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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张献忠的部队不论到了什么地方都不停地淫人妻女,他也靠这种手段笼络手下的士兵。他们往往将丈夫与妻子面对面缚在一起,让丈夫亲眼看着妻子被人奸淫,只要作丈夫的稍微流露不满的神情就会惨遭杀戮。或者强迫父淫女、子淫母,等他们互淫完毕再一起斩首。”
“真是禽兽!”
“是啊,有时张献忠命人将被掳的孕妇衣服剥去,他与部下一边饮酒一边猜测打赌孕妇的腹中怀的到底是男还是女,然后剖开孕妇的肚子查验。他还用大锅先将人油煮沸,然后将小孩子扔进去,直到小孩子被活活煮熟了便充作下酒的食物。张献忠用刀子戳锅中小儿的肉,吃饱了之后剩下的赏给兵士下酒。或者用矛刺入小孩子的身体高挑到空中,小孩子在矛尖上痛嚎而死。”
“唉!真是个黄脸鬼,是个魔王,这样的人,还是趁早拿下,省的祸害百姓。”
“不过,还是以宝藏的事情更为重要,只有国家强大,才能让所有的百姓安康。”
“嗯,你说的有道理。”
西门从媚春楼出来,已经是洗漱完毕了,连头发也疏得很好,这自然是她人的手笔。
白方就显得比较狼狈,此时还没有吃早饭。
他吩咐伙计送上来,边吃边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其实没那么复杂,反正我们有两个内线,等他们动手之际,你通知府台大人出兵剿灭便是,当然是在他们要打开宝藏的时候,这么多的宝藏,不可能马上拿走。”
“这倒是。”
“我走了,远远姑娘已经和我约好,一同浏览南京的风光,你帮我一个忙。”
“要我也去吗?”白方面露喜色。
“请你在这里等余欢的消息,有什么事情,你看着办吧。”
西门走了。
白方有点羡慕,也有点茫然。
就这样过了一日,西门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中午,余欢和张男又来了,他们不见西门并不差异。
“夜宿媚香楼了,昨天就没回来。”白方向他们解释。
“是的,我都看见了。”张男笑容中有点猥琐:“西门先生真是有运气啊,这是多少男人盼也盼不来的艳福。”
“你怎么知道?”白方问。
“还不是余姑娘让我去看的,我轻功好一些,夜晚上楼,在窗外看着那场面,嘿嘿,我都不想再回来了,只想变成壁虎,永远得趴在墙上。”张男看着桌子上的点心和小菜,坐了下来:“不介意吧?我们还没吃呢。”
“我再叫些来,咱们一起吃。”
“你们这些男人,难怪大好的江山往往会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余欢有点恼火。
“不说了。”张男连连给白方递眼色。
白方心领神会,立即转移话题:“这一日有什么动静?”
“没有,不过我们感觉快到时候了,今天就是太祖的登基的纪念,正月初四,我感觉,说不定就是今晚。”张男低声地说。
“有可能,他们乘着所有人都到玄武门看热闹,官兵把注意力也多集中在这里,于是他们好开始挖掘宝藏,那么……。”
白方正要说,伙计敲门。
几个精美的菜式摆了上来,还有一些点心和粥。
“来吧,一起来吃。”白方照顾他们。
“白兄不愧是洛阳第一首富,真会享受。”看着这些小菜,张男不由得说。
余欢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吃东西。
“怎么能没有酒?”张男看到气氛有些尴尬,就出去要酒了。
“余姑娘,你没事吧?”白方看到张男出去,低声地问余欢。
“我没事儿,懒得理你们男人的事情。”余欢冷冷的说。
“你知道吗?你很美,只是太冷的,很多事情你不说,别人是不会知道的。”白方语重心长的说。
“西门有很热吗?不是整天神神秘秘的,喜欢卖关子。”
“这倒是,呵呵。”
“笑什么哪?”张男拿着一壶酒进来,看着白方。
“没什么。”余欢抢先说。
“赶紧吃,我觉得今天魏忠贤今天准有动作,来。”张男给每人倒上一杯。
“余姑娘白天从不喝酒。”白方笑着说。
“嗬嗬,我倒忘了。”张男放下酒壶。
“是不是要通知西门?”白方说。
“应该,你一会儿去吧,虽然令牌在我们这里,不过还是要通知他一声。”张男说到这里,抬起头遐想:“西门这家伙,真是有福气,想必此刻正搂着江南第一美人,喝着花酒。”
“是啊,”白方,端起酒杯:“就是说明朝第一美人也不过,虽然我只见到一个影子。”
余欢看到两个男人有谈论起此事,也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三杯酒下肚,白方有点没有顾虑了,他又问:“张兄偷偷潜入,可看到圆圆姑娘的样子?”
“看到了,嘿嘿,西门和她半依偎着,在三楼的窗内向外看风景,也就是我这样的轻功才能偷偷的看到,真美,我当时就想醉。”
“真是的,我那夜就觉得醉了,昏昏沉沉的,就向……,此刻。”
白方说完一头倒下了。
张男瞪了瞪,也一样倒下了。
猜凶 第七个故事 今日明朝 第十五章 活死人
章节字数:3709 更新时间:08…12…08 22:59
白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暗室中绑着,身边倒的是张男。
好在还有一丝灯光照在这个房中。
“张男兄!张男兄!”
张男慢慢睁开眼。
“我们怎么了?”张男看着白方。
“我们显然是中计了。”白方无奈的说。
“我记得我们最后在吃饭,怎么就到这里了?”
“有人在饭里下了药。”
“谁?”
“那只有余欢了。”
“怎么会是她?”张男不信:“她居家老小都在皇上手里,她怎么会倒戈?”
“我也不知道,不过开始一定是真的。”
“我明白了,那就是因为西门。”
“嗯,”白方点头:“也许是西门伤了她的心,大家都看得出,余欢这样做,大多为了西门。”
“没想到,最后栽倒一个女人手里。”张男愤愤地说。
“嘿嘿。”白方无言了。
“会不会有别的人来救我们?皇上总不至于只叫你们两个来南京办事吧?”张男道。
“嘿嘿,正如你说的,就我们两个人,”白方苦笑着说:“皇上觉得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风声,所以就让我们两个人来了,不过有金牌,可以号令州县。”
“那你们有没有联系州县,说不定他们发现你不在了,会到处查找,那我们就有救了,”张男说到这里,动动身体:“怎么我觉得浑身无力?”
“想必是药力所至。”白方道:“我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已经点灯了,估计,天已经黑了。”
“是啊,不知道老贼是不是已经动手了,你说宝藏会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和西门也是一直在等你们的消息。”
“嘿嘿,这下全完了,只希望西门可以早点发现你不在了,也许他有方法救我们。”张男抱着一线的希望。
“我看可能性不大,就算他发现了,他也没有力量,他的令牌在我这里,所有南京城的官员也没有认识他的。”
两个人正在交谈,暗室的门打开了。
崔呈秀微笑着站在那里,命令身后的两个侍从白方和张男带了出去。
一个简陋的客厅,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为首的正是当年不可一世的九千岁,魏忠贤。
崔呈秀把张男的绳索割断,张男微笑的站了起来,对着白方微笑着说:“白兄,抱歉了。”
又有人从另一个房间把绑着的余欢推了过来。
“不是你下的药。”白方看着余欢。
余欢冷冷得看了一眼白方,没有说话。
“多么相似的一幕。”魏忠贤得意地笑道:“可惜少了一个人,不过那个人已经没有斗志了。”
正说到这里,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侍从,在魏忠贤的耳边正要小声禀报什么。
“你不必谨慎,大声地说,这屋子里除了自己人以外,剩下的就是活死人了。”
“是!”侍从朗声说道:“这两日我一直监视西门通,他始终没有离开媚春楼,我装作小厮,一直伺候在左右,这点我可以保证,刚才,西门同和陈圆圆一起乘轿,去洪武门了,小的这才过来禀报。”
“做得好。”魏忠贤笑着说:“怎么样,白方,你们的希望破灭了吧?”
白方没有说话。
魏忠贤又唤过来一个中年人,给他一个令牌,那令牌正是皇上赐与西门的那个。
“你拿着这个令牌,先把此地的守卫调走,再去找两位府台大人,就说有反贼要到洪武门闹市,让他们把兵力全部调往洪武门左右,没有你的命令,那里也不许去,就算有人走漏了风声,你也以反贼调虎离山为由,禁止他们来救援,有这个令牌,就如同皇上亲临,没人感不听从。”
那人结过令牌,魏忠贤又叮嘱道:“此处离南京城不近,你要快马加鞭。”
那人走了。
“这次该咱家给你们点明了,我知道你们还抱有一线希望,你们想,既然张男不是那个内应,那就必有他人,说不定会来救你们。张男,你给他们说说。”
遵命,九千岁。
那一日余欢从京城赶回来,我奉九千岁之命,暗中观察,发现余欢曾有一次,偷偷地去了玄武湖,那可是军纪要地,所以我们得知余欢已经倒戈。
次日,九千岁故意让余欢陪同一起去见张献忠的叔父,就是为拖延住时间,因为在这之前,我已经悄悄的将余欢的令牌偷走,在她腰里的是假的,所以不能让她有时间发现,跟着九千岁,她自然没有时间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