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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呢?”
“鱼儿小姐在那夜见您醒来后便离开了,她说,御儿姑娘将会成为您的第二名守护者,也只有御儿姑娘能医治好您的病了,请您好好侍御儿姑娘。”前面是鱼儿小姐的话,而最后那句是他加上的。
与其看着王爷陷入与公主见不到明天的悲哀恋情中,他宁愿王爷与慕容姑娘有结果,因为,这世上也惟有慕容姑娘能救王爷。
“鱼儿说御儿能医好我的心疾?”幻吟风微怔,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光亮。
“是的,鱼儿小姐是这样说的。”鬼面点头,眼中也闪着希望的光芒。
幻吟风没再说话,莫测高深的平淡俊荣下,血液在沸腾着。
他的病真的可以医好的吗?
第十五日,太子与云凤公主的银骑兵的保护下返回红城,皇上、皇后亲率百官来到东门迎接。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当幻郇孑骑着骏马在城门前,百官立即伏地。
“起来吧!”幻郇孑跃身下马,淡漠的说着,向后走向马车,在众人不解、幻影帝与圣弈灵期待的目光中撩起车帘,一抹淡紫色的身影自马车内走出,端庄典雅而高贵。
“云凤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看着从马车内走出的幻如凝,百官个个惊讶不已,再次伏地。
“平身。”幻如凝幽雅而清冷的柔音令人舒心,众人起身。
“如儿!”圣弈灵走上前,将幻如凝紧紧的拥在怀里,动荡了一个多月的心终于安稳下来,喜悦的泪水浸湿了她精致美丽的容颜。
她的女儿啊!
“对不起,母后,让您担心了。”幻如凝也激动的流下泪。
再次依在母后的怀里,才知道这里是多么温暖,她突然觉得,若是当日她就这样跳下悬崖没有被救起,那么母后该怎么办?
想着,愧疚的泪水更加汹涌。
“回来了就好,风儿呢?”幻影帝望着幻郇孑欣慰一笑。
他知道的,只要牵扯上如儿,孑儿与风儿这两个孩子都不会让他失望的。
“大哥善后,应该也快回朝了。”幻郇孑淡漠道,望向幻如凝的眼底浮现一丝无奈,与淡淡的忧伤。
幻影帝不解的看了看幻郇孑,又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幻如凝,颜色沉凝。
孑儿怎么了?为什么他的眼中会出现如此绝望的色彩?他与如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而百官则惊讶的望着幻如凝,不是去打战吗?怎么会变成太子殿下带着云凤公主回来?云凤公主又是什么时候出的红城?
然后,一直未见平息的留言再次四起,变成不同的版本流传开外。
“今夜的星星好美,对不对?卿卿。”幻如凝抱着卿卿坐在树下,仰望着墨黑的天际喃喃低语。
夜里的天空也不净纯黑,隐隐还透着一片无恨的深蓝,一直向远处延伸,伸延,让人不禁想穿透这层深渊,刺探天之尽头究竟是什么。
“在卞阳的时候,风哥哥也经常和我这样坐在院子里呢,看着星空。”她的手轻抚者卿卿的雪毛,来回的扶动,似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风哥哥总是像这样温柔地抚着我的发,然后,对我讲述着我没有听过的故事。”
她收回了遥望的视线,淡淡的看着暗夜中的庭院,漆黑一片,只有月光散下的微弱的光晕。
回来红城已经三天了,可是她却仍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感觉一切都来得有些不真实。
清爽的夜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是因为院子太大的缘故吗?白天看来绿意盎然的优美庭院,入夜后竟显得如此冷清,连园子里的花草看来都是那么孤单的薄弱。
为什么会那么冷清呢?以前从来不觉得夜晚是如此的孤独。
她低下头来,又轻轻地捂触着卿卿,湿意再次浮上双眸。
不知道风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呢?他的病情要不要紧呢?她担心着他啊!
可是,她又不能问太子哥哥,因为她不想看太子哥哥难过的样子,自从那夜之后,太子哥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散发着太过悲哀的气息,而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远,远到令他害怕,令她只要一想起就觉得窒息。
她该怎么办?为什么当初她竟会以为她可以与他们一同成亲呢?为什么她会那么傻?埋首在腿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疲惫。
谈谈的脚步声夹杂在风中飘来,她抬起脸,一道修长的暗影的阴暗里走出,由远处缓缓地移近。
她怀里的卿卿立即有了反应,它跳下草地,飞快地奔向那道修长的身影
“如儿。。。。。。”黑暗里传来了略显无奈的叹息。
然后脚步声越走越近,接着淡淡的月光,幻如凝呆呆的看着那张俊脸在自己眼底越来越清晰。
“海若都快将红城翻过来了。”幻郇孑抱着卿卿,温柔而宠溺地看着坐在草地上的幻如凝。
“对不起,太子哥哥。”幻如凝微微垂下眼。
“走吧,我送你回宫。”他因她的疏离的语气暗了暗眸,朝她伸出自己的大手。
“恩。”柔顺的点头,她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掌心。
她感觉,现在的她与太子哥哥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对不起,太子哥哥,我腿麻了。”或许是在草地上坐太久了,她一时站不起来。
幻郇孑低下头,灼灼的深谋直直的望着她的,漆黑的眸光里闪烁着点点湿意,让她好想逃避。
为什么。。。。。。他眼底的绝望越来越深刻。他以为只要将她带离开幻吟风的身边,就可以将他们的距离拉远,可事实上呢?他是让他们搁置一方,但他们的心却靠得更近了。
而他呢?只能守着她没有了心的躯体,却离她的心越来越远。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嘲讽的忆起她被掳走的那天,她明明靠他如此近,他们的誓言犹在耳际,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又如此遥远?短短一个月却能让她如此的疏远他吗?还是,她根本就没有爱过他?而这段分开的日子只是她看得更清,幻吟风在她眼底的位置?
好后悔,真的好后悔,他好后悔那日带如儿出宫,好后悔啊!
一点水低落在她低垂的眼帘上,幻如凝诧异的抬起小脸,要下雨了吗?
不,不是的,不是雨,是泪啊!
幻如凝瞬间红了眼眶,是太子哥哥的泪啊!
还是伤害了不是吗?她还是伤害了太子哥哥啊!她仅仅的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胸前。
一旁的卿卿也发出低咆声,似乎与幻郇孑站在同一阵线的催促者。
回到馨夕院,冬梅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到幻郇孑抱着幻如凝走进来,便立即红了眼眶。
“太子、公主。”
“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温柔的将她放置在床上,幻郇孑面无表情的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宫殿。
看着幻郇孑离开的背影,幻如凝的眼底闪过一丝苦涩的落寞。
是她在拉远两个人的距离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太子殿下与公主是怎么回事?冬梅狐疑的望着幻郇孑离去的背影,又望向幻如凝落寞的脸。
这次回来,好像一切都变了,公主变得不再像以前的公主,变得太安静,也太淡漠,天真的笑意已经不曾再在她眼底闪现过。
而太子殿下也是,好像变回了公主从卞阳回来前的样子,但是,身上却多了层淡淡的忧伤,还有一股不该在他身上出现的绝望气息。
尤其是总是形影不离的两个人,为什么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而疏离?
“冬梅,为什么女子就不能与两个男子同时成亲呢?”淡漠而虚无的声音飘来,唤回了冬梅飘远的思绪。
“公主?”冬梅大惊之色,心底升起强烈的不安预感。
公主难道知道了吗?知道自己一直活在太子与逍遥王为他编织的谎言中?
因为女子是不能匹配二夫的。“冬梅只能无奈的回道。
“可是父皇却与很多女子一起成亲啊,他有那么多的妃子,为什么就只有女子不行?“幻如凝茫然而空洞的喃喃低念,似乎在问冬梅,又似乎在问自己。
“这。。。。。。”西楼捷星的一时哑言,“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
“为什么唯独对女子有这样的要求呢?好不公平哦!那女子同时喜欢两个男子不久不能和他们在一起乐吗?”幻如凝茫然的视线对上冬梅,“为什么啊?不是只要喜欢就可以再一起吗?为什么要对女子有这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呢?”她不懂,真的不懂。
冬梅一时哑口,这些问题她从未想过,只觉得这个世界就该如此。可是公主也没有说错,那么究竟是什么错了?
“冬梅,我累了。”轻轻的叹息溢出,幻如凝疲惫的说。
“奴婢伺候公主歇息。”冬梅立即上首。
“恩。”淡淡的应着,她就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般任冬梅伺候着她躺下,为她盖上被子。
“奴婢先退下了,公主您好好歇息。”冬梅欠了欠身,转身离开,桌上留了一盏灯,因为公主怕黑,所以夜里就寝时总要亮着一盏灯。
“冬梅,兄妹成亲真的会天诛地灭吗?”一道近乎虚无的声音自冬梅身后传来,唤住了冬梅的脚步,也教冬梅的心陡然跳了一拍。
猛然回首,淡淡的沙曼后,幻如凝已经闭上了眼,让她不禁怀疑刚才是否是错觉。
兄妹成亲真的会天诛地灭吗?
“公主,奴婢虽然不懂什么,但奴婢不相信这种传言,这些话不过是对一些自己没有力量,只能借助于传说而来打压他人的不肖之辈的狂言罢了。因为爱一个人是没有任何条件的,爱就是爱了,若再加上条件,那夜就不在是爱了!”冬梅城市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良久,空静的寝宫内再无声音。
冬梅在心底暗叹一声,垂下眼离开,将宫殿的门带上。
幻如凝缓缓睁开了双眸,面无表情。
深夜,淡淡的雾气弥漫在清磬亭上,幻郇孑面容冷峻的依靠在亭栏上,紧抿着薄唇痴痴的望着月,一动不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