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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吧。 我吓出一脑门汗来,甚至情绪激动之下,我下巴上的藏蛊都扭了几下。 我又凑到窗前,往外盯着看。当发现外面没啥动静后,我想叹了一口气。 但就在我要叹气的那一刻,有断续的几声呻吟从楼道里传了过来。我这口气是怎么也没叹出去,最后用轻轻咳嗽的方式才让自己好受一些。 我很明白,这楼里有人,不然呻吟声怎么传出来的? 我摸向后腰,想把匕首拿出来,但又一转念,算了,自己现在这双拳头挺狠的,遇到危险轮拳头就行。 我又把匕首放回去,凑到门口,慢慢把屋门打开一个缝。 呻吟声不再出现了。我这么眼巴巴等着也不是个事,不得以下,我又来到走廊里。 这里黑咕隆咚的,我瞪大眼睛,只能发现远处有一个屋门底下传来一缕光。我决定往那里走。 但也不知道咋搞的,走廊里特别的滑,我走了两步,要不是机灵,都得摔个狗啃屎出来,就这样,我还稍微岔开双腿晃悠好几下呢。 我打心里咒骂一句,也没想的太多。等一路“踉跄”的来到那个屋子前时,我隐隐听到,就是这里面出来的呻吟声。 而且屋门没关那么死,我握着把手,偷偷把它打开一个缝。 我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是偷窥,但我瞪大眼睛往里看,一下就惊呆了。 屋里有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他们都脱个精光,男在下、女在上,正关门开灯造小孩呢。 屋里灯光很足,照在男子的脸上,我也把他认出来了。竟然是胖老王。 不过现在的老王,一脸煞白,浑身上下裹了一层油乎乎的东西,好像出了数不尽的汗,干了后才弄出的这种效果。 老王一点享受的样子都没有,甚至那神态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差不多了,还虚弱的喘着气。 再说坐在胖老王身上的女子,她倒是挺欢快,不断扭着腰,而且叫声就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她的光头和长相,也让我认出来了,是那个女僧人。 我心说这也太疯狂了,这俩人刚认识多久就这么样了?另外女僧人看着也很邪乎,至少嘴里时有时无的吐着怪异的白雾。 我本想再观察一会儿,但女僧人感应能力超强,她猛地一扭头,又发现我了。 她双眼通红,很吓人,而且脖颈也都有种潮红的征兆。她不再呻吟,改口嗷了一声,不顾及羞不羞的,从老王身上爬下来了。 我挺心慌的,心说自己被发现了,那还不赶紧跑?但等我都转身挪开半步后,我又回过味来,心说怕个什么?我还斗不过一个娘们? 我又回头,还飞起一脚,把屋门砰的一声踹开了。 女僧人本来赤身**的正往门口走呢,门猛地一开,她吓得不得不往后退一步。 我俩互相对视着,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老爷们不能打女人,但实际上,我心说这都啥时候了,再者,对面这位还是女人么? 我不打?我脑残我不动手。我先冲了过去。女僧人也是个狠角色,伸出手指,用点穴的功夫对我身上招呼。 我要是一般人的体质,她戳这几下子保准让我半瘫。但有藏蛊护着,我浑身穴位都硬邦邦的,她根本戳不进去。 这下轮到我了,我一伸手掐住她脖子,举着她往墙角冲去。 女僧看点穴不行,又换了个套路,对着我又挠又打拳的,尤其我鼻子上也挨了一拳。 都说打人不打脸,她太过分了。我把她推到墙角后,也来脾气了,用拳头对她鼻子砸了一下,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我的拳头力道猛,女僧鼻子一下就歪了。她呜呜的,有种要哭的意思,不过这娘们还有后手,突然张大嘴,对我噗了一口。 我都没法形容,这口气有多臭,我被熏得一时间都斗鸡眼了。我知道不能这么乱打下去了。 我咬舌尖一下,裹了一口毒血,对着女僧的脸喷了一下。我怕她会吐毒,就用血以毒攻毒的克她一下。 女僧很难受,而且我还看错,毒血喷到她脸上后,她脸嗤嗤的冒起烟来。 我又来个三连击,对着她脖颈打去。这下女僧彻底懵了。身子一软的滑坐到地上。 我没想让她摔的太狠,就扶着她倒下去,这期间我发现个怪事,她肚子有些鼓,就好像是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一样。 我心说不能吧?她要是有孕了,还敢这么非礼胖老王,就不怕流产么? 我对着她小肚子摁了摁,邪门的是,小肚子竟然有反应了,有什么东西往外拱,而且女僧双腿不由得抖了抖,一股白花花的液体从她双腿间流了出来。 我不嫌恶心,用手指划起一条白液体,抿了抿,又放在鼻前闻了闻。 我对妇科不怎么了解,但女僧这股液体里,散发着好强的涩味,还能发现一种有半个火柴棍那么大的白虫子。 我不认为这是胖老王的东西,而且我还联想起早年发生的一件事了。为了验证,我下狠手,对着女僧的小肚子砸了一拳。 这拳力道适中,不大不小的,但女僧双腿之间噗的一声,喷出好多液体来。 这次的液体很有代表性,里面飘着密密麻麻的小白虫,我伸手指过去,小白虫还立刻对我手指咬着,并玩命的往里钻……
第二十七章 梦游
手指上传来的那股疼劲儿让我忍不住皱眉头。我也使劲挤着手指头,不想让小白虫得逞。 其实这些虫子很强大,钻的速度很快,要是干挤手指头,根本阻挡不住它们钻入的速度,但它们也被我毒血刺激到了。 它们又争先往外出,先后死在我手指上。 我弹了弹手指,把上面的液体和虫尸都弄飞了,接下来再挤手指头时,上面有一滴滴血溢了出来。 这是好事,能防止我感染。我又盯着女僧。这一刻有好多话想问她。 不过我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甚至连瞳孔都散开了。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但一般人死后,瞳孔要隔一段时间才散开,这女僧散的速度这么快,也让我挺不理解的。 我把她尸体先放在一边,又盯着胖老王。 胖老王一直躺在地上,除了胸口微微起伏、偶尔难受的皱皱眉以外,一点活人的生气都没有。 我蹲在胖老王旁边,用力推了推他。 过了好一会儿,胖老王才微微睁开眼睛。我看愣了,因为他眼皮上挂着很浓的像浆糊一样的东西。 我想起了眼病,像红眼病就是这种征兆。我伸手轻轻抽打他的嘴巴,试图让他说话。 但我手被他脸上的分泌物黏住了,甚至也有挂糊的征兆。 胖老王嘴动了动,却最终一句话没说。他下半身一直有反应,我又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说实话,我把现在的老王,一半当做人,一半当做尸体来对待了。我也不嫌恶心,对着做了个检查。 乍一看上面没太大古怪,但当我更仔细研究后,发现里面挂着不少白虫,就是女僧体内出来的虫子。 我联系着之前看到的事,突然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这女僧利用跟胖老王在一起的时候,对老王身体里“注射”毒虫。 这些虫子也一定属于寄生虫这类的,但这么做到底图什么,我真不知道了。 我下巴上的藏蛊,原本没什么,就老老实实的挂在上面,突然间它难受的扭动起来,我也能感觉出来,它要往下落。 我猜测刚才一番打斗,外加又被女僧喷了一口毒气,这都影响它了。 我赶紧把黑盒子拿出来,在盒开的一刹那,藏蛊就完全落了下来,重重摔到盒里。 盒里其他的藏蛊,被弄得一时很不舒服,也都扭动几下。而且我还看到,落下的那个藏蛊显得瘪,我猜它咬住我下巴后,就一直往我身体内注入什么物质或毒,这也变相的让我体力变强了。 我没时间去照顾这只可怜的藏蛊,为了继续保持我身体的强大,我又拿来两只藏蛊,把它们一同递到我下巴上。 这次是两只,足足两只藏蛊咬住我。我疼的浑身都有哆嗦的意思了。 我又蜷曲着,等待这种疼劲儿慢慢过去。这样大约过了一支烟的时间,我身体好受了很多。 我终于能舒缓的叹了一口气。这期间屋里没啥变化,不过胖老王的呼吸越来越弱。 我想找出一种办法,能保胖老王一命,也纯属无意的往窗外看看,发现有个黑影,正在不远处走着。 我心里一紧,我们这个屋子还点着灯呢,在外面一看,很明显。 我想赶紧找到开光,把灯关了,但也搞不懂这屋子是怎么设计的,开关根本没在门口。 我忙活一圈,最后不得不放弃关灯的想法。 而屋外黑影一直板正正的走着,压根没有往这边瞧的意思。 我打心里衡量一番,决定先把精力放在黑影上,去偷偷瞧瞧他到底做什么呢。 这屋子的窗户上也有铁栅栏,但窗里面有个按钮,我对着按了几下,发现有几个铁栅栏能活动,我就把它们拉上去,又顺着空隙钻出去。 现在的我,胆子很大。或许跟被两个藏蛊附体有关吧。 我故意跟在黑影后面,一点点向他靠近。刚开始我只模模糊糊看到,他是一个大喇嘛,但离近后,我认出了,他竟然是铁驴。 我本想找他,没想到这时候遇到了。我觉得铁驴挺邪门,走的姿势发飘,有种梦游的感觉。 我彻底迷糊了,要说他被擒了吧?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呢?要说他一直没被擒,刚才我在高墙底下击晕那两个喇嘛又算怎么回事呢? 我带着疑问,一直跑到铁驴身后。我伸手推了推他,而且这一刻也做好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了。 铁驴还是没理我,但嘴里念念叨叨的,连说好舒服。 我心说舒服个什么?我绕到他面前,借着月色,看他表情非常的陶醉。 我怀疑他是不是中了什么迷药?我用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想让他清醒。 我伸手给他一个大嘴巴。我用的力道足,铁驴差点被扇的转了半圈。不过也一下子醒了,愣愣看着四周。 我给铁驴缓缓的时间,过了一分钟吧。他才肯正视我。 我问他刚才想的是啥?铁驴说,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正脱得精光,在加勒比海上晒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