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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
我靠!有洠Ц沐e啊!“啊,行。等一下我就來拿。恩恩,好,拜拜。"挂掉電話,我無奈的看著懷裏的宇。
“怎麼了?"宇眼裏還挂著淚,可是現在看在我眼裏,那淚水只讓我覺得好笑。
“那個......不,洠в校懔耍纫幌赂阏f。"剛才緊張煩躁痛苦的心情突然被告之全是白費勁,我就像本來以為自己開車撞死了人,心掙紮在自首不自首之間時,突然被告之撞死的是假人一般,除了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全身乏力外,就是想緊緊的抱著宇考懀е丶裔嵩觞N好好教訓他一頓,深刻到讓他終身難忘!
後來,我把全部的鑰匙重新配過一遍,連鑰匙扣都是一樣的。然後給了蕭兒,告訴她,如果有天我又丟鑰匙了,就讓她打電話給宇,說我把鑰匙忘她那了。當然,從那次之後,我再也洠G過鑰匙。真的洠G過。^^|||
《所谓爱情之洋芋和土豆》
我算是半个东北人吧!我爸出生在东北,并在那生活直到八、九岁,然後跟著我爷爷来到四川。我妈是地道的四川人,经过全家人常年改造还是坚持不说普通话的顽固分子。
我想因为我的东北人血统,所以我的个子在四川这个地儿算拔尖。但也正因为我从小生长的环境大家基本都说普通话,结果造成我的四川话多少有些不标准,进初中时别人还说我四川话说得烂。进高中到是没人这麽说,但是因为从小的语言环境,让我对很多四川方言土话实在不行。最显著的例子是高二时宇曾经问我的关於洋芋和土豆这个问题。
洋芋,就是土豆。不过在过去的十多年,我一直认为这是两种物种,甚至认为洋芋其实是芋头。谁知道洋芋是土话,其实也是指土豆,也就是马铃薯!班上人早知道我四川话不那麽地道,大多数时候我还是愿意说普通话。
那天上语文课,教书的何大爷在讲台上摇头晃脑,台下的学生已经睡倒了四分之三。谁叫那个时候是星期六的中午?下午不用上课,上午的课除了一堂数学一堂英语需要注意,早自习语文,最後两节课也是语文。语文对於我们这些理科生就等於是睡觉时间,所以昨天晚上一帮子同学跑去上网,玩到半夜才缩回家,这个时候不睡还等待何时?
不过我却毫无睡意,书桌上放著语文书,下面却在玩宇的掌上游戏机。何大爷看见了,却也敢怒不敢言,每次考试如果不是我给他撑面子,他早就因为我们全班那惨不忍睹的语文成绩被小他近20岁的语文组长逮著机会狠狠批一顿了。其实我也曾经认真听过他的课,结果那一个月我的语文成绩只考了80分。150分才考80分?我语文从来没这麽差过!那次之後我下定决心,再也不听他一节课了。
宇趴在桌子上,眼睛一直看著我,等何大爷走下讲台去唤醒那帮沈睡者时,我嘴角向上一挑:
“有话就说。”
“......今天下午......”
我抬眼看著宇,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看著我手上的掌机,雪白的面颊渐渐在我的注视下加上酒醉的颜色。
“......好啊!”看著这样的宇,我突然想起,好象已经有整整一个星期没碰过他了。这几天学校举行画展,我忙著赶参展的画,一直没找著机会去宇家。这麽想著,鼠蹊部顿时有了反应。
宇迅速抬眼看了我一下,接著头埋进了手臂中,只露出一点红透了的耳朵。
这个时候的下课铃也失去了平时它的威力,下节课还是语文,继续睡吧!宇也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我看著他,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恶起来。穿过他腋下将掌机放进他的桌子里,手有意无意的轻摸过他的小腹。宇的身体明显一绷,耳朵仿佛要滴出血般的红。
第二节课才上了10多分锺,班上突然热闹起来。睡饱了的我的同学们开始聊天,打牌,吃东西,看小说了。宇过了一会才动了下,抬起头来回应他身後小柯讲的黄|色笑话,眼神一闪一闪的爬上我的脸,又迅速移开。这时我身後的小鹏用笔戳了我一下,笑著对我说:“大头,钢笔借我用一下。”
“你又要写情书?等等,我看看哪只能写。”高中男生的笔从来不会仔细的收在铅笔盒中,甚至,连装笔的东西也没有。一堆笔缩在桌子里的一角,而且你永远也摸不准哪只能用哪只不能用。不过我除外,我的笔都好好收在书包里的一个夹层中,但是却常因为忘记加墨水而不能用。这次也一样。“啧!宇,帮我叫叫林明月。”林明月,我们班的墨水提供者,从纯蓝到碳素,她的桌子里放著女生们从家里带来的墨水瓶。
“林明月!”看著林明月看向宇,我立刻招了招手。
“墨(MO)水!”我当何大爷是空气般叫著。
“墨(MIE)水!”林明月和她身後的女生笑著纠正我。
“好好!墨(MIE)水墨(MIE)水!”墨(MO)水和墨(MIE)水是洋芋和土豆事件的引发者。墨(MO)水自然是普通话里的正规叫法,可是四川人却称之为墨(MIE)水。
等我把笔给了小鹏,把墨水还给了林明月,宇看著我,一本正经的问:“绿,你吃过洋芋炒土豆吗?”
“没啊!”我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随後就在我们这一小片地方引起一阵笑声。宇更是笑倒在桌子上,全身抽搐著。
“怎麽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宇,心里还在想这个有什麽好笑的?
“那大头,你吃过洋芋烧肉吗?”
“没有。”芋头烧肉?总觉得怪怪的。看著宇他们笑得更剧烈,我更加二丈和尚摸不著头脑了。“笑什麽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绿,洋芋,洋芋就是土豆啊!”宇颤抖著看著我,话才说完又趴在桌子上一阵狂笑。
“洋芋是芋头吧?”我用那种“你当我很好骗啊”的眼神看著宇,认真的说著。
“洋芋就是土豆啊!大头,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小柯捂著肚子,整个人都快缩到地上了。
“洋芋怎麽会是土豆......”我嘟噜著,还是有点不信。
“洋芋是四川方言,就是指土豆。”突然何大爷站在我面前,脸色臭到了最高点。
“哦。”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眼睛瞟向旁边咬著衣服整张脸憋得通红的宇,第一次有种想K他的感觉。
躺在床上,手摸著宇微凸的小腹,感觉他全身无力的瘫在床上,背上汗湿的皮肤贴著我,我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感。
“你......是...故意的......”宇指责我,可是有气无力的声音根本构不上什麽威胁。
我只是努努嘴,不想回答。我不是那麽小心眼的人。就因为不知道洋芋就是土豆而被他笑了一下,我就会小气到用骑乘位强迫宇主动求欢还不知魇足的不断索求?不,我才不是那麽心胸狭窄的人!
《所谓爱情之下雨天》
我很讨厌下雨,本来四川这个地方就是一个不多见阳光的地儿,如果再一下雨那真是憋死人。天阴沈得连人的心情也跟著阴沈下来,到处都湿濡濡的。湿度本来就够大,再加上雨丝,那真是浑身上下的不舒服。
我讨厌下雨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伞。我很不喜欢手上拿伞的感觉,上学时,只要雨没下到像用盆子泼的程度,我就绝不打伞。虽然身上被淋湿也不舒服,但是我宁愿这样也不想拿著一个累赘。
所以高中和大学时期,常常可以看见我顶著雨在校园里跑动的身影。
四川,一般都有很明显的梅雨季节。一到四五十月份,连著几天飘著雨的情况是常有的事。对於那种飘飘洒洒凄凄沥沥的毛毛雨,我从来没有那份觉得它浪漫感性的情怀,只是觉得厌恶。毛毛雨不大,却也能不依不饶的持续将你的衣服打透。与其感觉那点点雨水将整个人浸透的过程,我到愿意体会大雨打在身上的畅快淋漓。
只有一次,我对下雨天有了一丝好感。
那个时候我和宇还是暧昧不清的关系。那天晚上放学,十月中的天飘起了不大也不算小的雨。没有伞的我们呆在教室里,等待著雨势变小。等了20多分锺,同学们纷纷耐不住个个顶著雨夺门而出,最後只剩下我和宇还呆在教室里。
我坐在靠近门第二组第一排的桌子上,脚踩著对面的桌子,看著外面飘洒的雨发呆。宇搬了根凳子坐在我旁边,黑色的头就在我的手边上,手背可以感觉到他柔软的发丝轻轻扫过。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著门外发呆。用不了多久,学校就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路灯照射在像镜面的路上,反射出高大的教学楼,鬼魅般随风舞动的树。
不知道为什麽平时都不算安静的我们那个时候居然那麽静,我和宇就像被天空降下的无根之水吸引住一样,看著深邃黑暗的校园发呆,感觉著我们之间被头发丝连接起来的那一点酥麻。
忽然,灯闪了几下,灭了。过了几秒,我和宇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宇在黑暗中笑著说:“小心别摔倒啊!”
我勾动嘴角,回嘴道:“彼此彼此。”
然後,我们一起冲进了雨中,一前一後向校门口跑去。
从老教学楼到校门口,不算很长的距离,却也足以让我们的头发被雨淋透。不知是谁先笑了起来,宇和我小声笑著跑著。不一会那断断续续的笑声变成回荡在诺大校园里嬉笑,我和宇就像兔子般一边大笑,一边蹦跳著冲出了校门。背後传来守门嘀咕“疯子”的声音,我和宇边跑边回过头,默契十足的同时伸出手竖起中指。再对看一眼,我们笑得更大声了。
一路跑到李姐那,可是已经没了学生,人家也早就关门了。站在屋檐下,我甩了甩满头的雨水,看向宇。
十月中,宇只穿著一件长袖T恤。半湿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勾勒出他不算修长的身体曲线,却吸引著我的视线。宇略长的头发已经被完全淋湿贴在他白皙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