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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齐羽是同伴了!为什么之前一直没有听他提起过?一直都说当初下海斗的时候是十个人,加上齐羽明明就是十一人了!
想抹干净的东西,现在又回答得这么干脆!真怀疑我到底可以问出多少真相!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三叔看了文锦一眼,“人很好!”
“是这样的吗?”我向文锦确认。
“嗯!”文锦点点头,“他很聪明,总是很帮着大家!”
“嗯!他挺‘专业’的!”
我悄悄地抬起头,瞥向窗口,闷油瓶的双眼依旧紧闭着,没有要加入对话的意思……
“他是原先的考古队成员?”
“不是,也是中途加入的!”
也就是说,那个队伍一个是阿宁公司的人,一个是北派的夫子,一个是南派的夫子,外加一个闷油瓶,现在再加上一个中途加入的齐羽!
“后来呢?他怎么样了?”
文锦摇摇头,“我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人……什么都不记得!过了几年才记起一些事情,后来遇到了霍玲他们,却始终没有再见过齐羽!”
“那么你刚才……我和他很像吗?”
“嗯!有八、九分的相似!……如果霍玲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文锦长长地叹了口气。
“你们知道他当初为什么要下海斗?”
三叔想了想说,“……我觉得应该是和解连环一样!”
“也是为了汪藏海?”
那11个人到底有几个是在做正经事情的?!搞了半天都是冲着那海斗去的啊!还各各装得跟大学刚毕业的毛小子似的!
“嗯,我猜他知道的东西一定比我们多,否则,他就不会离开我们单独行动!”
那个海斗……
已经被我们炸了,二十年前的是什么样子,只有在三叔和闷油瓶的叙述里才能了解个大概!
三叔他们下斗和我们下斗最大的出入便是,少了一种香气!当初文锦他们之所以会失踪和那香气有很大的关系。
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回忆起来那味道有点像是桂花加茉莉,还有些脂粉气息。
咦?!为什么我会知道呢?
我猛得抬起头,看这对面的三叔,视线却像幕布落下,从上到下渐近得黑了!
又来了!这种晕沉沉的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着倒下……
白衣飘飘,她捧这莲花站在我的面前。
“又是你?”
她没有说话,纤纤玉手指向一个方向,我顺着那个方向往过去:
那里竟然有一只麒麟……
没有风,全身黑色的鳞毛却向四面八方起伏飘舞着!
它睁着眼睛,正注视我!
来自那眼神不寻常的压迫感。直视变成了亵渎,我缩回了视线,卑微地低下了头……
回头看着白衣的女妖,却见她的手依然举着,我避开那目光再一次的望过去——麒麟的怀里躺这一个女子。
看她的穿着……
是汉?
不对,是更久以前!
眼前一暗,麒麟和女子消失了。
女妖身子一软瘫跌在地。
“你没事吧!”我不知可否得扶起她。
“此乃神也!妾不能及~”
“不要勉强!”虽然不知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很明显她是在帮我!
我学着古人,作了一揖。
“敢问芳名!”
她愣愣地看着我,这种做法在古代这是不成体统的事,也许下一刻她感觉到被冒犯了,就亮爪子扑过来了也不一定……
“妾身闺名,稼禾二字!”
“大侄子!可算醒了!”
“三叔……”稼禾的声音仍在我的脑海中萦绕着。
还是在文锦套间病房的客厅里,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前后不过几分钟,只有我从坐着变成了躺着……
“怎么坐着好好得,就倒下去了!”
灌了铅一样有千斤重脑袋像几百根针插着,痛得厉害!!
我捂着脑袋坐起,“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
“大侄子,我们今天不说了!再说下去你爸该骂我了!走,叔送你回医院!”
“我没事!”
“是叔不好!忘了你还是个病人!改天再说!”
“不!”我挥掉了三叔的手,“今天我不问清楚是不会走的!”
我的性格家里人都知道,平日里不声不响的,长辈说话都应着。真的倔起来,天王老子都拉不回来!否则当初家里怎么会答应我攻读5年的建筑师不当,跑去经营古董铺子?
“你到底还想知道什么!!”
和三叔对视着,我知道他憋着一口怨气呢!
说起来爷爷在世的时候,仗着爷爷那里得宠,家里的亲戚都要让我三分,只有三叔敢抽我后脑勺!三叔也是火爆脾气,当初爷爷的意思只让他管家里的铺子,没想让他接触“生意”,他还是一意孤行的做了,还混得有头有脸的!爷爷念在前两个儿子都很安分的份上,也就作罢了!
都到这个份儿上,错过今天恐怕这辈子都很难知道真相了!
我挣扎着站起,却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视线挡住了,我想挥开它,但无法抬起手臂……
“睡一下。”头顶上传来了不温不火的声音。
……闷油瓶,又是你!
为什么你总在最关键的时刻阻碍我……
“醒啦?”
“妈?!”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打毛衣“难得这么老实~午觉睡得好么?”
“……我!”妈不知道我离开过?谁送我回来的?那么神不知鬼不觉!
脑海里闪过那个像鬼魅一样的男人,我不禁攥紧了拳头。
母亲拿这毛衣在我身上比了比。
“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明天出院我们回家住!住铺子里没人照顾,我们不放心!”
“不!”
我的拒绝让母亲的手一颤。
“我是说,那铺子这么久没人打理,我得回去看看!要是有个什么……我会打电话回家!”
母亲沮丧得垂下了手里的毛衣!
我连忙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好嘛!我每天回家吃晚饭!”
“这可是你说的啊!”她一听来了精神。
“嗯!我说的!”接手铺子开始,一年回家吃饭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完。一开始母亲往我总铺子里送东西,我老不呆在店里,她也就不再送了!几年了就这么过下来了。
“妈!”我借着坐在床上的高度,枕上了她的肩膀!
“什么?”
“我想吃蹄髈汤~”
“好!妈给你做!”
人呐!有个可以撒娇的地方就该知道满足了!
也许我真不该想那么多……
第八章
第八章
出院手续拖拖拉拉,到了下午才办完,回到家已经是傍晚。
铺子里,架子上的灰尘用手一抹一层絮,都可以写字了……王盟那懒鬼,估计除了每天开门、关门就没干别的!他是不是以为这回子老子铁定是回不来了?!
我按着脑门上暴起的青筋往楼上走。打开二楼房门,橙色的黄昏泻进房间里。
还好这屋子一直锁着,不然下场和楼下铺子差不多……
踢掉了鞋子,倒在了床上。
床的位置在朝南的窗户下面,这种季节的杭州天气很好,被子给太阳晒得香喷喷的!
我缩进了被子里:真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回来,真好!
我睁开眼睛在黑暗里摸索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家里的电话号码!
在一看角上的时间——19:47?!
坏了!我腾得一下坐起来,“喂喂!妈!我,我马上过来!”
母亲那头挂了电话,我握着电话坐着,刚才明明还是黄昏啊……
怎么一下睡着了都不知道!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柜子里随手拎了一件外套,披上就往外走。
长此以往……会误事的!
今天第二次踏进家门,铺子里的挂钟正好敲了十下。
路过老式柜子上的铜镜,我照了照,184CM/63KG,这么标准的身材是怎么做到的……在医院那会儿,母亲念我是个病人,所以手下留情!刚才饭桌上才动了真格儿:可谓是软硬兼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差点连眼泪攻势都用上了,恨不得我把那桌子菜都塞进肚子里,最好连桌子腿儿都别留下……没有胖到卡门的地步,全靠祖宗保佑!
没有开灯,我在电脑面前坐下。
久违了的感觉,却没有什么真实感。
上一刻,还在和古人的智慧博弈;这一刻,在最现代的发明里奔驰,古人的智慧我们不可及,我们的智慧又哪里是古人可以预想得到的!
从上一刻到这一刻,跨度岂止千年,然而可以亲身体验两者的智慧,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到?!
我得意笑了一声:说不佩服自己,那是假的!
我随手打开所有的聊天工具,扫视了一眼,想找的人不在线,在线的人没话说……指尖在鼠标上轻敲着,没了方向。
索性打开搜索引擎,想了想,在空格里输入:qilin。
对于麒麟的了解,只停留在它是上古神兽,周开始的器皿上都有它的图案!它在神兽里的地位颇高,却不知为什么被人们忽略了它的存在,远不及龙凤那么招人喜欢。
网页上的信息和我了解的差不多,大多是说寓意的。再有就是传说里的记载了:
麒麟最早出现在西周末年,东周时期,被一樵夫打死,从此祥兽的行列里除名。祥兽从原先的五个变成了四个……
看来有时间还得去找二叔问问,他那里应该有一些有用的资料。
我指尖继续在键盘上移动着,这次输入的是:齐姓……
齐姓始祖为姜太公子牙,是炎帝之后,发源于山东省营丘。
罗列了很多齐姓的名人,我滚动着鼠标,滚也滚不完,有些失去耐性了。刚准备点右上角的叉叉,眼前跳出一首诗。
“名标龙虎;识辨麒麟。”
这是齐姓宗祠通用联。下联说的是北宋时有个姓齐的书生,少年时家贫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