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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接再厉的循循善诱,'枫林苑的庄烙,不记得了吗?我还请你吃了蛋糕。'汗,他庄烙什么时候泡人还需要拿食物来引诱了。
立刻,原本是单纯的眼光换上恨恨的色彩,含玉咬咬嘴唇,'我讨厌你,就是你,害我被小同嫌弃了,他一定是觉得我又会闯祸又贪吃,所以才打算抛弃我了,呜呜,我知道,明天他就会告诉我他要飞英国了,再过几天,就会被其他的女人迷住,一定会告诉我他不要我了,再然后,他,他就会领着个妻子抱个娃娃来我面前炫耀了,哇,我,不要……'
黑线,庄烙深感头疼,怎么会这么具有跳跃性的事情他都想得到呢?不过,那个叫小同的是谁?情敌?
陈莫仰是拼命忍住笑,反正他是早就习惯了含玉那异于常人的思维方式,偷眼看看刚才悄无声息来到他身边的某人,感觉到他的气压越来越低。
重整雄风,庄烙颇有风度的扶起他,深情款款的道,'别伤心,你还有我,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
抽泣着,可怜的看着庄烙,含玉嘴角动动,'你谁呀?'
一个立脚不稳,庄烙差点跌倒,咬咬牙,努力微笑,'我,我会是你今生最爱的人……'说着就要顺势抬起含玉的头吻下去。
傻傻的看着门边,含玉扭头笑,'小同,你怎么来了?'
又跟美人的嘴擦过,庄烙冒火的转回头,发现是个冷漠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的背后。
奋力的挣脱开庄烙的手,含玉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陈莫仰叹气,含玉真的跟那被驯养惯了的宠物有的比。他刚才是故意不提醒那边两个人的,就是想气气那高傲的不同,臭小子下手狠,毁了他的容,他就是要报复。
原本冷漠的眼神在看到跑来的含玉时,不同稍微的柔和了些,很自然的搂住扑进怀的人,但眼睛却直直的看着也在审视他的庄烙。
'你是谁?'庄烙有些狼狈的看着两人,不,三人。他一直忽略不计那个面目全非的物体。(物体=陈莫仰?)
仔细思考一下,不同清冷的答道,'我,是最爱他的人。'俯首,盯着在他怀里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含玉,寻觅到含玉的嘴,温柔的吻了下去。眨眨眼,含玉笑弯了眼,不同肯吻他也,他自小就拐不同的吻,可惜不同从来都是以鄙视的眼光看着他然后一脚踢走他,可现在,嘴角传来那软软的触感,是不同哦!张嘴,迎接着不同的更深的侵入,热烈的回应着。
扑通,陈莫仰掉了手里的茶杯。
'阙,校长找你!'司徒乐名顶着招牌式的笑走进教室。
闭目假寐的不同被他打断本就紊乱的思绪,有些不满,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眸有些生气,迅速的起身。喝,身边所有的人齐齐退后一步,阙的气势好惊人!
看到不同消失在门口,司徒才搔搔头,疑惑的问,'他最近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摇摇头,谁知道大爷他这几天什么神经没对呀,周围一米没人敢靠近。
'该不会是他家的老爸又闯祸了?'东惠只能想出这么个理由,认识阙这么久就只见他对他家老爸特别用心,其他什么事若能引起他一点点的反应那就算是天大的事了。
'啊,啊,那个美人父亲吗?'提起阙含玉,司徒就笑眯了眼,真是养眼的美人哦,他每次看到含玉都好想扑上去了,若不是碍于阙那恐怖的气势,他,他,他,肯定,呜,还是不敢啦,自己的婶婶阙带金可不是省油的灯,只要自己出现在含玉的身边半公里,婶婶的雷达就已经把他扫描出境了。想想就恨呀。他们当了这么久的亲戚了,他居然连含玉的小手都没摸到过。
'我说,那个,司徒,你也用不着拿你看的肥皂剧的小女人的动作来呕吐我们吧。'强忍不适应,柯秀林勇敢的站了出来,制止司徒那令人颤抖的倒胃口的动作即掏出块小手绢死命的咬着。
回过神了,司徒才发现众人很不给面子的在周围狂吐。
'哼!'脸色白了又青了,司徒愤愤的趴下,是被王笑的一巴掌给被迫打趴下的。
不同难得的烦躁不安,他还没想好怎么去处理日前发生的事,他,吻了,含玉,那个好歹是自己的生身父亲的男人。在看到庄烙试图吻上自己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时,什么理智什么道德什么顾忌都通通消失在地球的另一边了,只是想着要好好的表明含玉的所有权。唉,真的一切都被他算计到了。
'那个人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喃喃的道,不同有着一丝愤怒,这个景象可是数年难得一见的哦,自从不同懂事以来,就鲜少露出自己的喜怒哀乐了,或者说,他的情绪都是围绕着那个笨蛋父亲而来的。如果此刻有什么亲戚看到,一定会惊喜万分外加八卦一个月。
握紧手里的英国某高校的入学邀请涵,不同从未犹豫的眼神有着动摇,该告诉他吗,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他的身边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吗,罢罢罢,输了心的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输的了吗,如果是没有将来的感情,那他阙不同选择放弃,看着在身边乖顺的人儿心里惦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话,他很痛,他还做不到大度的陪着含玉去思念那个人。
眼神渐渐不再迷蒙,不同揣好那薄薄的一份纸,下定决心了,'如果,是你的希望,那么我会帮你做到的,含玉,是我能帮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嘴角是淡淡的苦笑,酸酸涩涩的感觉涌满心头,想不到啊,外人看来聪明稳重的阙不同也会尝到这种滋味,是,最后一次了,'含玉,我,喜欢你呀……'痛彻心扉的低语飘散在空中。
散步去医院接含玉,不同置身在一对对的情人中,有点吃惊怎么身边这么多的情侣。从旁边传来的笑语中,他才知道,原来明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羡慕的扫视一下身边的幸福男女,想到那让他操心的人儿,不同一时出神了。
手机响起,不同恢复到平时那冷静的样子,看看号码,是阙家主屋的人,有点点的奇怪,'喂,有什么事吗?'
'不同,你能过来一趟吗?不涵出了点事。'是四爷爷阙保非,注意到向来都温和的阙保非声音里居然有些颤抖,不同估计到了事态的严重,'好的,我去接了含玉就过来。'
干脆的挂了电话,猜测着不涵的事,皱皱眉,不同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真是的,不能让人省点心。'下定决心,回去要制定一份好好的家规让不舍严格执行,他可不想以后自己这边也出什么差错,可是,叹口气,他制定的规矩就是拿来被含玉给破坏的,有什么的父亲就带出什么样的儿子呀,不舍的教育失败完全是含玉造成的!青筋暴起,含玉这次你再破坏我对不舍的精英教育的话,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某KTV处,不舍正和兄弟唱的高兴,突然背后一阵寒意,颤抖一下,四处打望,奇怪,没什么事呀。
紧张,紧张!!含玉在医院里来来回回的晃动,看的陈莫仰眼花,呻吟一声,'我说,含玉,你没必要儿子来接你回家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吧。那是你儿子,儿子,不是你的情人!'重重的咬清楚儿子两个字,陈莫仰决定要坚决的纠正他们父子表达爱意的方式,象那天的事他真的是觉得太,太,太刺激他的心脏了,哼,摆明是向他这个孤家寡人挑衅,凭什么呀,那高傲的阙不同居然,在他陈莫仰的面前亲,他罩着的人。呃,虽然说,现在他也是人在屋檐下啦,但是,咳咳,但是,这起码的义气他还是有的,虽然,目前看来含玉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义气,可他坚决,要帮阙家的大人们制止这种感情表达方式。
登时,陈莫仰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金光闪闪的,万人景仰,呵呵,好满足哦。当,大门直接被人推开,不同见到含玉,温柔的笑笑,'等很久了吗?'
扮个小媳妇样,摇头,含玉笑得灿烂,'我们回家吗?'期盼的眼神,他可是计划着要和不同出去吃大餐,花了一下午,他忙着圈圈点点的找遍了美食谱上的所有地点,呵呵,不同一定会同意吧,和他出去,出去吃饭,是约会呀。自我幻想着笑眯了眼,活象个偷嘴成功的狐狸。
上前摸摸含玉柔软的头发,抱歉的柔声道,'今晚不行了啊,四爷爷刚刚打电话,说主屋出了点事,让我们过去,对不起了。'
含玉嘟嘴不满的小声抱怨,却最终还是被不同许诺的宵夜给打动了,开开心心的牵着不同离开了医院。
'奇怪,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在车上,含玉搔搔头,死劲的想着。
不同关切的询问,'很重要吗?'
'大概不重要吧。'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而医院,哭声悲悲切切,'呜呜,阙不同,你臭小子不要再出现了,我的脸啊~~~~,跟你有仇吗?!!!直接拿门来撞我的最骄傲的脸~~~,天,流鼻血了~~~~~'咚,是某个重物摔地上的声音。
阙家主屋,此刻是灯火通明。跟着不同一路进来,含玉疑惑的四处打量,不对劲,很不对劲,他肯定的点点头。
'这个不用说的很大声了,只要长眼睛的都可以看的出来了。'似笑非笑的抱胸站在楼上看着含玉的阙唤银略带嘲讽的说道。夜色里,阙唤银俊美的容貌带着擦不去的倦意。
被骂了!瑟缩的躲在不同的背后,不去抬头看满脸嘲讽的阙唤银,含玉绞着手指,人家又不是故意要装聪明的,只是说说嘛,没人权,哼。
握住软软的手,不同冲他笑笑,然后抬头看向二楼的阙唤银,脸色郑重,'五伯,你不用对含玉这么凶,他什么都不知道才想说说话。'嘻嘻,还是不同最好了,含玉摇摇不同的手,好喜欢,不同的手总是温暖的,整个的被包住,就象是被他人抱住时那温暖安心的感觉。偷笑出声。
冷哼了一声,阙唤银退了一步,'小同,你快点上来,去不涵的房间看看他,记住,千万别放他出来。看完了就到三楼的书房来,大家在那里等你。'回头,看着打算一起跟去的含玉,'含玉,你直接就上来吧,进去又帮不了忙,别给小同添乱了。'
'喔。'不情不愿的应声,含玉松开手,一步三回头的挪到三楼去了。
看的不同无奈的笑出声,含玉对他的依赖是自己,可以说是故意,让他养成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