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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此玉玺,你就是妖王。不过现在妖界势力盘根错节,什么时候拿出它,你要考虑好。”她点了点头。她可不想一拿出来就被人抢走了,毕竟玉玺在谁手里,谁就是正统,要是在别人手里,一样玩得转。
江言尘笑了笑,“现在开始,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从此刻起,他将自己的毕生所学都交给了她。不仅限于法术,天文地理,还有原来妖界的势力,和他曾经使用的计谋,面对过的危险形势,都一一告诉了她。她很明白,他是怕她在谋术上吃亏,她已经将他所说的凝为了两个词“施舍”和“牵纵”。
江言尘毕竟是第一代妖王,所有法术都有所涉猎,包括她们狐族的,倒不是偷学,他说别人一施展法术,他就大约能摸个大概。自她一路走来,遇见的天才已经是太多了,她自己反而形同一粒沙子,有的只是“运气”而已。
她将九重莲和嗜血红莲一并使出来,江言尘看了半天,说道“这个术法不错,只是有一个弊端,就是成瘾。”她忙说道“没有阿,不成瘾,几个月了,并没有那种不施展就难过的时候。”
江言尘想了想说道“记得第一天见你的时候,在我的威压下,你站起来,我就知道你是狐族的事么?因为狐族是能在情绪影响下爆发出力量的,但是之后就会感觉到透支,当时你也没有感觉到透支……”他笑了笑“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上神不允许人和妖结合了。”
原来是因为人与妖生下的孩子过于强大,超过了上神本身,怪不得,怪不得……
想到这一节她不由冷笑“很好,天界的门即便打不开,我也有办法让成千上万个像我一样的人出生。”蛊术果然逆天,其实如果没有人和妖的孩子,单凭人和妖,未必不能战胜上神。江言尘听了这话,笑了笑,说了句“好。”
江言尘交授她不知道有多久了,但他和秘境是一体,总会知道什么时候秘境会再开,实际上,现在已经超出了秘境再开的时间,是他自己强维持着,申图疆还在闭关,申不古和那些门派精英在秘境里不能出来,临阳派已经炸了锅!
而赵无虞和玄山还在拼命的找寻她,半年之期已到,秘境却迟迟不开,赵无虞已和玄山说好,要扮作临阳派内人的模样,以免秘境开了之后,他无法解释,将性命也留在临阳派。玄山不语,只是翻天覆地寻找,可秘境宽广,她又在妖窟深处,他们是永远也找不到的。
今天江言尘没有再说关于功法,修炼的事,而是说起了他和钟晚,她心知,或许是要分开的时候了。江言尘说完后就陷入了长久地沉默。“你就没想过,再等等么?等到时候,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等了,钟晚已经失掉了自身的气息,出去我也是找不到的,我怕我会承受不住。何况,我要把我的一切交给你。”一切两个字太过惊心,她不敢再问。“待会儿我会把你传送到龙脉的深处,我负责和龙脉僵持,你就把龙脉拿走,你应该有空间的吧,扔到你的空间里去,让它从秘境消失。等到龙精消失,你就会再度回到我身旁。然后……去吧。”
蕙娘的心情很复杂,这段时间以来江言尘倾囊相授,像是自己的师傅一样,就在面前地转天旋时,她叫道“师傅!”然后便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似曾相识,气息好像接触过。
是灵矿脉!是灵矿脉的深处!灵矿脉只是个引子!不过是用来遮掩地下的龙脉而已!
在距她千米外就是密密麻麻的白甲虫群,这些白甲虫受灵气滋养,已经远远不是当初的锻体妖兽,而是各个都变异成了实打实的妖丹期妖兽。这些白甲虫目前像是被屏障隔着,并不能过来,只是它们每一个都散发出凶险的气息,她冷冷一笑。
缓步走向了龙脉的中心,一颗莹莹透光的小石那里,那就是龙精!
七十四。龙精。
缓步走向了龙脉的中心,一颗莹莹透光的小石那里,那就是龙精!
龙脉深处一阵地动山摇,就在她的手要触到龙精时,白甲虫群内突然暴动,穿过了那层看不见的障壁,向她涌来,这么多白甲虫,即便用嗜血红莲也杀之不尽,何况它们涌进来只能代表,江言尘要支撑不住了。
她从空间中掏出了玉玺,白甲虫群看见玉玺果然停滞了,她不由冷笑。这个龙精,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它所驭使的是妖兽,而它的对头,正是妖王。
就是这一瞬的迟疑,让她将龙精收入了空间,一下子天旋地转,她已踩在了先前的土地上。熟悉的花木,她回来了。
江言尘不住地喘气,说道“来吧,把嗜血红莲施展一遍,我来告诉你这一招哪里不对。”她依言将嗜血红莲施展,却见付言尘踏入了红莲之内,而她亦被强大的灵力所裹挟席卷,还有,还有那股熟悉的威压。
莲花既出,不能中途凋谢,只是怒放,等待一会儿开败。江言尘在莲花中心教授她如何控制威压,她的身上痛楚非常,感觉静脉筋骨都被这冲天的灵气和妖气冲击,是以将他的话更清晰地记在心头,这些莲花的开放时间,竟比往日要长久地多,她发现,不仅是江言尘的灵气,而是整个秘境地灵气都被她吸裹了,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只是狠狠地支撑。
她的眼睛也撑不开,幸好睁不开,不然她会看见像一件衣服一样的江言尘,江言尘的最后一句话是“记住我的话,不要轻信任何人。”
当灵气与妖气在她体内形成了一个制高点的时候,她终于喊出了声“师傅!!!”
疼,透彻心骨的疼痛,甚至抬不起胳膊,动弹不了。她倒在地上,一片冰凉,使劲力气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房梁顶,透着一股大气,是临阳派。她甚至说不出话,只能微微喘气地躺在地上。
“琅嬛姑娘!”“傅姑娘!”明明是两声唤,却有三个脚步跑来,她眯着眼分辨,眼前的分别是,申不古,赵无虞,还有,陈叔弱?不,不是陈叔弱,是,是玄山的气息?
陈叔弱黑着一张脸打算将她抱起,申不古冷目一瞥,玄山的手被赵无虞拉住,申不古将她抱了起来,她眼神望向玄山,甚至无法传音。
只听耳里赵无虞传音道“无事的话,眨一下眼。”她拼尽力气,眨了一眨,玄山才没那么紧绷了,看来,赵无虞已告诉了他。再然后她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床锦被之中,衣裳已被换过,她还是不能大声说话,浑身像是筋脉尽断了,力量在她体内流动撕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实力,师傅这一下来的太狠了。想到师傅,她忍不住哭了。
却听耳边湘苹说话“蕙娘,你醒了?”
她可算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重伤之后醒来说的第一句话是水了,嗓子里发出的声音简直不像自己的。湘苹眼里都是血丝,看来是守着她很久了。喝了几口灵茶她才说到,“没事。”
湘苹扶起她时,她只有强忍着痛,可紧皱的眉毛还是出卖了她。“湘苹快去睡吧。我真的,没事。”
徐湘苹泪也流出来“还说没事,爷把灵丹妙药都用遍了还是束手无策,你还要骗我。”她很想伸手拂去人的眼泪,“真没事,这不是醒了吗。”
那边早有奴婢去报给申不古,他们俩才说了没几句申不古就破门进来了。她身上还仅着中衣,这会儿极不高兴。
“琅嬛,你醒了?”琅嬛?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这会儿她也不想说妥不妥了,师傅虽然心里有数,这条命不会轻易丢掉,但方才湘苹所说的灵丹妙药,申不古总是为她出了的。
“是,四公子,我醒了。”这话距离分明,还略带冷淡,申不古怎么会听不出来,不过只是将不愉压在心底。转而叫起她“傅姑娘,是我太着急了,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也能感觉到你这会儿身上气息很烈,所以当日直接将你抱到府上,是我的不周。”
徐湘苹站起身来“蕙娘,我去给你熬粥。”显然是为了让他俩独处,这下气氛更加尴尬,半晌她道了谢“谢谢四公子,我已听湘苹说过,或许没有四公子,我这条命已不再了。”申不古忙说言重。
她尝试着从床上起来,感觉到的只是体内气息翻涌,当下差一点翻到床下,申不古一把将她揽住,只觉一股幽香入鼻,不觉心神摇曳,当时双手不肯松开,说道“傅姑娘,我爱慕你已久,在秘境之时就时不时地惦记你,这些时日,我没有一天过的好,直到你醒来了……”
申不古还要诉诉衷肠,她又惊又气又羞,斥道“你放肆!”这会儿她周身无力,万一,万一申不古他……
然而申不古也有自己的一份傲气,当下将她好好扶在枕上,低声道“蕙娘,我早就想这么叫你。我也不是有意轻薄于你,只是,一腔心意难忍,唐突了你,是我的不好。我……待你伤好了,我便随你打骂。只是我一定要说,你也说过,你和五弟不是良配,我对你……是真的绝无二心,自与你接触后,我越发”
蕙娘实在听不下去,胸口不住起伏。不由说道“你!你住口!”
申不古偏偏不听“总之,我是要定了你,绝不会娶别人的,等到父亲出关,我自会向他言说,想必父亲不会同意。”申不古为她掖好被角,“蕙娘,你好好歇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她不肯说话了,她本来就对申不古先入为主的厌恶,即便申不古确实对她不错,可她仍只是把厌恶淡去,更不能增加一分好感,申不古又如此激进,难免惹得她大大生气。
她打定主意要摧毁临阳派,现在龙精已取,不过也是远远不够。情债是孽,她已经看透,不愿意再欠谁的,因此,她倒决定不从申不古入手了。因为她不曾想到,申不古待她,是着实有几分真心的。若是没有这几分真心,凭她如何也不会觉得不好,若有了几分真心,她便……心软了,不打算再理会申不古了。
七十五。求娶。
后来申不古又陆续来看过她几次,她不是装作睡着,就是一概不理。申不古虽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