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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年纪轻轻都这样被大家信任,福妮也只有提着鸡蛋去了宋二哥家。这次可不能再给他收拾房间了,可是一进来就皱了皱眉。这几多少时日没来,一个好好的家又给他弄成了狗窝。
她将筐放在桌上,犹豫着是不是要等他回来?
想了想宋伯仁一定不会欠自己钱的,不如就回去吧,也不知林秀才有没有在等她。本想去厨房找个东西装鸡蛋,可是一进去就使劲揉了揉头。
她咬了咬牙,收拾吧!
反正只是涮涮东西再摆好应用不了太多时间,她挽了袖子开始洗涮。福妮人麻利做活也快,等将碗涮好又收拾了一下才鸡蛋摆在厨房中。
等一切做好了她就离开了,谁知出了门竟瞧见了林秀才。他也是一怔,道:“你怎么在这里?”
福妮道:“哦,有个人订了鸡蛋又抽不出时间所以让我给他送到家里,你呢?”
林秀之道:“去书局看了会儿书。”
福妮知道他是从后门出来的,大概嫌前门太吵。书生爱静这点她倒是知道的,因为婆婆在她进门后就告诉她,若碰到林秀之看书只要不吵他就可以了。
“那回吧!”她将筐放在臂弯里,转身就走。
可是林秀之却看了看周围,这条街他还是送来的,周围的人家他都认得。于是走了几步道:“你是给刘大婶家送鸡蛋吧?”听说她家媳妇生了,刚刚还听到有婴儿哭声传出来。
不然,会有谁家无缘无故要买那么的鸡蛋?
福妮随意道:“不是的。”
林秀之瞄了一眼两扇虚掩的大门微一皱眉,但马上微微一笑道:“那一定是乔大爷家,他快过八十生辰了。”
福妮只听他在闲话家常,就道:“也不是,是宋二哥,他被人叫走了没空就让我送来。”
果然,林秀之不知怎的,这一听到宋二哥就想到没成亲之前他们见面的情形,两人虽说不认得但气氛十分奇怪,那个宋伯仁又叫她小福,真是亲切的很。他心思细腻早就察觉不对了,现在看来两人之间还真是认识的。
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才对,因为福妮这么大方的讲了出来。
可是这心里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他无声无息的哼了一声,笑道:“宋二哥还真是忙,对了,他忙完了没呢?”
福妮可不知这小书生心里的弯
弯道道,只道:“还没呢?”
林秀之松了口气,还没忙完就代表着两人没私下见面。可又觉得不对了,为何会有这般心里呢?纵然奇怪,他还是道:“那岂不是没收到钱?”
福妮连忙道:“宋二哥的为人不错,下次来再收就可以了。”她比林秀之走前了一步,并没有看到他此刻的脸色。
林秀之身形稍稍一顿,这心里就一直酸酸的,他随意的应了一声就继续跟着。看她没有向回走而是向市场中走,也没讲话就站在一边看着她。
原来她是去买肉的,看着她讲价他转头看了一眼的首饰铺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福妮买了肉回来发现林秀之在等她,他连瞧都没瞧她一眼便淡淡的道:“走吧!”
福妮觉得他表情不对,可也没在意就跟在他身后回了家。
这一顿肉吃的很香,还剩下了一小块田氏讲准备明天包饺子。
而林秀之拿着一朵布花坐在那里发呆,突然要怎么讲这个交给她呢?就这样讲送给她会不会很尴尬?
可是不交给她那自己为什么又突然进去在老板那暧昧的眼睛中买下它呢?
正纠结时见田氏与福妮一同走了进来,而且同时看到林秀之捏着一朵布花坐在那里发呆。这次他躲不下去了,他立刻脸红道:“这……这是我在镇上买来送给母亲您的。”说着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之中还碰翻了许多东西才将布花送到了嘴角直抽的田氏手中。
☆、吃醋吗
第二十八章、吃醋吗
田氏面红耳热的接过,心里无限的吐槽:儿子啊,你就算找借口也找个靠谱点儿的啊,这个粉红的,带着黄芯子的花儿你老娘我若带出去还不被口水淹死?
她颤抖着手,回身像很烫手似的一拉福妮的手道:“福妮你看,这孩子也不会买个花儿,这个颜色我哪带的出去,给你了吧!”说着将花送走人也松了口气。
这布花在乡下也算是奢侈品了,一般姑娘只用木簪子装饰头发的,如果条件稍好的才带花儿。长这么大,福妮都没带过倒是挺喜欢。
可是这花是人家林秀之送给婆婆的,于是她又将花还给她道:“不用了,这是相……相公给您买的,一片孝心,您不带留着看看也好。”说着将晒好的被子叠了起来。
田氏捏着花回头看了看自己那熊儿子,见他正有一搭无一搭的摔着书,不时的还向这里瞄一眼,见母亲在看他不由得连脖子都红了。
田氏使劲翻了个白眼,又笑呵呵的走到炕边,啪的将花扔在一边道:“就给你了,你带了一定好看。放着看多可惜呢,都一家人给谁带都是带。”说着她也不等福妮再推,马上快步向外面走,边走边擦汗。
林秀之见花送到了对的人手里也松了口气,继续坐那里看书。不过他还是看到福妮将花收了起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其实他想看她带的,于是道:“娘给你就带上呐,收起来做什么?”
福妮哈哈笑了起来,道:“我疯了,这都晚上了带个花给谁瞧。还是留着等哪天有事儿带。”
林秀之捏了捏书本,这还能给谁瞧,当然是给自己瞧了?不过她还要留着,不由想到宋伯仁就道:“你……你上镇上带吗?”
福妮道:“鸡蛋卖完了最近我也不去镇上。”
听到她不去镇上林秀之就安了心,本以为这次可以安下心思读书了。可瞧见福妮在铺被子了,这一颗心就回到了那春梦之上。
正在发怔,就听着外面田氏道:“福妮啊,明天刘大嫂子家娶媳妇和我一起过去吧!”
“知道了。”这村儿里要过冬之前喜事儿多,主要是粮食打下来出钱了所以大家都想在这个时候将事儿办一办。
去喝喜酒不就得带花吗?林秀之刚想笑,又突地想到钱大壮那眼神儿了。那小子可是走一路瞧一路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福妮有什么非份之想。
不由得皱了皱眉,想到自己的娘子被别的男人瞧了这心里还真真不好受。又
是一怔,难道他这种情形是打翻了醋坛子?
不都讲女人才是醋坛子吗?怎么他犯这毛病呢!
又一想明白了,人家福妮都说了,只要有相当合适的他就得写休书。当时因为面子似乎还答应她了,本以为只是气话却没想到她完全是当了真。而自己当时的别扭现在慢慢适应了,可她似乎已经按照那路子走下去,根本不将他当相公了。
林秀之本是个能透的人,只要用心去想就没什么解不开的结儿。可现在结儿似乎是他自己系的,要怎么办?
也都怪那些流言蜚语,他没娶她之前可不知道她是这样一个朴实的女人。即不小肚鸡肠的爱讲人八卦对娘也十分孝顺。对自己虽有些是装出来的倒还不错,至少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也不乱动他的东西。
至少打架那也真不能怪她,上次被自己瞧到的那次只怕也是如此的。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她去惹事生非。
想来想去,她还挺帮着他的,别人过来闹事自己不好吵,她还帮了忙呢!
这人就是如此,有一处顺眼了看别处也都顺眼了。之前还有些怕着福妮怕她蛮不讲礼有事没事儿的就提刀砍人,现在瞧来却觉得被她砍的都是有错的。
福妮却不知道那少年的心思,她准备了一大盆水洗头发。本来女子是不能在男子面前披头散发的,但福妮觉得林秀之这人完全无害,所以也就自动将他忽略了。
她试了试水温就弯下腰将头发放在里面,认真的搓了几遍后才将酸菜水倒进点儿。
这村户家也没钱买那些东西洗头,所以一般是用酸菜水的。不过福妮不喜欢那个味道,洗过了撩水冲了冲又用皂角洗了次才抬起头拧了拧水。她披了件旧衣服希望水不会浸透到皮肤中,自顾自的拿起梳子在那梳头。
她这一切是做得光明磊落了,可苦坏了一边的林秀之。他一个少年正值动情时候,偏偏遇到一个刚动了心的少女在那边梳着自己的长发。这还不算,那水将她的里衣打湿,里面若隐若现的露出了她的肚兜,还是粉红色的十分惹眼。
要是没瞧过人家的身子也就算了,偏偏他又想起那日在河边见到的□无边,一时心跳加速,脑部胀痛,一股温热的东西慢慢自鼻孔流出来,他伸手一抹竟然是血。
福妮也看到了,忙道:“秀才你别用手抹啊,我找绵花你等下。”她以前碰到流鼻血的时候娘都是这样做的,所以她很快找到新绵花走到林秀之身边一抬他的下巴,道:“你仰头。”说着还用绵花沾了水给他擦
了擦。
没想到的是越擦越是凶猛,她吓得直接用绵花塞进去,道:“我去沾点糖,你别动。”据说沾点糖可以止血,她拿着绵花就要出去。
林秀之已经被近在眼前的那两团粉红晃瞎了眼,偏那气味又好闻,他根本无暇讲话只顾着压抑心底的那只脱缰野马,听她要出去这才清醒一些,伸手拉住福妮的胳膊道:“等一下……”说完他自己吓了一跳,这嗓子是怎么了,竟然发出这样沙哑的声音。
福妮没来由的脸一红,倒不是因为林秀之拉她而是因为他那个声音,让她突然间心跳快了几拍。不过很快就定下心,道:“还等什么,再流下去你还怎么看书。”说着人也转身挣了林秀之的手出去了。
奇怪,她刚出门林秀之这鼻血也没再流了。
他人也清醒不好,自己站起来匆匆在外间打水洗了洗脸,可是总觉得下面不得劲,底头一瞧不由得连忙又飞跑回到椅子坐下,这次连动也不敢动了。
这东西明明只有早上的时候才会不老实硬一会儿的,怎么连这个时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