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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翩跹的青涩模样,如今蜕变后的叶要是换回女装的话又该是怎样的一副画面?心砰砰多跳了几个频次,原来他心底深处一直有着这么一个渴望。
“女装?”叶重复了遍,对了,确实有着男女装之分的,她倒是没有在意过,他们的服饰一律从简,多余修饰的部分只会成为累赘,所以在他们眼中服装就只分必要的和不必要的。
“你等下。”想明白的叶游鱼般自卡卡西怀中窜出来,夺窗而出,一刻不停地溜进黑沉的夜色,不见了踪影。
“呵呵。”叶是说干就干的性子,卡卡西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忽然想到,她这该不会是打算从谁家去偷件来。。。吧?擦汗。
。。。。。。
凤凰的嫁衣
“为什么?”心痛怨恨不敢置信的质问;
“我是有苦衷的,相信我。”急切慌张试图补救的解释;
“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受伤到极致的自我保护。
“不!”伤心欲绝的追悔莫及。
。。。。。。
“切。”忿忿不平地丢开手中的书,白衣少主显然对那情节深表不屑,“自来也老师的故事有够荒唐的,事实证明,那样的情节是不存在的。”
“哦,怎么会?虽然俗套了点,但不可否认那段可是男女主相互误会的经典戏码啊”,同桌而坐的青年悠哉哉地小抿口茶,话锋忽地一转,“至于怎么没发生在菊人少主身上嘛,恐怕是因为少主并不是故事中的男主,少主觉得呢?”
沉默。
劈手夺过对方还未喝完的茶,菊人少主沉下脸,“涟漪,送客。”
“是。”静候在一旁的侍女领命,“神医请。”
“真是小气。呐,这是给少主的药,最后一剂了,少主好自为之吧。”被唤作神医的青年说完便随着侍女离开。
叹息一声,菊人静坐在庭院凉亭,这一坐就自暮色深深坐到了夜色沉沉。
“少主,休息下吧,明天天亮的时候,我们必须要离开了。”
“嗯。”动了动有些僵化的四肢,涟漪见势搀扶了把,菊人正欲挥手命她退下时,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没,恭恭敬敬地回道,“少主,二少爷来了。现在应该到前厅了。”
这个不曾改变的称呼当然指的就是叶了。
在无影的帮助下,菊人瞬息间便抵达前厅。
那日离去时,他俯在她耳边说了他会留在这驿站一段时间,她有疑问的话可以到这来找他。
驿站离木叶不远,叶之前也来过一次,他在这里等着,无非也是想告诉叶之所以那个时候顺着管家的意思,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能让人瞧出端倪来,看出叶对他来说的重要性,否则他们会据此把叶当成逼他就范的筹码,他不想到落到那两难的境地。就像现在卡卡西的处境。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叶一直都没有来。
“小飞燕。”轻轻地唤了句,本以为不会再出现的人忽然出现了,那心情异常的复杂。
“嗯。我来借件东西。”多难得,叶没有直接用偷的。
“什么?”
“女装,你这应该有的吧。”
“是这样啊。”,敛去眼中的失落,准备好了解释可惜对方根本就没有问的意思还真是够郁闷的呢,菊人摇了摇头,故作好奇地追问道,“怎么忽然想起来换装了?”
“卡卡西的意思。”
“哦。”也就是没有卡卡西那一时的兴起,叶就真不会来了吧,也罢,这本也是他一手促成的,想到此的菊人忽又兴奋地吩咐婢女将叶带下去换衣。
菊人笑吟吟地看着叶身着他一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衣裙出来,红衫映衬着雪肤,一如他预想的那般惊艳,原本就是打算送给叶的,只是之前还觉着自己恐怕会等不到叶穿上的那天,如今正好先睹为快,总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卡卡西占了去。
叶拽了拽如此繁杂的服饰,这十二单和服下去,她觉得浑身就跟受缚般不舒服,拖得老长的裙摆更令她不知该如何下脚,轻蹙起黛眉,“这衣服。。。”
“这是一件嫁衣。”菊人执起裙摆的一角,“丝滑上等的面料,配以精巧的做工,针线缜密,再用金丝绣成凤凰的图案,对了,这种华丽高贵的生物据说是百鸟之凰呢。这可是由我设计的,世上独此一件,取名凤凰的嫁衣,小飞燕可喜欢?”
“嫁衣?”叶眸光闪闪,那分不适感暂时也感受不到了,道了声谢就欲离开。
“等等”,菊人拉着叶坐下,取过细杆的眉笔,认真专注地替叶描起了眉,一笔一画格外的仔细,渐渐修饰出姣好的形状,深浅适中。想了想,又补了点腮红,使得叶的脸色不至于太过苍白,最后点绛唇,菊人方才满意地欣赏着完全出自他手的美人图。
“好了吧。”美人性子比较急,等他撂下笔便急急夺窗而出,拖长的裙摆差点绊得她一个踉跄直接栽下去,好在及时空中调整了姿势,安稳地落地,不至于当场毁了他的杰作,菊人欣慰地看着一跃一跃的声影消失在夜色里,眼中划过抹淡淡的失落,念及那始终不曾说出口的解释,想来或许还真像神医那厮说的那般。。。
。。。。。。
让卡卡西等久了呢。
叶急急地飞掠过幢幢房舍,只是碍于衣物的束缚,她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水平。这种繁杂华丽的服饰对他们来说无疑是累赘,那亮晶晶的金丝更是暴露行踪的危险信号,从专业角度讲,这衣服就如同二师姐刻意追求的丰满胸脯一样一个不好就会令她陷入险境。
“刺啦。”风向改变了,叶敏锐地停下脚步,果然,那些蛰伏久了的眼线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她是什么啊,现在可是代表着无尽的财富啊,木叶怎么会安心将她这么随便地安置在卡卡西家,还不得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她逃走啊,至少也要把她关到重重的牢房里才能令人稍稍安心,不过怎样,他们想抓她进去可没那么容易。
卡卡西不在家的时候,她可是和他们暗地里交过不少次手了,这形如老鼠戏猫的游戏,叶乐此不疲,算是她被监禁在木叶唯一的乐趣了,因而从未对卡卡西提及。
但是今晚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妙,叶不大灵活的身手定是让他们瞧出端倪了,如此的紧追不舍。
叶比较了下形势,理了理稍显凌乱的衣服,十分淡定地放弃反抗,任由他们给她戴上枷锁,如愿以偿地把她押进牢房。
这事惊动的可不小,大半夜的,叶便意外的见到幕后指使人,想来他们等这天等得太久了,一听自己落网了,就乐颠颠地赶来,或许是亲眼见到才放心。
这幕后指使人自然就是与木叶火影一派貌合神离的根部了,如今这形势,木叶的人并不知她在根部手里,根部完全可以伪造出她畏罪潜逃的铁证从而脱离干系,再把她关在这密室里,如此这般一分析,叶已经清楚他们无非是觊觎她所拥有的财富,想据为己有罢了。
利诱显然不存在,所以这会估摸着是威逼来了,叶皱了皱眉,还不等他们上刑,叶便非常配合地说出了藏宝地点。
这话要让人取信的确不可能,可也无法完全不信,讨论的最后结果自然是叶接着被关在这,而他们则是安排人手前去,不,绝对是亲自去验证一番,临走还不忘警告叶切莫耍花样。
呵呵,她当然要耍花样。那窝点就算她都不知道在哪里,自然是随便胡诌了一个。越狱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任你上几道锁都是无济于事,等他们发现上当气冲冲地赶回来时,她早就逍遥法外,下次若想抓住她可就难了。
要不是这次她担心交手时会弄坏菊人费神给她准备的嫁衣,精心给她画的妆,她也不会束手就擒,迂回地采用这种方式逃离,真是浪费她的时间。
虽如此说,成功逃回卡卡西家的叶神色间仍难掩气死人的得意。
房间的灯幽幽地发着光,叶远远地瞥见卡卡西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好像是睡着了。
让他久等了呢。
叶蹑手蹑脚地走近,在距离几步之遥时生生停住脚步,面色悚然巨变,眼中明明灭灭,完全不复方才的得意与镇定。
入狱的时候,她都没有过的惊慌之色此刻布满了双眼,所有信誓旦旦的言语崩溃在那卸下伪装后的睡颜。
卡卡西所表现出的轻松,无畏完全是刻意伪装出来的,此刻累及不自觉睡倒的卡卡西歪歪斜斜地倚着沙发,眉头紧皱着,面上一片教人心惊的疲倦之色。
他感到累了呢,感到疲倦了呢!
这是一个预兆,叶清楚地记得她前世的父母就是自那抹倦色开始之后便越来越严重,直到完全失控。
中间那段他们痛苦她也不好受的煎熬简直形同噩梦一样的记忆,再度清晰地被唤醒,她生来便能记事,每一桩每一件都记得清清楚楚,她的父母以为她什么都不懂,从没想过在她面前掩饰过那深深的疲倦,越演越烈的争吵,是啊,她是不懂,但她记得,当时不懂不代表以后也会不明白。
如今亲眼见到这副模样的卡卡西,叶震惊无比,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噩梦的开始,意味着动摇的开始,意味着既定的。。。背弃。
如果说之前叶还会在卡卡西的坚持下想着尝试看看的话,那么此刻她甚至连亲手杀了他的心都有了,不允许他到那个地步,不允许他会有那个逼不得已的时候,怎么可以让他有背弃自己的机会呢?那多失败。所以在那刻来临之前,杀了他的话就不会了吧。
是他自己非要玩这个游戏的,那么现在她宣布游戏提前结束了,叶眼中渐渐染上疯狂,这一幕的刺激几近令她散失理智。
邪气地笑着走完最后几步,叶矮下身,伸手近乎爱怜地抚过卡卡西那皱着的眉眼,恐怖的刀疤,憔悴的容颜,最后轻刮着下巴处凌乱新生的青青胡茬,坚硬的感觉有些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