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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严格了。”
尼科拦伦听了白氏的话,点了点头,同时也不禁想起了通过同样的方法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自己和双亲之间的关系来。
在复兴遭到灭亡的种族的计划当中,首先要分析生殖细胞提供者的遗传基因,然后调查出认定是最佳组合的搭配,由此产生出新生的幼儿。
而当被选定为父母的拉斐人是住在不同星球上时,他们在提供生殖细胞的时候基本都己经有了各自的异种族伴侣,是与将来要成为孩子父/母的那另一半连一次面都没有见过的吧。
在复兴计划中生下来的孩子们如果希望的话,可以从上面获知双亲的情报。可是包括尼科拉伦在内的大部分孩子都对此毫无兴趣。
拉斐人有着叫作精神传感的微弱精神感应能力,对他们来说,比起天各一方的亲属来,还是更重视能够精神传感的同胞之爱。所以尼科拉伦才会为自己不能回应一族的期待而感到痛苦。
可是O2却是个例外,尽管他应该是那瓦佛尔非公式的儿子,但对拉斐人却不抱任何同胞之情,甚至还有着可以称之为冷漠或才憎恨的厌恶感。连带着儿子路西法多也对拉斐人没什么兴趣。
所以只因为两个人的容貌很相似,就与马里里亚多扯上关系的话,未免是太空虚了一点。
卡加最后下结论道:
“不管是哪种状况,都是常有的事情。”
“是啊。”
对这两个人来说,遗传基因工程和妇产科都不在他们擅长的范围之内。于是他们也只能得出结论,无论哪种状况都是极度渴望孩子的夫妇“常有的选择”而己。
实际上,正因为O2的体内融合进了那瓦佛尔的一部分遗传基因,容貌上与他比较相似,所以大家才不会想到真正的原因上去——O2其实是通过对基因的操纵而产生的人为孩子。
那些站在指导者立场上进行了这种违法研究的相关人士们后来一个个相继死去。时至现在,这个事实己经是被埋没在黑暗里的遥远过去了。
指导者中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就是阿鲁贾哈鲁教授。这个人仍然不知悔改地玩弄着人类,拿他们来做他那恐怖实验的素材,就这样一直到他对路西法多出手为止——
O2之所以会暴怒到在周围引发深度精神污染的程度,也都是因为这背后有着不可告人的因缘。
O2虽然身为违法研究的产物,但是被当作研究者夫妇的儿子在学都长大。他本人也没受到过什么亲生儿子一样的对待。
可是O2有着精神感应能力,他很早就看穿了一个事实,阿鲁贾哈鲁教授与那对研究者夫妇与那瓦佛尔不同,是个完全异质的存在。
阿鲁贾哈鲁教授也很恐惧于O2的告发,就换到了另一个研究小组里。而O2本人也乐得与这个如同蛇蝎的教授早早分开。
结果O2就并不知道,在同一个研究中诞生的自己的“兄弟们”都落得了什么样的下场。
那瓦佛尔他们的目标,是想要创造出一个“超人”来。是两个马里里亚多——MM与FM;还有被不幸卷进来的洛·乔纳森助了他们一臂之力;大家合力把疯狂的叔父留下的负面遗产葬送在了黑暗之中。不过洛的记忆己经被O2消除;所以他并不记得这些了(注:关于这部分详见津守老师的另部作品《丧神的碑》)
而现在的奥斯卡休塔家人会各自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也都与阿鲁贾哈鲁教授有着深刻的渊源。
两位内科大夫自然无从得知隐藏在事件背后的殿堂复杂的黑暗事实的;于是他们作出了极其简单的判断。但是真相却比他们想的来得更加单纯。
路西法多的母就是女性体的马里里亚多。儿子自然是会像母亲的。
“呐;卡加~。你觉得路西和王子有多相似这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有没有对他告白说你喜欢他啊?”
“你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啊!笨蛋——!”
一时大意;就被对方一针见血地直刺问题核心;白氏顿时就通红了脸大叫起来。
拉斐人用食指点上了他的嘴唇。
“在走廊上要保持安静哦——对方可是个超极迟钝到和那副美貌和感性成反比的男人。我可以用我的全部财产来打赌;如果你默不言声的话;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发现得到。而他本来都不怎么跟别人打交道的;但看来对你却很是在意;我想就是你告白了;他也不会逃走的。反正不管怎么样;如果你不让那个榆木脑袋意识到的话;就会永远这样保持平行线下去啦。”
“不劳你多费心。你这人不光是色迷心窍;连看时间地点说话的这点常识都没有了。”
卡加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虚张声势地冷冷说着;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要跟那个路西法多打交道;还是越老实的人越占便宜哦。如果是你的话;就算告白他也绝对不会把你赶跑的。我可以保证。”
“那家伙根本就只把我当宠物兔子看罢了。这样的人对他告白;他又会说什么?”
为了装作平静说出来的言语;却只是刺伤了自己而己。卡加实在不想把这些话再继续下去;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自己的心情蒙混过去。
拉斐人跟在白氏的身后乘上了到达的电梯;按了自己房间所在的上面一层的按钮。
“光是让路西有着这样的执着;就己经和其他很多很多的人有着相当大的区别了。虽然他本人一点自觉也没有;可是你的确刺激了他某方面的喜好;让他对你产生了好感。”
电梯很快就到了上一层。门打开之后;外面有三个等着坐电梯的男性士官;一看到上身只穿衬衫的两人;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即使没有军服上衣上的兵科章和阶级章;熟知军医院超级名人内科主任的男人们也产该对尼萨里中校敬了一个礼。对答礼都觉得麻烦的卡加轻轻挥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行礼了。
他们再次走到走廊上;继续了刚才的对话:
“你说某方面的喜好;到底是什么喜好啊?”
“如果能理解路西的脑袋到这个程度的话;我一定早就发疯了。”
卡加怀疑地问;而拉斐人则以非常认真的表情回答。听了他的答案;白氏也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的确;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跟得上他那种飞跃性的独特想法啊。”
“虽然我觉得我们也不能说是一般人;不过比起路西来;我们也算是在用普通人的基准思考了呢。”
“你说什么啊;别再管我的事了好不好。我讨厌别人在这种事情上对我说这说那……也许你会觉得好玩;可对我来说;这却是难以忍受的屈辱。”
卡加低低地垂下头去;嘴里嘟囔着。尼科拉伦把手臂绕在他的肩膀上;为了让他明白自己并不是在说谎;特意用精神感应对他说道:
『这不是好不好玩的事情啊。刚才你发出那种精神波来;就连感知到的我都觉得很难过。你至少也该知道了吧。面对的是路西的话;你逞强也是没意义的。』
“你少自来熟的乱摸我;烦死人了——反正我一直都是这么活下来的;现在也没法改变生活方式了。”
即使自己的手被粗暴地从肩膀上拍了下去;拉斐人的嘴唇仍然泛出发自心底的温柔微笑来。
“虽然不改变就会痛苦;但勉强改变也会觉得痛苦是吧。可是啊;你马上就会自己发生变化了。只要和路西法多扯上关系的人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尼科拉伦……”
拉起仰望着自己的卡加的手;有着美青年外表的生物面带着慈悲深重的天使之微笑;点了点头。
“我们原本是互为仇敌的白氏和拉斐人;但现在你我之间却己经产生了美丽的友情。如果这都不叫变化的话;那还能叫什么呢?”
“少说这种跟新兴宗都拖人下水一样虚伪台词;你这个假天使。所以说根本就不能相信你这家伙嘛。”
遭到辛辣非难的对方却愉快地笑了起来。
卡加也知道;像这个样子把说说都必须会觉得害羞的心情传达出来;是他所独有的做法。
一个人只有在心中有着不屈于他人压力的坚强的时候;才能率直地生活下去。不论是自己;还是尼科拉伦;两个人都有着一定的软弱;所以才不能把自己的真心表达出来。
而那个被副官视为野生动物的黑发大尉却与自己不同;有着一个不羁的灵魂。
萨拉丁·阿拉姆特也是。
外科医生就是个坚强到不需要虚张声势;而且又对自己极有自信的人。他也是不可能会理解因为无法正视自己的脆弱、而在关键时刻逃走的那种心情的吧。
自己就是这样一直一直的逃避着;最后逃到了位于银河系角落的这颗行星上来。
既然自己无法改变自己;就把希望寄托在有谁能来强硬地改变自己上面。这种愿望也正是软弱的人类的一种狡滑吧——
就在只有外表看来很年轻的内科医生双人档交换着十几岁女生一样的对话的对候;班里最英俊的那个男生;不;基地第一美貌的那个男性军官则正在收拾行李。
他把因为突然有急事就那么摊在桌子上的电脑装进容纳箱里;再迅速地从保管箱子里选出必须要用的软件光盘来。
虽然每一样东西都不算重;但是考虑到接下来还要从别的地方调配过来的行李;现在带的东西还是越轻越好。
“……糟糕了啊。”
他低声嘟囔着;手也停了下来;微微地垂下头去;作出了对他来说相当难得的反省姿势。
他也知道一旦和亡故的王子扯上关系;卡加就会变得很神经质。
可是就那样把卡加叫起来实在太无聊了;于是就开玩笑地模仿了马里里亚多的样子;结果害得白氏又差点哭了出来。
路西法多六岁前都与作为母亲的女性体马里里亚多生活在一起;那这后直到十五岁;也时不时会与和弗莉达姆交换意识出现在表面的马里里亚多进行交流。所以自然不愁没有模仿的对象。
再加上正像卡加本能地发觉到的一样;两人毕竟是血缘相连;路西法多展现出的相似程度到了连自己都觉得意外的程度。
本来只是想要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