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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站起来竟没想到还是颇高大。博雅却发现自己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那少年懒懒行至晴明面前,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随即唇便贴上他的耳朵。
“呵呵,替我保密哦,好不好。”那少年就着晴明的耳朵吹气般小声言语了一句,带着略微撒娇的口气。
“走开。”晴明动都没动,只是淡淡的呵斥着,完全不被这暧昧的气氛影响。
“啊,真是无趣呢。”那少年放开晴明,脸上不再带笑,眨了了眨琥珀色的眼眸,嘟着嘴回到刚才坐过的地方拿起玄像,瞬了瞬便不见了。
“啊,他。。。。。。走了?”这时博雅才清醒过来,惊愕的指了指那少年消失的方向。
“恩,回去吧,他没走远。”晴明转过身,象是思索着什么。
“就这么回去?玄像。。。。。。”博雅在后紧追晴明,完全搞不清状况。
“他没偷。”晴明也不回头,只是淡淡的说着。
这天只是他们的第一次会面,很快,在天皇举办的宴会上,他们又再见到了那个红发的少年,他就懒懒的斜倚在醍醐天皇身后的软塌上对着他们笑。晴明并不觉得奇怪,那少年身上有天皇的气味,在他那天晚上他靠近他的时候他就闻到了。那把玄像根本就是天皇本人送给那少年的。他也知道了天皇不让人靠近清凉殿的原因。因为在那里藏匿了一个尤物。(这章没有流川和花道出来,不过大家完全可以当成流花来看。呵这是伪流花。谁是流谁是花相信大家都看的出来。)
“天皇身边的那少年是谁?”那少年的公然出现让赴宴的大臣们议论纷纷。
“你不知道么?那是玉藻前,天皇可是颇宠溺他呢。可别得罪他啊。”
玉藻前。这是那少年的名字。晴明在心里默念了遍这个名字。那妖狐的妖气显然隐藏的极好。来赴宴的大臣们中不乏阴阳寮的阴阳师可居然没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能发现的也只有有一半妖狐血统的晴明而已。晴明的母亲正是有名的妖狐葛叶。
玉藻前在天皇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天皇宠溺的挥挥手,他便起身向晴明和博雅的位置而来。一下子大臣们都不再交谈屏住呼吸,向他行注目礼,怪不得天皇要宠爱他了,真是人间不可得的尤物。
“安倍大人,我玉藻前前想敬您一杯呢,不知道可否赏脸呢?”玉藻端起旁边博雅的杯子,给晴明杯里斟满了酒。
“哼。”晴明冷冷的看着玉藻,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就不再看他。
“呵呵。”玉藻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俯身至晴明耳边悄声说了句:
“晚上去找你。”
不等晴明答话,玉藻就旋回天皇身边,只是脸容带笑直勾勾的看着他。这让晴明在席间颇为不自在。一旁的博雅到是象什么都不知道般安然自得。草草结束了饮宴,晴明恍惚的回到住处,心里有些略微的烦乱。玉藻的眼眸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脑海里。
“晚上去找你。”他又想起这句话。他该告诉天皇他身边的少年并不是人类而是妖狐的。这应该是首席阴阳师的义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拆穿他。是因为自己也有一半妖狐的血统么?
“呵呵,等你很久了哦。”进门就碰到正躺在他软塌上吃着葡萄的玉藻。这家伙来得也太快了。
“怎么进来的。”晴明有点意外,他的家有众多式神守护,他不该进的来才对。
“你是说这个?”玉藻晃了晃手中的符纸,那正是晴明那些式神做依附的纸制凭依。看来他的都被收拾掉了。
“。。。。。。”晴明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只是开始重新制作式神的凭依。
“你家一点都不好玩啊。”玉藻四下望着晴明的住处。什么都没有。这家伙果然是个没什么情趣的人。
“那就快点回去。”晴明继续画着符纸头都不抬。
“不要。”玉藻盯着他,干脆的吐出两个字。“拿酒来喝吧,好不好。”他脸上的笑是不容拒绝的,在这方面是更胜博雅。
“唉,好吧。”晴明冷冷的看他一眼,叹了口气答应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干嘛对这只狐狸这么客气,应该用符咒把他给封印的。
“知道世上最有用的咒语是什么吗?”玉藻给自己斟了酒,小口的啜饮着。
“。。。。。”晴明不答话,只是看着他。
“没有比温柔的话语更有效的咒语了哦。”玉藻笑着,死死盯住晴明的脸。
“哼,温柔。”那狐狸是在说他吗?他可从来不懂什么温柔。
“叫你晴明好不好?”玉藻喝着酒眼睛就没离开过晴明的脸。
“随便!”晴明依旧冷淡。
“那你叫我阿前吧。”
“。。。。。。喝够了就快点回去。”
“呵呵,我今天不回去。”玉藻转了个身顺势倒在晴明怀里。
“你。。。。。。”晴明觉得自己发不起脾气来,他居然不知道要拿这家伙怎么办了。
“随你!”他干脆不去理会那狐狸,只是冷淡的随他去。
就这样,玉藻一杯一杯的喝着,晴明不理会他,只是继续画符咒研究典籍。两人也不再交谈。不一会玉藻便像是喝醉了,伏在晴明的腿上沉沉睡去。他睡着的样子竟是象小孩子般可爱。晴明无奈的摇摇头,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他身上。
从那次以后,玉藻就经常来拜访晴明,很快便成为这里的常客。晴明依然是少言寡语,只是语气和眼神也不是那么嫌恶了。他们在一起很少交谈,就算是交谈,大部分时间也都是玉藻在说。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波澜不惊,转眼就过了一月。
暮色刚至,醍醐天皇便早早来到清凉殿。他每周会在清凉殿住一两晚,听玉藻弹琴,一起饮酒。
“听说你最近常去安倍晴明那儿?”醍醐不经意的问着。
“恩。”枕着醍醐的腿,玉藻静静的躺着,语气没有一丝的犹豫。
“以后别再去了。”醍醐微微沉了脸,将杯中的酒尽数含入口中,用一个吻缓缓送进玉藻的口中。
口不能言,玉藻只是在喉间轻轻的应了一声,眼里都是落寞,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此以后他不再去晴明的宅邸了。
少了玉藻的呱躁。晴明每日总是觉得象是缺少了什么,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不管做什么都会忽然的想起他,端起酒杯却发现难以下咽。他终于懂得了思念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心里烦闷不堪,就算是喝酒也不能缓解半分的窒息感。他决定出去吹吹晚风,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些事他需要想清楚。
不知不觉就行至罗成门,清凉殿的灯亮着。晴明在楼下踌躇。进去?还是不进去?犹豫良久还是迈步上了楼。缓缓推开虚掩的门,里面的玉藻明显的有些吃惊。
“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晴明的黑眸在摇曳的烛光下是夜一般的漆黑。“为什么不来找我?”
“不想给你添麻烦。”玉藻淡淡的笑着,脸上带着明媚的光彩。
“可麻烦总是喜欢找上我。”晴明叹了口气,深深的看着玉藻。
两人对面呆立无言。许久,玉藻默默行至晴明身前,伸手揽住他的颈,探上他的唇,两片薄唇温暖而又柔软。
“我想你。”玉藻轻轻的说。
“我也想。。。。。。”晴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沙哑。
指尖的轻触,舌尖的纠缠,身体的交叠,喘息轻吟,不断的索取,在这个清凉的夜晚,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两颗心彼此贴近,不再有距离。月亮羞红了脸躲进云里,不敢再欣赏这无尽的缠绵。
天色将明,晴明趁着第一屡天光走出清凉殿,回望楼上,红发的人儿在窗边笑颜如花。他想这是他一辈子都不能割舍的东西吧。往后,虽然玉藻不再光顾晴明的宅邸,而晴明却总是在夜色下不经意来到清凉殿下。一些微妙的情感就这样在他们之间悄悄的开花结果。
(本人还是不会写H,郁闷啊!!!本来想写点的说。那就麻烦大家自己YY下好了。反正就是这样那样的画面啦,呵呵。口水ING。本想写多点他们,不过感觉还是只能这样了。)
“你怎么来了?”搏雅有段时间没来拜访晴明了,不过晴明虽然是这么问着,可语气里不带丝毫的意外。
“啊,院子里栀子花的香气到是很浓的呢。”博雅不答话,倒是赞叹起庭院的栀子花香来。
“真稀奇。”晴明瞥了博雅一眼。
“什么稀奇?”博雅有些好奇。
“你不喝酒却在这感叹花香。”晴明默默的说。
“我可是懂得风雅的,不像你。”博雅挑挑眉毛。
“知道了,你是优秀的人。”
“我今天可不是来喝酒的。”博雅正色道。
“那也不是拒绝喝酒而来的吧。”晴明啜了一口酒。
“你真是牙尖嘴利,听说天皇最寄信的玉藻前经常和你在一起?”博雅也是毫不退让,他的消息一向灵通,虽然现在这件事在外面的传言还不很盛。
“恩。”晴明应了一声,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现在嫉妒你的人可是不少呢,你可当心了。昨天就有阴阳寮的大臣提议让你去镇玉八岐大蛇呢。这个最近不是在那须也那闹的挺凶的吗?真的去的话没那么容易全身而退啊。大星也对你最近和玉藻的事颇为不满。”博雅好像很为他这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友担心。
“哼,天皇今天下命令到阴阳寮了。”晴明只是淡淡的说着,仿佛说着别人的事,要知道这可是会送命的差使。
“你倒是冷静。”博雅忧心的看了晴明一眼。“这么做值得么?”
“恩,值得!”晴明抬头看博雅,眼中都是坚定。
“什么时候走?”博雅垂下眼帘,微微叹了口气。
“明天。”
“那今天可要和你好好喝几杯了。”博雅拿起酒杯敬晴明,“你可要活着回来。”
“……”晴明深深的看了博雅一眼,一饮而尽。
第二天一早晴明便上路了,在他马车里赫然坐着的是玉藻。
“想就这样闷不吭声的走掉?”
“你怎么在这儿?”晴明感到十分意外。
“我也去,你认为一个人去能活着回来?”玉藻挑挑眉毛,脸上带着笑。
“你要去送死?”晴明郑重的瞪视玉藻。眼里是复杂的情感。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