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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来?什么?恋爱的阴影吗?
我讪然笑一下:“琳嫂,不要那么八卦好不好。”
“你叫我神马?!”,琳忽然急了,双手叉腰挺胸,标准她的母夜叉模样:“你敢再叫一次琳嫂!小心我灭了你!”
我嘴角抽:“不敢了,周哥哥。”
“神马?!”,她又炸毛了:“周哥哥也不许叫!”
“是!是!”,我点点头,小声的腹语:“周男人…”
她没听见,洋洋得意的转身迈步:“这才乖嘛!”
恶寒…
这时寝室门被推开来,木琴和东篱一前一后的走进来,两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甜筒,正吃得HAPPY。
“哟!这是哪门子的风,把你俩给吹来啦?”,岑若笑着调侃她俩。
木琴和东篱因为走得近,被女生们说是俩口子,两人也不计较,当着众人面抱抱大声宣布:“这是我们家亲爱的。”
我刚开始还恶寒了一阵,不能接受,不过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你们聊什么?寝室里一股诡异的味道?”,木琴说,她俩进来后坐在凳子上。
这才四月的天气,就开始吃冰淇淋了,真不怕冷。
“我们聊莫新欢的男人,怎么,你会吃醋么?”,琳接口道,她又坐回我这边,伸出手把我挽着。
我一下子有点别捏,小声说:“你不用顾忌我,我已经不在乎那个人了。”
琳恍然转过来,看了看我,一下子又转过去,当做没发生什么事一般。
“哎呀!琳姐姐,你最讨厌了,什么莫新欢啦,不要那样子叫,都是那帮男生们叫出来的。”
莫新欢…我乍然,忽然轻轻一笑,也亏琳她们编得出来…
东篱似乎脸红了,捧着脸要来作弄琳,琳反应多快,一下子就弹开了,东篱一下没作弄到她,反而不追了,坐到我身边来:“海儿姐姐,你…不会介意吧?我跟莫…跟他没什么的。”
汗…她这是,在跟我解释吗…
“那个…”,我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其实…我跟他没什么…东篱你,不用跟我,解释的。”
唉,怎么这事儿,人人皆知了,我又不是他的谁…
“是吗?”,东篱睁大眼睛看看我,忽然撅嘴:“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她蹬得跳起来,走到木琴身边,边赌气的说:“你跟他分手后,都不知道,寰宇哥一下子憔悴了许多。脾气也越发暴躁,上次我跟他一起吃饭的时候遇到许峰,许峰只是嘲笑了我一下,寰宇哥当时就跟他打上了。打得多惨的…”
她说着,像自责。
我不说话,看着天花板。
“嘿!说得你们家寰宇哥多委屈呢,你们家寰宇哥还不是为你出气,关我们家海儿什么事儿啊!”,木琴丢了甜筒,不淡不咸的一句冷讽。
我原本没想什么,但是听木琴这么一说,忽然明白了她话里所指,一下子又黯然起来。
岑若察言观色,出来调节气氛:“哎呀,你们俩口子爱吃醋两个人一边去吃,走,琳、海儿,我们去教室,上课时间快到了。”
我和琳感激的看着岑若,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留下木琴和东篱,东篱还天真的问木琴:“亲爱的,你吃醋了?哎呀,都是我不好…”
唉,我兀自叹口气…东篱真单纯…
☆、39。 我们两个人,要伤害到哪里
39。 我们两个人,要伤害到哪里
☆、40。 亲爱的,别哭。
待人群散去,只剩下我跟莫寰宇。
晚睡前最后一次铃声也响起来了。
他轻轻放开我,笑着说:“别哭了,走,我送你回寝室。”
我点点头。
夜风轻轻的送,头发微微的飘起来,心情也随之放飞。
这是第多少次,他送我回寝室,以前他总是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鞋,今晚受了伤,却像是激发了内心的某种潜能似的,一路上总是逗我说话。
“记得吗,你来班上第一节课自我介绍时,说的那个笑话?”,他挑起话题。
我点点头,看着路灯把我俩的身影送到前面,长长的,并排两只。
“那么我们来讲笑话好不好?”,他忽然说:“第一个我先来,然后是你,然后一直到寝室门口为止。”
是因为刚才的事,所以他要讲笑话,逗我开心吗…
我忽然有些触动,茫然的点点头。
“嗯,我不常讲笑话,这一个还是在电视里学会的。”,他开始慢慢的讲,脚步缓缓的走,我亦跟着身旁,不疾不徐。
“有一个司机喝醉了,然后过马路的时候就闯了红灯,被交警拦下,交警非常严肃的呵斥他,没看到红灯啊?!他说看到了,然后交警就更生气了,看到了还闯红灯?!司机说,看到红灯了,没看见你嘛。”
多么俗气的笑话…但是我亦浅浅的笑着,笑得很甜。
“该你了。”,他说着,脚步有些颠簸,是因为刚下被打的吗,我心疼的看着他,真想问,他却说:“我的腿没事,该你了,快点说个好笑的。”
我想了想,幸好平时我比较喜欢收集笑话,于是开口道:“有三个人一起穿越沙漠,一个德国人,一个日本人,一个中国人,他们走啊走,然后很渴很饿的时候在沙漠里捡到一只灯,擦了擦,出来一个灯神;灯神说,你们每个人可以许一个愿望。然后德国人先说,我想要回柏林然后拥有无数的黄金,他才说完,就一溜烟的不见了;然后日本人第二个说,他说他想回东京被无数美女包围,才说完,也一溜烟的不见了,到了中国人的时候,中国人说先来一瓶二锅头我再想想,于是他喝着二锅头,喝得晕乎乎的,然后对灯神说,哎呀,我想念他们俩个人了,把他们变回来吧,然后德国人和日本人都回来了。”
我才说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我有些汗,这个笑话虽然在我的笑话册里也算比较经典的,也不至于笑得这么夸张吧。待他再次站直了,我佯装吃亏了,说:“快点,该你了!”
他眼睛转了转,然后说上次赵坚给说了个,是这样的,兔子去钓鱼,坐在河边钓了两天都没有掉上一条鱼,然后第三天的时候还是这样,于是兔子灰溜溜的准备打道回府,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只鱼跳起来说:“你他妈明天再拿萝卜钓鱼,老子灭了你!”
我轻笑,揶揄他:“哪百年前就听过了,一点都不新鲜。”
他挑挑眉,挺直了胸,仿佛以身高和气势想压倒我似的,不爽的说:“那你说个新鲜的,快点,要到了。”,他努努嘴,我看见路的尽头就是女生寝室了。
斜睨他一眼,开始讲:“还是刚才那个,还有后续。那三个人又继续穿越沙漠,又到了又累又饿的时候,捡到一只灯,然后灯神又出来了,同样的条件,每人可以提一个愿望,然后德国人和日本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这次让中国先说,以避免再次被拉回大沙漠,于是中国人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喝一点二锅头,然后慢慢想,待一瓶二锅头喝完,他又晕乎乎的,于是他对灯神说,嗯,我觉得你可以回去了。然后灯神就不见了。”
“哈哈哈,太恶搞了…”,他又一次笑弯了腰,那样夸张,像个孩子。
被他的情绪感染,我亦觉得有点洋洋自得,站在女生寝室门口迟迟不踏入那一步,对着他说:“该你了,快讲,讲完了我就踏进去。”
莫寰宇忽然止住笑,默默的看着我,良久伸手抚上我的头发,轻轻的一揉,然后笑着说:“我说一个不是笑话的笑话,以后我俩还是做朋友吧。”
我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周围的空气以直线的速度下降。
冬天已经过了,为什么还在冷呢…
“是吗?”,我汗颜,低头看着脚:“真好笑。”
是不是,真好笑。
忽然深呼吸一口气,我抬头看着他,用最大的力气讲:“谢谢你送我回来。”,然后,转身,华丽的走开。
脚步似铅块重,可还是一步一步远离。
为什么,这样没骨气,不是已经不喜欢了吗,还这样恋恋不舍干嘛。
眼睛又一次湿润…
不要!不要掉下来!让我…坚强点,好吗?
死死的咬着嘴唇,走上楼梯的第一个转角,我终于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缓缓的蹲下来。用手臂抱住自己,这样子,才比较温暖。
为什么…快乐于我,总是这样短暂…
像流星般绚烂,却又转瞬即逝…
为什么,会爱上像他一样的男子…
“海儿?”,琳的呼唤想在耳边,她蹲下来拉我的胳膊:“怎么了?起来,快起来,回寝室再说。”
我抬起头,眼泪在脸上纵横:“琳!琳…琳…”,我想说话,我想找个人哭诉,可张开嘴只有哽咽的泣不成声。
“傻丫头!在这里哭什么,让人看笑话!起来,跟我一起回寝室去!”,琳忽然也红了眼眶,不住的提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跌跌撞撞的往上爬。
还有四层楼,我似乎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个世纪都是冬季般冰冷…
其实这样也好,我本来就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生活。
就当昨晚的事情是一个插曲,谁都会忘记。
那么,就一切回到原点吧。
这样,也好。
东篱似乎很喜欢往我们寝室跑,她说话虽然嗲嗲的,但是却十分仗义豪气,琳她们也渐渐喜欢上这个娇小可爱的女孩子。渐渐的,我们五个人常常一起去食堂吃饭。
又快到月考了,那件事似乎已经飘逸出脑海,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却不曾想,我一直深深记得,深深的。
“海儿姐姐,我觉得你和寰宇哥的故事好感人,我都感动的哭了呢。”,这一日,东篱忽然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神游的话。
琳、岑若和木琴三个人顿时哑了声,不住的给东篱使眼色,都快成斗鸡眼了,样子滑稽的惹我轻轻一笑,虽然心忽然疼了一下,但是面上还是微笑着回应她:“哦,你说那件事啊,没什么,我跟他说清楚了,以后大家只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