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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之跺了跺脚也不顾形象的飞奔追上,远远的还叫道:“娘子,不要管他了……小心受伤。”
他这边话还没讲完,就见追上去的福妮突然伸出一脚极其精准的踹在那小偷的屁股上。
小偷瞬间被他踢的滚出了几步远,咣一声撞在墙上好半天才爬起来。可是福妮已经站在他面前伸手道:“把钱袋儿给我。”
那小偷看来是外地来的,见对方是个女子也就不怕了,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对着福妮道:“我是求财不要命的,你这小娘子可别逼我。”
林秀之在这时也追了上来,他连忙扑上去护住福妮道:“钱你只管拿去,快将刀收起来。”
小偷见是个书生也不怕了,笑道:“好啊,要我收刀可以,将你娘子头上的那钗拔下给我。”
林秀之一怔,这钗可是娘给福妮的,据说是当年爹买给她的礼物。他犹豫了一下道:“这个不行,你若乖乖走了倒还罢了,若不走小心我叫来人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掉。”
小偷就是不怕书生,将刀晃了晃走上一步道:“好啊,你倒是叫……啊……”手中的刀突然飞了,接着白生生的拳头打在自己的鼻梁上。他只觉头一晕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已经被狠狠踹了几脚,弄得他躺在地上直吭吭连站起来都没有一点力气了。
福妮刚要冲到他身上拿钱袋,可是林秀之却已经提前出手了,他蹲下来找到钱袋道:“娘子你太冲动了,万一他动手怎么办再说,一个女子怎么能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的。”他松了口气,不过在刚刚福妮踹小偷的时候他是一边欣慰一边抽搐,这个娘子实在太强悍了些。
一转头他们竟遇到了来抓小偷的宋伯仁,林秀之将福妮挡在身后心里竟骄傲起来,现在他倒不似之前见到他要怕了,因为福妮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过就算如此,见到他还是说不出的厌恶。
宋伯仁看了一眼那小偷道:“小福……林娘子还是那么厉害。”
福妮道:“没什么,他现在已经动不了,您提回去吧!”
宋伯仁应了一声带人走了,临走时看到两人手拉着手气氛也更亲密一些了。或许他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吧?心中一阵失落,夹着那小偷走了。
林秀之连忙拉着福妮就走,免得她去想宋伯仁的事儿,等到了一座木器行时林秀之停下道:“我和这里的老板挺熟悉的,他儿子想学字要拜师,我本来是不想教的,不过他给的钱不少所以想让他每天到家里学几个字,好吗?”
福妮道:“给钱就好,也不差这一个孩子。”
林秀之道:“嗯,那我去和他说声儿。”
福妮觉得奇怪,以前也有些有钱的孩子想到林秀之那里学字,但是大概林秀之觉得烦或是觉得误了自己学业才没教。
今儿他怎么就主动要去找人家收弟子,莫非有别的事儿在里面?
等林秀之出来后福妮就问道:“既然收了一个也不差多收几下,不如……”
林秀之马上摆手道:“娘子这事儿就免了,一个我只教到年后我上京赶考的时候。而且是两日或三日一来,否则你相公明年还指望着金榜高中吗?”
福妮道:“那你何必收他呢?”
林秀之笑道:“娘子不知,这家木器老板是马小栓的师傅,马小栓平时都来这里做工攒几个钱的。我刚对他讲了马小栓儿那小子的事儿,他答应以后教训他一下,如果他再找我的麻烦就不再用他了。”
这农户们攒钱可是大事儿,而且这镇上就数他们木器行最大,他若不用马小栓还真找不到别处接活了。
不由得一笑道:“那他就得老实一些了。”
林秀之道:“我本是想让他直接不用他的,可是那老板最还说了几句他的好话。看来他们师徒关系倒好,不过等以后我再找到机会,一定让那小子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不用这么狠吧?不过福妮倒是喜欢的,书生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看自家相公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书生报复总是喜欢攻人后门囧
☆、50新弟子
第五十章、新弟子
不怪林秀之不爱收弟子的;这弟子一入门许多事情就不方便了。
这学堂就在他们屋外,十岁的小男孩加个十二三岁的小僮一坐就觉得别扭了。且不说林秀之闲下来的时候没机会抱福妮了,就是在自己屋里也难得见她一面。
而那木器行的儿子极为淘气,根本就不是学字的料。
林秀之边教边是皱眉;他用手拍着桌子道:“认真听。”
木器行的儿子姓木,他坐在小木桌上道:“可是先生,我都不认识这个字。”
林秀之又要从头教起,可教到一半他看到那木小子在研究他的木桌腿,甚至想将它扳下来。
林秀之大声道:“住手,这个字写十遍……”
木小子嘿嘿一笑道:“我为什么听你的”
一边的小僮看不下去了,连忙低头道:“少爷;这可是你的先生,不要如此无礼。”
木小子哼了一声道:“不过是爹给了他钱雇来教我字的;为什么要听他的?”
林秀之啪的将书放在桌上,他还没有对任何一名顽童用过这戒尺,现在他拿了起来道:“把手伸出来。”
木小子才不伸,他站起来转身就跑。
这一切外面的福妮听得真切,她过来伸手就将那个逃出去的木小子抓住单手将他提进来一下子按在桌子上。
“戒尺拿来,皮成这样不教训哪成?”她一伸手,林秀才就笑道:“娘子,不如我来打……”
“你哪打得疼,我来,快给我。”现在林秀之是万事听福妮的,连忙将戒尺递了过去。
福妮接过也不手下留情,照着木小子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只一下此小子就惨叫一声,哭道:“好疼,快去告诉爹这个女人打我。”
“什么女人,叫师娘。还有那边的小子,你敢动一步我就将他腿打断。”她这样讲那小僮便不敢走了,毕竟比木小子大了两岁倒还镇定,只道:“林师娘,少爷他从小娇生惯养,您下手轻些。”
福妮却没听他的,下手依旧重。边打还边道:“现在没人去找你爹的,就算找来他也要告诉你什么叫尊师。”她又一下打下去,林秀之在一边闭了下眼睛。这媳妇可真狠,若以后有了孩子她要这么打可怎么好?
正想得没边的,就听福妮又道:“你还听不听话,气不气先生了?”
木小子被打得疼了,知道爹确实不会来,于是只好服软道:“我听,我听还不行吗?”
福妮这才收了戒尺道:“早说就不用挨打了。”她拍了拍手,出去继续与田氏去扫尘了。
年前总是要收拾一下屋子,她们先从田氏的屋子收拾起。
木小子倒是听话了,可是林秀之却走神儿了。他拿着书站在门口看着系着围裙的福妮。她的腰很细,系着的围裙一嘞就更显得有些娇娆了。
晚间他们在一起时总是吹熄了灯,月光下的她朦朦胧胧的,不过那腰身只要一摆弄他一定会无法忍受。
吞了吞口水,他放下书决定要去下茅房。
在茅房里坐着他极度的盼着天快黑下来,只要天黑下来他就可以抱着福妮摸着她的腰及胸部了。
这样想着,他强自忍了下来。因为这时候自己解决了,那晚上可能就失了一次机会。
如此想着他开始背着书上的事儿,过了很久才回来。
木小子学成了一个字,对着他道:“写好了。”
林秀之道:“这很好,接着学习下一个字。”他表面很淡定,但是心思早就飘到了自己媳妇身上去了。
好不容易挨了一天将木小子及小僮送走了,林秀之也不管娘怎么看他们了,伸手拉了下福妮道:“娘子,回来帮我洗头发。”
田氏看了看天儿还没黑呢,不过笑道:“你就跟着回去吧。”
福妮点了下头,她到了屋就去拿盆刚要走就被林秀之拉住。
她一怔道:“不是说要洗头发?”
林秀之伸手抱住她道:“我昨天才洗过的,娘子这一天我好想你,连抱都没抱过。”
福妮轻踏着他的脚,羞红了脸道:“你就没点正经。”
林秀之去不管她,直接将人压到了炕上,也不铺被就直接脱去她的衣服。现在天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能瞧的清。摸着她的腰,又向下摸着她细长的腿轻轻的将她们抬了起来。
这个情形真是太美了,他甚至觉得鼻息发热,摸了摸以为已经流下了鼻血。还好没有,他松了口气继续。
成亲已经很多时日了,就算两人在一起也有好多天,可是这样清楚的看到她还是第一次。以前总是急,现在他却更想好好看着她。
福妮被看得心慌慌,她害羞的将脸捂了起来道:“你……你不要这样看着,真的不行。”因为太紧张了些,她某处与某处都有了反应。
林秀之微挑起了嘴唇,慢慢的边脱下自己的衣服边站在地上道:“娘子,你的那处真的很美,还很娇嫩,我可以站在地上做吗?”
福妮捂着眼睛羞得双手直抓炕边儿,她两只脚也搭在炕边,向里面移动了□体道:“站在地上怎么……做,你还是上来。”
林秀之比量了一下,兴奋道:“可以的,娘子你别动,别向里面去了,现在……真的可以的。别怕,我会小心的娘子。”他口中这样讲,可是动作上却不容福妮拒绝的。他站在地上优势更明显,几下就另福妮无法忍耐叫嚷了起来。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道:“不行,这样真的不行,我……我……”她讲不出话来了,身子瘫成了泥又化成了水。
水滋润着某物,它几乎成了鱼在水中肆无忌惮的游戏,冲撞,逆流而行……
等晚上两人躺下休息时福妮用仅剩的力气轻拍着林秀之,娇羞道:“你怎么坏成那个样子,你真是……”
林秀之却笑道:“我现在明白了柔情似水是何意思了,娘子刚刚真的是对我柔情似‘水’呢!”
福妮想到刚刚的情形反而迷糊了,她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