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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爷子听的也很高兴,他虽说很多年不种地了,可是骨子里他还是一个农民,每年收割的时候他也会下地去感受一下,就是怕自己忘了本分,往歪道上走。也幸好他这样做了,这么多年来他才能走的直,走的稳,走的安心。可惜啊,他这些儿子除了老大,老二跟老三跟他是一点也不像。
“那你明天去修农具的时候多买两把镰刀回来,今年你两个兄弟跟你一起下地收割。”
“啥?爹,我们不是请的有短工吗?怎么还让我们下地?”叶石斜听了老爷子这个决定,就炸了起来。他有多少年没下过地了?在镇上这些年他都是当大老爷养着的,连个地都没扫过,现在他爹却是要他下地?好好的短工不用,干啥要他做这些活?
叶石燕一开始听到他爹的话跟他二哥的想法差不多,不过他想事情更深入一些。叶老爷子一起可从没想过要他们下地的,今儿怎么想到这茬了?再一联想到他们期待的换族长的事,心里就明白了,这事应该是有了头绪,而且还跟他们想的一样。要不然他爹怎么会想到要他们下地去做做样子?
“爹,那个,族长······”叶石燕的话还没说完,叶老爷子看到门外的齐珍儿叫道,“珍儿,你进来,我有话要说。”
齐珍儿有些好奇叶老爷子叫她干啥,不过还是进去了,估计是要跟她告别,嘱咐她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吧。
叶石韦三兄弟却是知道今儿祠堂商量的事的,这会儿见叶老爷子叫住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
叶白芷最近跟珍儿一直是形影不离的,也不管她爷叫没叫她,跟着进了堂屋。
叶老爷子把族里的决定一说,珍儿傻了,叶白芷乐了。
“爷爷,珍儿姐弟真的能留下来?”叶白芷拉着叶老爷子的手急切的问。
叶老爷子捋了把美髭须,乐呵呵的点点头,“真的,真的,村里真的同意了,还能把珍儿的户籍文书给办下来呢。”
叶白芷高兴的抱住傻傻的齐珍儿,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
毛氏跟孙氏也真心为他们姐弟高兴,笑着道贺。蒋氏虽然不乐意,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唱反调,特别是齐珍儿还认识贵人以后。也跟着皮笑肉不笑的恭贺了一番。
“就是这改命格的事不知道珍儿是否介意?”叶老爷子有些拿不准的问。珍儿这孩子有些倔强,要是她认为这是对父母都不孝,不愿意改,那这些就是白说的了。
叶白芷也紧张的看了齐珍儿,生怕她开口给拒绝了。
说实话,齐珍儿心里也有些纠结。她觉得自己的命格也没什么不好,不过她也知道只有改了命格她跟虎子才能留下来,更何况该了命格他们就能拿到户籍文书,就不是黑户,不用怕以后有什么纠缠了。而且凭她今天帮助保住了叶家祠堂,她就是叶家的恩人,以后村里人肯定也不会欺负他们两个小孩了。
综合起来,改了命格利大于弊,齐珍儿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叶老爷子跟叶白芷都松了口气。
“那我明天去嵩山寺找无忧大师给你改命格了?”叶老爷子道。
齐珍儿笑着道了谢,就被叶白芷给拉了出来要跟叶白薇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正文 第五十四章赏钱
“饭桶!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还带了这么多人,你竟然连个祠堂都收不回来,我要你有何用?”暗沉的书房里,一人背着手看着窗外,对身后的人斥责道。
那身后的人惊恐的跪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告罪:“爷,小的该死,小的没用,求爷饶了小的这一回!”说着不停的磕着头,好像头磕在地上不疼似的。
过了一会儿,那背着手的人才不慌不忙的道:“好了,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你的能力我还是知道的。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这话就是原谅他了?跪在地上的人小心的站了起来,灯光照在他身上,赫赫是去叶家抢祠堂的麻子。
麻子将祠堂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一遍。那背着手的人听罢,踱着手在书房里走了一会儿,抬起头盯着麻子道:“那小丫头片子真的说她跟知县家的小姐是好友?”
“哎哟,爷呀,小的哪敢骗你呀?那小丫头就是这么说的,当时好多人都听见了的。要不小的拼了这条小命也把那祠堂给您抢回来呀?”麻子忙表忠心。
那人不置可否的笑笑,“这可真是捉弄人,爷千方百计想要跟那周知县打点好关系,却没门路,这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比爷强啊。”
麻子被他这话说的心惊胆战,小心的讨好道:“爷,要不我们把那小丫头抓来,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绑票勒索这事他们是做熟了的,所以麻子提这个主意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笨!”那位爷斥责道:“那丫头要是说的是真的,她真跟那知县家的小姐是好友,我们不是得罪了这周知县?”
“小的笨,小的笨,小的出的是馊主意!”麻子说着还轻轻的抽着自个的脸,生怕自个的馊主意惹的爷烦。
那位爷伸了伸手制止了麻子抽脸的动作,道:“你派人去榆树村打听打听这小丫头片子的底细。”
麻子听令的退下了。
翌日一早,齐珍儿早早就去山上摘了周家要的野果子,送了过去,还跟叶老爷子约好了地方,到时候汇合好去嵩山寺。
从出了村子齐珍儿就觉得有些怪怪的,她身后不远处总有两个人一直跟着她。她走快些,他们也走快些,她放慢了步子,那些人也慢悠悠的跟着她。虽说今儿是集,乡下人家赶集的也多,可是那两个人看着就不像是乡下人,要说像什么,对,像叶家老二叶石斜,他们看着都有些流里流气的,一眼就不是正经人。
可是她一个小姑娘哪里吸引人家跟着她呢?难道是拐子?可是也不对啊,这一路上很多地方方便他们把她弄走啊,可是他们都没有动手,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就像是只为了跟着她似的。
远远看着两个人跟着她,珍儿心里有些惊恐;不过也暗暗庆幸着,幸亏今儿劝着虎子跟了叶老爷子一起了,要不然她才要更担心呢。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村里人去堵叶家的门把虎子跟吓着了,从那以后他更粘珍儿了,珍儿去哪儿他都要跟着,不然就苦着脸。珍儿心疼他,也知道他是缺乏安全感,是以去哪儿都会带着他。今儿是叶老爷子也要去嵩山寺,她才劝虎子跟老爷子一起的,怎么说他们走的也慢些。
眼看着县城的城门已经在眼前了,城门下还有穿军服的守城护卫,珍儿的心里踏实多了。
七拐八拐的去了北区,这里住着的都是有身份或是有钱人家,周知县的府邸就在这一区。
敲了敲后门,昨天盼儿嘱咐的那个看门的婆子看是珍儿,迎了她进来,叮嘱好另一个婆子看门,她亲自带着珍儿往知县小姐的院子走去。
齐珍儿走的是后面的角门,从那里到周小姐的院子要穿过大半个府邸。珍儿一路低眉顺眼静静的跟着婆子走,既不东张西望,也不问东问西的。她在这样的府里呆过,知道这样的大户人家都不爱多嘴多舌,不守本分的人。她也不想给自己招麻烦,还是低调些的好。
盼儿陪着自家小姐去给太太请了安,走在园子里刚好看到守门婆子带着珍儿往这边来。她家小姐是个聪慧的,见她往那边瞄了几眼,就猜到了什么。
“那就是你说的那个卖果子的丫头?”见盼儿点头应是,周小姐接着道:“看着是个懂规矩的。”
这话虽说是在夸珍儿,盼儿听在耳里也很高兴,小姐夸珍儿也证明自己的眼光好不是。
那守门婆子虽然不认识自家小姐,却对小姐身边的大丫头盼儿很熟悉,远远看着盼儿恭敬的伺候着,那人穿着丝绸襦裙、梳着分肖髻,头上簪着珍珠翡翠多宝簪,看着贵气逼人,不用说也知道这就是自家的小姐了。
走到近跟上,那婆子恭敬的行了礼,珍儿习惯性的跟着行了个标准的福礼,屈膝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在齐府吃不饱,穿不暖,天天担惊受怕的小丫头了,再表现的这么有规矩可就引人怀疑了。
起身的时候,珍儿装着受不住背着的果子的重量,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引的周小姐跟盼儿那一群丫头都笑开了怀。
周小姐的奶嬷嬷夏嬷嬷一开始见珍儿能行很标准的礼还有些怀疑,看到珍儿那一个差点摔到的样子,暗暗放了心,也就是个乡下小丫头,估计有些小聪明跟着那婆子学着行的礼,结果还是胆小了些,见到大人物就吓着了。
珍儿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个无心之失让周小姐喜欢上她了,并为她未来的生活寻了一个保障。
珍儿那一个趔趄把背篓里的两朵花晃掉了出来,那周小姐一看来了兴趣,指着问道:“这是什么花?”盼儿有眼色的捡起来递到自家小姐手上。
两朵花一朵蓝一朵红,看着各有千秋,很是好看。
珍儿本低眉顺眼的,听了问话,想着自个这个年纪表现的太有规矩不合乡下丫头的形象,抬起头天真的道:“那是八仙花,我今儿在山上采的可好看了,我想着小姐漂亮,肯定也喜欢这样的花,就给小姐摘了两朵来。”
“八仙花?”周家小姐看了看,笑道:“这名儿起的有意思。”
夏嬷嬷也跟着道:“这花的花团锦簇的,看着不就像八朵花么,名儿叫的挺贴切的。”
“这名儿有什么典故?”周家小姐看着珍儿问道,还没等珍儿开口,又笑了,“小丫头哪儿知道这些呀。”
“我知道的。”珍儿急切的叫了声,脸上因激动微微红了,小手还捏成拳头状,好像周家小姐不相信她是打击了她一样。
“不许无理!”盼儿呵斥道。说完看了看自家小姐,生怕自家小姐生气,让她也收到牵连。
齐珍儿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