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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倒出足足有半瓶的剂量,又一声不吭的冲了出去。我算盘打得好,偷偷对准刀疤脸的鼻子下手。
但刀疤脸太机灵了,他留意到我出来了。我本来还暗骂刀疤脸属驴的呢,现在一看,他改行了,绝对属王八的,脖子竟然能收缩自如,估计也练过。
看我手帕过去了,他竟然猛地一缩。这手帕一下拍到他脑门上了,pia的一声,听着都有点恶心。
哥罗芳很刺激,刀疤脸多多少少受点影响,有点懵,不过他还有意识的立刻飞起一脚,踹在我肚子上了。
这把我疼的,好像有把解剖刀在刮五脏六腑一般,而且我整个人一下飞着退后一大截,还跪在地上了。
我心说他妈了个悲的,敢踢我,我跟他拼了。我又挣扎的爬起来,把哥罗芳的瓶子握紧了,全力的向刀疤脸脑门砸上去。
我是这么打算的,他不会缩脖子么?我这一瓶子药,不管砸到他哪个部位,只要瓶子碎了,药水流他一脸,不信他能抗住。
刀疤脸是真中招了,我也实打实砸到他额头了,只是有一个意外我没想到,这瓶子太硬了。
砰的一声,我震的胳膊一抖。
我心说师父啊,你咋这么逗呢?这种瓶子还用啥有机玻璃的?
瓶子不像砖头,是个弧面的,这么狠的砸了一下,刀疤脸并没受重伤。
我气的把瓶子丢开了。这时候寅寅也在帮忙,她那支胳膊是麻了,但还有双腿。她就躺在地上,用双腿疯狂踹,试图让刀疤脸失衡,也躺下。
我看刀疤脸被寅寅这么一分神,赶紧溜到他后面了,又扑上去,用胳膊卡着他的脖子。
我是想这么把他勒晕算了,刀疤脸也难受的直呃、呃,但他没放弃,虽然一时间打不着我,却用胳膊肘使劲往后顶。
我没啥格斗经验,被砸到两下。我当时的感受就是,太他娘的疼了,整个肋骨都有种要断的感觉。
换做一般人,肯定就此撒手了。但我明白,这么一撒手,无疑是放虎。我一咬牙,来次逆思维。
我不退反进,往刀疤脸身上一跳,用双腿紧紧卡在他腰上,让自己不掉下来,另外我上半个身子往下坠,把这股力道都使在手上,加大勒他的力度。
这纯属死磕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们肉搏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个过道,空间不大,刀疤脸晃了几下,想把我甩下去,发现做不到时,他又把精力放在客厅了。
他身子壮如牛,这么死撑着,背着我往客厅里走。
这客厅有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茶几是老式的,上面有棱有角的。他在茶几前面停下,又一转身。
我一下明白他意图了,他是想带着我往茶几棱角上撞。这啥概念?我是垫背的,我俩的体重全作用在我身上,真要撞顺当了,保准就此丧命。
我不敢这么拖下去,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了,但刚才这么夹腿,让我有些没劲。
我晃晃悠悠的,一下身子一软,坐在茶几旁边了。我心里那叫一个恨,恨自己太不争气,关键时刻,竟软蛋了。
刀疤脸知道我下去后,他又退后几步一转身,想抓住机会,冲过来收拾我。
之前说了,他是有些迷糊,但人太要强,还想助跑呢,只是他回到家里时,鞋脱了一半,鞋带都滴里郎当的挂着呢。
他这么一跑可好,犯了大错误,他左脚把右脚鞋带踩到了。他嗷一声惨叫,整个人摔着扑到茶几上了。
我有点被吓住了,因为冷不丁的,看刀疤脸神经兮兮的自虐。但我才不让他缓这口气。
我看他哼哼呀呀还想爬起来,掐了自己一把,被一疼一刺激,先一步起来了。
我踉踉跄跄的来到刀疤脸旁边,双手扯着他头发,玩命的往茶几棱角上磕。
我没数到底有几下,反正砰砰砰好几声,但刀疤脸没晕,或许是我力道不够吧,他被这么一疼,反倒还有点清醒了。
我心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又一发狠,双手死死卡着他脖子,带着他整个人往下一坐。
我的体重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我是坐到了地上,但刀疤脸的脑门再次狠狠磕在茶几菱角上了。
这次咣的一声,茶几都震的挪了挪,刀疤脸身子软绵绵的,彻底不省人事了。
我都有点阴影了,不放心,又赶紧把刀疤脸拽到地上,把他裤带还有我裤带都抽出来,当绳子给他双手双脚全绑住了。
这下我能松口气了,又掏出手机,借着光线看了看他。
他脑门上呼呼往外冒血,都沁透半拉脸了。这把我吓住了,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他可别死了。
其实我天天跟尸体打交道,再恶心的死尸都见过,但人就是这么奇怪,让我摆弄死尸行,让我知道这人是我弄死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又压着心里一种恐慌,对他伤口检查一下。这下我差点笑了,伤口只是看着血糊糊的,其实不太严重,止个血再缝几针就好了。我就赶紧用手掌把他伤口压住了,这样能快速止血。
这期间我还看了看寅寅,问她怎么样了。
寅寅说没事,但很奇怪,没一会儿她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地找电棍,又对着门口很警惕的走了过去。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咋了?难道还有危险?
我又顾不上刀疤脸了,反正耽误一会,他也就多流点血。我跑过去,来到寅寅身边。
寅寅犹豫的看着入户门,跟我说她刚才好像察觉到,门外有人。
我也不知道寅寅怎么察觉的,但这么一说,我敏感了。我心说不会是刀疤脸的同伙吧?那他们在门口干站着干嘛?咋不进来救援呢?
我想来想去有个笨招,我对着门轻踹了一下,这么一弄,走廊里的灯就亮了。
我透过猫眼往外看,想知道到底什么情况。可外面黑咕隆咚什么都没有。
我第一反应是,走廊灯坏了吧?我正想这么跟寅寅说呢,又突然想到另一个可能,难道是有人特意捂着猫眼?
这可够吓人的,谁这么变态玩这一套?
别看寅寅一条胳膊不太灵活了,但毕竟是警察出身,她想了想,让我做好准备,又一手把门推开了。
我看着门缝一点点扩大,整个心都揪起来,不过等门开时,我没看到任何人,也没遇到任何危险,走廊灯很亮。
我纳闷了,心说咋有这么矛盾的情况出现?我又装着胆走出去,发现猫眼上粘了一个泡泡糖。
印象里,我跟寅寅进到这屋子里时,猫眼上很干净,难道是刀疤脸回来时,特意用泡泡糖粘了猫眼?只是刀疤脸晕了,我现在想问啥也来不及了。
寅寅让我别愣着,快回来,又把门关上了,还跟我一起走到刀疤脸的旁边。
我俩一边一个的蹲下来,我问寅寅,“咱们现在该叫张队他们过来了吧?”
寅寅点点头,这就打电话。我是一时间觉得没啥事了,也真累了,不嫌脏的坐到了地上。
可寅寅摆弄好一会儿电话,也没见通上话,她还咦了一声。我心说不好,又有啥麻烦出现了?
第十四章 紧急情报
寅寅对我举了举手机说,“奇怪,电话接不通。”
我把她手机抢过来一看,发现问题了,她的sim卡没信号,我有个猜测,刚才跟刀疤脸搏斗时,她不是摔到地上了么?可能赶上寸劲了,把手机弄坏了。
我一掏兜,把自己的拿出来,跟寅寅说我来打。
可等解锁一看,我彻底愣了,我的手机也没信号,跟寅寅那个症状一模一样。我觉得这绝不是巧合这么简单,也不可能这么巧,我俩手机全摔坏了,还都摔出同一个毛病。
我四下看了看,寅寅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她抢先问,“难道这屋里有屏蔽信号的装置?”
我又觉得不太可能,回答说,“这里屏蔽信号有啥用?再说这么一来,刀疤脸也不能打电话了。”
我为了验证,摸着刀疤脸的衣服,把他手机拿出来。
刀疤脸的手机很怪,不是正经牌子,但外形做工很好,还很沉,又不像是个山寨货,另外在手机背面,还印了一个老鼠头。
我记得姜绍炎给刀疤脸叫老鼠精,或许这老鼠头就算是一个解释吧,细想想,刀疤脸还是个抢匪,老鼠这种动物,也总爱偷油偷东西。
他的手机没密码,我划了一下就进去了。我发现他手机信号是满格,这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寅寅也凑过来看了看,本来我这就想给张队打电话,但寅寅仔细,拉住我指着手机屏幕一个快捷文件夹说,“我猜这里有古怪,先点进去看看。”
我也上来好奇心了,不过一点之下,文件夹没进去,反倒出来一个圆框,里面横着一条绿线,上下滚动。
这让我冷不丁想起二维码扫描了,但扫二维码可是方框,这个是圆框,不太像。
寅寅分析,这一定是进文件夹的密码,只是这密码是特征治的。
我俩琢磨上了,我还试图翻翻刀疤脸的身子,看有啥怪异看着像扫描的图案没有?但寅寅精于密码推理,她试了个法子。
她把刀疤脸的大拇指单独掰出来,让我举着手机往上贴。她意思很明显了,这很可能是指纹密码。
我也很认真的试了,刀疤脸的左右手都没放过,可惜全部失败了。
我想放弃,心说反正刀疤脸落网了,大不了等他醒了,慢慢审,套出密码来,但寅寅上来犟劲了,说再想想。
我本来没啥好想法,但无意间想到指纹时,又联系起眼睛了。
我知道每个人的身体有三个特例,指纹、眼虹膜和脑电波,我觉得脑电波不靠谱,但眼虹膜可以试试。
这次我让寅寅用手机,我负责把刀疤脸的眼皮扒开。寅寅把手机举过去,很快有反应了。
绿线扫了一半时,就传来滴的一声。我和寅寅相视一笑,又不理刀疤脸了,一同聚在手机前。
这时候的手机,我也发现一个小怪异,有个小灯总亮,印象中这是电量灯,另外看一看,手机电量也不多了,我也就没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