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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豪文大喝道:“且慢,我还有一事!”
“老屠的武功如何?”
“你是说本教乾坤总巡属下两大高手北方巡察使?”
“除他还有谁?”
那女子过了一刻才答道:“他是教主的第四徒,武功如何未见他施展过,但教主首徒之功力高过五湖醉客一筹,现为本教首座护法!”
“啊!”
陆豪文全身一凛,暗道:“老屠的功力如与五湖醉客不差上下,自己要杀他可不十分容易。”
那女子低声道:“我要走了,走前九阴阵自然会解开,你们快离开此地吧!”
随即声音寂静,显然那女子已走了。
猛然间又听到轰隆一阵巨响过处,一阵强烈的光线,耀目而生,只在刹那之间,好像已从黑夜变为阳光照耀的大白天。
陆豪文哺哺道:“真是奇妙的九阴阵。”
这时望见武林无形殿主面色惨白,全身血迹淋漓,十分的可怕,他低头再望望自己,全身一震之后,忽感不支,疲软的坐下,合目调息起来。
萧珊珊轻轻道:“师兄,你也坐下调息吧!”
武林无形殿了望望陆豪文又望望地上的两具死尸,默不作声的坐下。
萧玉珊自始至终就未曾出过手,但她未曾受到过袭击,她望望自己所立的地位,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她一直就未曾离开原来所立的位置,那正是在乾坤教刑房的门外。
渐渐的陆豪文紧张起来,暗想:“如此刻遭到袭击,就只有死路一条。”
正在此刻,刑房双扇漆黑的大门忽然大开,从屋里走出了赤膊,胸毛丛生,腰系一条宽宽的红巾的两个大汉,一副凶横之像,只骇得萧玉珊一声惊叫,道:“师兄快醒来!师兄快醒来,文哥!文哥……”
可是两人哪里还能听见她的呼叫?
两个赤膊大汉哑然失笑,道:“这个姑娘死了岂不可惜?”
另一个赤膊大汉道:““你想违教主之令么?除此她还有何法可行!”
“嗯,至少给她留个全尸。”
萧玉珊闻言不禁冷汗直流,她原以为那屋子里根本无人,谁知却又走出了两个凶人,除了一拚之外,根本无别法可图。
萧玉珊的武功虽不能和陆豪文相提并论,但也相当可观,只是她的大病之后,真力不足而已!
她一生相拚之心,陡地强振精神,脸孔一扳娇叱道:“你们是什么人?再走近一步,你们就跟那两人一样。”
两个赤膊大汉果然被他一句话惊骇住了,互视一眼,现出疑惑之色,果然站住对同伴问道:“你觉得她的话可靠口马?”
“刚才九阴阵显被发动,难道她能破阵?”
两个赤膊大汉都站着不敢再向前走去,因为其中一人忽然道:“是真的,你不是也听到破阵之人是个女子?”
“我听是听到了,但我不相信是她。”
萧玉珊十分的聪明,一听他们将信将疑,顿时神情一整,壮着胆子反朝两人走去,叱道:“滚进你们的刑房中去。”
两个赤膊大汉一愕,突然刑房中传来一声冷笑,道:“张涛宋飞,难道你们敢违教主之命?”
两个赤膊大汉一惊,脸色一变,大声道:“教主有命凡登此绿洲之人,除有本教信物之外,都是待宰之仇。”
两人不再犹豫,大踏步朝萧玉珊逼上几步,一伸大掌便朝她抓去,萧玉珊急退一步,骇声道:“你们敢!”
“有什么不敢!让你见识一下本教的刑房。”
两人猛然一个弹身扑向萧玉珊,萧玉珊怒叱一声,双手齐出。
蓬!蓬!同时打在一个大汉的胸前,但萧玉珊一触着大汉的胸毛,自己也一声惊叫,两掌打在大汉的身上,毫无作用。
这一下两个赤膊大汉试出萧玉珊的功力,胆子一壮,更加狂扑面上。
正在此刻,一声冷笑发自陆豪文,他一跃而起,暴喝一声:“找死!”
嘭!嘭!两声惨厉的大叫,拖着一缕鲜血飞向刑房之中。
“文哥!你好了?”
陆豪文满面的肃杀之气,默然步至三影老怪的尸前拾起象牙剑,大踏步走人乾坤教的刑房之中。
但他走至刑房门边,顿了顿又回身道:“珊妹,你留在你师兄身边吧,万一有事你可叫我,我不久便出。”
然后他转身一扫刑房,那是一幢纯石砌的大院,院中血迹狼藉,干干的沾在墙上石阶之上。
院中这时候已走出六七个赤膊红巾的猛汉,无疑这些都是刑房的刽子手。
陆豪文站在院中,手提象牙剑冷冷道:“刑房总管是谁?”
六七个凶恶模样的赤膊刽子手不答,个个又目瞪着他
突然,正中大厅之中传出一个阴冷的口音,道:“你找老夫干什么?”
“杀你!”
“哼!说得好听,老夫执掌刑房十几年,只有老夫杀人,却未听有人杀老夫,本房执事,抓住他小子!”
六七个赤膊大汉轰诺一声,顿时涌向陆豪文。
陆豪文怒喝一声,道:“站住,如你们再走近一步,少爷便要你们的狗命!”
六七个赤膊刽子手根本不予理会,仍朝前走来!
陆豪文功力经一阵调息后,早已复原,大喝一声:“那就别怪小爷太过狠辣了!”
呼,一掌劈出。
两个刽子手同时身子一沉,吐气开声,嘿!的一声,打出一掌。
拳风呼啸,居然功力不弱,但陆豪文一看便知道完全是外门横练功夫,哪里抵挡得住陆
猛听砰!砰!两个赤膊大汉似乎一拳,捣击在一堵坚如铁石的墙上,一股反震之力,使
张口“哇”血箭射出一丈之外,蓬!蓬!倒下去了!
陆豪文冷笑,道:“刑房总管,小爷要你即速毁去此房中所有的刑具。”
“办不到!”
赤膊大汉暴吼一声,一涌而上,个个抡掌硬劈,刹那之间,掌风虎虎,从四面袭到。
蓦地,刑房大厅,一条黑影如电射出,扑向了陆豪文。
陆豪文大喝一声,象牙剑震起一蓬剑花,迎着黑影一件,哇地一声惨叫,血雨飘泻,蓬地一声,一具面孔全是创疤之丑老人,在地上扭曲着身子,滚了几滚,便自了账!
但四外刽子手的掌风也从陆豪文的身后呼啸而过。
陆豪文目射寒光,一扫这些人,冷冷道:“你们都给我跪下求命!”
他们居然狞笑以对,突然间,每人一连打出七八掌,罩向陆豪文,大有一击毙他之概。
陆豪文一声狂喝道:“你们既要死,小爷成全你们!”
一抖象牙剑,血衣飘展处,只见人影在这古宅院中接连几闪,猛然惨声大起,刽子手一个也不剩了。
陆豪文哈哈狂笑,一窜身掠入刑房大厅之中,象牙剑归鞘,抡起双掌一阵狂扫狂劈。
哗啦!哗啦!刑房中的各式各样恐怖的刑具,破裂纷碎,他打得双目发红,对着一面墙,运起了全身功力。
身子一沉,呼地双掌齐出。
惊人的掌力撞上了石墙,轰然一声巨响,有如天摇地动,古宅一阵摇晃,他一声穿云裂石的长啸,脚下一点,如离弦之箭,射出了宅外,却在这时,隆隆之声大起。
随即哗啦,如山崩地塌般古宅的大厅倒塌了。
倒塌的石宅卷起一阵强风将他逼退了几步。
蓦然间,一声厉啸传向刑房之外。
“文哥,快出来!有人来了!”
陆豪文毫不犹豫射出了刑房之外,却见武林无形殿主刚刚收功立了起来,他也听到了那厉啸之声。
双目一转,突然大声,道:“豪文,赶紧毁去周围的树木,否则我们又将被困在九阴阵之中!”
陆豪文应诺一声,一旋身,双掌不停的一阵狂扫,四周立有十几株碗。口大的树木被齐根劈断。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嘿嘿,你们走到哪里去呢?”
一个生得突额鼓目的狰狞老者站在十丈之处。
陆豪文大声道:“华前辈,待晚辈打发他!”
“此人目露精光,你得小心些!”
“我知道。”
陆豪文一跃而前,冷声道:“报名受死!”
“嘿嘿!小子不配!”
“你在乾坤教中受何职位?”
“大漠巡察使。”
“大漠巡察使!”
陆豪文心中一跳,暗道:“五湖醉客是‘乾坤总巡’,那此人必也是五胡醉客的属下,与南方巡察使南方叫化,北方巡察使老屠平辈。”
他双目蕴寒,冷笑道:“这样说来你也是五湖醉客的属下了!”
“放屁!老夫与五湖醉客平辈论职。”
“那你那巡察使应该改为总巡。”
狰狞老者露出两排森森白齿阴笑道:“大漠乃本教心腹重地,其重要并不下于中原武林。”
陆豪文一听便知此人粗直,非五湖醉客那种狡猾之流。
陆豪文心念一转,轻笑一声,道:“我不相信,总巡与巡察使当然有别?”
狰狞老者蓦然暴怒道:“老夫劈了你这小子。”
话落掌出,掌风凌厉得撼山栗岳,掌风未到,陆豪文已感到有些站立不隐,真有如泰山崩于前之势。
他大骇闪身,横掠出五尺,大喝道:“住手!”
狰狞老者怒目狞视着他沉喝道:“小子,你还相不相信?”
陆豪文强自镇定一下,心想:“看来此人只有智取而不能力敌!”
他想了想,又冷笑一声,道:“要我相信么?恐怕办不到!”
“小子,你再说一遍!”
陆豪文双目一瞪,勃然大怒道:“你要我相信不难,五湖醉客能接我三剑不还手而不落败,你能吗?”
狰狞老者哈哈厉笑,道:“小子,你出手吧!”
陆豪文心中知他已中计,沉声道:“先报上命来,小爷剑下不杀无名之辈!”
一句话气得狰狞老者全身直抖,狂声道:“小狗快亮剑,老夫接你三剑之后再告诉你!”
“那时你已经死了!”
“那醉鬼能接,老夫就能接,别罗嗦了!”
陆豪文转头望了武林无形殿主一眼,随即又道:“我还有一个条件,你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