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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楼上偷窥的众脑袋僵住,激动地狂拍。
这场面,简直的不能再简直的简直了。
“贝言默。”梁梓纤拼命制止他的疯狂,他想要同归于尽吗?
贝言默把她整个抱在怀里,终于扬起嘴角在她耳边宣布“这只是排演。如果你上去跳舞……”
“你!”梁梓纤想发火“凭什么不可以?”
贝言默拉起她的手离开,“你见过有几个结过婚的跑到大庭广众跳热舞?”
“我又没结婚。”
莫非某妖吃醋?梁梓纤恍然大悟,笑容无法掩饰的崭露。德行!真会说话,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贝言默回头审视,难得好心情的坏笑“当局者迷而已,一看就看到你脸上写着‘已婚妇女’。”
已婚——
“你!你”梁梓纤挥舞着魔爪,她要咬死他。谁?谁像已婚妇女。
蒋馨菲唏嘘哀哉的回到原位,“你们发现了吗,纤纤变漂亮了,人若桃花,面色红润……爱情啊,什么时候也能分心照料下我这独缺水的容颜!”
“的确是呢,风景如画不如人若桃花”唐珍甜继续吃糖,拿出电话“宝宝啊,有没有想人家呢?”
燕语离颜雪霏微
雪一连下了一个礼拜,梁梓纤坐在体育场的秋千上无聊的晃着碰不到地面的双脚,如此景致还挺适合高手对决的,孤独的侠客一手背后一手握剑立于城门之巅,雪花无休止的飘落,七天七夜,爱恨情仇足以埋没,可为何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贝言默呢。
梁梓纤晃了晃秋千撇嘴不屑,切,不就几天没见吗,梁女侠要闭关修炼,这大雪天的白娘娘都回去冬眠了……
“秀才哥。”梁梓纤声音难掩失落,雪花落在脸颊有些刺痛,握着手机的手冰凉的没有知觉。
“哈喽,你现在身在何方?”教室里是温暖的,吕修年看了看窗外连成一片的雪花,教学楼外冷清的体育场那抹明亮的黄色身影。
丫真有兴致,雪下的能把人埋了她居然跑到操场上小坐。吕修年拿起外套跑向门外。
吕修年看了眼秋千上的雪人,脱下棉袄当扫帚挥舞着帮她拍下身上的积雪,“这造型真洋气,跟千山雪莲似的。”
“这位兄台才是衣着不凡,时尚宅男!”梁梓纤抬头看了看他单薄的休闲戴帽衫傻笑“快把衣服穿上。”
“都这样了还不忘贫。”吕修年穿上棉袄坐在旁边的秋千上看雪,“风景不错。”
“风景,是不错。”梁梓纤若有所思的晃着秋千傻乐,顺便踹了一脚吕修年的,只听一声惨叫,梁梓纤继续笑“你还有几科没考?”
“明天就结束了,你不是应该今天回家吗?”秀才看着她全写在脸上的忧虑,这丫头不知道又捣鼓什么,“你们家妖妖怎么没来接你?”
“切,小样儿,犯了阶级主义错误,被本纤惩罚在家闭门思过呢。”梁梓纤仰着脸。
雪花从棉袄上滑落,两个雪人各怀心事的沉默。梁梓纤看着睫毛上还没来得及融化的雪。
“秀才,你上次说……孩子,是谁?”不知过了多久,雪天里响起梁梓纤突兀的声音。
“没有谁,我瞎说的。”吕修年看了她一眼。王欣婷是对的,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不知道,是为她好。
吕修年撇着嘴,那天他还向她表白来着,……,臭丫头提起人家伤心事,呜……
梁梓纤看着他搞怪的表情咯咯的笑,“这江湖啊,真够乱的,要是能回到妈妈肚子里就好了,……”
“王欣婷的孩子不是贝言默的。”一阵寂静后,梁梓纤自言自语的念。
“梁梓纤。”吕修年生气的拍案而起,身上无数雪花滑落,梁梓纤仰头无辜的看着他。
“你——”吕修年无奈的挠挠头,坐回秋千训导“哥们看着你这张仙容半辈子咧,丫的你想扇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我管他舒克贝塔!”
吕修年抓耳挠腮的跳脚,小样儿,这恋爱谈得怎么年龄长了,智商咋就退了捏。明明眼泪PIAPIA的往心里流,还颠儿颠儿的似潇洒小青年儿。贝言默也不是什么好林子,天儿天儿拈花惹草的不消停,怒。
“切!谁敢惹我,我就跟他同归于尽。”梁梓纤仰着头,“王欣婷的确不可能是贝言默的,贝言默女人跟别人跑了……”
能怪谁呢,又不是他的错。
吕修年坐回原位,陪着她洋气的赏雪。还是被她知道了,原来。
那位被大家集体鄙视的姑娘名叫颜颜。钢琴不是勾魂的源头,贝言默之所以被女人迷恋,被哥们敬重,多少是因为人家三年都不与女生接近的貌似痴情。直到梁梓纤出现……
无声,雪,情仇。的确适合高手对决啊。秀才长叹,服了。如果爱情跟下雪一样单纯就好了,为什么总出现让人恶心的事儿呢。
传说,男人和女人是一对恋人,历经患难的最后,女人离开了。贝言默,也有被别人算计的时候,简直了!
冬天的沉默总是让人抓狂的萧条,再美的雪,有时候也会下的不是时候。
贝言默为什么会选择梁梓纤,没有人知道。
吕修年突然仰头笑,某知情人士感叹,既然贝言默有了梁梓纤无论如何都应该庆贺,女侠也算女人啊,简直了!
“秀才,你说会不会是因为我跟他的小初恋长的像?”不然这死人妖为嘛让她留长头发,切,今天就去剪了!梁梓纤撇嘴。
“不会。”秀才摇头,“据说那女人很漂亮。”
“你——”GOOD,终于找到沙包了,梁梓纤阴险眯着眼睛,拽着他的破棉袄,“明年今日就是你被拍的纪念日……”
刚从外面回来的贝言默,远远看着操场上打闹的某亲爱的老婆……
客厅里沉静半晌。
“你出差了?”梁梓纤若无其事的问,低头喝着汤,这雪景赏的,全身发烫疑似感冒冒前兆,完鸟!
“嗯。”贝言默吃着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随口解释,“天气不好,航班延误。”
“日本好玩吗?”梁梓纤打太极的问。
某男人的某前女友嫁去了某名曰日本的江湖。
贝言默收回盯着她的视线,终于。明白了!
“日本就没地震,顺便把该埋的人埋了。”
话一出口,梁梓纤就后悔的把脸埋进碗里,这话酸的,不理智啊,应该不动声色。
家里有些静,梁梓纤低头边吃饭边眼珠乱转,不知道这里以前是不是也到处充满了她的气息,那个让贝言默痴情了三年的女人。丫赶上守丧了都!
梁梓纤无视自己不小心掉进碗里的眼泪,这汤刚刚好的简直了,刚才有些淡……
“礼物在楼上。”贝言默终于开口。“台湾还蛮小的,路上遇到几个男的,刚好摆摊卖CD,就买了,签名没看懂……”
苏打绿?还是五月天。
一阵思量。
梁梓纤嘴角有些上扬的弧度,既然某负心女是前女友,要不——就原谅他?
“怎么了?”贝言默看着放下筷子的某人。
“没什么,我先上去。”
梁梓纤跑上楼,她决定了,家规番外篇,搞外遇的负责刷碗一年。
梁梓纤想过,就算没有礼物她也会选择原谅吧。
当她把手交给贝言默,当她回头跟雪地里的秀才挥手,当她跟他回家,她就知道了。贝言默于她,早已不是漫不在乎的某某。
而是,就算那女人是现任女友,她也会等下去的吧应该。
妥协忍耐,等着他开口,究其缘由,名曰‘深爱’。
可是,她至今才明白。
地毯上摆满了礼物,梁梓纤小朋友般盘腿坐在地上,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游戏光盘貌似蛮贵的,肯定可以报销,这公差出的真值了。
“有没有想我?”贝言默陪她坐下,把她抱在怀里暧昧的轻声问。
“没有。”梁梓纤撅嘴言简意赅,继续翻CD。古人是对的,犯错的男人就特别温柔,更何况某狡猾如白骨精犯原则性错误的男人。
贝言默忽视她还没燃尽的怒火,手放在她腰际,温暖透过单薄的衣服传递到掌心。
“梁梓纤,你今天在雪里坐了多久?”
贝言默想起某老婆与某秀才哥打闹的倩影,假装不经意的提起。如果不是梁女侠醋坛子打翻,刚才她就完了,贝言默难得好脾气的问。
“我喜欢情景交融,你管我。”梁梓纤很不合时宜的宣战,推开他的魔掌站到一米开外对峙,敌不动我不动。
情?景?交融……
贝言默眼神比天气还寒冷,安静看着她,周围是北风夹杂冰霜拍打着玻璃的飕飕声。
对峙许久。
贝言默妥协的投降,“我今晚睡书房。”
“哼。”梁梓纤收拾东西睡觉,等爷爷回来就回家住。
“还是没老婆的好。”贝言默突然一脸向往的感叹。
“哼。”梁梓纤把脸埋在枕头里跺脚,就不回家,还便宜这小白脸了呢,明天就去把证领了!把某鬼子江湖洗劫了……
入夜,窗外一片寂静,雪地反射着白光。
某个因为被诅咒了一晚上辗转反侧睡不安稳的小白脸悄无声息的走回房间,把老婆抱在怀里……
贝言默疲惫的把脸埋在她颈间,但愿明天女侠千万不要再折腾了,天知道,他已经疲倦的只想抱着她,但愿只要这样就好,没有父亲为之丧命的纷争,没有各种阴谋,……,没有颜颜……
世人不识公子默
“公子。”刘君雁惊讶的指着走进酒吧的贝言默,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人到齐的了吗?”贝言默不答,径直走向里面的包间。眉宇间神采依旧,看不出半分风尘仆仆。
刘君雁收起失态的表情,跟着他往里面走“嗯,都到了。”
今天是几位东家惯例的聚会,本来她都已经做好了代替他出席的准备。
“君雁姐。”贝言默突然想起来“梁梓纤最近经常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