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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终还是耐下了心头羞怯,深吸口气摸索着解开男人裤头、掏出了那贲张的硬物……而后,腰肢挺起、臀瓣一抬,穴口对向掌中昂然的男根、缓缓坐落而下。
虽是再熟悉不过的行为,可像这般全由自个儿主动却还是头一遭。感觉着情人的分身纳入体仙,那鲜明而强烈的存在让已熟悉的情事的身子难以自禁地一阵颤栗,后穴亦微微一缩。
如此反应令体内物事瞬间胀大些许。知道这代表什么,白冽予微微一笑,双臂探索磁卡圈揽上情人肩颈,身子却于此时加重了坐落的力道,让那坚挺欲望瞬间直贯至深处。
「啊啊──?」
「呜……哈啊……」
即便是自个儿所掌控的进展,骤然而至的冲击仍让青年不由得浑身剧颤,唇间艳吟随之流泻。
幸好他终究忍住了,否则面子岂不是──
可还没来得及真正松口气,怀中青年便已再次绞紧后穴,腰肢轻抬、缓缓展开了律动。
「冽……?」
没想到他会主动至此,东方煜心下微讶,呼唤的音调却因那紧绞着己身欲望的内壁而添了几分艰难。察觉了这点,青年笑意转深,款摆的腰肢未停,红唇轻启、低声问:「我是个……好徒……弟吧……?」
「嗯……呜?」
不但是个好徒弟,还是个太积极而且优秀的……的随着那细腰的摆动转剧,紧至内里一收一放,自下身传来的刺激令东方煜几乎难以招架,眼前情人主动承欢取悦的姿态更是一再冲击着理智。不觉间,原告轻扶着细腰的掌已然下滑至雪白的臀瓣,搓揉捧着将彼此引领向更深的结合。
「啊、煜……哈啊……」
感觉着体内的硬物又一次震颤胀大,白冽予喘吟转促、腰肢微软,却又不禁渴望法求着加快了律动、是迎合亦是索求地将情人一次次纳入入体内。
不册于平日的被动承受,纵难羞赧,像这般由已掌控着需索承欢仍让他有了分正占有、征服着情人的感觉。尤其在目不能视的此刻,第三的身子与听力让他清楚地察知了煜的每一个反应。喘息、颤抖、低吟……一切一切的反应都化作刺激更为加深了体内的欲火。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让他终是一个倾身、循着记忆吻上了身前的男人。
相贴合的唇瓣撩勾起缠绵深吻,下身的律动亦越形强烈。于取悦着情人的同时让那硬挺一次次冲击着深处的敏感,连同那猛然擦划过内壁的力道,连绵刺激濡湿了腹前早已挺立的欲望、周身窜烧着的欲火让青年更觉渴切。唇舌交缠羊,他已又一次绞紧内壁狠狠坐落、一口气让彼此结合至深──「呜……?」
东西煜本已忍得十分勉强,经此一折更是再难按捺、一阵剧颤后先表年一步于失守了。
随着炽热浊流于体内漫开,原先硬挺的物事亦跟着软下。情人的变化换来了青年满足的一笑,再次展开了律动。
「煜……?啊、别……啊?」
困惑的一问未完,便旋即因体内再次硬起、猛然撞击着深处的男根而转为呻吟。
「啊啊、太……呜……」
「不一样吧……?」
望着身下容颜添染上失措与迷乱,男人俯身低问道,一手却已将情人寻求解放的右手箝制着反压过顶并更深地加大了抽刺的力道:
「自己来……和像这样……」
「我……啊、那里……」
濒至极限的身子本已是十分敏感,刻下又给他骤然改变体位剧烈索求,接连而至的冲击让白冽予几乎再难思考,拼凑而出的字句亦显得破碎:
「不是……说要教……我……」
「你主动索求的样子好美,也学得够好了。」
「所以我忍不住了……」
强耐着喘吟低语间,东方煜已然熟练地解开了情人残余的衣衫:
「接下来就学着如何在『平时』的状况下『灵活运用』吧──」
之四,温玉
「啊……啊啊……」
交错着阵阵喘息,过于艳情的呻吟回荡于斗室之中。
灯影摇曳间,白冽予十指深陷衾被,双脚被高抬,臀瓣仰露,近乎迷乱地承受著那贯穿下身的、猛烈却有温柔的力道。
「啊、再……再深一……点……我还」
难以连续的话语述说著渴求,炽热的内壁亦为之绞紧。已知悉情交欢愉的青年难耐地晃动腰肢迎合恋人的律动,幽穴张合吞吐,让那贲张的热块更进一步充满体内。
望着恋人深陷情欲之中的艳丽姿态,东方煜回应般抚握那白皙的臀瓣又一次深入挺进。过于强烈的冲击令身下人身躯难以自禁地高高仰起,温软的内壁随之一缩:「啊!……那里……再」
深埋于恋人体内的热楔因而胀大了几分。东方煜律动未歇,粗喘着挺动腰部再次顶入:「这里?」
「嗯……啊啊!」
肯定的一应方出,便旋即因那接连不断的冲击而化为过于高亢的呻吟。挺立于腹上的前端微湿,承受着侵入的内壁亦是一阵紧缩。
窜上脊背的如潮般令白冽予身子剧震。迷离幽眸深凝向恋人,仍未能满足的渴切让他强自松开了原先紧揪着著被褥的右手,颤抖著轻探向仍旧挺直身子进攻著的恋人。
如此模样教东方煜险些缴械失守。明白恋人想要什么,他苦笑著分开恋人双腿任之夹上腰际,并且俯身,将下方的躯体收揽入怀。
「这样的姿势,你身子不好受的。」
因青年受迫不自然弯曲著的躯体而有此言,他缓下律动细细吮咬著青年耳垂,「我抱你起来好吗?」
「这样……就好……」
喘息著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白冽予双臂攀揽上恋人脊背,催促般绞紧了内壁,「别缓下……狠狠地、把我--」
「冽……」
伴随著这蕴藏了深深情爱的一唤,过于诱人的邀请让东方煜终于舍下顾虑、放开自律。改以单手揽住恋人腰际,他将掌探入彼此之间包覆恋人挺立的欲望搓揉套弄,同时挺动腰杆、再一次展开了狂骤的律动。
「啊……煜、煜……啊啊……!」
初始的痛楚早已不再。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入,摩擦过内壁的炽热、直顶至深处的猛烈,以及那填满了身子的,过于强烈的压迫感……
所有的一切全都化作了令人迷乱的甘美。再加上那于下腹技巧抚弄的掌,同时自前后袭来的情潮让青年几乎无法思考,只能配合著恋人的挺入扭动腰肢收紧内壁、本能地追逐已在这几个月间深切体验到的极至欢愉。他紧紧攀附著那温暖宽厚的背脊,直到恋人有一次深深顶入、情热攀升至顶--望着那张沦沉入欲乱之中的绝美容颜,东方煜身子剧颤,紧接在恋人之后获得了解放。
从最初的青涩羞怯,到如今的纵情放浪……品尝到情事所带来的炽烈快感后,白冽予便不再只是柔顺承受,而是主动迎合、在一次次情交中追逐已深深刻入体内的欢愉,从而攀至令人疯狂的绝顶。
也唯有此时,他会展露出异于平时的媚态,微泛汗水的肌肤透著瑰丽艳色、向来清冷的双眸添染上迷离狂乱。高潮时,那瞬间恍惚了的神情更是美得教人窒息……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自己一手引领、教导出来的。
并且,只属于自己一人。
不论是那艳丽至极的媚态,还是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沉沦的温热紧致。就算不存在任何情爱也是美好得令人疯狂的躯体,只属于自己一人。
回想起这三个月来的一切,作为一个普通男人的东方煜不免深感自豪,却又忍不住因恋人的转变而感到一丝迷惘……与内疚。
这样真的好吗――一如昨夜,每一次情事过后,望着身侧熟睡的恋人,他总是不免这么自问著。
即时仍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青年放松身子于怀中沉眠的模样也依旧是宁静安适而带着几分出尘。可这过往总让自己感到平静安详的睡容如今却成了烦恼的根源。颊上残留的红晕、微微肿起的唇瓣,以及颈边隔夜即消、如今却仍十分清晰的吻痕……所有的一切不但在提醒他先前恋人还在身下承欢的实施,更为恋人安详的睡容添上了几分迥异的艳色。如此景象虽然十分醉人,可那明显的差异却让东方煜起了强烈的最恶感。
那麽样冰清玉洁、不染纤尘的人,却为他所玷污了。
单恋著对方的时候,他便会不只一次望著冽而感到自惭形秽;就算是两厢厮守的之后,他也不时有自己是否配的上对方的疑虑。也因此,那种「玷污了对方」的念头一旦升起,便怎么也挥之不去……
――而当白冽予推门而入房之时,望见的,便是恋人这么个面带忧虑蹙眉沉思的模样。
多半是想出神了吧?他虽已带上门步入房中,可案前的恋人不但连个反应也无,神情间更添上了几分黯然与内疚。瞧着如此,隐隐明白什么的青年不禁起了几分疼惜与无奈。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包袱,双颊薄红浅泛,却终是下了决心地一阵暗叹。
――横竖有此念,不若今日便顺势而为,也好化解煜的心结。
心思既定,他也不急着出声,而是先将那包袱轻搁至枕边后,才于床边歇坐、出声轻唤道:
「煜。」
声音虽不大,却已足让身为恋人的东方煜回过神来……怔然望了望不知何时入房的青年后,他眸光一柔,唇畔却是苦笑扬起:
「抱歉……事情弄完了?」
「嗯,你呢?」
「今个儿……暂时没打算处理。」
仍残留于心的愁绪让他连语气都透着消沉。直望着恋人的眸,亦随之添上了几分交杂。
可青年却只是微微一笑。
「如此,这剩下的大半天便可由得咱们好好消磨了。」
「喔?这四近的名胜我早带你逛遍了不是?还有什么好出去吗?」
「消磨光阴,也不是非得游山玩水吧?」
「也是……这么说来,是有什么好吃的了?还是看戏听曲?」
「对你而言,所谓的乐趣就只有这些?」
见他仍没有听出自己的意思,青年笑意转深,一时竟显得艳丽非常:
「你这个做师父的,难道便没有兴趣看看徒弟是否已能艺成出师麽?」
话说得婉转,可彼此之间能称得上师徒关系的,自也只有那么一件事了。
回想起这三个月来的香艳旖旎,东方煜心下愁绪未散,周身却已不由自主地一阵燥热……眸光微暗,他顺着青年的话语扬唇笑应道:
「兴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