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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系统很干脆的回答。
“我次奥,笑尼玛阿!”薄媚暴走了。
系统君:“哎呀宿主,您别生气嘛,您想想,人气值哟!您不是觉得您字写的不好嘛?来,加一点嘛。”
“……一点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系统沉默了。
“那个,宿主,好消息,你不如看看任务。你点数提升了哦。”
薄媚一看,嘿,果然,大开后宫已经从80点翻滚到了102点。这绝不可能是师弟的,因为一个人的最高点数只能是100点,当然也不可能是郝师叔的。这么说来……师兄的数值涨了!
本来还因为此事觉得丢脸郁闷的薄媚,一下子高兴了起来。
“今个老百姓阿,真个真高兴!”薄媚不由自主地唱了起来。
“高兴什么?”陈浪冷着脸端着碗进来了。
“嘿嘿。阿浪~咱们商量点事儿呗,有人看着我喝不下去,你把药放下,我慢慢喝,中不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药扔在盆栽里。”陈浪把碗塞到薄媚手里:“给我喝!”
薄媚瞪大了眼睛。“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才看盆栽的时候,傻乎乎地笑了。”
excuseme?
次奥,除了对自己智商的鄙夷,还有对未来的担忧。
一百九十六。一人。
琅嬛府内不断有下界修士来此修行,可终究不是常事。
他们妖界能培养出来的上神连一万之数都凑不出来,单是依靠冥界又过分不现实。但傅蕙娘反而觉得很畅意,这段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痛快,不缠绕在仇恨之中,又不需要去谋取什么。
申不害告诉傅蕙娘,半月之内,琅嬛府都不会有人冒犯。傅蕙娘索性溜下界去,到悄无人烟的地方和沈大哥看风景。
“沈大哥,你会难过吗?为了合并失去自己。”傅蕙娘揪下一支碧藕草,左右旋转来稍稍掩饰内心的不安。
“并不会。起码有五分之一,那个人还是我。何况我见你的时间,可能还会比从前更多。”
傅蕙娘为沈靖绥微微心痛,或许说是为齐晋心痛。一个人到底对另一个人有多么爱护和决绝,才能下定决心使出分一为五的秘术?
齐晋的每一个分身都对她有着深深的执念,这份跨越了恒久的坚定……
从前她总觉得自己不是严雨,可重回故地后拾起来的每一桩每一件都告诉她,她就是严雨,这世界上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严雨了。
“沈大哥,左右这半月不急回,咱们索性走一走好了。”
这世上的江河山川她都已经领略过了,这小小村落中破败的土屋,石头小道和连绵不尽的青草,还有道路两旁的杨柳却显示出一种与世隔绝的美丽来。
“沈大哥,你会不会煮饭呀?”
虽然不明白傅蕙娘要做什么,但沈靖绥还是毫无顾虑的回答:“会,从前在石屋就是我一人煮饭的。”
傅蕙娘嘿嘿一笑:“按理来说,农家妇应该会煮饭,可我实在是不会。不如就揽农夫的活计吧。”那词汇在舌头与牙齿间打了两个转,终究还是出来了。“夫君,我去捕鱼了。”
直到傅蕙娘脚底抹油一样的溜掉了,沈靖绥才笑道:“好阿。”
好阿。你高兴的话,怎么样都好阿。
傅蕙娘找到小溪后并没有忙着抓鱼,而是把发髻打乱,用一方布包起来。从前她未嫁过人,都是梳少女发式,这会儿,梳的并不是。
要是衣裳也能更像一些就好了,傅蕙娘微微咬唇。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篮子,果然捕到了两支鲫鱼,又采了好多野果,突然醒悟一样的砸了砸脑门。“忘记捡柴火了。”
没有柴火怎么烧灶煮饭?巧夫难为无米之炊嘛。
捡好了柴火后,傅蕙娘手提着两个篮子,肩背着筐往回走。远处的小土屋已经有了炊烟,傅蕙娘进屋后将柴火筐顺手扔在地上。“你怎么把我的活都抢啦?”
傅蕙娘弯腰眯眼看向灶台,里面哪有一根柴火。“阿!沈大哥,你居然用法术,真是,真是……”她嘿嘿一笑“真是太聪明了。”
由于调料过分稀缺,鲫鱼汤略有些腥了。不过两人都不在意,傅蕙娘坐在凳子上盯着乘着鲫鱼汤的盆子。“沈大哥,你说农夫和农妇都做什么阿?这里好像无地可种。”傅蕙娘略略嫌弃地撅起嘴,好像对不能种地这件事情颇为不满。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入室的光晕已经是红色的了。
“应该是教训淘气的孩子了,等到教训好孩子,农夫该给农妇讲故事了。”
傅蕙娘嘴角牵起:“什么故事阿?”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傅蕙娘很嫌弃地撇撇嘴。“这个故事太难听了。”
“娘子。”沈靖绥微微倾身,傅蕙娘不躲不避,支着下巴看向沈靖绥。
“阿?”
“叫我一声好听的吧,叫了,我就给你讲好听的故事。”
傅蕙娘左哼哼右哼哼,心想着沈大哥约莫是和智慧树学坏了。沈大哥怎么会……一定是智慧树说了什么有的没的。
“大财主……”傅蕙娘又急急追道:“这可好听了。你想,农夫农妇缺少银钱。最爱听的就是什么大财主,大老爷。”
沈靖绥起身坐到了傅蕙娘所在的长凳上。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傅蕙娘一眨眼,“别糊弄我,这个我看过的。这可不是故事。”
沈靖绥续道:“今伐之,为搏小娘子一笑。”
“哈?”不过想到本来极尽深情的话语,只添一句就这么有意思,她还挺想笑的。
不过这故事显然还没完。沈靖绥继续说:“小娘子一笑,正若吾妻年少时。”
沈靖绥看向傅蕙娘的口唇,傅蕙娘牵住沈靖绥的手,直觉应该还有下句的。因此只是慢慢摇晃沈靖绥的衣袖,楚楚可怜地看着沈靖绥。
沈靖绥反手将傅蕙娘的手握住。“小娘子为吾妻与吾之女,今伐树,为小娘子造出嫁之物,愿伉俪情深,不输吾与亡妻。”
傅蕙娘心里极是滋味,听了这半天,她只笑道:“真促狭,沈大哥,你打哪里听来的阿?”
“在一家酒楼听来的。”
“好!我要会会这个说书的,简直是厉害了。”
天色已经黑透,傅蕙娘点起一盏油灯。
“天色已晚啦,大财主,请歇吧?”
“既是小娘子说话,我听了便是。”
傅蕙娘噗嗤一笑,这屋子极小,土铸的炕也不大。两人修为既不用饮食,也不用歇息,只是隔着一尺,在炕上躺下。
“沈大哥,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一夜就在两人的低声细语中度过了。第二日并没有打鸣的公鸡,村落中起了白雾,漫生出一股安逸来。
“大老爷,你瞧,外面起雾了,仿佛今日不用去地里催税了。”
沈靖绥乐得配合她玩闹。“不行,大老爷我一毛不拔,哪怕只一个铜子,留在别人手里过夜我也很是难过。”
“哦哟~那大老爷快坐起吧,奴家好为您梳梳头。”傅蕙娘甜甜腻腻软软糯糯地说着。
就像爱护她的人永远都是齐晋一样,她心生涟漪的人,也从来只有齐晋一人而已。
一百九十七。再来。
傅蕙娘和沈靖绥在五天之内走了许多地方,一如很久前他们约好的一样。
“大哥,等一切平定了,咱们再游遍这三界每一处。这几日根本不够用嘛。”
暂且分离是为了更好的遇见。傅蕙娘再度将沈靖绥迎入乾坤袋中时如是安慰着自己。只怕那时,就是融合他们的时候了。
距离申不害说的安全期结束还有十天,应当如何利用,傅蕙娘着实不知道。陆臻她还是不太不敢于面对,于是就抽出了五天的时间去陪伴陈狐狸。
“冥界这破地方,没有景致,游魂们丑陋的可以。表妹,你怎么来了这地方。”
陈狐狸变相诉说自己的委屈。
随后在得知傅蕙娘是来陪他五天的,陈狐狸继续夸张地道:“表妹,这地方根本无处可逛嘛。”
“难道非要到处乱逛吗!”真是的,交给他的任务他肯定往在脑后了!
“嘿嘿,也不是。表妹,咱们去弱水走走吧,我一直想去,还不太敢。”
陈狐狸极自然的拉着傅蕙娘来到了弱水边。
“表妹我在这里围观了很久,也见过有人因魂魄沉重掉入河底,不过我一直没敢试。”陈狐狸露出一排整齐的狐狸牙来。
“万一我掉下去了,可没人救我!不过。”陈狐狸掏出扇子摇了摇,“听说表妹你是三界之中唯一一个魂魄不坠弱水的。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傅蕙娘对什么三界唯一根本嗤之以鼻,他们就是胡扯,难不成还把三界的人都试验过了?
陈狐狸只是拉着她的手,朝弱水上走去,只一步,陈狐狸就感到巨大的拉力。傅蕙娘手上一沉,忙使力拉他上去了。
“陈狐狸,你怎么,那么沉?不说了是拆分五元的秘术么!”
陈狐狸一摇折扇,没脸没皮地笑道:“那是因为只有我重了,才能显现出表妹你特别轻来。”
傅蕙娘翻了一个白眼给他,“你庆幸你没合并好了,否则那么沉我估计我都可能拉不回来。”
陈狐狸心大,根本不把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摇了扇子指了指对面的问心石道:“那边我去过了,冥界特批,使者待遇。我就说么……”
傅蕙娘奇道:“说什么?”
“指腹为婚这事儿,大家都觉得不靠谱。实际上早万年前咱们就已经约好了。”
傅蕙娘再度没理陈狐狸,陈狐狸她还不知道?别人不搭茬儿他都能说二百句的主儿,搭茬儿便更厉害了。
这五天就是在和陈狐狸的逗嘴中过去的。
余下的五天傅蕙娘没有胡乱使用,而是回到了天界,等待未知命运的来临。
天界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冥界那里早已处置妥当,就等着全力一击呢。
申不害如常日一样坐镇居中,对傅蕙娘笑道:“天界中人,过分的想当然了。冥界已经插手了,他们居然还想着策反冥界。”
傅蕙娘见申不害模样笑了笑:“他们想当然的事情多了去了!”
申不害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