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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时间的爱情,全当是电影剧情,看过就算了!
切~!我这是操哪门子的闲心啊!她是妖!绝对比我有能耐!
随她吧!
“我要走了,你保重!”
“……你出不去的!”
“什么?”我已经迈了半步的身体,被她的话钉在了原地。
想上前问个究竟,她竟已经到我的面前了!没等我做出反应,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一点!
只是这么一点……我眼前一黑,直直地向后倒去!
浓重地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我的嗅觉!我吃力的睁开眼睛,一片漆黑……
“儿子?儿子啊!你醒了??”
“妈?”
“你轻点,别弄痛孩子!”
“爸?”
这里是杭州?
“大洲,快去请大夫!……儿子,你爸找大夫去了,你再眯一会儿!”
“……”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我又昏沉沉的睡去。
又是一个房间,不是墓室,也不是医院。
看这个房间的装饰,距离我的年代有一定的年头:
房间里放着几件简单的家具,墙上挂着毛主席的画像,老式的收音机里放着类似于《红太阳》那样的歌曲。
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坐在地上翻弄着一本旧得发黄的书本,听到他扯动时的声音,我真担心那书会不会给他折腾散架了……
一个穿着劳动布做的衣服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孩子的动作,眼神变得惊恐:
“为什么又把它拿出来!你这孩子!这东西会要了我们的命!你到底懂不懂啊!”
女人歇斯底里地举起手掌就要向孩子打去!
我正要冲上去阻止,不知从哪个地方冲出来个大男孩,一把抱起了孩子,躲过了女人的巴掌!
“你!”女人显然更生气了!
男孩也不说话,不卑不亢看着女人。
那女人似乎有几分忌讳,不再多说什么,啧着嘴走开了!
走进了里屋,那女人却开骂:
“什么东西!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种,要是真有能耐使出来看看呀!”
在堂屋的男孩脑袋越沉越低,他正在忍耐着什么吧!看他刚才的动作就知道他决非一般人!有些担心,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来!
“锅锅……”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男孩猛得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诧异!
他抬头的那一瞬间,我认出了那双眸子!
如今的那双眸子——它们总是波澜不惊的注视着地上地下发生的一切……
“儿子,醒醒!医生来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仍然是无尽黑暗,
“妈,张起灵呢?”
“谁?儿子,你要找谁?”
“没……”我明知道母亲是答不上来的。
医生拨开我的眼皮,问我看不看得见。
我摇了摇头。
医生断言我的头部没有受到外伤,失明只是暂时的,调理一下就会好!
母亲越听越着急,气急败坏的嚷着医生要给她一个说法!母亲年轻的时候是出了名的小辣椒,没理也能辩出三分!更何况现在——有哪个母亲可以接受自己的儿子健健康康地走着出门;昏迷不醒的抬着回来?
太了解她的我没有开口阻止,以至于场面一度失去控制!最后还是当教授的父亲把母亲按住了,才让那位实习医生得以全身而退。
医生走了,母亲一定要留下来陪我!我告诉她「有一点声音我睡不着的」,她也知道我的习惯,这才乖乖回家去了。
病房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静得要命!可以清晰的听到秒针在嘀嗒嘀嗒地走,我却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可能是睡得太久的缘故,一点睡意都没有!平日里若是睡不着就会望天花板发呆,现在呢~连这个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方法也变得奢侈,真够惨的……
喀——
门把手被转开的声音。
是护士么?不,护士开门都很霸道,不会这么小心翼翼!
感觉到来者走到床边,我睁开了眼睛——虽然和闭着没什么区别!
“吴邪。”
这声音是……闷油瓶?
娘的!他没死啊!
这叫什么事儿啊!在石室快死透了的人是他,我给那女妖是个下跪又是磕头的!现在倒好,我躺着动不了,他却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走进来??!!
闷油瓶伸手托起我的脖子——躺了这么多天,离开枕头脑袋就开始发晕!好在他很快用他的肩膀承受住我所有的重量,让我靠坐在他的怀里!
唇上冰凉的触觉,是什么器皿吧。
“喝了它。 ”
我张开嘴啄了一口……器皿里的液体有点涩口,典型廉价纯净水的味道。
水顺着口腔滑下喉咙的那一瞬间——
黑暗的世界闪过一个光斑,白色的光斑慢慢扩大,透过那白色的光晕,可以模糊的看到对面病床的金属栏杆。
视线越来越清晰,整个病房落入我的眼底!
再次见到光明的感觉真好——虽然大半夜的也没多少光明可言。我兴奋地向四周扫视。
走廊上的灯光从病房门上竖条玻璃窗射进没有照明的房间。借着那里的光,看到闷油瓶一只手环在我的胸前,手里端着那只红玉岩山石碗!
我侧着脑袋,只见闷油瓶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T恤外面披着黑色外套,黑与白的搭配看起来简单干净。
我下意识想去查看他腹部上的伤势,被他条件反射地避开了。
石碗又凑近了我的嘴,“再喝一口。”
我顺从的又泯了一口。
是什么时候开始,闷油瓶的话变得不可抗拒?
这一口,疼痛顿时消失了,身体就像享受了一个充足的睡眠,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已经不需要支撑,我双腿垂下地,坐直了身体,“呵呵,你说,明天爸妈看到我会不会吓一跳?”
闷油瓶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
他泼掉了碗里的水,随后把石碗塞进了怀里。
我叹了口气,貌似和他在一起,语言交流就是多余的。
闷油瓶不再理睬我,捂进病房角落的沙发里,脑袋一歪,睡了。
我还是这么垂着腿坐着,望着窗外漆黑地夜!
角落里的闷油瓶,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也听不见他打呼,这家伙无论睡着还是醒着,都一样没人气儿~
我抽了条毯子下床,盖在他身上。
月亮从云层里钻出。病房里一下子明亮了许多,只有沙发的位置依旧被黑暗笼罩着。
突然有一种错觉,貌似闷油瓶在的地方总是被光明所遗忘的……
第六章
第六章
我被小护士高分贝的尖叫声吵醒。我向她摆摆手,告诉她我没事!她一副难以相信的表情看着我。
也是哦!昨天还要靠插管子吃东西的人,今天竟然能伸着懒腰说早安,任谁都会下意识的去掐自己手臂,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毯子从我肩膀上滑到地上。这,不是我昨天给闷油瓶盖的么?转身,背后的沙发上没有人……唉~真是个神出鬼没的家伙!
当我用炯炯有神的眼神看着那位实习小医生的时候,他先是一愣,随后就是长长地一声叹息!我猜他一定在想,如果我能早一点康复,他昨天就不用受到母亲无理纠缠了!
母亲陪我作了一套全面的检查,被告知三天后出院便欢欢喜喜的回去了!
吃过午饭,我百无聊赖的躺着。
咔——门被推开。
“哟~吴小爷~”
全世界会这么叫我的只有一个人。
“哟~王小胖~””
胖子从门口提着大包小包的走进来!我定眼一看,左手是烟,右手是酒!
“我说……门口是怎么放你进来的?”这样来探病,真他妈的太有诚意了!
“甭看了!不是给你的!”
咳~他果然是来找茬的!
放下袋子,他在怀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个人民币大小的纸包包,塞到我手里!
“给,补补!”
我打开一看,是一根人参,已经成人型了。这东西没有千年怕是不成的!这死胖子还算有点良心~
“怎么发财了?”
“嘿嘿!从那墓里顺出来的竹简,卖了这个数!”胖子伸手比了个七字。
这个数儿,估计收胖子货的人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不知道是哪只肥羊要被狠狠宰一刀了!
说起那个墓,我的记忆停留在女妖尸的石室里。那井口封上以后,胖子他们遇到了什么?最后我和闷油瓶又是怎么出来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见我没作声,胖子紧张起来,“怎么?卖贱了?”
这摸金的财迷像还真都是一个样,要是告诉他们把明器卖贱了,铁定是要出人命的!
“不,这个价不算低了!”
听我这么一说胖子才踏实。
“你气色不错,可算是活过来了!你从石室出来的那会儿,脸色煞白煞白的,我以为这次你肯定要交待了!”
“我……从石室里出来?”困惑重重,“是自己走出来的?”
“哪儿能啊!当时小哥抱你出来的时候,你就和死了没两样!”
“你是说张起灵……?”就是那个只剩半条命的人?!“带我出来的??”
“嗯呢!那会儿你和小哥被关在下面,我和潘子四处摸机关!可不管怎么摸,那口子就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们在里面乒乒乓乓的,我琢磨着下面定是个难缠的主儿!后来突然没了声响,这下我就急了!本来小哥那能人也在下面,我倒不担心,可这么一来,我不知道是你们摆平它了?还是它摆平你们了?”
摆平?呵呵,如果她真的想「摆」,我和闷油瓶早就躺「平」了!
“……我们坐在井口等着,如果你们活着一定会想办法给我们信号!可等了很久,等得我和潘子都失去耐性了!贴在井口听了有听,潘子那家伙的长工思想又来了,乌鸦嘴还嚷嚷着,他没办法和你三叔交代!我俩合计着,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了!”
“炸药?”
“嗯!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