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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哥。。。。。。”幻如凝眨了好几次眼,才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醒了?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放下书卷,幻吟风露出抹温暖的笑意。
“我没事。”幻如凝摇了摇头,附上一抹甜美的笑靥。
“还好这次没有再发烧了。”幻吟风轻抚着她的发。
“人家没有那么脆弱好不好?”幻如凝无奈的说。
“是吗?”幻吟风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风哥哥!”幻如凝立即生气是鼓起俏脸,喊道。
“呵呵,不要生气,风哥哥和你说笑的。”幻吟风轻笑着,转身对冬梅道,“去给公主端些粥来。”
“是!”冬梅一福身走了出去,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
冬梅走后,屋子里出现短暂的寂静,只听得彼此的呼吸声。
幻如凝不知道自己接下去该说什么才好,想开口却又犹豫了。
看着她这摸样,幻吟风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的落寞,但转瞬消失。
他当初之所以不让如儿懂爱,为的就是怕这一天的到来。早在六年前他就明白了,如儿对他有的只有兄妹情,所以他故意误导她,让她迷茫,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只是,事到如今,他又能瞒得了多久呢?
吃了药后,幻如凝已经睡不着了,只是她又不想面对幻吟风。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明白她的心情,他体贴道。
“恩。”乖巧的点了点头,幻如凝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下。
“好好照顾公主。”幻吟风对冬梅交代。
“是。”冬梅恭敬的福了福身。
幻吟风带着落寞离开了幻如凝的屋子。
看着幻郇孑消失在门后的落寞背影,幻如凝拧着眉心坐了起来,小脸上闪过丝伤痛。
她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风哥哥了,可是,她却还是伤了他,而自己竟还不想解释?
冬梅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将外套取了过来,为幻如凝披上。
“冬梅?”幻如凝这才发现她的异样,狐疑的看着她。
换做平日的冬梅,恐怕又要对她落水的事一阵念叨,可现在她未免太安静了!
“奴婢在。”冬梅恭敬的欠身。
“冬梅,你怎么了?”幻如凝眼底的疑惑更见浓厚。
“回公主,奴婢没事。”冬梅依旧神态恭敬而卑微。
“冬梅。”幻如凝不高兴了。
“奴婢该死,惹您生气了。”冬梅倏地跪地。
“你像平时那样就不会惹我生气了。”幻如凝无奈的拧起了细眉,对这样的冬梅有些无奈。
“奴婢有罪,公主落水都是奴婢的错。”冬梅这才跪地,愧疚的回道。
“冬梅,怎么你与风哥哥都一样,老喜欢把错往自己身上揽呢?”幻如凝觉得有些无力了。
“奴婢。。。。。。”
“行了行了,算我怕了你了,下次我听你的,行了吧?”幻如凝满脸的委屈与无奈的说。
冬梅见了不由得轻笑出声。
“好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起来吧!”幻如凝立即扬起抹笑容,还边小声嘀咕,“难怪都说公主还没宫女好命。”
“公主!”冬梅无奈的唤道。
“嘻嘻,陪我玩会儿旗吧!”幻如凝兴致勃勃的说道。
“奴婢不会下棋。”冬梅忙道。
“有我这个师傅在,你担心什么?”幻如凝大言不惭的说道,“连太子哥哥都输我呢!”
冬梅掩嘴一笑,也不点破,径自去将那两副珍宝棋子取了过来,在床边摆上棋盘。
然后,两人玩到近半夜,幻如凝累了,才让冬梅伺候歇下了。
只是,深夜幻如凝又在一阵窒闷中渐渐醒来。
胸口有些窒闷,让她的心也痛了起来,微微蜷缩着身子,她深呼吸,耐心地等待着那股莫名的疼痛过去。
可是,胸口的窒闷未褪,下腹又传来一阵抽痛。
“呜。。。。。。”她不禁呻吟出声。
好疼啊!
夜幕低垂,已是三更时分,床榻上的幻郇孑却依然毫无睡意,索性起身穿了衣裳走出宫殿,朝后院走去。
今夜似乎格外难熬!
院子里,寂静得有些可怕,只有偶尔的虫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幻郇孑漫步在黑暗中,只有淡淡的月光撒在院子里,却足以让他在夜色下畅行。
突然,心口慌闷起来,让他陡升一种不安的感觉。
白天的事情再次跃上心头,他神色一凛,难道是如儿出事了吗?
不行,他得去看看如儿!他担心她出事了!
整座王府在黑夜的笼罩下,静静的矗立于天地间。王府内一片宁静,只有偶尔的轮班侍卫传来的轻微的脚步声。
避过层层的侍卫,幻郇孑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到落心阁。
屋子里亮着淡淡的光晕,幻郇孑敏捷的身子来到幻如凝的寝屋前。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断断续续的细小呻吟声自屋里传出,幻郇孑心下一慌,忙推开门,却发现幻如凝浑身冷汗的缩成一个小球,摸样痛苦。
“如儿,你怎么了?”幻郇孑急急的上前,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冷峻的容颜上布满担忧。
该死的,他就不该将如儿留在这儿的。
“如儿。。。。。。如儿。。。。。。”
痛苦中,幻如凝听到一道道熟悉的声音在她耳旁焦急的呼喊着,让她恍惚的神思渐渐清晰起来。
是谁?是谁在叫她?声音好熟悉!是太子哥哥吗?
“太子哥哥。。。。。。”勉强睁开一条细缝,幻如凝眼前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她想对他笑,却发现自己痛得连笑都无力撑起,只能虚弱的低唤,脸色极为苍白。
“是我,是太子哥哥来了,如儿别怕,告诉太子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幻郇孑急切的看着一脸痛苦的幻如凝,心也不禁慌了。
如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痛苦?
“太子哥哥。。。。。。肚子。。。。。。肚子好疼。。。。。。”她虚弱的说着,下腹又是一阵抽搐。
肚子疼?难道是中毒了吗?幻郇孑立即沉凝了俊容,忙握住她的手腕,把脉。
脉象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让他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是有些急,如果不是中毒,那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一个念头迅速的闪过幻郇孑慌乱的脑海,深邃的幽瞳微微闪烁了一下。
难道是。。。。。。
想着,大手已径自掀开她的被子。
果然,一抹嫣红的血迹印在被褥上。
“太子哥哥?”幻如凝忍着痛苦,不解的望向他,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到被褥上的血迹。
“轰”地一声,幻如凝整张小脸都烧红起来。
“怎么会这样?明明。。。。。。”她低声的呢喃渐渐隐没在嘴里,羞涩的眼再也不敢对上他的。
“可能是你的身子着了凉,才会提早来的。”幻郇孑重新为她盖上被子,温柔的抚过她额上的冷汗,安抚道。
如儿的月事日子他都记得清楚,因为每到她月事要来之前,他都会命人准备好生化汤加黑糖给她喝下,这样会减轻月事来时的痛楚。
只是没有想到这次如儿的月事却提前来了十天。
“我。。。。。。”幻如凝羞窘的咬住小唇,几乎想将自己埋起来。
“我去叫醒冬梅,让她打些热水给你敷着,然后换身衣裳。”幻郇孑轻声一笑,确定他没事他也放心下心了。
“不要了,太子哥哥,这样又得惊动其他人的。”幻如凝立即摇头,叫醒冬梅的话,肯定要惊动风哥哥的。
“不行。”幻郇孑冷下脸,坚持。
“太子哥哥,人家只是想要你陪在身边啊。”幻如凝委屈而哀怨的瞅着他。
这话是真的,她从不知短短半个月未见,竟会让她如此的思念。
幻郇孑望着她良久,明知她是为了不让他,却仍是妥协了,无奈的叹了一声。
“有带月事带过来吗?”他轻问。
“恩。”幻如凝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幻郇孑便不再多说,起身走到精致的雕花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条新的亵裤和一条月事带,走回床边,放在她的枕头边。
“可以自己换吗?”他仍是不放心。
“恩,可以!”幻如凝整个脑袋都快埋进被子里了。
幻郇孑微微扬了扬唇,明白她的羞涩,“我出去等着,换好了再叫我。”
“恩。”细若蚊鸣的声音几乎让人觉得是错觉。
幻如凝见门再次掩上,才勉强撑起疼痛的身子,清理了下自己的身子,然后换上了新的亵裤。
只是,这个怎么办呢?幻如凝看着换下的亵裤与染红的月事带,困窘极了。
打量着四周,都没有地方可以藏,而且,要下床的话,她的身子会更痛。
“如儿,可以了吗?”久久听不到屋子里再有动静,幻郇孑担忧的声音立即自屋子外传来。
“恩,可。。。。。。可以了。”无奈极了,幻如凝只能微微扬声道。
话落,幻郇孑已推门走了进来,却见不到她换下的亵裤,正欲问,却瞥见被子下微露一角的白色亵裤,眼底闪过丝了然,也不点破。
坐在床沿,他轻柔的问道,眼底闪过丝怜惜,“还会不会很痛。”
“不痛了!”她轻轻的摇头。
其实她在说谎,她现在痛得要命。
幻郇孑看出她的逞强,也不说什么,只是伸出一只大手探进被子里,抚上她的小腹。
“太子哥哥。。。。。。”幻如凝本就羞红的脸更见绯红,有些不安的轻呼。
“乖,别动,这样会舒服一点。”幻郇孑轻道,低柔的温和嗓音如同醇酒般,在她耳畔低低旋绕,使人迷醉。
蕴着内力的大掌隔着中衫在她腹部轻缓的按摩,源源的热力透过布料,自他的掌心徐徐传来。
“呜。。。。。。”幻如凝浅浅的由口中逸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小腹上的阵痛渐渐缓下,她也不由得的展开了身子。
好舒服!
“太子哥哥,为什么你会来逍遥王府呢?”这时她才想起问这个问题。
这会儿应该已经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