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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ness-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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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无奈摇头,“花道想回来,不过教练和老板根本不放他,气得没办法。”说到这,洋平瞟我一眼,“再说,流川也不在这里了。他父亲已经把他接回家,葬礼将在那里举行,只限家庭成员参加。” 

我默不做声,同流川交往十年,但只在一开始同流川父亲见过一面。他对我很有敌意,唯一的那次见面也没给我好脸色看,我当时年轻气盛,言语间多有顶撞,终于就此结下梁子。流川父亲始终没有接受我的存在,流川家在青山翠谷的庄园我从未被邀请踏入一步。平时尤可,到感恩节或者圣诞节这种家庭团聚的节日时,流川不得不开始分配假日轮替回家或者陪我。这种情况越到后来越厉害,流川也越来越分身乏术疲于奔命。我想我和流川父亲大概在默默地展开竞争看流川最重视谁,没人肯让步,不幸流川被夹在中间很受了煎熬。 

这次流川父亲接流川回家,甚至没有联络我,可想而知那个葬礼我也必然不能参加了。如果不是心情太过低落,我也许会觉得愤怒,但是现在我只觉疲倦,再也没有可争的东西了,我们同时失去了流川。 

洋平再度提起,“要不要去我家?” 

我转过头来,看一眼洋平,永远气定神闲的洋平眉宇之间尽是掩不住的憔悴,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照顾别人的也就是洋平了。象我和樱木大概也只有余力舔自己的伤口。我摇摇头,“不用了。” 

洋平没再说什么,只是平稳地将车子一直驶向我家。车子停在车道上,洋平拉住要下车的我,“仙道,任何时候,如果想聊一聊的话给我打电话。” 

我回头苦笑,“放心吧,老大,我已经没事了。” 

洋平正要说什么,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一堆人来,举着各种标签的话筒拥了过来,连珠炮般的问题扑头盖脸地轰下来。 

“有消息说,你同刚刚遇害的检察官流川枫是同性恋人,你对此有何评论?” 

“请问你对流川检察官被刺身亡有何感想?” 

“仙道先生,你同流川先生的恋情始终没有公开,为什么?是你们共同的决定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 

除了无数同时说话的人声以外,还有不绝于耳的照相机按动快门的声音,我的手僵在了半开的车门上,一阵头晕目眩,不知所在。新闻界是怎么知道的? 

洋平旁观者清,将我拉回座位,关上车门,将那些人隔绝在外。我的脸色想必相当难看,洋平很焦虑地看着我,“现在怎么办?” 

我努力镇静下来,想弄清现在是什么状况,无论如何,先离开这里是上策。于是,虽然违背我的初衷,我还是得暂时呆在洋平家。他们家深宅大院,新闻记者靠近不得。 

去到洋平樱木在半山的豪宅,洋平将我安排在主客房里,离他的卧房只几步之遥,看来我那个panick attack将他吓得不轻,以至洋平决心随时看着我,以防我有什么突发状况。感谢上帝他还没到把我当神经质遗孀供起来的程度。 

下午我独自在书房翻看过去几天的报纸,遇害当天流川的案件是本城所有报纸的头条,内容大同小异,照片是本城的警察局长和首席检察官携手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于法的决心,至于案情具体详情为了破案无可奉告。随后几天各大报纸各显神通发掘着这个事件的可报道性。一家报纸采访了流川的若干同事,详细列数了流川生前的忠于职守的事迹;另一家报纸则采访了包括流川小学同学在内的故交,从另一角度分析流川的个性生平;这份报纸刊登了一张流川大学时期的照片,报纸的颗粒粗,那张照片模糊得很,轮廓犹有点稚气的流川一副很拽的样子,炯炯注视着镜头,白衬衫黑西装,整整齐齐打着领带,恐怕是刚入学时办学生证照的照片。我手指轻轻摩娑报纸上的照片,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他呢,不知道以后会遇到这个人、爱上他、然后再失去他。 

洋平敲门的声音将我从冥想中惊醒过来,我放下报纸,转过头去正好对上推门进来的洋平。 

洋平道,“有人说是你朋友,现在就在门外,你见不见?” 

“谁?”谁会知道我现在在洋平这里?不会是Jane,洋平认识她。 

洋平说,“他说他的名字是南烈。” 

我立刻从椅上站起来,南烈是联邦探员,关于流川的案情他一定有警局内部消息。洋平回到客厅遥控打开大门,南烈的车开了进来。我在客厅的窗前看他干练地停好车一步两个台阶地快步迈上台阶,洋平打开了主屋的门。 

南烈迈进客厅,我俩对视,气氛沉重,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南烈看上去比我还糟糕,明显的黑眼圈,胡子都好几天没刮的样子。洋平尽着待客之道,插进来问南烈要喝点什么。南烈要了咖啡,洋平转身去厨房了。 

我无言招呼南烈在沙发上坐下,南烈走近我上下打量我一眼,“你怎么样?” 

我摇摇头,“我没事。” 

南烈伸出手象要拥抱我然后又迟疑地收回一只手去,将右手安慰地放在我肩上,“我很抱歉。” 

我无言点了点头,两个人又沉默下去。这时洋平回来了,递给南烈他的咖啡,递给我的却是一杯热茶,医生没白嘱咐他。 

大家落座以后,我问南烈他如何得知我在洋平处。 

南烈苦笑,“我刚自警局出来,这三天都被扣在那反复盘讯,今早才算洗脱嫌疑。找你找不到,警局倒清楚得很。” 

洋平已自我那里得到简单南烈身份介绍,同我一样很惊奇,“难道怀疑你与流川被,”,洋平顿一下,“与案子有关?” 

南烈很疲惫地摸一把脸,“显然流川老爸通过州长施加了很大压力,再加上流川老板那个老头,警局现在几乎把所有可用的人力都压上去了,调查每一个可能性,见者有份。” 

南烈喝一口咖啡,继续说,“现在调查主要分三条主线,一条线是流川最近接手的贩毒案,怀疑毒贩杀人灭口,我被审查是怀疑我做毒贩的内线出卖流川。” 

洋平插嘴,“警方怎么可以扣押你超过24小时呢?” 

南烈英俊的脸扭曲了一下,“我签了弃权书,自愿留在那里协助调查。” 

我没敢问他是怎样“自愿”留在那里,洋平也非常精明地保持沉默。南烈注意到我们的神色,半天才不情愿地说“凶杀课的那个小白鼠探长,我平生见过的最混帐的王八蛋。那家伙宣称我随时可以离开警局,但是如果我想以后参加流川案件的调查就得先洗清自己的嫌疑。妈的,他真的审了我三天三夜”,南烈已经有点咬牙切齿目露凶光了,“想熬倒我,他还得再练。” 

如果不是心情太低落,我同洋平几乎微笑出来,南烈是联邦探员,又是专门做毒品调查的,枪林弹雨出出进进是常事,自视颇高,很是瞧不起地方警察局这帮“混吃等死”的家伙们,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凶杀课的探长当警方败类嫌疑犯审讯,而且用了最让人抓狂的疲劳轰炸法,他怀恨在心也就是可以理解的了。 

南烈猛喝了几口咖啡总算把胸中这点怒火压了下去,继续说,“第二条线是流川以前起诉并且定罪的罪犯,有可能是恶意报复。最后一条线就是流川身边的亲友同事了。警局现在在调查所有可能和流川有私怨、金钱纠纷或者感情纠结的嫌疑者。”他抬眼看我一下,“警察检查了流川的住处,第一个就发现了你和流川的关系——到处是你的东西和照片。被害检察官居然和知名律师是秘密同性恋人,情杀的可能性大大提高,这个消息捅出来的话新闻界不知有多兴奋。警察现在对你也很感兴趣,别说我不提醒你,前两天你是住在医院里,现在你既然出来了,警察大概很快就会邀请你去协助调查案情。” 

我和洋平相视苦笑,新闻界已经知道了。 

南烈在弄明白我们苦笑的原因后,无力地靠向沙发的后背,低低嘟哝,“果然是蠢货,就知道向新闻界献媚,连什么时候该闭嘴都不知道。” 

仿佛响应南烈明显搀杂个人恩怨的斥责,电话铃响了,洋平接起来,听了一会后,转过头来看我,“警察局,找你的。” 

我接过电话,“喂,我是仙道。” 

那边传来一个很斯文的声音“打扰了,我是泽北荣治,凶杀课探长,负责流川枫被杀案的调查。” 


后记: 
Witness终于重新开张了,也就离最后关门大吉的日子不远了,真是可喜可贺,大家也同喜同喜。 
隔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发现大家还在为了流川之死而伤心。看到大家这样难过,我真的很……很开心,^_^,要知道,大家的痛苦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是我写文的动力,是我快乐的基础…… 

关于Witness剧情的走向,谢谢大家的关心,某P正在通向仙流最终幸福的路上坚定地走着(最近拍胸口拍的太多,恐怕要打肿了……)。所以如果我在这乍寒还暖的冬天悲伤一把,或者穷折腾几下,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希望还是很大很亮的。在那最终幸福结局到来之前,请容许我慢慢地折磨大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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