。
“丞相大人,你没事吧!来让本太子看看可有伤到哪里?”也不知宫长璋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这么早就来了,不过卿十四准确的在他眼底抓住了一丝不怀好意,看来他今天是有备而来,至于针对的谁那就显而易见了。
避开宫长璋伸过来的手。卿十四下意识的走到宫长兮的身边,而某人亦是上前一步,刚好挡在了宫长璋的面前。动作随意,好似巧合一般,但是只有两人知道,哪来的什么巧合。
不知为何,对于其他人的触碰。卿十四都是厌恶的,但像这样静静地靠着身边的男人。她很安心。
像是方才只是不经意的走动一般,卿十四抱拳笑道:“太子您太客气了,本相怎么会受伤呢?本相也是刚到的,没想到太子您也这么早!”
眼神有些阴郁的看着面前挡着自己的宫长兮,他才不信有这么巧刚好走到他们中间,但是现在的局势,他宫长璋还不敢动宫长兮,至少要将那玄衣男子收于他的旗下,他才有足够的把握一举歼灭面前阻碍他夺得那至高无上位置的男人。
敛下眼中的思绪,宫长璋再抬头间已是温润一片,眼神似是随意的望向对面烧的焦黑的废墟,宫长兮分明看见他望向地上跪着一地的士兵时眸底滑过一道光芒,寒眸微挑,与卿十四打了个照面,随又目不斜视的收回。
“本太子今早就接到尸体被焚毁的消息,没想到还是晚来了一步。”卿十四趁众人不注意撇了撇嘴,正巧被不时注意她的宫长兮抓住,薄唇微勾,没想到他的卿儿还有这么幼稚的动作,他可是越发喜欢的紧了。
掩在袖中的大手偷偷的向身后移去,在卿十四心里鄙夷宫长璋的时候,钻进了她的袖中,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又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自是动作不能太大,卿十四也不敢太大动作的反抗,唯有瞪着一双凤眸看着某人侧脸越发翘起的唇角。
她那个恨啊,没想到这男人这么不要脸,这种场合也敢这样!
宫长璋认真的听着跪在地上众人的叙述,时不时的紧皱眉头,四周围观的百姓还不时的称赞太子怎的怎的,看着宫长璋眼底得意的流光,卿十四心下排腹,真是装逼也不会收敛情绪。
好不容易听完了整个事件的大概,又知道卿十四对他们的惩罚,宫长璋的脸上顿时严肃起来,转过身来认真的说道:“丞相放心,这件事事发突然,本太子会向父皇禀告的,但是本太子觉得你对这些士兵的处罚是否过于轻了?”
“哦?太子的意思是本相故意偏袒喽?”凤眸微挑,看着对面演戏演得正嗨的人。
不知为何,对上那双凤眸,宫长璋竟然有些心虚的想要后退,但是余光滑过面前挡着他视线的白衣男子,心里有了些底气,他今天要不是得知是宫长兮旗下流云营里的人把守这木屋,才不会这么早从温柔乡里爬起来与这废墟同景而站。
说白了,他今天来就是要搓搓宫长兮的锐气的,他要借这次机会展示一下自己太子的威严,一方面自己在民间获得良好的形象,另一方面可以让这叶卿看清谁才是他应当归顺的人。
笑了笑,宫长璋完全将一国太子该有的气质都表现出来了,“丞相误会了,本太子的意思是军法如山,这场大火虽然是毫无预兆的,但是烧毁了重要的线索,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火源从哪里来,这一点很重要,既然连大火这种突发状况都把握不好,这就是失职,按军法是应当革职的。”
唇角微勾,卿十四就知道他会咬住这点不放,不就是想对付宫长兮吗?再一个就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提醒她要看清谁才是太子,看来是她一直中立的态度太久了,让他有些急了,才会下这种狠招。
既然他这么想让自己尽快决定,那她就在今天在此地让他瞪着他那双狗眼看清楚她的决定。
上前一步,这回方向颠倒了,卿十四在前宫长兮在后,不过不变的是那掩在袖间相握的手。
雌雄莫辩的脸转向那片废墟,身后的墨发因为清风的缘故漫天飞舞,有些垂落在胸前,唇边是一抹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笑容,看的宫长璋不觉身下一紧。
而宫长兮则是眉头紧皱的射向那眸光灼热的众人,尤其是宫长璋那如饥似渴的样子,他的卿儿只许他看,她的美好都是自己的,其他人看则杀之,寒眸一一记下了四周望向身旁女子的人,心中有了打算。
卿十四正准备开口,身体却猛地被人掰了过来,背对着众人,凤眸狐疑的看着面前脸色黑如锅底的男人,问道:“怎么了?”
大手伸出捋了捋她耳边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墨发,闷闷道:“头发乱了。”
头发乱了?就这?凤眸一眨一眨的看进寒眸深处,鼻尖动了动,好大的一股酸味,虽然对面前这男人幼稚的行为有些无奈,但是她很喜欢,这样就意味着他的心里确实是有自己的,不是吗?
不过,现在四周的眼睛有些多,就算他不在乎断袖之癖的谣言,但是她现在可是一国丞相的身份,加之又是天下第一商的身份,她可是要脸的,这要是被人传出去,虽然她不怕,但是对于她在百姓心中的完美形象还是有些影响的。
轻咳了几声,眸光顺了顺某男的怨气,卿十四转过身来说道:“太子说的本相自是清楚,但是人的心都是肉做的,太子您一向仁德,自是明白凡是都有例外,他们主动承认错误,而且为了兄弟都愿意主动承担惩罚,这样的士兵不正是我苍国需要的吗?现在正处于需要军队的时候,太子如今要革去他们的职,这不是让苍国所有的士兵心寒吗?”
四周围过来的百姓早已议论纷纷,这段话卿十四正戳中宫长璋的命脉,他要是不同意她的观点,就是变相的承认他不仁德,这与他一向在人前的形象相违背,而且若是他不同意,就说明他认为士兵的地位很低,卿十四的一段话完全将原本谈论惩罚过轻的话题转到了士兵军队的重要性上了。
她这是话锋一转,将宫长璋引到了她设下的坑里,让他与整个苍国的军队士兵为敌,其招虽走偏锋,但却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因为毕竟地上跪着的人确实是犯了失职的罪,但是既然宫长璋他要来横插一腿,那她就更不能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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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宫长璋啊,夜白写的时候就看他不爽了,终于可以放开手虐虐了!~(≧▽≦)/~啦啦啦
有女名卿 第一百六十章 废了,煮熟了再吃!
听着四周议论的声音,宫长璋有些怨恨的看着对面的玄衣男子,他这是告知自己他现在是秦王党的人吗?
心中怒火难消,“但是军法如山,就算丞相大人这般说了,军法还是军法,摆在那儿就是要遵守的,不是吗?”
心下严重的鄙视眼前看似得意的人,唇角一阵嗤笑,她也不想和他废话了,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太子好像忘记了一件事。”
眉梢微挑,他忘记了什么?一旁的宫长兮也是意味不明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装女子,虽然他不知道她要怎么做,但是他相信太子会败得体无完肤,因为她身上笼罩的自信光环可是不容忽视的。
纤手一指,白皙如玉的指尖指向那跪了一地的盔甲士兵,语调拔高,带着自信的意味,期间透着她独特的慵懒肆意,“这里不是军营,而是我苍国一品丞相奉陛下圣恩全权负责的案件线索收集处,在这里,没有军法,在这里的人,都是归本相掌管,就连太子您和秦王也只是辅佐本相而已,最终的决策权还是在本相这里,这一点希望太子清楚。”
“你……丞相你这样不后悔吗?”宫长璋顿时语塞,眼神阴郁的看着对面气势颇高,语言犀利的卿十四,他真是没想到所有好的事情都跑到宫长兮那边了,父皇是这样,大臣们是这样,像卿家小姐还有柳嫣那样的美人也是那样。
现在,就连财倾天下的叶卿也是这样,所有的人,都会在他和宫长兮之间选择宫长兮,这个苍国的太子明明是他宫长璋,他才是下一届的皇上,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宫长兮而不要自己。
卿十四眉梢微蹙。看向对面垂眸的宫长璋,虽然不知道为何他身上的气息变了,变得悲伤中带着不甘,但是她才不管这么多,抽出腰间的玉骨扇,唰的一声打开拿在手上,脸上亦是一派坚定,“为何要悔?”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却比肯定要来的还要让人信服,甩袖。宫长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对面两道身影,转身带着身后的小厮就要离开。
“太子,本王劝你不要有任何的小动作。要不然,本王不会坐视不理的。”幽幽的声音从宫长兮的口中吐了出来,撩帘正准备入马车的宫长璋身子不禁一怔。
浓郁的黑气笼罩着他,钢牙紧咬,背对着众人的身子有些颤抖。卿十四相信现在宫长璋现在心里一定在计划着将宫长兮拨皮抽骨,眼底滑过一丝不甘,抓着车帘的手紧握着,上好的丝绸竟然有些破裂的痕迹。
宫长璋转过头来,扬眉勾唇,语气轻快的说道:“皇弟说笑了。本太子就此告辞,不送。”
马车离去,卿十四摇着扇子的手突然一抖。身子也有片刻的颤抖,回头猛地瞪向身后不老实的男人,他竟敢用手挠自己的掌心,痒死了,而且两个男人光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