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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并不是叶这么轻松的一句不知道扔哪里了,各大国就会本着人道主义圣母般既往不咎,念她当年年幼无知现在可以宽大处理什么的,毕竟被盗的可是国库,不是无关紧要的摆设。
相反地,叶这种被抓个现行还满不在乎的口吻,只会引起更大的不满。
“各位使者大人,叶所欠下的债,我会替她还清的,所以请放心。”
卡卡西一定是疯了。
几乎所有人的心里都这么想到。
那是国库啊国库,还是几个国库,罗列起来的清单就足以压死人,凭他卡卡西那点忍者的微薄收入这要还几辈子才还得清啊!
某位心算大师败下阵来,拜托别用那么轻松的口吻说这么惊人的话好么,耍帅耍酷也要看看能力的好吧。
那么沉重的债务是人人能背负得起的么?
卡卡西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周遭的一片非议声,弯了弯月牙眼,“当然了,我若是最后都还没有还清的话,就由我的后代继续,子子孙孙,我想终有一日能还清吧,虽然过程漫长了点,不过总比没有要好对吧。如果能不算利息的话那最好不过了。”他说过的,不管叶以前做过什么,他都会替她一并承担。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卡卡西你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与毅力很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能否问句,你那子子孙孙究竟要从何而来?
木叶一众纠结无比地打量着卡卡西和叶二人,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这山吹二少虽说是假冒的,但好歹也是个“少”啊,这要何从开枝散叶鼓捣出那子子孙孙呃?
当然木叶这边没人将疑惑说出口,向来热血过头的特上凯压根没注意到这方面,倒算是场内唯一出声支持起了卡卡西的人。
而叶亦是怔住了。
后代?子孙?
是指她和他的后代吗?莫名地觉得有丝异样的情绪掠过心头,叶的思绪竟随着卡卡西的描述飘向了那遥远的未来,竟管还是看不真切,但那应该是美好的吧。
叶最终被判决由木叶负责看守,火之国的木叶是她尚未光顾过的地方,像这种国际性的罪犯最适宜的就是放在中立国家。
而卡卡西这个木叶第一单身黄金汉一夕之间落魄成了一贫如洗不说,所揽下的债务还是几辈子都无法还清的。
一时间,坊间又多了个饭后茶余的笑谈。
再者,木叶正值非常时期,每个忍者临危授命,卡卡西等特上更是忙碌于大大小小的任务。
任务之中,牺牲,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卡卡西浑身是血得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叶正一派慵懒地躺在他家的沙发上,神经质地发呆,闲的快要发霉,完全不知情她要等的人此刻吉凶难料。
临近病房门口时,一直昏迷着的卡卡西眼皮动了动,吃力地睁眼看了看身旁一圈焦急的人群,没有找到期待的身影,卡卡西略微失望的同时也有些庆幸。
这些不该让叶看到。
没有人通知到她,叶当然不会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这种近乎软禁的状态,像极了她曾今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一直被幽禁在有限的空间,无止尽重复的等待,叶不确定她是否会再疯掉一次,是不是能够坚持下去。
曾今,她无法行走,除了间歇性地发发疯,没有能力反抗。
现在。。。
扫了眼潜伏在暗处的身影。。。她想走的话,这些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她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就可以结束这种煎熬,就可以自由,就可以。。。
但是卡卡西。。。
已经不知不觉间瞬到了窗边的身影突兀地停顿住了,窗外阳光明媚,叶被晃到眼睛。
这样的生活,她厌恶至极,但已经是卡卡西为她争取到的最大限度的自由与安定。
像她如今这样完全被曝光身份的状态,没有被满世界追杀反而平静地生活在木叶,无论谁看来都该是对木叶感恩戴德的吧。
只可惜,外人是不会明白的,甚至是卡卡西也不见得会明白,比起这样受约束受监视的日子,她宁愿颠沛流离,宁愿被追杀。
流亡一直是他们的宿命,更是打发无聊时间的乐趣。
所以,叶觉得很烦躁。
她已经很努力在压抑自己的脾性,很努力在适应,在忍耐,尽管这些努力旁人无法得知,他们看到的便只是卡卡西单方面一味的维护与付出,对叶的成见倒是没有因为卡卡西的关系改善多少,反而颇有微词,深为卡卡西感到。。。不值。
其他人怎么想的,叶没兴趣理睬,之所以还留在这,只因卡卡西说过的承诺,在他还没有放弃她之前,她会静静地看着,看着卡卡西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但是,莫名的有种恐慌,叶不无苦恼地想,或许最先崩溃的,会是她。
鸣人是冲着从卡卡西家窗户处闯进屋来的,正苦恼着的叶及时闪身才免于被直接撞上。进屋后的鸣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窗边的叶,径直扑向卡卡西的卧室,不一会提了几袋出来,又一阵风似地窜出去了。
叶蹙眉,重新站回窗边。窗外几步开外是刚赶到的小樱和佐助。
小樱劈手夺过鸣人从卡卡西家取出的东西,匆匆看了眼,便和鸣人一道离开了。随后的佐助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看了眼叶,嘴唇翕动,无声地传达了些许信息,之后,快速赶上前方的小樱和鸣人。
木叶医院?
叶揣摩着佐助临走时的唇语,和卡卡西有关吗?
眸光变得深沉,手一搭窗沿,叶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跳窗而下。。。
违背的原则
“病人需要安静修养。”
尽职的护士一句话赶走探病的一众人,病房终于恢复它本该有的静谧。
床旁边摆满了一桌子的鲜花水果,不得不说卡卡西的人缘很好。
微笑着目送他们出去,看着房门被小心带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卡卡西有些愣神地直直盯了会,好似门会再度开启一样。
疲乏地打了个哈欠,受了点伤,体力有着明显的下降,卡卡西缓慢地躺平身体。
许是微风吹动了窗户,只听得极细微的声响,随机却感受到一股注视的目光,侧卧着的卡卡西正欲回转过身来时,一具稍显冰冷的身体已从他背后贴了上来。
“。。。叶。。。”嗅着熟悉的味道,喜悦和心慌同时在心头滑过,心脏骤然加速了跳动。
“别动。就这样。”叶紧了紧手,不让卡卡西翻过身,脸贴着他的背缓缓磨蹭着。
虽是以一个很是亲密的姿势相拥着躺在病床上,卡卡西却在叶久久的安静下感到不安,轻握住叶环在他腰上的手,“怎么了?”
“我很早就来了”,叶答非所问,她是尾随鸣人他们过来的,在暗处一直等到他们全部离开。
卡卡西回以沉默,这样下去,叶是无法融入木叶的。
“卡卡西伤的很重差点死掉是么。”叶忽而又言他,语调不轻不重,听不出情绪。
卡卡西背脊一僵,忍者嘛,本身就是要有随时准备牺牲的觉悟这种话他可以一脸严肃正经地训斥他的学生们,但对叶是如何都无法说得出,以致话到嘴边便成了,“已经没事了叶。”
“我好像有些违背了我们的原则,不过没关系,我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
这个“我们”,卡卡西很清楚叶指的不是他和她,她这番自言自语的话更是扩大了从刚才就感到的那丝不安的情绪。
突破叶的钳制,强行翻过身,卡卡西看向叶的眼睛,“叶要做什么?”
“那些债务,卡卡西执意要还的话,好,我自己就可以了,用不着还那么久的。”
“哦,叶打算怎么做?”
“呵,很简单啊,拆东墙补西墙不就好了,大不了我再去偷了一个国家的还给另一个国家,我。。。”
“叶,尽早打消掉那种念头,我不会再让叶继续做错事下去明白吗?叶什么都不需要做,乖乖呆着就好嗯?”刻意压低的声音透出丝丝无奈。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叶抿嘴笑笑,顺势攀附过去,熟稔地拉下碍事的面罩,亲吻起他的唇,算起来,自从那次中忍考试之后,卡卡西一直忙于任务,他们已经有阵子没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
卡卡西很快就沦陷在这种教人思念得发疯的滋味,叶轻微的碰触无疑像是挠痒一般直挠上他心窝,不甘地夺回主动权,不知餍足地侵略。
“伤口流血了。”兴致正浓的时候,叶灵巧地退离,纵使吻得投入,卡卡西那声闷哼她还是听到了,更别说室内突兀浓重的血腥气。
掀开薄被,但见缠绕在卡卡西胸前腹部的绷带上果有血渗出。
温柔地舔去布满卡卡西额间的冷汗,对上他隐忍不满的神色,叶无辜地眨眼,“伤患不宜剧烈运动。”那模样倒像极了她双手被千鸟灼伤那时卡卡西逗她患者要忌口饮食要清淡而他自己却在一边大鱼大肉的气人样子。
呐,她就是这么记仇的一个人。
生命垂危、命悬一线时,决定轮回与否的往往是那求生的意志或称欲望。
就是凭着某种意志或欲望,本该少说也要躺上十天半月的伤势,卡卡西奇迹般地创下一星期康复的神话。
尽管医生建议还是多休养些时日为好,卡卡西倒是迫不及待一般出院回家。
刚抵达宿舍的卡卡西找了一圈,最终在卧室发现还闷在被窝发霉的叶,合衣躺了进去。
叶耳朵微动,警惕地翻身压住闯入者,待看清身下表情极其无辜的脸,于是放松下来,往他怀中靠了靠,不无慵懒地打着哈欠,“你溜出医院了?”
“不是哦。倒是你,天都大亮了怎么还赖在床上嗯?”卡卡西好笑地帮叶理顺乱糟糟的头发,末了又胡乱地揉了把。
“起来做什么,又没事情好做。”叶没好气地回了句,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