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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卡多太过自信,还是吝啬地不舍得花费,总之地牢居然无人看守,叶大摇大摆地款步而行,在即将步至出口处的时候,地牢上方传来的谈话声使得叶止步屏息敛神;
“你说他啊,走了。”再听还是非常惹人厌的嗓音,可恶的奸商。
“怎么可能,叶都没有打声招呼 。”摆明了怀疑的态度,见她许久未归,白许是担心她了,毕竟在白眼中,她还是个病号。
“你那什么语气,我可是你们的雇主,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还没有成功的废物,还是多放点心思在任务上,早点除了达兹纳那群刁民,下一次再失败的话,就别呆在这了!”
“你!”
“白,别多管闲事。”这个突然插入的声音,是再不斩?没想到已经可以下床了啊,那么离桥上的那场大战也不远了,叶有些苦恼,她现在也就逃跑不成问题,可如何才能救下白和再不斩呢,从卡多这里下手,显然已经行不通了。
“再不斩大人,叶她。。。”
“不用管她,只不过是个拖后腿的小鬼罢了。”
拖后腿?再不斩果然是毒舌,不过,既然事实的确如此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反过来去“帮助”卡卡西他们呢?
‘呵呵’叶无声地笑着,笑意却是未达眼底,渐渐染上寒霜,似是对于终于发掘出自己的剩余价值微感自得;
废物,是世上,最卑微的,存在;
充斥着,无能为力的愤懑、悲哀。
不一会,谈话声便终止了,白被再不斩带走,没有再质问卡多她的下落,乖乖地听从了再不斩的话,‘别多管闲事。’
叶等了会,直到听不到任何动静,这才慢慢逃出生天,实质化的牢笼,从来都休想,关住他们。
“可恶,我一定会比佐助先爬到树顶的。”累得大喘着气的鸣人因为不停的爬树、落地,衣服上粘上了泥土,被汗水一浸,整个人显得脏兮兮的,随意抹去额上的汗珠,鸣人呲牙咧嘴地大喝一声,似是较劲般再次上树。
“白痴。”佐助瞥了眼鸣人,语气虽不屑,心中倒是没片刻放松,鸣人快速的成长,他们有目共睹,看了眼树上错乱的刀痕,下一刻,身体便如离弦之箭不甘示弱地踩上树干,冲刺,划痕,翻身,落地,周而复始,光洁的树干上刀痕越积越多,飞快地往上蔓延。。。
“佐助,鸣人,开饭了。”远处传来小樱的呼唤,疯狂练习的两人方觉天色已晚,抬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今天的成果,转身迈着飘忽的步伐,暗自忍耐着酸涩的四肢,咬紧了牙关,谁都不肯示弱。
“哎呦,痛。”夜色黑沉,摇摇晃晃的鸣人一时没注意到脚下,一个重心不稳,被绊倒在地。
“真是白痴,路都不会走。”旁边的佐助见状,嘴上不依不饶,手倒是麻利地伸出;
鸣人借力站起了身,不经意地踢了踢害他绊倒的罪魁祸首,借着淡淡的月光映照之下,顿时大惊失色,“尸。。。体。。。”。
佐助闻言蹲下身来细看,但见一人一动不动地横躺在这林间,脸色苍白地吓人,落叶覆盖了大部分的身体,可见在这躺了很久,而且。。。
“是活的。”见鸣人一副见鬼的模样,紧抓着他的衣角不放,佐助不悦地出口纠正鸣人的判断性失误。
“真的?”鸣人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惊悚的尸体,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他,他不是那个,那个叫什么,叫什么。。。”
“山吹叶。”
“哦,是,是。什么呀,佐助,我刚要想出来。”鸣人瞪了眼佐助,非常不满他的插嘴,“他怎么也在这啊?”
“和我们一起来的,白痴。”鸣人那茫然的表情显然是不清楚那个时候坐在船头的人就是叶,真是神经粗到令人无语的地步。
“有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果然,佐助黑线。
“不管那么多了,我们把他带回去吧,他好像受伤了。”
“我来吧。”佐助实在不觉得鸣人那摇晃地厉害的身体还能够做什么,于是便主动请缨,横抱起叶,惊讶地发觉,他的身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轻呢,实不像是男子的体重,特别是此刻飘散下的发丝使得他看上去更加的柔美,也许是今晚月光的缘故吧,佐助如是想。
佐助,鸣人专注地赶路,谁都没注意到原本昏迷的人倏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是他们?’叶其实在鸣人摔倒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不是他们误以为的重伤昏迷,实际上她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离开地牢稍稍赶了段路之后,那被她极力克制的阵阵昏厥再次一波波地袭来,卡多下的药最终还是发作了。
‘这样也好。’反正她就是打算混到他们那里去,现在连理由都不用编了呢,而且还有免费的脚夫,可惜就是有点颠簸,和君麻吕娴熟的技术不能比,叶重新合上眼睛,心中暗自做着比较。
“鸣人,怎么那么慢啊,咦,佐助,他是?”小樱的问话,吸引了一屋子的人,全都放下碗筷齐刷刷地看向门口。
“天哪,怎么可以,那个位置是我的,是我的!!!”里樱异常喷火,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人扔得远远的,她嚣想了那么久的怀抱,怎么能让其他人捷足先登!简直岂有此理。
“他受伤了。”
“唉,是吗?”略懂医疗知识的小樱稍稍探察了一番,“嗯,看上去非常虚弱,脸色如此苍白,应该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呢”,卡卡西赞同地点头,自然地从佐助手中接过叶,“佐助,鸣人先吃饭吧,小樱过来。”
“是,卡卡西老师。”
叶忍耐了一会后,实在受不了小樱的折腾,她的医疗忍术还不很精通呢,拜托别拿她做实验,嘤咛一声,叶假装幽幽地苏醒。
“卡卡西老师,他醒了。”
“知道了。”卡卡西看向榻上明显消瘦不少的叶,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迎着卡卡西不解的眼神,叶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那里不舒服吗?”卡卡西扶了一把忽地起身步履有些凌乱的叶。
“是啊,好饿。”肚子在唱空城计了呢,药力刚散,身体有些乏力,但叶还是退出卡卡西的搀扶,她自己可以走。
“。。。”卡卡西无奈收回僵在空中的手,他还真是不给面子,太不可爱了。
“唉,你醒了啊。”鸣人一见叶出来,高兴地打着招呼,“真巧啊,你也在出任务吗?是不是也遇到了很强的敌人啊,放心,交给我们就行了。”对于请他吃过拉面的叶,鸣人很有好感。
“谢谢,你们帮不上的。”叶礼貌而疏离地道谢,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埋头自顾吃起了面前的食物,真的好饿呢。
“咳咳。。。”
随后走出来的卡卡西见状一阵猛咳,叶抬头,发现一伙人都盯着她,确切地说,是她的碗,疑惑地端起碗来研究了一番,不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便宜货嘛。
“那个,你吃的是卡卡西老师的份啦。但是老师就吃过一点点,就一点点。”小樱小心翼翼地解释,生怕这个少爷有什么贵族洁癖。
“我去给这位客人盛一碗好了。”伊那利的母亲立即反应过来。
“哦,不用了。”
卡卡西面色古怪地看着叶略一停顿后,继续优雅地吃着,不知怎的,心中无端涌起一股怪异的情绪,就像那天的意外,等等,这不正是,亲热天堂中所描述的间接接吻么?意识到这点的卡卡西面上一热,幸亏有面罩的遮挡,才不致于被人看出来。
“卡卡西老师!!!”
“唉,小樱??”卡卡西没想到自己也会尝到小樱的河东狮吼,十分的不解。
“老师,你在想什么啊?问你很多遍了,老师你还要不要饭啊?”
“哦,好的。”似乎晚饭他才吃了几口吧。
真正的黄雀
饭后茶余,一伙人状似温馨地闲聊,叶非常安分地当起了背景,对于射向她的疑惑目光一概不理,倒是虎视眈眈地瞟了几眼滔滔不绝的达兹纳,一个普通人,杀他简直易如反掌,他死了,白他们就不必执行任务,委托人死亡卡卡西他们也就犯不着和再不斩、白对打,牺牲他一个幸福一大群,所以,达兹纳非死不可了呢,收回目光,叶暗暗思量起对策。
“呃,这位客人,家里没有多余的客房了,你看。。。”伊那利的母亲为难地说道。
叶正欲开口的时候,卡卡西先她一步回答了,“让他和我一间好了。”
“哦,客人觉得怎么样?”
“随便。”其实叶很想和达兹纳一间,方便下手,难道卡卡西看出什么来了?
和衣躺下,叶大睁着眼,心中计较着如何暗杀,如何不引起卡卡西的注意,以她目前的状况对上卡卡西,似乎没有多大胜算。
“早点睡吧。”
“。。。哦。”暗自心惊,他竟然也醒着,还好没有轻举妄动,叶翻过身,背对着卡卡西,心想真应该拒绝和他一间的,无奈收起暗杀的心思,杂念一经排除,睡意便袭来。
地板上的温度稍低,叶睡得很不安稳,不一会,身体似是有意识一般往身旁不远处的热源慢慢靠近;
卡卡西只觉一双柔弱的手试探地环了在他的腰上,紧接着柔软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贴了上来,一颗不安分的脑袋熟稔灵活地从他腋下钻到了胸膛处,似是惬意地蹭了蹭,那如瀑的青丝拂过脸颊,脖子,挠地他痒痒的,说不出的甜香直扑入鼻腔,隐隐地有丝熟悉,卡卡西顿时僵直了背脊,僵直了思想,尝试着脱离这尴尬的处境,谁知叶脚一横,整个人全都蜷缩进了卡卡西的怀里,满意地嘤咛,安静得意地像只慵懒的猫咪;
不舍得破坏恬静安详的睡颜,卡卡西小幅度的挣扎无果后,干脆放之任之,他该不会把他当成抱枕了吧,不过,不可否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