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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是没有了。”贺文琅摇头,虽然不想和那个男人继续说下去,但谈及杜喻他还是不愿就此挂断电话。
“嗯,我知道了。”齐伟淡淡地应了声,然后就准备挂断电话,“再见!”
“等等……你是不是有小瑜的消息了?”在最后一刻贺文琅猛地意识到什么,赶紧叫住齐伟,又迟疑着问出来。
齐伟也不做任何隐瞒:“我觉得我像是抓到了什么……”
“你说什么?”一个起身,贺文琅激动至极,浑然不觉这还是在公共场所,对着电话高声喊,“你是说你找到线索了?你找到小瑜了?”
“找到小瑜了?真的吗?”贺文琅高声的问话立即引起阮晴的注意,她惊讶而兴奋地向贺文琅求证。
而听到齐伟回答的贺文琅刚刚浮现出来欣喜若狂的表情慢慢消散,沉着张脸对阮晴摇摇头,仿佛是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嗯,知道了。我晚点过去。”贺文琅应下,随后挂了电话。瞧他神色不对劲,阮晴心里有了个呼之欲出的答案,于是沉默着不做声。
隔了会,阮晴开口说道:“文琅,那个……要不你先走吧!”
“不用,我等你上机。”贺文琅淡淡地一句话,让阮晴不再坚持。两个人毫无话题的坐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都有些别扭。
终于,好不容易等到广播的通知,阮晴有些迫不及待地起身。她疾步行走,犹如身后跟着洪荒巨兽般。贺文琅站在原地呆呆看着阮晴的身影在人群里来回穿梭,最终淹没。他忽然心里生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这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寸寸侵蚀着他,似乎要将他掏空一般。
苦笑着,贺文琅转身欲走,忽然一阵风似地贴上来,从后抱住他。“小晴?”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唤出对方的名字来。
阮晴立即出声阻止了他要转回的头:“别看,你一看我我就没办法把话说完了。”停顿了下,阮晴紧了紧抱住贺文琅的手臂,脸蛋贴在他宽厚的后背上轻轻蹭了蹭,柔声说,“文琅,这段时间我想了很久很久,我想放弃,但我舍不得!所以我跟你说我再自己也是给你半年的时间,我等你,等你半年。只要你来找我,我就值了!”说完她丝毫不给贺文琅任何拒绝的机会,直接掉头跑开,“嗒嗒”的高跟鞋声在广播再三的重复中渐渐消弱直至消失于喧闹之中。
贺文琅僵硬地转过身,已经看不到阮晴的身影了,可他还是直直望着入口的方向,仿佛这样子就能看到那个为爱不顾一切执着到底的姑娘。
第十六章 解谜
“优吧”的招牌闪耀,男男女女陆续进出着,霓虹的彩灯照的人神色迷幻。
一辆银色的宝马小车一路疾驰在停车场停妥后,贺文琅从里面走下来,脚步匆忙地往“优吧”中赶去。
刚一进去,就看到倚在吧台前的老板韩维宁,瞅见贺文琅进来,他扯开嘴角笑了笑,老实不客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去吧!那小子在上面等你。”
“你?”贺文琅有些迟疑,乍听韩维宁这么说他不确定齐伟对他到底说了些上面。
“你是嫂子的朋友吧?我就说嫂子她怎么可能没有朋友。这年头就算是宅女也该有几个朋友可以陪着逛街聊天八卦的吧?”韩维宁一开口就络绎不绝地讲开了。
贺文琅心里头安定下来,对他歉意地笑笑,打断他的话:“不好意思,你刚刚是说齐总在上面?”
“嗯。”韩维宁一点也没有因为话被打断而显露出任何不高兴的情绪,伸手一指二楼,“就第二个包厢。”
“谢了。”贺文琅忙不迭地往楼上去。
韩维宁在后头目送他上楼,眼神里闪过一丝敏锐的光,转眼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玩世不恭的笑谑。摇摇头,韩维宁带着他的招牌笑容跟坐在吧台边的一个女人搭讪,夜才刚刚落幕,他的娱乐即将开始。
贺文琅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齐伟正在往杯子里面倒红酒。
听到动静转过头去,微微笑了下,去往另一只杯子往里面倒酒,边招呼:“来喝一杯吧!”
“你不是说有事情要找我的吗?”贺文琅有些不悦地蹙眉,杜喻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喝酒招待人,虽说也知道这段时间他为了杜喻的事尽过多少心力,但多年来和杜喻的交情让他自私的认为齐伟既然身为杜喻的丈夫就不该有这么悠然自得的时刻。
齐伟将倒好酒的酒杯递到贺文琅手里,回身靠着桌子,眼睛下垂看着手里微微荡漾的液体,张口问:“你是不是给过小喻一张光碟?”
“光碟?”贺文琅点头承认,“是,那是我以前答应要送给她的礼物。”
“什么时候的事?”齐伟不等贺文琅把话说完就发问了。
“就她失踪的前一天。”贺文琅明白到齐伟一定是看过碟片上的内容了,但碟片是他制作的,里面的内容他清楚得很,全是杜喻生活得片段,应该没有什么会引起误会的事情。
“我是问那碟片里面的内容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齐伟摇头,不满意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道。
贺文琅顿时不解,但还是回答说:“都是杜喻在大学里的时候拍的,至于具体时间阶段的话就不一定了。”
“这样?”齐伟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那小喻有没有可能在他们那里?”
“不可能。”贺文琅很肯定的否定了齐伟的想法,解释说,“先不说现在我们都分散开了,光是这两年里小喻基本上都和大家断了联系,她不可去找他们的。”
“断了联系?为什么?”齐伟敏锐地捕捉到贺文琅话语中的古怪。
“这个?”想起杜喻再三拒绝和以前的朋友联系,贺文琅直觉杜喻也不会希望让齐伟知道,于是含糊不清地说,“那时候大家都毕业的毕业,找的找工作,一忙就没了联系,等大家都安定下来的时候,也生疏了不少……”他这么说着,越说越觉得干涩,连自己都要怀疑的话还怎么用来糊弄齐伟,于是他干脆转换话题,“以你和小喻之间的关系,她如果要出去的话应该事先会和你说的,怎么你居然不知道?”
“我……”贺文琅的问题正好触及齐伟的痛脚,他和杜喻之间的关系是绝对不能告诉给别人听的,既然贺文琅会这么说那就证明杜喻没跟他说过这件事情。想着,齐伟抹零两可地说,“我们之前发生了一点事情。”
“你们吵架了?”只想尽快弄清楚事情的贺文琅浑然不觉此刻的他有多么像八卦新闻的记者。
“算是吧!”被逼无奈,齐伟只能承认这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你……混蛋。”贺文琅忍不住骂出声。
齐伟头疼地提醒:“贺经理,今天我请你过来不是来讨论我和小喻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的,而是想要问你一些关于小喻的事情。”
齐伟的提醒让贺文琅清醒一点,但怒气还是未消,一口灌调半杯子的酒;“那你到底是想问些什么?”
“小喻她和你是同校,这我知道,可你们之中的人名字古怪,连渔夫的都有,那是外号还是真名?”齐伟回忆着昨夜看碟片时产生的数个疑问,逐条问出,“还有就是,小喻她当初除了学校之外是不是还做过些什么事情?她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回来的?你开始说你们是因为太忙才慢慢断了联系,但我想事小喻刻意没有和你们联系才对吧?这其中究竟是为什么?”一口气说完,齐伟直直叮嘱贺文琅,大有如果他不说就别想出这间包厢的架势。
“很抱歉。”贺文琅才说完这一句就接受到齐伟投来的冰冷视线,“这些事情我想还是等小喻来以后你自己问她比较适合。”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准备回答了?”
“不是我不回答,而是我没有这个权利来回答。”贺文琅强调着“权利”二字,并试图说服齐伟打消从他这里获知的念头,“这些都是小喻的事情,她如果没有主动告诉你的话,我想我是没有这个资格来说的。”
“你不肯说。”齐伟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出这句话来的,但贺文琅能肯定他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释是否有效,但他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绝不会说。“好吧!”齐伟的下一句话,让贺文琅顿时有些惊诧,只听他说,“我也早就猜到你不会说了。小喻,这两年来我从没见她联系过除了她叔叔婶婶表妹外的任何一个朋友。你是她头一个承认的朋友,我尊重你,所以我也不会逼你。不过我想请你回答另一件事。”
“什么事?”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苏诺非的人?”
“苏诺非吗?我见过几次。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起她来?”那个优雅娴静的女人在贺文琅脑海里模模糊糊显出,同时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齐伟放下酒杯:“我在你给小喻的碟片里看到了她几次,其中一次有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背影,我总觉得那个人背影挺熟悉的,就是这么也想不起来了。”齐伟说着,抬手按住太阳穴,很是急躁。
“那个应该是她的男朋友。”贺文琅下意识地回答,隔了会又加强肯定地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苏诺非那个时候的确有一个谈婚论嫁的男友。你看到的背影应该就是他们两个。”
“那男的叫什么?”齐伟急着问。
贺文琅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把苏诺非的联系方法告诉我,我来问。”齐伟说着,就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来,等他抬头的时候却诧异地看到贺文琅一动不动地站那,丝毫没有配合的动作,“怎么了?难道说你又没有资格给我苏诺非的联系方式?”齐伟拿来之前贺文琅用来拒绝的借口。
“不是!”贺文琅叹口气,有些无奈,“苏诺非已经死了,你一而不用查了。”
“怎么会这样?”齐伟只觉得整个人像是在走一条暗道,好不容易前面有了一点微弱的光亮,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又一次熄灭,陷入黑暗。
贺文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