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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话把柳毅说得哑口无言,想起开始的完美现在的惨淡,难道上天就注定他这辈子没有出头之ri,弄个鱼跃龙门的局面,让柳毅沉醉在美梦当中,然后再狠狠的摔在地上,让卑微的他认识现实的残酷。
一阵无力感,颓废的点点头“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这月在面馆也辛苦了,熬过来不容易,到我母亲那里去给她也说一下,不然到时候我还得被痛批一顿”。
不知道邓婷怎么跟柳毅妈说的,母亲再三挽留还是没有留住她,说这个做不成还可以做其他的嘛,现在工作也不好找,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很好嘛?就这样表面柳毅对邓婷的离开表示理解,但内心里柳毅还是片面的认为邓婷就是临阵逃脱,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只能享乐不能吃苦,这样柳毅心里面跟猫抓一样,想要挽回却不知道怎么说,今天邓婷的话也在我柳毅心里面留下了yin影。
又一个来月,局面已经越来越糟糕。邓婷回去以后,听说在外面跑来跑去忙了半月,找工作也没有着落,后来还是她家亲戚给介绍到一家房地产园林绿化去学习做资料员,还算稳定了下来。
面馆由于生意不好,现在也只好跟孙姨说一下减员的事情,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孙姨到柳毅面馆已经满两月了,这不刚给孙姨结完工资,看着孙姨yu言又止。最后还是狠下心说了“孙姨,你看现在我们面馆经营不好,平时也没什么好忙的,再这么持续下去都有可能关门了”。
把话递到她嘴边,还是没有直接说裁员,的确直接说出来还真不好开口。像孙姨这样的熟手,外面还是比较好找事情做的,但柳毅这边一旦放手,就算以后生意好起来想找回来那就相当难了。
不过孙姨也是个明白人“小柳,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情况。说实话,在闲下来的时候我就早想给你说说,今天正好来这里满二个月了。还是跟你明说了吧,看着面馆这样亏着也不是个事,我知道你们有些想法但心底善良不好开口。其实我大概还是知道的,在这里两个月大家相处都不错,不像我在其他饭馆打工一样被老板呼来喝去,你们是好人。现在这个情况我如果还在这里死皮赖脸,那真叫我无地自容了,惭愧呀”!
孙姨整个人看起来情绪比较激动,但柳毅也觉得心里挺难受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没等他开口,孙姨继续说“这两天趁空我去外面看了看,像我这种工作还比较好找,到哪都是卖力活,就是可能没有在你们这里顺心呐”。
“孙姨,真对不起。如果以后面馆有好转我还请你”
“好,好。。。。到时候别忘了,我电话留给你妈妈了,有事情一定打电话啊”。
辞别孙姨,守着空荡荡的店面,原来觉得巴掌大的地方,现在都有种空旷的感觉。
结果柳毅的小店也没有坚守多久,几天之后,区zhengfu贴告示出来了,那个时候柳毅才知道周围巷口的乱搭乱建城管为什么没有制止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这块地被zhengfu征用开发,马上就有施工单位入场,开始投诉那些违章建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现在不但违章建筑要拆,柳毅所经营的面馆和整条小巷两边的建筑都要整体拆除。
开面馆三个多月,整体算下来柳毅还是余有盈利,再加上店面被征用也赔付了一部分,还不错剩下接近两万元。但这也给柳毅提了个醒,在城市里面做点小生意也不安全,看着有赚头就一拥而上跟风的太多,再有就是山城市城市改革速度发展很快,今天看着很安定说不好明天出台新的政策。对城市主城区柳毅真的待厌倦了。
第八章 祝寿回村
柳毅的创业之路就这样结束,柳妈面馆也成为了回忆。柳毅又回到了失业大军的行列,真准备再做其他的事情吧,经历过面馆的一系列现实打击,柳毅也有些心灰意冷。
正好明天就是柳毅大伯的七十大寿,反正柳毅现在也无所事事,好久没有回老家了,就当回去散散心也好。
柳毅父亲这边有四子妹,三兄弟。父亲柳焕忠在几个当中最小但因为癌症却最先去世,现在大伯柳焕富、二伯柳焕贵和姑姑柳焕香都健在。大伯现在还住在柳毅祖上居住的农村,不是我爸出去做生意时将生产队长委托给他,他还就是个普通的劳苦大众。
他和大伯妈吴邦芬共育有四个孩子分别是大姐柳梅、二哥柳安、三姐柳琴,四哥柳勇。二伯是这个大家族中最富有的,他年轻时顶替我祖父工厂的职务,进入城市祖父干过的山城市钢铁厂当工人。由于华夏的改革开放,大多国企不是经济萧条就是破产倒闭,二伯倒趁改革之风率先下海,经过他苦心经营着实发展了起来,开始就是做厂里面生产的保温产品,现在外面生意越做越大都把触手伸向房地产行业。和二伯妈只有一个孩子,也是我堂哥柳昆。
姑姑嫁人也不远,就十来里的路程,不过柳毅老家地属江州区,而姑父周举仁家是地属城南区。他们有两个孩子都是男的,分别是大表哥周晓波,二表哥周晓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大伯生ri这些至亲亲戚应该全部到齐。
第二天清早,柳毅着装还是稍微整理了一番,毕竟很多亲戚长辈齐聚一堂,还是要留个好的影响。从镇里到老家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中巴车发车,珞石镇到老家其实并不远,只有仈jiu里路。记得小时后家里条件不好,为了供姐姐柳丽和柳毅上学,家里面种了很多农作物,每当收获完家里只留下一点,大部分都肩挑背扛弄到小镇集市上卖掉。
还记得有一次,柳毅那时还上小学四年级,家里面那年的芋头收获很不错,爸妈都高兴坏了。家里也吃不了那么多,就准备第二天弄集市上卖掉,补贴家用。结果柳毅就悲催了,因为家里还有家禽家畜,母亲还得照顾好离不开,而芋头又比较多,柳毅父亲一人也担不完,看那情况有两百多斤吧,只好把柳毅叫上跟父亲一起去,找来背篓,硬往背篓里面装了四十斤来斤才算完。出发的时候天空都还是黑漆漆的,柳毅走在前面,父亲在后面打着手电筒给他指路照明,那时候九十年代初期柳毅老家一片都没有修公路,在那仈jiu里的路程中,可能四十斤芋头背在背上还是挺沉的,平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柳毅,背着芋头路程还没过半就嚷嚷开了。
父亲也没多说话,就捡了些在他担子里面,这样又走了一段路,又捡了些给父亲。直到到达目的地小镇集市,有小贩来收购柳毅家芋头的时候,称了他背的芋头就不满三十斤了,而父亲的担子足有两百斤。
柳毅记得那时候芋头还卖个好价钱一斤有两毛钱,看着满头大汗的父亲笑咧咧数着手里面的四十几元钱,心里面是说不出的自豪。那时人不大,还不能体会父母为了孩子付出的汗水和艰辛。直到父亲去世,往往回忆起也无比心酸,也会悄然泪下。
就在九十年代中期,具体是九四年吧,柳毅所在的村、队就开始修公路了,那时候修路可是全民出动,每家每户还得出工出力。哪有现在什么都不用出,还要赔偿占土占地的损失的。占点地只要赔少了或不满意就四处上访,弄得四邻皆知鸡飞狗跳,直到达到心里面的最低要求才会偃旗息鼓。收回感叹,中巴车马上就达到柳毅老家的附近,叫开车师傅停靠一边,走下汽车,一股秋天的余热扑面而来。
山城市是出了名的火炉,特别是初秋的时候,秋老虎也是相当厉害。其他地方都下凉了,也只有山城在秋老虎的虎威下温度还是居高不下。
柳毅老家不在公路边,是离公路还有约一里左右水泥铺成宽一点二米的人行便道。路是当时镇里面搞的惠民项目,以解决农村雨天出行难和摩托车进出方便的问题,别小看这个工程,对老百姓来说,确实有很大帮助,就说离公路远点的人家拉点肥料吧,在没有修便道之前,全靠人力自己弄回去,现在好了卖化肥的都能直接送货到家,方便快捷吧!
不一会柳毅便回到了农村老家,到家的时候晒坝上已经摆满了桌凳。家里的亲戚有的比柳毅来得还早,以前正真待在农村也是也就是也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和学龄前的孩子,年轻力壮的要么在外学习、要么在外工作。现在稍微好点,山城市本身发展迅速,外地务工人员都在逐渐回流,这不很多原来在沿海发达地区打工的几个哥哥姐姐都在镇子旁边的区管工业园里上班,平时有空还是经常回老家看看。
“二伯、姑姑、大姐什么时候到的啊”远远的看见向这边走来的柳家至亲。
“才回来啊柳毅,你大伯大寿,也不早点回来帮忙”姑姑看见柳毅就亲热的拉着他的手。
其实姑姑也就说说而已,柳毅老家现在办个红白喜事一般都是叫一条龙的,大伯家也是,早晚回来也就是那么回事,根本没关系的。
柳毅跟他们交谈了几句,继续向着晒坝边的房屋走去。柳毅祖屋依山而建,原来就只有三间屋子,后来在分家的时候一边给了大伯家,一边分给柳毅家,二伯因为继承祖父的职务,当时户口也转到工作单位去了,所以农村分家就没有二伯的份。分家后因为家庭成员的增加,各自都在分得房子的边上又陆续建了不少,就形成了不小的一个院子,院子中间留有一大块晒坝。院子四周都栽有树木,靠山背后是一大片竹林,左右两边是各家种的水果树,晒坝前因为不能被遮挡,不然怎么晒粮食啊!所以只有一些小时候种的花草和菜地。
随着时间流逝,中午十分快要来临。柳毅的叔叔伯伯、姑姑阿姨、哥哥姐姐也都到得差不多了,柳毅不断的和他们打着招呼,相互问问最近的生活工作状况,聊聊最近大家都关心的身边事和新鲜事。
由于家里亲戚比较多,再加上大伯七十大寿,这次宴席规模办得还是比较大的,听大伯家二哥柳安说,这次总共办了五十桌,如果外面的三亲四戚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