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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愿望,祈愿傲宇王朝永保太平;
第二个愿望,父皇快快好起来,与母后永远幸福;
第三个愿望,风哥哥的病能够好起来,然后得到幸福;
第四个愿望,我能永远与太子哥哥在一起,永远幸福!
当写好第四个愿望,幻如凝的眼底闪过丝幸福的光泽,整张脸因幸福的笑容而亮。然后郑重的将纸张吹干,才细致的叠起来。
“太子哥哥,我写好了。”她走上前,抱住幻郇孑的手臂,语气里充满着撒娇的意味。
“那走吧!”幻郇孑上前拿过天灯,然后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小心的将她整个身子护入他的斗篷里。
两人拿着天灯来到堆着象征着他们的雪人的院子里,“就在这里放吗?”幻郇孑问道。
“恩。”幻如凝笑眯眯的点头。
“你写着愿望的纸条呢?”幻郇孑从怀中取出火折子,问道。
“在这。”幻如凝小心翼翼的将叠好的纸条放到幻郇孑的手中,双眼闪烁着期待的光彩。
幻郇孑温柔一笑,然后点燃火折子,将天灯下方放着油的托盘点燃,双手捧着天灯,直到感到天灯有上升之势,才缓缓慢慢放开双手,天灯便徐徐飞起,带着幻如凝的愿望飞向那浩瀚的天际。
“啊,真的飞起来了。”幻如凝激动的抓住幻郇孑的手,兴奋极了。
幻郇孑看着幻如凝激动的侧颜,本就细致的容颜在雪花的衬托下更见艳美,然后,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不由得伸出手,轻轻爱抚着。
幻如凝微怔,看着幻郇孑迷蒙的双眼,心跳瞬间乱了节拍,小脸倏地烧红起来。
幻郇孑心头微荡,然后缓缓的俯下身,吻住那如樱桃般诱人的红唇。
雪花中,两人紧紧相拥着,唇间交缠着两人的气息,而他们的身旁,两尊雪人紧紧的依偎着。
当春天的暖风吹过大地,雪开始融化,雪人也化成了一滩冰水。
幻如凝捧着被雪水浸透的斗篷,久久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痴痴的看着两件紧紧相依的斗篷,眼底泛起无限的怅惘和忧郁。
“如儿,别难过,雪到了春天就注定要融化的,明年太子哥哥再陪你一起堆雪人好吗?”幻郇孑见她这样难过,疼惜的走上前,轻声道。
幻如凝摇摇头,“我再也不想堆雪人了。”
当亲手塑造自己的幸福时,是那么的快乐,可是当自己辛苦的努力瞬间化为虚有时,那份无奈的伤痛比起快乐更加的令人难过。
太子哥哥与她也会这样吗?即使再努力也无法改变这命定的结局吗?
“太子哥哥,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幻如凝突然紧紧的拥住幻郇孑,哀求。
她有种强烈的感觉,她与太子哥哥终有一日会如同这雪人一般,她好怕,真的好怕!她一直不去想他们之间的问题,是因为她胆怯,她害怕,她怕一碰触就会失去啊!
“如儿,你知道吗?即使他们化了,化成了雪水,但是他们却依旧相依在一起,而且融入了彼此的心魂。”幻郇孑也轻轻的拥住他,轻柔的嗓音似誓言般在她的耳旁久久回荡。
他却觉得这雪人很像他,即使是被毁灭了本来的形体,他也会守护着如儿,与如儿永远的交缠着,生生世世。
绝世山。
不同于竹屋外面给人的精致小巧的感觉,屋子里又是一片洞天,这间竹屋似乎是连着另一个地方的结界。里面的宽敞豪华不输于皇宫大院,只是这里少了份奢华,多了份素雅与轻缈的仙灵之气。
“御儿,你的外伤已经完全康复了,多下床走动走动吧,一直处在屋子里对身体不好!”司徒雨韵抱着刚摘取的药草步伐轻灵的踏入一间名叫随心阁的屋子,轻轻的放花草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看着床上的慕容御熙,轻灵的柔音带着几许无奈。
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御儿身体上的伤是好了,但心里上却早就了永远的伤痕,那个阴影恐怕永远也无法抹去吧?
其实整件事下来,最无辜的要数御儿吧!情因自己的私心将御儿推向了幻吟风,而凤雨则为了她而陷害御儿,最后御儿还沦落到被心爱的男人重重的伤害。
慕容御熙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就如一尊没有生命的泥娃娃,眼神迷离而空茫的望着窗外,发呆。
“御儿,你自己也是大夫,该明白剩下的心伤,只有你自己能医治了。即使别人再怎样伤害了你,但是,不要连自己也放弃了自己,知道吗?如果连你自己也放弃了,那么谁还能帮得了你呢?”司徒雨韵微微叹息,柔声轻道。
慕容御熙依旧无动无波。
“去先去摘取些露水,你好好休息下。”司徒雨韵无奈的转身离去。
“公主!”慕容御熙却突然出声唤住她。
“嗯?”司徒雨韵回头,轻柔的嗓音空灵飘渺。
“爱情真的如此痛苦吗?”慕容御熙偏过头望着她,眼神空洞的问。
“御儿,你还是不懂爱!”司徒雨韵清淡的灵音里飘逸出一丝丝无奈,与一点点的叹息。
“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难道我还是不懂爱吗?”闻言,慕容御熙立即似受了刺激般激动的大吼起来。
为了他,她不惜放弃自由与一切,即使明知道他只是为了利用她,她仍旧选择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为他调养他的身体。
她要的不多,她不期待他立即就忘记幻如凝,她只是希望他偶尔能看得到她,偶尔能对她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付出些许的关怀,这就够了。
可是,为什么连这些都是奢望呢?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求回报的,是只要他幸福那么心也会得到满足,这才是真正的爱。”司徒雨韵无奈的叹息。
“即使他爱着别人?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爱,还要祝福吗?”慕容御熙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雨韵。
“你的心情我明白,为一个心里没有自己的人付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世上才会有如此多因爱成恨的人间悲剧。我只能说,爱分很多种,有些人的爱是成全,有些人的爱是霸占,有些人的爱是守护,有些人的爱是毁灭,端看你选择哪一种。”
慕容御熙沉默,紧咬着泛白的下唇不语。
“不过,御儿,我必须告诉你,幻吟风就等同于一个没有灵魂与心的男人,他的全部心魂都交付给了幻如凝。所以,你若希望留在他的身边,那么你的爱就只能是守护与成全。”司徒雨韵有些无奈而怜惜的说道。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吗?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平?”泪缓缓的滑落而下,慕容御熙痛苦的看着司徒雨韵,悲怆的问道。
“这也就是我当初阻止你的原因,不过似乎仅凭人力是斗不过天的。”司徒雨韵笑得有些无力。
可是即使她能预测未来,却终究无力阻止会发生的悲剧,人力终究无法胜天。有时候她也不禁在想,既是如此又为什么要让她有这样的预测能力呢?有这种力量不过只是让自己更加痛恨自己的无能和渺小罢了!
“我该怎么办?公主?这样下去我会痛苦死的!”慕容御熙埋首在被子里,痛苦的哭泣。
走上前,司徒雨韵怜惜的轻拥住他的身子,“即使已经逃脱不了,那么就勇敢的面对吧,御儿!你一直都是如此永远的面对着自己的心意,相信着自己的不是吗?那么就再相信自己一次吧!”她的周身被一团祥和的光芒所包围,带着暖暖的温馨。
而且,迎接你的使者即将到来了。
晃眼间已过了半年,皇上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逍遥王又回到了不理世事的日子,避居府中,而朝堂则变成了幻郇孑与幻烈针锋相对的情形,只是脾气火爆却强势的幻烈却一直被冷酷如地狱修罗的幻郇孑压制。
而花了半年的时间,鱼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找到了唯一能与绝世挂钩的倾城门,立在倾城门外,鱼儿看了眼这座古老而诡异的豪宅,然后走上前。
“小朋友,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其中一名守卫上前,微微倾下身,问道。
心里则犯嘀咕,这里周围可是被三小姐设置了结界的啊,一般人是进不来的,这个小女孩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不下心闯进来的?
“请通报贵门主,雪山族鱼儿求见。”鱼儿露出抹天真的笑容。
“雪……雪山族?”那人惊愕。
“门主,外面有位自称雪山族的……”那通报的男子有些迟疑,似乎在为不知道怎么称呼鱼儿而苦恼。
“什么?”屋子里传来一道不耐烦的男音。
“是一个小姑娘,名叫鱼儿,她说她来自雪山族,请求见您。”那名守卫心一惊,忙不迭的回道。
“不见。”屋子里传来毫不犹豫的冷声。
“可是……”守卫心下骇怕,可是那人又说这事对他们门主很重要。
“碰”地一声,屋子的门被猛地从里面拉开,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吓得那守卫头皮一麻。
“该死的,你是耳聋了吗?我说不见。”龙剑情冷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色却是冷峻得吓人。
“可……可是门主,她说她有一个消息要卖给您,关系到您的侄儿。”那名守卫惊得冷汗涔涔,忙低垂着目光道。
“什么?”龙剑情缓缓的眯起眼。
关系到孑儿?
“你就是鱼儿?”龙剑情支手托腮,眯着眼冷冷的打量着鱼儿。
“是的,龙门主。”鱼儿有礼的行了个礼,笑道。
“呵,你不是诸葛孔照的师妹,幻吟风的守护者吗?你能卖什么消息给我?”龙剑情唇角扬起抹讽笑,冷冷的黑眸像是两谭冰泉,终年冰封。
“可以让太子和云凤公主分开的办法。”鱼儿仅是一笑,也不在意他的话。
“条件?”龙剑情可不傻,能让她出动,必定是为了幻吟风的事。
“鱼儿想知道绝世山的入口。”鱼儿盈盈一笑,也说得直接。
“你在做梦吗?”龙剑情脸色冷凝,锐利的黑眸危险的眯起。
绝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