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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乾隆费尽心思瞒得死死的事被蒙丹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地理直气壮地揭开了,乾隆差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摊到在椅子上胀红着脸大喊道:“拖出去,打死!打死!!”
御前侍卫们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奇闻,早就心里 恨不得逃了去,乾隆此话一出,众人都争前恐后地拖着犹自喋喋不休的蒙丹出去,还有聪明的扯下自己的衣襟塞了蒙丹的嘴,虽然不知道皇帝会不会秋后算账,但总好过这个时候还在皇帝面前晃啊晃,提醒他你把他的丑事听得完完全全,心里却是深恨蒙丹,既然皇帝发话打死,就不用顾及什么,也不要掌刑太监动手,他们抢了板子一个个亲自上,并不一下子下重手打死,反而每一板都拿捏了力道就是为了蒙丹多受些折磨。蒙丹虽然为了带含香私奔受了不少苦,但他也是命好每次都有贵人相助,最大的苦不过是京郊劫含香的时候被刺了几剑,哪比得这板子一下一下痛得要人命苦,想喊喊不出,想挣扎挣扎不掉,冷汗密布,没过一个时辰是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真是没用的家伙!!御前侍卫们不忿,暗自皱眉,一个五大六粗的大男人居然连那只白痴鸟都不如了,好歹人家是怎么打都打不死的。心情一不好下手就重了些,蒙丹在又挨了十几板子后让大家失望地找他心爱的含香去了。
御前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疑了好一会,最后通过猜拳找出一个倒霉鬼去给乾隆禀报,然后三三两两地缩成一团不断地打气,他们不仅仅是侍卫他们不会有事的。
当倒霉的逢赌必输的仁兄哭丧着脸给乾隆禀报之时,乾隆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就跟没事人一样,淡淡地吩咐一声,将尸首拖出去喂狗,就让这位仁兄退下了。这让怀着悲愤的心情艰难地踏进这里的仁兄瞬间傻了眼,他可是连遗言都跟交好的兄弟交代了,这个落差实在太大了,好在御前侍卫的本能还在,谢了恩之后晕乎乎地离开了。
乾隆哪里不想发作,他是恨不得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给杀了,可是他又怎么发作,在场的不是他的孩子就是八旗勋贵们的孩子,他怎么灭口!只能认了,最后还是嫣然看不过说一声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听见,皇阿玛你刚刚不过是审问了一个刺客用得着那么苦大仇深的吗,乾隆便阿Q的当刚才的事不存在了。他的其他儿女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天的看天望地的望地,至于自家阿玛被带绿帽子的事,什么,耳朵不好使,什么都没听到,那个什么香妃,有这个人吗,最近记性越来越不好了,得找太医看看,别是什么大毛病就不好了。
而御前侍卫们也在随后的一场深刻的思想教育中发现他们一群人居然集体幻听了,纷纷跟乾隆请罪,值日期间居然没好好值日真是罪该万死,乾隆自然抚恤了一番,这事就在大家的心照不宣中烂在了心里。
蒙丹的尸首就成了大家的泄愤工具,乾隆说了喂狗,下面的人大卸了八块,分别扔在了不同的乱坟岗上,让你尸骨都不得完整。乾隆乐得如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蒙丹毕竟死了,这样的发泄对乾隆来说远远不够,怒火又转到了红花会身上,给福康安兄弟俩下了死命令,反正在他南巡结束前必须得把这个反政府组织连根拔起。
乾隆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福康安与福隆安却是遭了秧,就是看了一出皇帝与其情敌会面记都难有好心情。福隆安与和嘉结婚一年多了都没抱上个孩子,眼看着自家弟弟都要抱上第二个怎么不急,他们本来就打算好了在这次公费旅游中利用难得的悠闲时间进行伟大的造人大计,虽说京里废了公主府规矩,但总不比游船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自在啊,结果煞风景的老丈人来这么一出,怎不叫人着恼。福康安的心情同样不怎么样,他虽造出了人但也不想离开老婆啊,而且上次上了战场没能好好照顾嫣然他心中遗憾,正想利用这次天时地利人和弥补,结果不长眼的老丈人啊!兄弟俩同时抬头叹气,互视一眼又是叹气,这红花会的人好抓,连根拔起却是难了,并且是这么短的时候,难上加难!又齐齐叹了口气,还是先回去跟老婆道个别吧。
和嘉虽然失望,但也知道乾隆不是一般的父亲,只得委委屈屈地认了,开始嘱咐自家夫君的安危,待到福隆安睡着,自己却睁着眼睛抚着平坦的小腹叹气。
嫣然的心情与和和嘉一样,虽然没有造人的压力,但夫妻两人好容易得来的悠闲时光正好做一对神仙眷侣,却被自己亲爹棒打鸳鸯,心里怎么舒服,但看着福康安更不舒服,也只得打叠起精神安抚自家老公,这一安抚不要紧,却安抚出祸来,福康安正在灯下细细地看一只荷包,而这只荷包的用料之差用色之拙劣明显不是嫣然的手笔,但福康安却对着这么一只荷包居然看得入神,连嫣然走近都不知。
“福康安!”嫣然不是会忍的人,尤其是怀孕的时候,登时一声河东狮吼差点惊醒半个行宫的人。
“嫣然?”福康安茫然地抬头,不解地唤道,十足的无辜,手里却还握着那只荷包不放。
嫣然怒极,更带了悲伤,指着他手里的荷包说不出话来,福康安压根就没反应过来,连个解释都不会,只握着荷包更加不解,但老婆生气还是看得懂,连忙将荷包揣怀里,上前就要安抚嫣然。
这下是捅了马蜂窝,福康安居然将这只不知道哪个野女人做的荷包看得如此重,嫣然又是伤心又是生气,一把推开福康安,直嚷着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福康安可不敢直接滚了,更加手足无措,拉着嫣然就不放,“你有什么事不能说明白了,这样我得多伤心啊。”
“你伤心,你还有脸伤心!”嫣然吸吸鼻子,眼泪终于忍不住下来了,她这么傻相信男人,像她的亲爹胡子一大把了还做着少年梦呢,何况是福康安这种血气方刚的,一面想着一面就不停地挣扎。
福康安几乎吓死,一看嫣然的眼泪又是心疼,一把将她整个人抱住,却见她如此不爱惜自己,又有些恼怒,便喝道:“究竟什么事,咱们掰扯清楚,你不顾着自己也得顾着孩子!”
一提孩子,嫣然倒是安静了,福康安的呵斥让她心气也上来,明明就是他的错,弄得好像是她的错似的,好好好,他要掰扯清楚,他们就掰扯清楚,本公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不起从此不相往来,她提得起放得下,心里虽然想得如此有骨气,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怎么可能提得起放得下啊,心痛得一抽一抽的,只哽咽着指着福康安的胸口:“你居然拿……别的……女人的……荷包!”说完便是一阵嚎啕大哭。
福康安这下终于明白自家老婆在发什么疯,登时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里更有越来越多的甜味涌上,急忙转过嫣然的身子,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道:“傻丫头,我心里只有你,这个啊,是有问题,所以我才看得那么仔细。”
虽然跟自己说不能听男人的甜言蜜语,但真听到甜言蜜语嫣然的心还是好受了些,却不依不饶地追问到底是什么问题,这事不弄明白了她是再也睡不着觉了。
福康安叹了口气,他这个老婆不吃醋看不出来一吃醋却如此惊天动地,看样子他若不说清楚了保管明儿连皇帝都来过问了,只是又是一叹,估摸着这声响明儿就有很多人来关心了,不过看着嫣然又是伤心又是忐忑的眼神,心里软成了一团了,开始细细地交代荷包的事。
98。解释
说起这只荷包就不得把时间往前推移,那是福康安奉嫣然之命出门买酸梅的时候。其实福康安大少爷一个,除了当官打仗什么都不会,哪知道酸梅在哪里卖,尤其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济南,又因为出门太急没来得及问人,所以就在街市上瞎找,而悲剧往往就发生在这一刻。
红花会里唯一同情蒙丹的柳三娘也跟着大部队转移到济南,却全然没以往的活泼开朗,每日里就是看见一朵花落地都要叹上三声,看得她爹柳老实心惊肉跳的,以为自家闺女得什么病,请了许多大夫,可相思病怎么治得好,只胡乱开些汤药将养着罢了。柳老实虽心疼闺女,可还有大事要干,只得先放下,派几个人护送柳三娘到一个僻静的宅子养病,而自己则追随总舵主商量怎样刺杀南巡的乾隆等大事。柳三娘这样也算是被排除出红花会的行动人员名单,谁也不敢让病病歪歪的人去刺杀皇帝,还不够照顾她的呢。移了住处柳三娘的病是越发沉了,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照顾她的人越看越怕。只是就在大家以为不行的时候她突然间又奇迹般地好起来,缘由不过是他爹柳老实来看,以为自家女儿是为红花会的大业才消瘦如此,为了宽慰她,便把自己掌握的情况都说了,包括乾隆走的是什么路线有什么人随行等等,而柳三娘耳尖地听到福康安的名字,一下子就坐起来了,嘛事没有。柳老实心中大安,更是感动,他家女儿就是这样忧国忧民的,又宽慰了好些话方才依依不舍地道别,只是柳三娘希望加入红花会行动名单的请求却被驳回了,好歹大病初愈他怎么舍得自家女儿这么操劳。
柳三娘心里虽然失望,但更多的是希望。本以为离开京城与那人之间便是今生无缘,没想到他们又遇到了。蒙丹说过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是缘分,第三次就是命运,蒙丹与含香就是在命运的指引下走到一起生死不离的。而老天终究对她不薄,第一次在回疆惊鸿一瞥,第二次在京城擦身而过,第三次,终于在济南又相逢了,还有比这更美好的吗,她与那人之间果然是缘定三生,连老天爷都要他们在一起啊。柳三娘没两天就变得活蹦乱跳的,开始筹谋起怎样能与那人长相厮守起来,红花会那边行事的都是精英,大病一场的柳三娘怎么也挤不进去,只得另辟巧径,于是柳三娘开始跟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