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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包装的,一个下午竟全坏了,另外背包里被弄得也特别不是味儿。 我俩被臭气一熏,都不想吃干粮了。铁驴气的骂了几句娘,我倒没那么大脾气,只是在心里还合计着,食物为啥坏这么快? 铁驴又有个想法,我们再走走,看能不能弄到啥野味。 我觉得行,而且赶得运气好,我们往前没走多少就发现了西瓜。 这西瓜不是特意种的,它们零零散散分布在一群树下。铁驴哈哈笑着,跑过去对着好几个西瓜一顿拍打。 我不太会挑西瓜,但听铁驴的意思,这瓜熟透了,保准甜。 我有个疑虑,怕西瓜有毒。我也这么跟铁驴说的,他却摆摆手,还抱起一个西瓜,一拳砸了上去。 就铁驴这拳头,一下把它砸裂开了,铁驴拿着大的那一瓣,把小的推给我了。 我先观察一下瓜瓤,颜色没问题,又闻了闻,是一股甜气,也没问题。铁驴一直看着我。等发现我没找到啥毛病后,他等不及了,伸手对着瓜瓤掏了一把,放在嘴里大嚼起来。 他这种吃法很野蛮,不过看着很爽。我被他吃相这么一弄,也忍不住了,但没铁驴这么脏,我先把手让内衣上蹭了蹭,再用它掏瓜瓤。 我俩总不能闷头干吃,也趁空找话题聊聊天,这期间我发现一个问题,铁驴不吐西瓜仔。 我记得老人说过的一句话,吃西瓜不吐仔的话,肚子里以后会长西瓜的。我就这么跟铁驴念叨一句。 铁驴嘿嘿笑了,反问我,“徒弟,你多大了?” 我回答说眼看奔三了啊。铁驴又问,“都这么大的大老爷们了,咋还信老人忽悠小孩的话呢?” 随后他特意从西瓜里扣出一颗黑西瓜仔,放到嘴里咔吧的咬了一下。 我明白他是想告诉我,这西瓜仔别说吞到肚子里了,就算吃都没问题。但没等我接话呢,铁驴脸色一变,骂了句卧槽,又摊在手掌,把西瓜仔吐到上面了。 我本来挺不理解,不知道驴哥咋了,等顺着一看,脸也一沉。 这黑西瓜仔里面竟然有绿汤,还是那种絮状的感觉。 我包里带着手电呢,为了看得仔细,我把手电找到,特意照着这两个半截的西瓜仔。 我突然来了一个很不好的念头,这貌似不是西瓜仔,而是一种虫子。 为了验证对不对,我又跟铁驴说,“驴哥,你再咬俩西瓜仔看看。” 铁驴也真实在,咔咔又来了两下,它们也都冒绿汤了,铁驴嘴里抿着一小块绿汤,他还特意嘎巴嘎巴嘴,来了一句,“咋有点涩呢,好像虫子汁。” 我盯着铁驴,这下也能肯定了,跟他说,“就是虫子!”之后我也忘了是谁带头了,我俩并排哗哗吐起来。 有句话叫笑到胃抽筋,我俩这次却是吐到胃抽筋的节奏。最后我们眼前都好大一片红。我俩觉得恶心,也都往旁边挪了挪,又筋疲力尽的坐下来。 铁驴问我,“虽说吐也吐了,但‘西瓜仔’未必吐干净了,这种虫子进到肠胃后,会不会有啥麻烦?” 我说不好,而且一想铁驴刚才吃的那么陶醉与忘我,我都有种要指责他的冲动。 我身上没带胸囊,但背包里也带着一些药,我想了想,要是把里面几种药配合着吃了,也能有杀虫药的效果。 我立刻翻起包来。铁驴在一旁一边干呕一边等待着。 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铃铛声,我俩听到后全身子一顿。光凭这里有这种怪西瓜,我就觉得这里是死亡谷没错。 而这时候出现铃声,代表什么?我猜很可能是老毒手下那些养虫的人。 铁驴对我使个眼色。这附近还有一片灌木丛,我俩急忙奔过去,躲到里面了。 铃声渐进,我透过灌木丛缝隙看到远处来了一个头顶大筐的瘦汉。这筐看着不轻巧,尤其整个筐都有一种下坠感,可这瘦汉却一点不吃力,步伐很矫健。 铁驴给我悄声传话,一会能避就避开,不跟他打照面。我轻轻拍了拍他手背,表示自己知道。 我俩是有意不惹事,但这瘦汉的眼睛太毒了,本来他走的路离我们有段距离,突然间他就跟发现什么一样,还把筐放下来,对着我和铁驴刚才吃西瓜的地方跑了过来。 他看到我俩吐得那两摊东西了,还有没吃完的西瓜。 要在平时,就这种带虫子的破西瓜,别说请了,就算倒贴钱让我吃都不同意的,但现在这瘦汉拿出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蹲在地上哇哇哭了。 他似乎很心疼这西瓜里的虫子。 而我和铁驴看到这里后,都有点小慌,笨寻思,这瘦汉缓过劲来后,一定能想到有人来过这里。 铁驴一点点把身子弓下来,他是打定主意不躲了,之后一声不吭的又冲出草丛,对着瘦汉扑了过去。
第四十一章 冒充虫奴
铁驴这一动作做的非常漂亮,拿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形容都不为过,而且眼瞅着就扑到瘦汉旁边了。 我本以为瘦汉就是一个养虫子的,尤其体格那么单薄,应该没啥大本事才对,谁知道我看走眼了。 这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反应是慢了半拍,却用速度弥补回来了。 他猛地在原地转起了陀螺,借着嗖嗖的劲儿,跟铁驴来了个擦肩而过。我估计驴哥也一定被晃到了,心里有些迷糊了。 他扑个空不说,还傻傻的摔到地上了,差点把脸蹭到呕吐物上。 瘦汉停下转动,盯着铁驴用不地道的汉语来了句,“娘滴,是你偷吃的西瓜。” 铁驴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也回骂瘦汉几句,之后他舞起双掌,对着瘦汉打去。 瘦汉不让步,他把两根食指伸出来,蹲下马步,迎着铁驴。乍一看,这瘦汉像极了一只大螳螂。 我躲在灌木丛里看热闹,一时间他俩斗在一起,尤其瘦汉还占了一些上风,把铁驴压下一截来。 我心里暗暗着急,我和铁驴腰间都挂着枪呢,我真怀疑驴哥刚才咋不用枪,难道是要省子弹么? 我倒是没那么“抠门”,不过现在用枪也晚了,他们贴的太近,我怕误伤了。 我决定不藏身了,也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瘦汉跟铁驴打的很专注,他还背对着我。 而铁驴看到我出现后,又故意吆喝起来,这样能更加掩盖我的脚步声。 我沉住气,等又走近一些后,我觉得机会到了。我使劲搓了搓鼻子,想起一个狠招来。 我心里吆喝一声,对着瘦汉跑去,还掐着尺度飞了出去,要用肩膀狠狠撞向他的小腿。 虽说小腿不是啥重要的部位,但一旦他腿瘸了,我和铁驴想怎么虐他就怎么虐他。 我自认成功率很高,甚至打心里都偷笑上了,佩服自己怎么能想到这么聪明的点子,但眼瞅撞上的时候,瘦汉猛地跳了起来。 我傻眼了,最后还撞到铁驴身上,来了个乌龙。 铁驴抱着我迅速往后退,瘦汉很瞧不起的哼笑一声,落地后根本不给我们缓息的时间,要趁势追击。 其实我俩一直没用枪,这也给瘦汉一个假象,他把这方面的因素完全忽略了。 铁驴知道我俩想打赢瘦汉的可能性不大了,他突然叹了口气。我猜之所以这样,他一定觉得,我们在身手上斗不过人家,却再用枪,这有点胜之不武。 但现在又不是比赛,生死相搏哪有那么多啰嗦? 铁驴一摸后腰,他手速很快,立刻就把枪摸到,还举起来对着瘦汉砰砰来了两枪。 铁驴把北虎部队的特长完全发挥出来了,两枪子弹都打在瘦汉眉心处,相聚不太远。 这种伤害非常大,甚至让两颗子弹产生了翻倍的威力。瘦汉子还在跑着,却也立刻死掉了。 他身体一软,被惯性一带,扑通一声躺到了地上。 铁驴默默把枪收起来,严肃的看着瘦汉,对他作起揖来。我倒没像铁驴这样,反倒把精力放在那个筐上。 我凑过去,把筐盖打开,往里面望去。这里都是一个个紧挨着的小格子,就说最上面的格子里,放着几个红蛹,我估计是瘦汉从哪个养虫的地方挖出来的。 我想起了农民,他们辛苦耕种后,在秋天收获果实,而这个瘦汉却是把虫子放养,等变蛹后再收回来。 我猜测这红蛹肯定不简单,孵化后绝对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虫,我特想把它占为己有,但又一合计,时机不对,只能干眼馋没办法了。 我又把筐弄翻了,让这里面的虫蛹都滚了出来。我压下心中恶心感,抬脚一顿猛踩。 刚开始还好些,最后我鞋底都特别黏,甚至从地面抬起来时都挂着糊。 等弄完这些,我扭头一看,铁驴不再作揖了,反倒把瘦汉尸体弄平躺到地上,还扒衣服呢。 我心说不对劲啊,驴哥这举动跟刚才咋反差这么大呢? 我问驴哥一嘴。铁驴回答说,“一码归一码,徒弟,你看看这衣服适不适合你?” 说完他还把瘦汉穿的上衣抛给了我。我接过来的瞬间,闻到上面有一股子很浓的汗腥味。 这把我熏得,另外我也明白铁驴的意思了,他想让我冒充虫奴。 我心说我们不就是探查么?冒不冒充的,有意义么? 我也没急着穿衣服,特意蹲到铁驴身边问。铁驴摸着瘦汉的裤子,从兜里翻到一个小玩意儿,像个钥匙扣。 他问我,“认识这东西么?” 我点点头,这东西说白了就是打卡的,一般公司都用来做考勤用。 铁驴继续说,“欢乐谷管理的不错,像他们这些奴隶,每天都要签到才行。想想看,要是这爷们明天没来签到,会怎么样?” 我明白铁驴的意思了,要么我俩想办法帮瘦汉签到,要么我们就得提前行动,把欢乐谷捣毁了,不然他们知道有人出事了,肯定会戒备森严的。 我拿捏一番,选择了后者。我还跟铁驴说,“要不咱们赶紧走吧?回去联系寅寅和援军,一起趁明天攻过来。” 铁驴脸现一丝犹豫之色,也实话跟我说,“现在援军赶到哪里了,咱们并不清楚,要是明天援军不能出现,剿灭欢乐谷就困难了。” 我品铁驴的意思,更偏重于前行,我心说这可不行,又想找理由劝劝他。 这时候远处出现一束光,貌似手电筒发出来的,它还正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