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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苏木在旁边扶着他爹,见他爹目光深沉,里面全是哀思跟沉痛,心里不忍,劝道:“爹,你脚受了伤,还是我替你来吧。”
“说什么傻话!”叶石韦呵斥道:“这是你能替的?我是他大哥,他打了我爹,我应该为我爹讨公道。你要替我,等会儿有你替的,先给我到边上等着。”
叶苏木被他爹训斥的缩了缩脖子,搀扶着他爹不敢说话了。
叶石韦深深看了他弟两眼,闭了闭眼,拿起棍子开始打起来。一口气打了六七棍,叶石韦才气喘吁吁的停下。
叶石斜早就被打的叽叽哇哇叫了,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咒骂,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了,反正只要能让他免受这皮肉之苦,他说什么干什么都行。
叶石韦打完,回头看着叶石燕。叶石燕顶受不住众人的目光,捏着棍子,一步一挪的走到叶石斜身边,不顾叶石斜的求饶跟咒骂,狠了狠心打了四棍子就转过累倒了一样,喘着粗气走开了。
族长吩咐剩下的让那几个壮汉子打完。才打到二十几下,叶石斜就已经昏迷了。看着晕过去的叶石斜,几个汉子望着族长,等他发话看还打不打。
族长也有些没注意了,他哪儿知道这叶石斜看着挺壮实的竟然这么不禁打呀,正想跟族老商量这剩下的怎么办,叶石韦开口了。
“古语有曰,子不教父之过。古人也说过,长兄如父。叶石斜是我兄弟,他今儿养成这样的性子,我也有责任,他这剩下的板子,我替他挨了。”叶石韦道。也不顾众人的阻挠,瘸着腿就趴在板凳上,对几个行刑的汉子,道:“来,打吧。”
这下几个汉子更面面相觑了,这到底是打呀还是不打呀?
族长看了看叶石韦,又看了看叶石斜,闭了闭眼,他也不知道是想感慨他兄弟不会教儿子,还是感慨他会教儿子。他们兄弟情深,他没理由不成全他们,“打吧。接着打,直到把四十棍打完。”
汉子们接到话,举了棍子正要下手,被叶苏木拦住了,他对着族长跪下来,道:“族长,我爹他脚受伤了,这本来就不方便可不能再受伤了。人家都说父债子还,我爹这板子我帮他挨,行吗?”
族长看着叶苏木,一时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族规是早就定下了的。他这同意叶石韦替了叶石斜的板子,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要知道族规之所以称之为族规,就是因为它是约束族人品行的东西,执行起来要很严格才能起到震慑力。按说叶石斜的恶行都是应该要报官的,他同意以族规惩罚他已经开了一恩了,这叶石韦想全了这个兄弟情谊,代弟挨打,他也开恩同意了。这要是再让叶苏木代了他爹,这不是乱了套了吗?这以后谁要是再犯了错,这个代一下那个代一下的,这族规还怎么执行下去?
叶石韦看到叶苏木有这个心,心里就很高兴了,但是他也知道这族规不是一个人说了就算的,要是真的打破了族规那也不是他所想的。
“苏木,这点子棍子你爹还不放在眼里,你到墙角蹲着去,等打完了板子,你别忘了把我扶回去就成。”叶石韦说这些话很是轻松,完全看不出来是要去挨打的。
大壮的哥柱子不忍让叶苏木看这一幕,扶着他到了边上的板凳上坐下。耳朵里听着他爹的闷哼声,叶苏木的眼眶红了又红。
这边叶石斜昏过去了,叶石韦被人打着板子,叶石燕一个人站在祠堂中央,身边有不少人,可他却觉得冷,一种冷到骨子里的冷。
珍儿看叶石韦题叶石斜顶下了剩下的板子,回身跳下石板就开始跑。
二妞看那高高的板子抬起又落下,然后就传来痛哭的闷哼声,也是脖子一缩一缩的。正心里胆战心惊的,见珍儿不声不响的跑了,忙追上来:“哎,你跑什么呀?”
“我回去跟大伯娘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准备准备,省的大伯回来什么都没准备好。”珍儿一边跑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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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欺软怕硬
“大清早的,哪个不长眼的在院子里咋咋唧唧的!姑娘家没个姑娘家的样子,闺女没个闺女的样子,这样的母夜叉,哎呦,真的是谁沾上谁倒霉呀!”老妈子呵呵道道的骂了一通,端起昨儿晚上的洗脚水泼在院子里,也不顾她自个的身份,扭着水桶腰回了屋子。
院子里叶白芷铁青着脸,要不是孙氏拉着她,她早上去好好教训那老妈子了。
“算了,白芷。她这要是把事情闹大,损的是你的名声。忍忍吧啊,你爹进了祠堂,她这是在撒气呢。”孙氏劝解道。
叶白芷强忍着泪水,恨恨的瞪着西厢房道:“娘,我早就不在意那什么名声了。要是早知道爷爷会顾念我们而放过那混蛋,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好好的跟他们算算账。”
孙氏心里黯然,“都是娘拖累了你呀!”说着孙氏眼里又包满了泪水。
珍儿看着这抱头痛哭的一对母女,心里酸酸的,也没有了再说笑的心情。
那天开完祠堂,叶老爷子就派了毛氏去县城。怕那些不长眼的奴才让毛氏生气,珍儿还专门找了阿风、大壮、大壮大哥柱子还有叶苏木几人一起去。叶石斜家还是那个老头看门,见到阿风他就乖乖的开了门让他们在门房稍等,他飞快的就跑进去通报了。
常珊见叶石斜没有回来,毛氏却带了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气冲冲的进门就知道叶石斜砸在叶家老宅了,她当然不想见毛氏他们呀。可惜叶石斜选的奴才跟他一个德行,中看不中用。阿风他们刚刚抬抬手那些人就做鸟兽状,一下子全散开了。毛氏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常珊房门口,就是那个老妈子还看不清状况出来阻拦,被叶苏木他们拉到一边儿去了。
毛氏进了屋就把门关了,也不知道她怎么跟常珊说的。反正后来常珊脸色白的连个血色都没有,招呼那个老妈子收拾了些两人的行李,就跟着毛氏他们回了榆树村。
不过毛氏就是毛氏,做事从来都不给人落下把柄。珍儿跟毛氏他们还是坐牛车回来的,而毛氏却给常珊叫了辆马车,而且还是那种比较舒适价钱稍高些的马车。想到那天常珊白着脸下了马车,到了门口还要跟毛氏道谢,珍儿就想笑。
可惜呀,常珊不笨,她身边的那个老妈子脑子不灵光。胆子倒是不小,最喜欢做的事还是狐假虎威,最擅长做的事是指桑骂槐。倚老卖老。这不,她们回来这两天,成天就知道对着孙氏跟叶白芷母女俩冷嘲热讽。孙氏本来性子就软,想着他们是一家人,再加上常珊刚刚小产。而且在她心里也认为这常珊小产跟叶白芷有关系,就带着愧疚的心情看常珊,还掬着叶白芷,处处忍让着常珊主仆俩,这不,就让那边的气焰越来越嚣张了。
珍儿看了看孙氏母女俩。这也才两三天的时间,孙氏跟叶白芷两人都瘦的不成样子。特别是孙氏,自认为这些都是她的错。怪自个害的叶石斜关进祠堂,害的叶白芷损了名声,这几天呀一直都没合过眼。看他们这样,珍儿心里也挺难受的。
珍儿把东西放下,拉着叶白芷到了一边儿。叮嘱道:“这事儿现在还没查清楚,你跟二伯娘呀。也别太自责,之前什么样儿对常珊,现在就还什么样儿对她。你要知道,你退一步她就能进两步,这要是哪天你跟二伯娘不想退了,可人家都已经把你们逼的没地方了。所以这人呀,就是宽容厚道也要有个度,明白没?”
叶白芷点点头,她也发现了,像常珊那样的人呀,就不能给她好脸色,你越是忍让她就越是嚣张。
“我明白,我也知道。她要是真的认为是我害死的她的孩子,她就找我偿命,我不怕她。可是她要是想找我娘的麻烦,想着家里作威作福,我也是不同意的。”叶白芷瞟了一眼西厢房,恨恨道。
她这样说珍儿倒还放心了。小产的事儿,到现在都还没个定论,之前叶石斜不管不顾的把脏水泼在了叶白芷身上,即使村里人都知道叶石斜是个浑人,他的话不怎么可信。可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风起浪事必有因,村里又有几个好事的妇人,这一说一讨论,就觉得叶白芷的品行可能有问题,这看她的眼光就有些异样了。这两天只要叶白芷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的,就是珍儿也有人羡慕她有钱在背后说些酸话。
老妈子骂了那么一通,侧着耳朵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只听到孙氏让叶白芷忍让的话,叶白芷也乖乖的这两天都没闹起来,她脸上得意一笑,小姑娘还是脸皮嫩了些,顾虑的也多,哪里是她的对手。带着这种心情,老妈子趾高气昂的开了门,直直地往庖下走去。
叶家最近是多事之秋,叶老爷子不愿意听些冷言冷语的,再加上叶石斜跟叶石燕兄弟俩的举动伤了他的心,这两天也恹恹的。他无心经营,就把医庐也关了。
毛氏见叶老爷子心情不好,心事重重的不说,饭也吃不下,每次叶苏木跟虎子两个在旁边劝着他才能勉强吃些,要不然他是一口也吃不下的。这人上了年纪不吃饭哪儿成呀?这不,每次熬鸡汤,毛氏就熬两只老母鸡,这样全家人都能吃些肉,喝些鸡汤。
这鸡汤熬了一个时辰了,毛氏刚揭开锅盖拿了汤匙准备尝尝味道怎么样,那老妈子就雄赳赳的进来了。
早上的阳光照了进来,毛氏正好处在背光的光晕里,那老婆子只看到模糊的一个人影,还以为是叶白薇呢,这几天都是叶白薇做的饭。叶白薇也是个面嫩的,待嫁的姑娘比叶白芷这样没说亲的还要脸面些,这老婆子是完全没把她看在眼里。这会儿她刚刚打了场胜仗,当然是想乘胜追击了,直接对毛氏吼道:“哎,我说那个谁,盛两碗鸡汤给我。这么大哥人了,都是要成亲的,怎么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