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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啊,几个月前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胖大婶皱眉沉思了一会,回道。
被左手拎着的袋子掉在了地上,重获自由的糖果哗哗啦散落一地,好不欢快,卡卡西竟似一点都未曾注意到,抑或是,那已毫无意义,物是人非,人去楼空,怎么会这样呢,他措手不及,世事无常,忍者的牺牲在所难免,他早就深有体悟的不是?
“那,他们的女儿呢,他们的女儿现在在哪,您知道吗?”他的声音急切而又慌乱,细听之下,竟似有些颤抖。
“那个小鬼啊,哼,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要偷鸡摸狗,这还不止,谁都想不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态度竟然这么恶劣,居然还会栽赃嫁祸,乐此不疲地故意引起纷争,唯恐天下不乱,他们两夫妻不知怎么教育孩子的,真是给宇智波一族抹黑。我们念她年纪尚幼,苦口婆心地劝诫,循循善诱,她不但不领情,反而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毫无羞耻之心,这种异类根本不配姓宇智波,分家已经做主把她除名了”声音戛然而止,大婶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该对外人多说族内的是非,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能让她如此失态,可见她是深受叶的荼毒,怨念不是一般两般的深重。
偷鸡摸狗…栽赃嫁祸…抹黑…异类…除名,卡卡西怔住,好半天才体会出这些个词所代表的意思,心一阵收紧,左眼丝丝地抽痛,“她,在哪?!!”,语调中隐隐透出丝怒意,但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气谁,或许,是自己…
“应该还在族地后山,有一阵子没见到了,你找她?难道你也失窃了,那个死小鬼!”大婶犹自推测,待回神时门前早就不见了卡卡西的身影,唯有被卷起的落叶飘零舞西风……
“不在啊,可能还在睡吧。”想到终于是他早到,鼬有些失笑,这一个多月来,无论他什么时候来这山坡,她总是已早早地等在这,他从不曾知道她是何时来,也从不曾知道她是打哪来,思来想去,原来他对她几乎一无所知,除了知道她是和他同族,仅此而已。
等待会令时间变得漫长,鼬觉得今天过得极其缓慢,练习也是心不在焉,偏偏预期中早该到的人仍未露面,他习以为常了吗?
“看来,今天她不会来了。”天色渐晚,鼬略为收拾,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突然被一阵寒光吸引,走近细看,那是一支崭新的苦无,斜斜地插在地上,仔细一辨认,只见地上龙飞凤舞地刻着两个字,俨然是——再见,而这里分明就是昨天他们呆坐了一下午的地方。
鼬蹲下身拔出苦无,拿在手上掂了掂,很顺手,轻重适宜,这算什么,回馈吗?还是临别赠礼?想到自己那被剥削已久的钱包,鼬感叹,还真是昂贵的苦无啊。他一直也没能看出她是几时下的手,总之,每次他的钱包都是好好地还在,只不过,里面的钱却不翼而飞,这个谜团,他可能永远没法解开了。
他擦着苦无上粘着的泥土,微微摇头,原来她还是比他早到,只是,太早了,他错过了……
忽地感受到有人拍着他的肩膀,鼬错愕地拧过头来,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来人的接近,果然,现在的他还是太弱。
“是你!”鼬皱眉,眼前这个白发的家伙,他自是有所耳闻,据说很强,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宇智波一族的聚集地,而且,他刚刚的眼神分明是…失望!!!
“抱歉,认错人了。”卡卡西颓然地转身,他几乎翻遍了整个山头都没有找到叶,方才远远地看去他还以为这个蹲着的小孩会是的,然而,只是个男孩!
突然间,鼬心中一动,试探地问道,“你,是在找一个小女孩吗?两三岁的样子?”
“你有见过是吗,她在哪,我怎么也找不到。”这一刻,卡卡西有些语无伦次,声音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而带着颤音。
“原来你就是那个某人啊!”鼬自顾沉吟,继续擦着苦无,全然不理睬面前急欲知道答案的卡卡西。
【呐,如果将来你遇到那个某人,可不可以好好教训他一下】她是那么说的吧,而他也莫名其妙地答应了,唉,现在他碰到了,该怎么办好呢,他目前可不是他的对手,鼬为难地沉思着。
卡卡西强自按捺住怒火,再次问道,“你如果知道的话,还请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鼬仍旧不为所动,把玩着擦净的苦无,“嗯,果然很顺手!”末了,他直接无视卡卡西热忱期待的目光,一脸漠然地走人,待走出几步开外后,鼬顿住,沉声道,“你来迟了,她已经走了,离开了宇智波,也许离开了木叶,至于在哪,谁知道呢,你昨天来的话,就能碰到了,可惜 ……”鼬一字一句地陈述着事实,而往往事实已是足够残酷。
“这样啊,已经迟了吗,不过,还是谢谢你了。”卡卡西平静地道谢,离开。
所谓教训也不一定非得动手啊,鼬回头注视着步伐有些踉跄的卡卡西,如此想到。
卡卡西浑浑噩噩地走回慰灵碑,只觉左眼疼得无以复加,“呐,带土,看来你不止把眼睛移植给了我,而且连同你的迟到症也一并传给我了呢!对不起啊,叶,卡卡西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但是,”面罩下的嘴唇紧抿,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眼中迸射出无与伦比的坚定,“以我的左眼起誓,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叶!!!”
然,如同自古忠义两难全般的无奈,亦如同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遗憾,一旦注定了只能二选一,谁都,莫可奈何 ……
“我回来了,母亲大人。”鼬拉开家中纸门,意外地看到他母亲大人正襟危坐,好似早已等候多时,遂恭敬地问候。
美琴,也就是鼬的母亲,目光闪烁,脸上挂着令鼬毛骨悚然的笑容,通俗地说,亦可以称其为八卦笑,“鼬,今天回来得有些早哦。”
鼬点头,不明所以。
“嗯,鼬,妈妈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了。”儿子最近很反常啊,她想。
“母亲大人请说。”
“鼬啊,最近,你的零用钱花得很快哦,咳咳,妈妈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嗯,怎么说呢,我是想问,鼬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小女朋友了?”
“……”鼬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忽然间,他明白了母亲这些天那抹意味深长的笑,以及口中念叨着的“鼬长大了”的话是何寓意了。
鼬这一明显的变化,看在美琴眼中,显然就成了心虚的象征,颇为得意地说,“鼬,被妈妈说中了吧,这个通常嘛,男孩子变得大手大脚,多半是为了讨女孩子欢心,妈妈了解的。话说回来,鼬看上哪家的孩子了,长得一定不错吧,什么时候带给妈妈看看呢……”
眼见母亲兴奋莫名地语无伦次,鼬自觉再多作解释;恐怕也会被当成掩饰,只得保持缄默,母亲这该不会是产前综合症吧?
“嗯,鼬,你们到什么程度了?得加把劲才行,明天再多领点钱好了。”美琴很体贴地嘱咐,她总觉得以鼬木然的性格想找到女朋友,不容易啊。
鼬下意识地覆上那支昂贵的苦无,轻摇着头,“不必了。”
“怎么了吗,嗯,今天回来得这么早,不会是闹别扭了吧?”美琴打趣道。
鼬微合上眼睑,淡淡地说,“她走了。”
所以,以后都不必了,不再需要啊,很不舒服的感觉呢,仿佛,失落了什么……
满室的霞光中,少年黯然,半晌,平静地掩住门扉,以及,几欲敞开的心扉……
兜少的疑惑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呢?急行中的大蛇丸,拢了拢怀中有些下滑的身躯,回想起她那个时候的眼神,惊讶地发觉那是生无可恋,渴求解脱,有别于同龄人茫然,无助,空洞,不知道存在的这诸多他见惯了的眼神,似她这个年纪,那眼神就太深沉了太可笑了,一个人生才刚刚起步的小不点,他竟会从其中品出沧桑厌世之感,就好像是从新嫩的绿叶上嗅出了衰败的味道,亦如同——木叶,人人俱都欢庆的时刻,他却只感到腐朽的苍凉,还真是,令人厌恶的相似呢,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低首凝视,眼神渐入深沉;然而,怀中的人儿仅仅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便不做进一步的挣扎,沉寂得就如死人一般无二。
“看着会动的东西,就会觉得很有趣,看着不动的东西,虽然很有趣,但是很快就会丧失乐趣,所以,不要做后者哦。”大蛇丸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轻舔嘴角,对着犹自酣然,浑而不觉的叶耳语,隐隐的期待之情溢于言表,然而叶,却是要,教他失望了……
却说叶只觉这一觉睡得极不舒适,时颠时稳,忽冷忽热,难受极了,勉力睁开眼,更觉头脑昏沉,浑身乏力,第一反应便是,她生病了,生病呵,那是多么久远以前的事了,何曾想到这副皮囊居然还会有重温的一刻,若是师傅泉下有知,是否会跳将上来呢?
“你醒了!”
一手抵住太阳穴,叶瞥了眼说话的人,眼神继而毫无焦距,来来回回地扫了几圈,一时半会竟是怎么也想不出究竟身在何处,阴森灰暗的石室,忽明忽暗的烛火,莫名地倒觉得有丝熟悉 ,有缕亲切。
“你是被大蛇丸大人带回来的,只是因为淋了雨染了风寒,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兜。”立在床边的小男孩似乎看出叶的困惑,很是友好地解释。
大蛇丸?兜?叶晃了晃正处于罢工状态的脑子,听上去有点熟悉,只是仍然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复又阖上眼睑,重新躺好,她现在难受得只想继续睡觉,至于其它的一概不想予以理睬,管他大蛇丸,小蛇丸,兜,还是囊的。
“唉,等一下,先把药喝了。”
药!!!叶浑身一个激灵,蜷缩成一团,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事物一般,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眉头皱得死紧……药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