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跤啦!”
“不会摔!”燕王低头便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笑道:“有爷在,怎么舍得让盈盈摔跤呢!”
浓郁的酒味传来,徐初盈微微偏头屏了下呼吸,生怕他再借酒装胆再说些什么不尴不尬的叫绿鸳等听了去,索性没再说话,轻哼了哼扶着他进屋。
甘草早捧着熬好的醒酒汤过来。
徐初盈扶着燕王榻上坐好,便将那酸笋汤接了过来。
她知道这厮是绝对不会自己动手的,也没递给他,略尝了尝温度正好,便笑道:“王爷快喝了这汤,肠胃好受些!”
一手轻轻扶着他肩背,一手将那汤碗递到他唇边。
不用汤匙,这样比较快,方便!
话说,她又不是要借着喂汤与他调情!
燕王看她一眼,笑着张嘴,喝了小半碗便摇头不要了。
一时尽职的碧鸳等忙又奉上热茶、毛巾,待燕王净面后,识趣的都无声无息退了出去。
燕王虽头有些晕,其实神智还是清醒的,揽着徐初盈抱坐在怀中,低头在她脖颈间嗅了嗅,吻了吻,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叹息般道:“还是与盈盈在一起最舒心!一日没见盈盈,爷心里总觉少了什么空荡荡的!这会儿这颗心似乎才算重新回落胸腔了!”
徐初盈面上微热,心中却甜,亲昵的轻笑道:“唔,我也想你呢……”
“真的?盈盈这么乖,该赏!”
燕王低笑,赏字说完,已经精准的捉住了她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徐初盈呜呜挣扎,他的大掌很有预见性的早扣住她的后脑,不许她逃离与回避。
一吻结束,徐初盈口中都是茶水消不掉的酒的味道,气喘吁吁气恼瞪他道:“你喝了酒,不准乱来!”
而且,这算什么赏啊!
这厮总能把占便宜的事儿说的光明正大,反过来似乎她还要感恩戴德似的。
燕王见她脸儿红红、薄面含嗔的瞪自己,小小的嘴唇红艳艳的,怎么看怎么好看,顿时愉悦的低笑起来。
“爷没喝多少,哪里乱来了?往日咱们不都这样嘛!”燕王笑嘻嘻的,凑过去蹭她脸蛋。
徐初盈:“……”这厮,她怎么这么想掐他一把呢?很用力的那种。
笑闹一阵,燕王骨节分明的手轻柔理了理她的秀发,柔声笑问道:“爷叫人送来的烤全羊,盈盈用着还喜欢吗?”
徐初盈点头笑道:“很好吃呢!手艺极好,样样都恰到好处,爷叫人送来也快,还热腾腾的!我们四个人把一整条羊腿和那一大块羊排都吃光了呢!这一趟出门遇见的高人可真不少!可惜了,若能亲见一见怎么烤的就更有趣了!”
燕王笑道:“那烤全羊的老头子是这一带手艺最好的,他做的烤全羊无人不赞。爷每回来这边必定都要点此人烤全羊!盈盈想亲见一见那还不容易?明儿叫他烤给盈盈看便是!”
徐初盈大喜,忙又笑道:“只是明儿我还想出去逛逛,叫他后日来好了!”
燕王自然无异议,又笑问道:“今日玩什么了?开心吗?”
徐初盈听了这话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忙点头笑道:“很开心,这里很美!悦儿带我们随意骑马逛了逛也很美,处处都是风景!可惜你没在。对了,还去了山那边一处芦苇荡,中午在湖边烤了野鸭吃呢!”
听着徐初盈笑说着今日行程,燕王一直含笑听着,神情中满是宠溺。
听她惦记自己,可见心里是真的有他了,更是愉悦,笑道:“你们女人家就爱看那些个花花草草的,这时节的确很美。若下一场雨,雨后天边挂着彩虹,更美!唔,等爷忙过这一阵便陪你好好玩两天,爷带你行猎好不好?这儿的野兔、旱獭什么的都挺呆的!”
徐初盈“扑哧”笑了出来,点头笑道:“好啊!到时让人家也见识见识王爷的骑射箭术!”
燕王骄傲的哼了一声,挑眉傲然道:“爷的骑射箭术都是极好的,盈盈见了定为爷的英姿倾倒!”
“王爷好不害臊呢!”徐初盈咯咯低笑起来,纤细的食指轻轻刮了刮他的脸颊。
燕王捉住那春笋尖尖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吻着,笑道:“爷实话实说,为何要害臊?”
徐初盈笑道:“这话越发不害臊!”
燕王亦大笑起来,忍不住顺势拧了拧她的腮边,笑道:“你这女人,伶牙俐齿的,爷多少回想狠狠教训你一顿又舍不得!”
徐初盈一挑眉,似笑非笑娇声软软道:“那现在呢?”
“现在啊?更舍不得了!”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呵护着,还舍得动她一下?
“我是说,现在还想不想教训盈盈啊!”
燕王黑眸含笑,黑漆漆的眸子如同最上等的宝石,浅浅的灯光下散发着魅惑的光。
“想!”燕王眸光攫着她,神情语气变得暧昧,唇角一勾,直勾勾瞅着她道:“想狠狠的狠狠的教训盈盈!”
看着徐初盈的表情从微怔到错愕到满脸通红的瞪自己,燕王愉悦的呵呵低笑起来,笑道:“爷的盈盈真聪明!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你、你——”徐初盈心里咆哮: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她羞愤交加,燕王却是猛的起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大笑道:“爷现在就想狠狠的欺负盈盈!”
第469章 起晚了
“放我下来!放开我!你、你还没有沐浴呢!”徐初盈挣扎着气急败坏道。
今儿一天他必定没闲着,身上也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味道,她才不要他这会儿碰她呢!
燕王笑得更加愉悦,勾勾唇角笑道:“嗯,好,爷听盈盈的,现在就去沐浴!先沐浴再欺负盈盈,盈盈别急,等着爷!”
徐初盈睁大眼睛:“……”
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嘛!
燕王哪里管,一路笑着将人抱进了卧室放在拔步床上,居然不顾她的反对和气急败坏三下五下把她拔了个精光。
徐初盈慌忙拉过薄被遮盖住自己的身体,俏目含嗔瞪他。
燕王则呵呵低笑,探手入被在她滑腻温软的身上捏了一把,笑道:“乖乖等着爷!”
徐初盈实在不习惯这样他衣冠楚楚而她寸缕无着仿佛待宰羔羊似的这种情形。
正好没安全感呢,他的大手却还摸进来捣乱,惊得她“啊!”的低叫起来慌忙蜷缩着身体往床内侧挪了挪,恼羞成怒瞪着燕王,惹得燕王更觉有趣,得意大笑。
忍不住笑着逗弄她好一会才脚步微晃的去沐浴。
徐初盈放松了身子,双手紧紧的攥着被角,水眸含亮瞪着他离开的背影,咬唇低骂道:“这个色胚!”
唇角却不受控制的漾开浅浅的笑意,涟漪般的荡漾开去,开满心湖。
她的脸上,早已红得滚烫,眼角眉梢媚意绵绵,娇艳诱人犹不自知。
犹不知这等模样儿落入她那色胚亲亲夫君眼中,其人定会兽性大发恨不能将她拆吞入腹!
次日,一大早王爷便起身又出去办正事儿去了,而王妃则日上三竿才揉着酸软的腰腿颤巍巍的起身。
杨悦儿因为对王妃印象极好,一大早就过来了,碧鸳等只好招呼她坐下几个人说话聊天消磨时光。
杨悦儿少女心性本又天真活泼,加上在这马场上野惯了,哪里有多少耐心等?不时的朝徐初盈卧室方向望一眼。
终忍不住小声问道:“王妃娘娘往日也起得这样晚吗?”
半夏脸上微热,飘过一抹可疑的红晕,轻轻一咳说道:“这个,就难说了!有的时候是这样,有的时候也不是。”
结果取决于她家男主子有多能折腾。
甘草听着这颇为暧昧的话不由暗含警告的嗔了她一眼,若无其事笑道:“往日在王府中,天天一早就要起来给太妃娘娘请安的,哪里能晚了?许是昨儿玩得累了些吧!王妃昨日可是兴致高的很呢,很久都没有这样一玩一整天的了!”
杨悦儿恍然大悟,甘草的解释比半夏的更加容易理解。
想想也是,王妃娘娘那样娇贵之人,这样玩上一日,会劳累起不来也不奇怪啊!
甘草生怕徐初盈刚起时见有外人在不自在,便又笑着同杨悦儿说了两句,让她别处逛逛去再来,不必在这儿干等着。
杨悦儿听此言正中下怀,便笑着先告辞去了。
于是,等一行人出门的时候,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中午了。
倒也没什么,索性早餐用的晚,午饭便生了,玩饿了回来便是。
今日杨悦儿带着她们去了乌延河边,那河畔上果然一丛丛长了许多野生芍药,此时大朵大朵的水红、玫红、艳红、紫红、粉红的花朵缀满枝头,怒放如火,大的有碗口大,小的也有拳头大。
单瓣的、重瓣的,在墨绿色的叶片衬托下,姹紫嫣红,美得令人心颤。
一旁,是深绿如缎子的乌延河,脚下与远方,则是开满星点野花的碧绿草场。
徐初盈等赞赏流连不舍离开,要知道燕王府中虽然也有芍药花,且数量也不少,开的时候亦是姹紫嫣红、如火如荼。
然而比起这里一丛丛铺满河畔一眼几乎望不到边际的花海是不同的。
人工培植的花朵虽然也美,但那娇艳中却也染上了一种说不出的媚俗,仿佛蒙了尘垢的美人。
而这儿的,却令人感受到一种生机勃勃的怒放的生命力!所带来的那种视觉冲击,是不同的!
在杨悦儿的陪同下,五六天的时间里,徐初盈几个人逛遍了甲字号马场。从一开始的各处游走到后来骑着马闲散出行,看见哪儿好,停下来便能消磨上小半日。
谁叫处处都是美景呢!
这日燕王终于抽了个空陪徐初盈出行。
碧鸳等识趣的都没有随行。
就算她们脸皮厚想要跟着,王爷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啊!
与心爱的人同游,那感觉自然与跟旁人又不一样。
徐初盈与他爬上了山坡,去了那芦苇荡,也去了乌延河边。浓情蜜意好不快活。
燕王还揽着她在怀策马狂奔了一回,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刺激得徐初盈又尖叫又咯咯的开怀大笑,双手紧紧的圈抱着他精壮有力的腰身,身子不时往他怀里钻贴,兴奋得有些热血沸腾。
却不知身后的男人也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差点儿没来一场幕天席地!
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中这般又贴又扭的作怪,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