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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的了出去,一到口,青栾便惊动了,飞快的开口。
“主子。”
疏雪点了一下头,然后便被外面天翻地覆的变化给惊到了,张大嘴好半天反应不过来,领着青栾往院子里去。
只见先前还杂草丛生的小院,此刻已经焕然一新,不但如此,五间正房前的几棵垂柳树间,还搭建了一架秋千,在风中轻轻的荡来荡去的。
另外,小院各处摆满了时新的卉,正在西斜的霞光中怒放着,空气中缕缕的幽香。
疏雪过去,穿梭在丛中,不由得咋舌。
小东邪可真是厉害啊,不但命人收拾了院子,还在她睡觉的时候整出这么些东西。
不但是院子外面,就是她们现住的一排房子,也换了一个样子,先前还斑驳的一整幢房子,此刻已经被重新的粉刷了,红白相间,十分的好看,房间里,还摆了各种各样的装饰品,雅致清新。
一时间,这座小院完全换了一个样,先前还破败不堪,这会子已是一个崭新的住所了。
疏雪正里里外外的打量着,迎面便看到小东邪连锦和红栾三个人从其中的一间房里出来,三人有说有笑,十分的开心,一抬首便瞧到疏雪正四处打量呢,不由得高兴的围了过来,同时开口。
“主子。”
疏雪点头,又瞄了一眼,角擒着笑:“小东邪,今儿个我算是知道你的本事了。”
小东邪一听疏雪夸赞的话,立刻眉飞舞,十分的开心:“那是,我小东邪出马,没有什么事办不成的,所以主子你安心住在这里吧,不过记着,别给我丢脸,以后谁若是再胆敢欺负你,绝对饶不过他。”
小东邪恨恨的说着,一想到肃王百里冰他就心情郁结。
疏雪自然知道他的愤恨,抿笑了笑,淡淡的开口:“看在你今天一天的忙碌份上,我可以交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小东邪来了兴趣,他是最喜欢做任务的。
旁边的连锦也来了兴趣,凑过来一起望着疏雪。
疏雪眼里陡的拢了晨暮的冷光,沉声开口:“你不是一直想收拾肃王百里冰吗?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可以去好好收拾一下这男人,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打残了他的,我要让他以后永远成为一个瘸子,一向风光荣宠的肃王爷成了一个瘸子,一定会成为樊城最热闹的话题。”
小东邪一听,眼里闪着邪光,没错,让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成为一个瘸子,比杀了他还能大快人心,何况肃王百里冰的身手,还有身边的人,要想杀他有些难度,但如果废他一,还是有把握的。
“好,属下立刻去办。”
小东邪转身便,他是迫不及待的想收拾那该死的男人,好给主子出气。
小东邪了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停住,回身望向连锦:“连锦,一起去。”
连锦其实很感兴趣,不过疏雪没有让他前去,他倒不好开口,此时小东邪一开口,他立刻应了,一闪身便随了小东邪的身后往外。
“,打别人我没兴趣,打肃王百里冰我倒是还有些兴趣。”
两个人身手都十分的厉害,也没有从院子正而出,直接便从侧一先一后拭身而出。
疏雪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好半天没有说话,忽地主仆三人听到院外响起整齐的脚步声,不由得相视一眼,然后红栾开口:“有人来了?”
“去开,看看是什么人?”
疏雪吩咐了红栾,然后自已转身往厅堂中去,青栾随了她身后一起进去。
厅堂内被摆布得十分的清雅,先前的各式杂物尽数的被收拾了,换上了致的家俱,应有尽有,倒真正有模有样起来,疏雪坐在正中的椅子上,满意的轻摸着椅柄,然后想到一件事,抬头问青栾:“这小院有名字吗?”
“回主子的话,没有。”
“那好,以后就叫暖雪阁。”
肃王中的暖雪阁,也是她自已命名的,因为她名字里有一个雪字,所以便取了暖雪阁这样的名字,现在她和肃王再无瓜葛,所以那名字恐怕也是废了的,倒不如用在现在的院子上。
“是,奴婢回头让小东邪做个牌。”
青栾应声,外红栾了进来,恭敬的开口:“主子,老爷过来了。”
“老爷?”
兵部尚书庄,疏雪是见过他几次的,之前都是远远的瞧过,宫中宴席那一次算是比较正规的见面,但是父二人也没有来得及说话,没想到现在这庄竟然过来了,她倒要瞧瞧这兵部尚书,怎就做得到把自个的儿扔在这里不闻不问的。
“请他进来。”
疏雪脸冷冷的,声音也是沉的,红栾应声了出去。
很快便领着几个人了进来,为首的男人五十岁上下,身形已经发福,起路来沉稳有力,一张圆圆的脸上,眼睛被挤成一条缝了,初初的一看,这人倒是慈眉善目的,但那也只是他的外表,单看她前身曾经的处境,便知道此人定然也不是什么善主儿。
疏雪一边想一边逶迤起身,淡淡的开口:“见过父亲大人。”
庄,现居兵部尚书的要职,阑国皇帝面前的红人,为人一向明,现有一妻两妾,四一子,疏雪乃是家的长,不过这儿一向不得庄喜欢的,所以一直以来对于她不闻不问,任由她自生自灭,不过因为她是挂在夫人名下的,一年前竟然被肃王百里冰求娶而嫁进了肃王。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个儿在肃王并不得宠,不过因为对她没有什么父之情,所以他很少询问她的情况。
没想到今儿个,他竟然得到一个消息,说这位家大小姐竟然同意和肃王百里冰和离了。
这件事开始他还以为是假的,直到家里人送信给他,他才知道竟是千真万确的事,不但如此,这位家的大小姐一回,便把的大总管赵庭给打得惨不忍睹,牙掉了两颗,一只手断了几根手骨,前还断了几根肋骨。
这还如何得了,庄立刻赶了回来,一回来便前来找疏雪。
眼前的疏雪,与从前竟然不一样了,庄细长的眼中闪过了幽暗的光芒,中的怒火难得的压抑了下去,缓缓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到一边坐下。
疏雪也坐了下来,安静的等候着,既然这庄出现了,必然是有话要说的。
果然,庄等了一会儿,见疏雪没有开口,忍不住开口了。
“听说你被肃王百里冰休了?”
“不是,是和离了。”
疏雪纠正,她在肃王一直隐忍着,可就是为了和离书,这和离书和休书可是不一样的,休书是因为犯了过错,被夫君休掉,而她是自愿和离的。
不过这和离和被休在庄的眼里是一样的,子被男子撵回了娘家就是休弃,哪有什么休还是和离的分别。
“这难道不是一样吗?”庄盯着疏雪,见疏雪一点也不伤心,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心里不由得,这儿竟真的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她就是个胆小懦弱的人,动不动就哭,而且常常说鬼话,说看见鬼什么的,现在倒是完全不一样了。
“父亲难道不知吗?”
疏雪完全是出于形式才唤庄父亲,而且父亲两个字代表着生疏。
庄不想再纠结疏雪是被休还是和肃王爷和离的,他来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情,想到这,脸微微的沉下来。
“你一回来竟然打伤了赵庭,还把他扔了出去,赵庭为我们家可是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你怎么能出手随便打人呢?”
庄说到最后,眼神闪过锐利的光芒,直射向疏雪,不过疏雪可不惧他,角勾出冷笑:“父亲该关心的人不是我吗?没想到我在父亲心中竟然不如一个奴才重要。”
此言一出,庄有些尴尬,不自在的耸肩,然后慢慢的开口:“虽然他有慢怠了你,但是你只要教训他便是,何苦动手打人。”
而且听家下人说,这儿现在不同于之前,就是她身边的两个丫鬟也是武功十分了得,这令庄心惊,究竟在肃王一年发生了什么事,使得疏雪完全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我是连从前的一起教训了,他从前可没有少慢待我,还有若是以后,他再胆敢招惹我,我是见一次打一次,不但是他,还有这整个的人。”
疏雪直接不客气的开口,庄一下子被气到了,他乃是堂堂兵部尚书,竟然被一个儿给威胁,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了大牙。
想到这,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慑人的眼神便瞪向了疏雪。
“你竟然胆敢如此狂妄,难道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个被休弃的人,回到娘家不说挟着尾巴做人,竟然如此的咄咄人,大张旗鼓的打伤了的总管,现在竟然还胆敢威胁他做父亲的,怎不令人恼怒,庄越想脸越难看,怒火冲天。
厅堂上,跟着庄过来的几个护卫,多是和赵庭交好的,此时一看老爷发怒,心中便得意起来,个个眼里擒着幸灾乐祸,估计这大小姐要倒霉了。
“以后在家我就是天,最好谁也别招惹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有什么顾虑,别说打一个奴才,就是打了主子,也是他自个认倒霉,谁让他没事招惹我了。”
以前的疏雪在家受了多少的罪,现在她就要帮她一一讨回来。
庄被疏雪的狂妄冷肆之态给刺激到了,口上下起伏,指着疏雪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你,好,好,好威风啊,有这等本事,怎么不在肃王使,竟然跑到家来使。”
疏雪眼里冷意更深,有这样做父亲的吗?竟然挑儿的伤疤,而且她只不过打了一个奴才,他回来不是该关心她吗?她好歹是他的儿啊,越想越心寒,所以脸上拢上了实实在在的戾气。
“父亲来这里是为了给那个奴才出气吗?”
庄愣了一下,其实说为赵庭出气倒也不尽然,再怎么样赵庭只不过是的一个奴才,而且对主子不敬,确实该打,不过打不打也是他的事情,疏雪如此做,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挑战他手中的权威,所以说他才会如此的生气。
厅堂里,正僵持不下,忽地外有人飞快的奔了过来。
“老爷,云国太子的手下前来送礼给大小姐。”
“云国太子?”
庄的心一颤,这云国太子轩辕玥可不是等闲之人,他竟然来送礼给疏雪,这是什么意思?庄的脸上拢上了深思,望着疏雪,然后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