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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勋不乐意了,这吃着吃着有人抢那哪成啊。他嗷一声就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叼着不放似乎怕被别人抢走一样。
田氏急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皱眉道:“怎么哭了呢,小勋可是一上午都没哭过。”
林秀之忙站起来,轻咳一声道:“我逗他玩儿呢,结果一动他就哭。”
田氏白了他一眼道:“吃着奶呢怎么让你动。”她见大孙子慢慢止了哭也没管出去做事儿去了。这个儿媳妇可省心了,什么事儿都要强。这伺候孩子原来是不会的,不过重要好学,这会儿什么都能舀上手来了也不用她成天跟着操心。
林秀之还没玩儿够,对着福妮道:“晚上回来收拾你,我还得先去将客人们招待好了。”
福妮终于开口了,道:“你就不怪我吗?”她是知道这些事儿的,就算明明不是女人的原因可是多半都会将这事儿怪在她们头上。什么勾搭人了,什么不守妇道之类。
林秀之原本读书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若是女子守本份就不会出什么事儿。可是自己的娘子是真实很守本份的,平日里很少出门又顾家又照顾孩子哪有时间去勾搭什么人。可是那些个男子却还是莫名其妙的围着她转,这事儿也怪不得她。
于是拍了拍她的头道:“你当我那么不讲理吗?这些事儿本就不怪你的,那个冯老虎……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晚上回来问。”
福妮当然不怕他问,可是一瞧他那眼神儿哪象着是想寻问分明是想吃了她。这一时明白了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道:“急色鬼,这才刚出满月你就想……”
林秀之小声道:“难道娘子就不想吗?”说完他嘿嘿一笑出了门。
这一走出门他的脸色就从三月的阳光变成了十一二月的寒霜,卟卟卟的去酒楼先送走了客人们,然后到了镇公所对一个捕快道:“牢里的饭菜平时都怎么供的?”
镇子小,牢里不过是临时关的几个人而已。捕快道:“平时都是二婶做的,一般是一菜一饭,如果时间来不及就是窝窝头加上半盘咸菜。”
林秀之道:“你将二婶叫来。”
捕快可不知道林秀之叫二婶来做啥,不过他吩咐就得去做。不一会儿二婶过来了,林秀之道:“从今儿晚上起,那个冯老虎的饭菜全减半着送。”
二婶也听到这冯老虎是因为在席上调戏人家县慰娘子被送进来的,她也没怀疑就道:“知道了。”
林秀之随后又补了一句:“饿不死就行。”
二婶这脸就是一抽,镇上的人大多都认识的,一般进了来她也不会扣人家的饭菜,这会儿被林秀之吩咐了只好照着他的话做。不过心里却想,这个县慰平时看着温温吞吞的,看来还是有逆鳞的,比如这林娘子就是其中之一。
二婶答应着出去后,这镇上就传开了,什么林娘子是少见的美人儿,县慰大人可宝贝的很,万万得罪不得。
而这些林秀之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等着二婶走后就让人叫了木小子过来,每天进牢里教冯老虎几个字,不学好就不许他睡觉。
这样冯老虎酒后惹事儿就在牢里整整呆了三个多月,这出来后人清瘦了一圈不说还长了学问。不过却是比以前更怕林秀之了,只要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他都远远的躲开不敢再沾上一点儿的边。
转眼又是秋收的日子了,有一日林秀之与福妮一起又到了她们相遇的那条小河边。
林秀之看着那河水直笑,福妮想到解禁后被他欺负过来的日子就白了他一眼道:“贼笑什么呢?”
林秀之道:“其实我是想到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娘子身子的事儿。”
福妮早就想问了,她坐下来脸红着问道:“当初,你娶我是为了负责任还是……还是看中了我的身子?”
林秀之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慢慢的抚摸着道:“当时啊,我本以为自己是为了负什么责任,现在想来其实我更多的还是贪着你的身子。那白里透红的,丰满的身子只一见就忘不了的。可是这脑子又不想承认,所以我这里也是纠结的。”
“纠结的成婚当日装清高?”福妮总算是明白他的想法,不由得怪他迂腐。
林秀之呵呵一笑,道:“现在就装不起来了,只要看到娘子哪我这骨头肉都软了。”说完将福妮拉在自己怀里,小两口儿就呆呆的看着河水想着成亲之后的事情,倒是心里无限甜蜜。
十年后!
朝中都盛传一件奇事,某个他们都叫不出名的小镇有一名县慰如何也不升官。平日里勤俭为官,为地方办了不少实事儿。可是上方一布令让他升迁,他总是想着法儿的求着降下来,以至于大家都称奇起来。
而那个书生却还是做着县慰,而他的弟子却慢慢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直至他的儿子中举竟又回了那个县做了个小小的县官仍是不求高升,这些慢慢成为了朝中的一件奇事怪事,慢慢的流传至今。
而我们的福妮却是儿孙满堂,她的确是有了福气,相公依着她儿孙敬着她,这十里八村儿的再没有一人讲她没福的。而福妮这名字也出了名,慢慢的村里十有□新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竟然完结了,我都没想到啊,但是还素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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