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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被艾宏惹火的萧凝简直是不折手段地对付艾宏,几番折腾下来,弄得艾宏成了湮城的拒绝往来户,再后来艾宏只派人在湮城盯着,却是没有再来湮城。
杨葶派的人一直没有找到萧凝,艾宏又跟她提了好多次,当杨葶着急之时,刚好在万花派碰到做生意告一段落回到万花城的牧淙。
说起万花派,大多数人想到的是钱财、青|楼、赌场等资源,可对于稍微有些身份的人来说,万花派的几个少主代表的则是无孔不入的消息来源的掌控者。
天下间曾经有一句传言,说武林江湖只有万花派掌门不知道的事情,没有万花派掌门不想知道的事情,虽然有些夸张,但也证明了万花派在江湖中独一无二的消息收集能力。
万花派掌门在闭关,少掌门也在闭关,二少主还在外谈生意,三少主牧淙看上去那么的温和可亲、好掌控,于是杨葶就仗着自己的美貌和身份设计了一番牧淙,迂回从牧淙母亲得到认可,让其母亲命令牧淙帮她找人。
牧淙对自己母亲还是非常尊敬孝顺的,他的母亲就因为生他而坏了身子,不能再生育,又从小到大对他都非常好,他无法不理会母亲的要求,所以事情完了一部分也没歇着什么,就带着杨葶来了湮城,打算帮杨葶找到萧凝的时候也让杨葶吃个大亏。
杨葶算计谁不好,非要算计他那个心机几十年如一日怎么也深不了的母亲,犯了他的逆鳞,偏偏她还不知收敛,嚣张跋扈手段下作自以为是,还看不清局势,一路上除了给他找麻烦就没说让他清净一点。
这一次他不清楚苏澄会怎么对付杨葶,杨葶怎么就不想想苏澄一句话,整个杨家覆灭都在旦夕之间呢?只但愿苏澄讲理些不要迁怒到他万花派,虽然他不怕,但终究得不偿失,麻烦太大。
其实杨葶只是觉得她没必要要对牧淙收敛脾气,在面对艾宏的时候,杨葶不仅看上去温柔端庄,便是行为举止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也绝不会有丝毫的嚣张火焰。
就在牧淙想想办法要让杨葶安静时,几个衣衫褴褛、浑身都是血迹、狼狈不堪的人跌跌撞撞地从他们所停留的路上跑过。
牧淙运起轻功到几人前面伸手抓住一个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湮城人?”
“正是,我正要回去。”
“嘎嘎……”脸上也满是血迹,形貌如鬼如怪的男子怪笑了两声,刚要说话,旁边一个人忽然停住脚步,对牧淙道:“我跟你说实话,你送我一匹马如何?”
牧淙放开男子的胳膊,看向说话的中年女人。“如果你的消息很有用,完全可以。”
那女子也笑了笑,瞪了一眼男子,道:“湮城被魔道中人占领了,他们现在正在屠杀湮城的一些百姓,尤其是老弱和武功低下的人,看在你这么爽气的份上,你劝你还是不要回去了,你现在就是回去也不一定能见到你的家人,或许还会赔上性命,好了,马匹给我吧。”
“行,阿柚,给她一匹马,这位大姐,湮城没高手了吗?”
“有啊,不过好像都成死尸了,包括顶尖高手都死绝了,其他权贵家族养得高手听说也死的差不多了,城里都在疯传对方有许多顶尖高手,比起一流的大门派都不逞多让,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你也赶紧走吧,后面还有人追过来呢。”女子接过马,翻身骑上,丝毫不客气地跑开了。
男子也想说些什么得到一匹马,他不过是不入流的武者,靠着几分聪明才从屠杀中逃出来,哪知道没那女的机灵。
牧淙一见男子的神色,便有些了解,况且他心底对湮城出来的人还是比较戒备的,因此也不管那男子,当即回到自己的小队伍下令迅速离开。
男子知道自己再敢纠缠,或许不用那些魔道中人杀过来,在湮城越是和蔼的人一般越是阴毒,这年轻男子笑得那么温和,肯定是装好人。
杨葶还有些不忿,她一说,就有人来证明苏澄说的话是多么真实,岂不是太巧合了?
可牧淙却半点不想再做停留。
彻底离开湮山范围后,眼见没有人追过来,牧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令他想不到的是,在行了两天后的一座名叫芎林镇的小镇上会再次碰到苏澄,这次苏澄身边的人多了两个,一个略有微肥胖的老者,一个清瘦的老者。
小小的客栈大厅里,此时只有两三桌人在吃饭,苏澄这一桌还是人最多的一桌,牧淙一进门就看到了苏澄,让手下去安排房间,他则独身走向苏澄这边,也没跟杨葶打招呼。
杨葶顺着牧淙的方向,看到了苏澄,眼里的伪装的柔和霎时间被撤掉,颇有些怨恨,想了想,特地摇曳起玲珑有致的身子,面上挂着浅浅的矜持的微笑,意料之中地吸引了客栈中的掌柜、小二以及另外两桌上的男子,见状,杨葶略带得意地朝苏澄这边走近,毫不客气地坐在牧淙身边,在牧淙打完招呼后,也轻声道:“苏姑娘好,我们又见面了。”
便是武功好又如何?便是家世好又怎样?有了顶尖的相貌,不用费力,很多东西也有人巴巴地送给她。
苏澄也毫不客气地朝杨葶甩了几眼冷刀子,张口便道:“我不想和你见面,你哪远滚哪。”
作者有话要说:苏澄很霸气有木有~
☆、43第 43 章
苏澄话一出口;除了杨葶,其他没有人认为苏澄这么说有什么不对,是跋扈嚣张了一点,但是别说杨葶只是个二流家族的三流武者,便是一流家族的一流巅峰武者;苏澄也有资格如此肆无忌惮。
实力决定一切;牧淙心里很是羡慕;可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是武功境界和江湖地位带来的;并非谁都能效仿的;因此也不说话。
“你?!”杨葶顿时瞪圆了桃花眼;不敢相信竟然有人会这么粗鲁地对待她,气血冲脑,当即站起身;拍桌道:“青山派在武林大会上的成绩向来不好,早落入了下乘,你不过是青山派世家之一的苏家人,嚣张什么?!若是艾宏哥哥给苏族长施压……”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苏澄打断了,瞥了一眼无知无畏的杨葶,苏澄里语气里充满了讽刺和嘲弄。“艾宏那个白痴你也认识?果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她在几次试炼中也见过艾宏,不过印象不深,只记得对方似乎对感情有些闹不明白,脑子转的也不够快,若不是其哥哥在险境里三番两次的拼命保护,艾宏怕是早就葬身兽口了,她实在不明白这么个人在江湖上连名声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向苏家施压?
杨葶听到她心目中的独一无二的未婚夫被贬低,被气得不行,心胸起伏间便要拔剑,可她的身形一动,手还没碰到腰间挂着的短剑,苏澄旁边的郁向天便朝她瞪起了眼,滔天的威势从他身上散发,愣是震慑得杨葶连动一根手指都困难,身上霎时间浸透了汗水,心里骇然。
顶尖武者。
苏澄身边竟然还有顶尖武者?是青山派特地派来的还是苏家培养的?
牧淙面上依旧温和,心里却有些打鼓,杨葶又瞪大了眼睛,面上惊恐不已,想说话,却觉得自己现在跟鬼压床一般,半个音也发不出来。
“主上,这无礼女子是谁?”郁向天的称呼再次在牧淙和杨葶心底翻起了滔天巨浪。
苏澄冷哼了声,道:“一个轻燕山杨家的女子,你有空倒可以跟轻燕山杨家的族长联系联系,杨家若是聪明人,或许你的军费就有着落了。”这是赤果果的打劫勒索。
可郁向天觉得没丝毫不妥,他年轻时也在湮山里当过土匪,苏澄进湮城后,他也十分善意地让苏澄大劫了他三次,第一次比武,第二次随军,第三次卖了自己,第二次的彩头他还没给苏澄。
打劫与被打劫,郁向天一向玩得熟络,甚至这几乎成了他行事的标准规则。
“阿澄还缺军费吗?要不要我助上一点?”微稚嫩的娃娃音在客栈门口响起,赵子昀面带微笑领着装扮后的童淑雅、冬艳和碧儿先后走进客栈。
苏澄看到赵子昀,讶异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前两天才从湮城里逃出来。”赵子昀说的戚戚然,心里却很高兴,找了找么长时间,若不是今天冬艳的脚确实走不成路了,他想找个客栈把冬艳丢在这镇里,或许他们今天还在赶路,也会超过苏澄,自然也就见不到苏澄了。
说着他迈步朝苏澄的饭桌走近。
冬艳脸上糊的脏兮兮的,看到郁向天时,利害得失立刻在心底兜了一圈,随即可怜兮兮地小步走到郁向天身边,略有些哀戚地轻喊道:“老爷!”
熟悉的声音让郁向天心里颤了颤,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脏兮兮、灰糊糊、衣衫破烂、完全看不出曾经风华绝色、动人心弦的模样的女人。“冬艳?”
“老爷!呜呜!”冬艳闻言,心下也委屈得很,不是滋味,当即扑进郁向天怀里。
若是以往,郁向天便是再豪爽,也不会让一个泥潭里走出来的人扑进他怀里把眼泪鼻涕直接抹到他身上,如此放肆,但经历了破家灭族之事,又重见曾经的情人,郁向天的身子只是僵了僵,片刻伸出还有些胖的大手拍了拍冬艳的背以示安慰,见冬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便问一旁站着同样垂泪不已的碧儿。“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路上有从湮城逃出来的,被郁向天捉了问过了湮城的情况,绝对不容乐观,冬艳和碧儿都是寻常女子,按道理说即便活着也没理由这么快逃出来。
“回老爷,呜呜,我们能逃出来,还多亏了这位赵公子。”碧儿看了看赵子昀。
郁向天不再问其他,转而向赵子昀拱拱手,道:“多谢小公子。”
赵子昀从进门起葡萄眼就一直看着苏澄,闻言看了眼郁向天,眼里目光闪烁,道:“客气了,不过遇上了,她恰好又认识苏澄,不带出来也不好说。”一句话便把自己摘了出去,没有揽功劳,事实上若不是冬艳自己跟上了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