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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金瞧瞧面色难看的阙保宏,'不涵,你乖点,回家去睡一觉,别惹大伯生气。'真是难搞的小祖宗,也不看看自己是才被禁足释放的,现在大家长发话,也有了松动的语气,还不抓住机会,笨啊!
含玉也不干,'大伯,小同也累了,干吗不让他回自己家去休息,非要他回主屋?'
阙保宏面对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含玉也只得收起威严,'含玉,我找小同还有事,这次的事我要听他的解释。'眼睛瞟向不同。
不同了然的点头,想必是自己对叔叔他们的解释没让大家长满意,他看看不舍,'你带含玉回去睡觉,你们都折腾一天一夜了。姑姑,麻烦你了。'带金翻翻白眼,'是,就知道奴役你姑姑我!'不由分说的抓过还在闹别扭的含玉,三个人先走了。
站到不涵面前,不同温和却坚定的道,'不涵,我们一起走,小卿他还要昏睡一天才会醒的,你必须得回家好好休息。'
'哥!'从未在不同面前示弱的不涵却用着悲伤的语调叫着他,'我只想留下来,都不行吗?'
阙保宏生气的要开口,不同冲着他摇头,再次看着不涵,'我想,小卿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么伤心,还有,你要好好想想,你如果真的打算以后要和他在一起,你有变得足够强吗?能强到保护他,不再让他受伤吗?'
不涵开始动摇,犹豫着,想想,点点头,再看一眼床上的瘦弱人儿,吻在他的额头,轻声道别,'小卿,我明天再来看你!我爱你!'
终于,所有人都离开了,黑暗的房间里,一颗晶莹的泪珠缓缓滴下。
阙家主屋。
'不同,你今天给你几个叔叔们的解释就不用拿来给我听了。'威严的看着自己最欣赏的孙子,阙保宏关上了书房的门,'我要的是你的实话。为什么那个人会不顾一切要开车撞你?在被抓了以后,他还是叫嚣着要杀了你,说你欺骗了他?'
不同靠在窗前,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苦笑,'果然啊,时间太紧张了点,否则我会做得很干净的,不留一点痕迹。'
阙保宏略有些震惊,'不同,你从来都是我们最看好的子孙,也最让我们放心的,平时你们兄弟几个干出什么打架叛逆的事都还是你出面摆平的,可现在,我没想到,最谨慎最小心的你会用这种手段来并购浩天企业!!'
抿紧嘴,不同望一眼阙保宏,冷静的道,'既然你去调查过了,那就什么都知道了不是吗?'
'我要的是你的理由!'阙家大家长快按奈不住要爆发的脾气了,真是的,子孙太精明太独立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
继续保持沉默,不同不再去看已经气得冒烟的阙保宏。
阙保宏强压怒气正要开口的时候,书房的电话响了。
耸耸肩,不同提醒还坐着的阙保宏,'大爷爷,你不接电话吗?我先出去了,就在三楼我的房间里睡一会,不会走的。'他很聪明的选择了先出口声明,否则难保他也会被禁足关在阙家主屋直到他上飞机。到时,含玉一定会哭死,然后就天天在主屋搞破坏,再然后就策动其他阙家人谋反,再再然后,大爷爷铁定气得进医院。瞧,他心真好,为了主屋的安宁选择自我暂时牺牲。
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阙保宏却无可奈何,阙家上下谁不尊敬他啊,就这小子从来敢跟他对着干,可,偏偏自己就是喜欢他那脾气啊。唉,克星!
大清早,客厅的电话就开始响个不停,打个呵欠,不舍接了起来,片刻,他的神色大变,扔下电话。带金因为昨晚担心含玉也没回家,正好瞧见不舍扔电话的动作,柳眉一竖,'不舍,当心点,乱扔东西小心被不同罚!'说完才懊恼,他们什么时候全都在不同的规矩阴影下生活了?有子如此,真是不幸!
神色木然的扭头看着带金,不舍才动动嘴,'姑姑,辛小卿死了……'
'什么???'也是一惊,跑上前,不敢置信的看看电话,带金再次问道,'是谁打来的?'
'是曲叔,他说今早医院打来电话通知说,辛小卿在凌晨时病情恶化抢救无效……'红了眼眶,不舍哽咽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才认识的人很同情。
'那,'慌乱了一下,迅速镇定,带金拍拍他,'别伤心,你去叫醒含玉,主屋那边估计已经过去了,我们也快点赶去。'
'为什么会这个样子的?????为什么????'当含玉他们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在辛小卿的病房里发狂的不涵,那么的悲凉那么的痛楚。
带金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侄子,曾经骄傲的不涵,曾经不羁的不涵,曾经目空一切的不涵,如今泪如雨下!!!
不舍也呆住了,他根本无法接受那个辛小卿已经死了的消息,这么突然,而眼前不涵的表现更让他无法接受。
阙家出面的是阙唤银,他站在门口和医生商讨着后面的事宜。
含玉也有点同情的环视一下那已经空了的病床,辛小卿已送到太平间去了,那个秀气的男孩就这么消失在世上了。走到阙唤银的身边,含玉问道,'五哥,小同呢?他怎么没来?'
分神看看他,阙唤银扫视周围,皱眉,'奇怪,他刚才是和我一起过来的呀,待了一会就离开了。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疑惑的点点头,含玉回到不涵的身边,对这个侄子,他从来没什么关心,从小,不涵就是阙家最会惹事的人,是所有人操心的对象,连不同都被长辈们叮嘱要好好的照顾这个弟弟,所以,含玉一直不怎么喜欢不涵,可现在,他那少得可怜的血缘之情终于让他涌起难得的关心,'好了,不涵,你想想,小卿他这也算是解脱了不是吗?明知你不会原谅他,所以,他的死反而会使他永远的留在你心里!'
吐血,这是不舍最直接的感受,掩面长叹,'老爸,你不会安慰人就不要开口!'赶紧溜过去把含玉拉回来,'你这种安慰法只会让人生气!'
不涵目无光彩的死死盯着病床,他的小卿,温柔的小卿,会笑的小卿,害羞的小卿,狡黠的小卿,就这么去了,抛下他,留给他一生的后悔……
兵荒马乱的一天就这么过了,不涵一直呆呆的谁都不理,直到被拖回阙家才疯了一般挣扎,被注射了镇静剂后才昏昏的睡去了。
疲惫的回到自己家,不舍心情不好,又跑出去找朋友喝酒了。
洗完澡出来,含玉再次打电话给不同,还是关机,怪了,咬着嘴唇,他跑哪里去了,一天都不见他人影。
夜深了,门被推开了,含玉惊喜的回头,'小同,你今天跑哪去了,手机也打不通呢……'话音未落,不同已重重的抱住了他。
闷在不同的怀里,含玉闻到了酒味,'出什么事了?'不同从来不去喝酒的,除非是必要的宴会应酬。
不同只是沙哑着嗓子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话里是浓浓的痛。
从未见过不同用如此悲哀的音调说话,含玉反手抱紧了他,'不是的不是的,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是那个人不好!是他害死了辛小卿的!'这样的不同让他害怕,他的不同,永远都是平静的注视一切,永远都是胸有成竹的掌握全局,什么都难不倒的。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内疚的话吼了出来,不同的脸上是难掩的痛苦!'如果不是我做事不小心,那个人也不会找上门来的,是我太自私了,想把一切都处理好,想把一切都瞒好,我太自以为是了……'
摸住不同的脸,含玉也很心痛,'不关你的事!小同,你太喜欢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了!我相信你,如果你说是为了大家好而做的事,就算你杀了人我都会相信你是对的!'
不顾一切的扑倒了还要自责的不同,含玉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跨坐在他的身上,热烈的吻上了他,炽热的吻,足以让他忘掉一切的吻。他不要看到不同那么伤心。
慢慢的被含玉挑起情欲,不同冰冷的手搂紧了他柔软温暖的身体,'你好热,好温暖……'低低的喃语着,索求着含玉的热度。翻身压住主动的含玉,不同挑开含玉的衣,刚沐浴后的清新香味刺激着他的身体,啃咬着含玉性感的锁骨,一路留下自己的痕迹,手却滑进了含玉的隐秘处,或重或轻的抚摸着,惊起了含玉急急的喘息。
努力的挺起腰渴求着不同更舒服的摩擦,含玉沉浸在欲望里的双眸湿润而诱惑的看着不同,甜美的嘴呼出热气,也吟出媚叫,极大的勾引住了不同的眼,忍耐不住的重新堵上了嫣红的唇,唇舌纠缠。
抬起修长的双腿,缠上不同的腰,含玉用行动表明着需求,'进来,啊,小同,进到我身体里……'
完全放弃了思考,任凭本能,不同挺身刺入了那紧致湿热的媚穴。两人同时满足的呻吟出来。
被不同扣紧腰身激烈的撞击着,含玉觉得自己全身都好热,热得像要融化了一般,失神的双眸努力对准焦距,紧紧的环住身上的人,情难自禁的叫了出来,'我爱你啊,小同,我爱你……'
'我也是,'沙哑着回答,不同的俊脸上因为欢爱也染上了红晕,'我爱你,含玉,所以,如果是为了你为了阙家,就算真的有人而受伤,我也是不后悔的,……'
云雨后,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的不同静静的搂着含玉,两人靠在一起。含玉懒洋洋的把玩着不同的发,'呐,小同,到底是什么事?告诉我好不好,我不要你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
感觉到不同的手颤抖了一下,含玉抬头看着他,眼睛望进他的深处,'告诉我!'
不同低下了头,'你还记得那个庄浩天吗?'
'谁呀???'满眼冒问号,含玉侧头不解。对他来说,能记在头脑里的,除了吃还是吃,其他人没在他面前出现持续一年,他都是没印象的。
'不记得了?!!!'惊讶的张大嘴,不同开始感到太阳穴在抽痛,他是不是犯了很大的一个错?'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方仪……,'自语着,瞬时,不同抓住含玉,'那方仪呢?你爱她吗?'
'方仪???'再次问号,含玉捧着头,既然不同那么认真的问他,他还是好好的想想,方仪?听来好熟悉的名字。
垮下肩,不同看着含玉茫然的表情,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含玉压根就没记得那个跟他们同住了两年的女人,那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