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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处分开的瞬间,白浊体液有若漫溢般汩汩而出。这仿佛在诉说他究竟多么过头的情景教他又是一呆,半晌后方苦笑着让情人卧上床榻,取来湿布替其清理身子。多半是真的不行了吧,心底的自责亦随至加深……及其温柔地替情人拭净了身上的污渍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指探向了才给了自己疯狂蹂躏过的秘所。
长指探向其间,那柔软内壁便即吸附而上。醉人触感与穴口微微吞吐着的景象险些又让他动了「兽欲」。虽勉强压抑了下,可感觉着腰间的酸麻,自歌儿的「精神」仍是让他为之愕然。
回想起早先的对话,东方煜一声低叹。
若不论情爱,只从房事而言,就算不刻意迎合,冽的身子也足以令任何人为之疯狂——不说别的,单与他昔日周游花间的经历相对照,那份「资质」便无人能出其右了。
可这等念头他光想便已是对冽的极大的亵渎,又叫他如何能宣之于口?更别提用什么「身段」,「名器」之类的来评价了……只是婉转应答后,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奇一问,竟会引来那等答案。
「你还可以……再多教我一些。」
「教我怎么取悦你,教我怎么让你心神具醉,失控沉沦。不必顾忌其他,你刻意随心所欲地……教我该如何应对,才能让你更觉难耐消魂。」
「尽己所能地……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吧……」
仔细想来,就是这些话,一句句地将他逼近失控。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果真太差了些吧?他的自制力……于心底暗暗自嘲了番,东方煜将注意拉回了手上的动作,于不惊扰到情人的状况下将残留于幽穴的体液清理干净。
待到事毕,已又是好一段时间过去了。替彼此换上了干净的里衣后,男人才重新躺回榻上,于锦被掩盖下轻轻环住了情人的身子。
「嗯……」
或许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温暖,伴随着唇间低吟流泻,青年已自己一个侧身偎入他怀中。如此「流畅」的动作教男人不禁一阵莞而,怜惜地轻吻了吻对方后,心满意足地阖眸睡下了。
床帏内,情事的气息未散,可弥漫于二人间的,却已是令人舒心的安详。
一时失控,一夜纵情后的结果,便是好一阵子的「清心寡欲」……而这好是自二人离开擎云山庄展开旅程以来,头一遭像这样连续数日连相互抚慰都不会。
倒不是做过头、身子不堪负荷所以被迫休止——以白冽予的自愈能力,不过在床上多躺半天便大致无碍了。知识东方煜却一直对那晚的失控感到深深自责,所以纵然渴望不减,却还是强逼自己忍耐了下。
也在这段期间,延续已久的船程终于到了尽头。二人正式抵达蜀中,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东方煜的家乡,碧风楼。
由于是于私人身份做客,又不希望引起不必要的困扰,白冽予一入碧风楼便自顾自地关在了情人的居所里,除了东方煜领着他参观庄园的时候外,他几乎可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这么乖乖守在屋里,只偶尔以李列的身份上市集逛逛,买些参考的书籍而已。尤其东方煜回到碧风楼后,累积已久的事务接踵而至,让他连领者情人好好游玩的时间都无,只能整日奔波,不时还得挨个长老的训,顶多中午偷个闲回来用餐,而后又得一直忙到晚上才精疲力尽地回屋……而孤身候着他的白冽予,便也有了那么些「独守空闺」的味道了。
——虽说,他本人是感到十分新奇有趣便是。
东方煜所居的院落比起清泠居还要大上一倍,更紧临着藏书阁,让白冽予在体验着传统妻子在家守侯的「孤寂」感时也不至于无所事事……事实上,他虽如禁脔般将自己关在了情人的居所中,却不但不觉烦闷,反而十分享受这难得的悠闲。
打踏足江湖以来,他不是在外奔波,就是于山庄帮着父兄处理种种事务。尤其手上还掌着个越渐壮大的冷月堂以及其分支白桦,工作自然更加繁重。就是在早先的船程里,他也是搁下了半个月的工作,之后便有开始处理起来。一直到这几日入避风楼当起「闲人」来后,他才算是政治轻松了下。
看了看房外昏黄的天色,白冽予替自己泡了壶茶,极其悠闲地边品茗边看起昨日刚买的书。无双容颜之上神色淡然如常,却随着书页翻动不时添染上几许红霞。
原因无他——那书本封面所写的,是「龙阳合欢四十八式」把个小字。而一旁给油纸包裹着叠放柜中、昨日他一起买回来的,则是一系列书名不同、内容不同,但毫无疑问都是「淫」字沾边的书籍。
白冽予一向是个十分有计划,且一旦下定决心便会付诸行动的人。既想早日在情事上同情人并肩,自然得努力学习自我充实。而在情人忙于公务,暂时没法亲身「指导」的状况下,从书本汲取知识无疑是最好的方法。
看着几个似曾相识的姿势,尤其是上一回——也就是他接连昏厥两次的那晚——才由着情人摆布出来的,青年面上「刷」地一红,十多天未近情欲的身子更是隐隐发烫起来。
说实话,对于子君的不支昏迷,他是半点责怪的意思都无。毕竟,那晚若不是他语出挑逗,早已抽身的煜也不会失控得那么快,更别提之后他不但全无抵抗,还迎上了柔顺地由着煜施为。只是煜的「耐力」确实超乎他想象……回想起那急骤而猛烈的贯穿,以及之后自个儿给他一把抱至身上的情景,白冽予腰瞬间已又是一阵酥麻。
纵有些不甘,可情人的「能耐」确实是他难以比拟的。不说别的单从难晚他精疲力尽,煜却还那般「生猛」来看,便已是大大的不如了……从这点来看,要同煜拼持久觉得是个不智之举。而耐力不够,自然得由「技巧」下手了。
技巧……么?
要说能最直接「刺激」到煜的方式,也就只有……
脑海中浮现的景象让本已透红的容颜这下更是红得彻底,下身亦不禁隐隐骚动了起来……他暗暗一叹正待调息静心,怎料熟悉的足音却于此时响起。青年放微讶抬眸,变已见着情人的身影穿过房门直入内室。
「冽,我终于把那些事处理——咦?你怎么……」
一连忙活数日,终于在今天解决了累积是事务,刚回房的东方煜兴高采烈地正欲同情人报告此事,便旋即因他难脸通红的模样而止住了话头。
目光顺着对向了正给情人拿在手里的书本,那小虽小,却仍足以让人瞧清的八个字教东方煜当场便是一呆,下巴险些掉下来……
「冽?你、你怎会找这等淫书——」
「不行么?」
见男人露出一脸惊鄂无措的有趣神情,青年反倒冷静了下,遂搁了书册,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望向情人。
如此坦然的模样更教东方煜失了方寸——说也奇怪,看淫书的是冽,「抓到」的人是他,为什么却终只是一声叹息,上前于情人身边歇坐下。
案上大开的书页清楚描绘着一人骑在另一人身上的姿势……由此明白情人颊上红霞的由来,东方煜关上书册将之收到一旁,而后一个抬涨,极其温柔地抚上了眼前的容颜。
「也不是不行,只是……」
以有些语重心长的口吻回应起青年先前的反问,神情间却难掩尴尬之色……
「看这等淫书,怎么也称不上好事吧?」
「你没看过?」
「我没看过这——啊、不对!总之,这么做实在不太好,你怎么会突然想……」
「因为你不在。」
「咦……?」
面对情人又一次的呆楞,青年眨了眨眼,眸光已然轻染上薄怨。
「这几日你忙于公务,每每回房有是精疲力尽,我又怎舍得再要求你抽空『指导』?自然只得自个儿想办法学习一番了……」
「学习……啊。」
回想起那夜导致自己失控的话语,东方煜心下恍然,回望着情人的目光已不由自主地添加了几分炽热。
轻覆着他面颊的掌转触上后颈,而随着那背脊优美的线条一路抚画至腰际。
「我已将累积的事务通通处理完成了。」
「所以?」
「所以我有空闲……来好好『教导』你一番了。」
顿了顿,唇畔笑意勾起,却带着几丝暧昧:「就不知你决心是否仍旧?」
「自然。」
「一切全由我摆布?」
「嗯……」
感觉到那已不规矩地搓揉起臀瓣的掌,青年低声应过,双眸却已微微眯起:
「我说过,你可以尽己所能地……把我教成你喜欢的样子……」
「冽……」
毕竟已禁欲多日,这明显挑逗的话语轻易便勾起了潜藏的欲念。感觉到体内燃起的火苗,深染情欲地一声低唤后,东方煜已自倾身、以唇攫获了那红艳的双瓣。
自浅缓轻吮而始,唇与唇交叠摩娑、舌与舌缠绕撩勾,于分享着彼此气息的同时进一步加深了蔓延的欲火……白冽予早已情动,此时又轻启齿关任由男人以舌探入口中纵情撩拨挑弄,不到半晌便已一阵酥软,只能靠着情人环于腰臀的臂撑持住身子。
「看来这几日……你忍得很是辛苦……」
因男人一开始便极具侵略性的吻而有此言,神情间却是诱惑多于戏谑。瞧着如此,男人也不回答,而是再次深吻上已有些微喘的青年,同时将指触向了那依然齐整的衣衫。
感觉到腰间衣带一阵松动,青年低低一笑,双臂轻环上情人脖颈,于熟练回应着的同时轻声问:
「想在这儿做?」
「嗯?不……」
略愣了半晌才理解了情人话意,东方煜略一摇首后索性将他横抱而起直行到床畔,凝视着情人的目光却已是一暗:
「我想对你做的事儿……比较适合在床上来。」
「煜……」
一时有些分不清他是单纯指情事还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手段」,青年眨了眨眼低低一唤,眸间期待却已再难掩藏……瞧着如此,男人是无奈亦是宠溺地温柔一笑,将怀中身子放上了床榻。
「这般期待……难道便不怕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例如?」
「……罢了,当我没说吧。」
脑海中虽一瞬间浮现了一些个以往听说过的「花招」,可一想到自己不可能、也不舍得对情人做那种事,本已到口边的话便还是咽了下,只一句草草带过。
而后,像是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