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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长叉手道了个谢,牵着马慢悠悠地走出城门。黄鹂等人纷纷行过礼便紧紧地跟着马匹走了。
翠星等人何尝经过这种阵仗啊,手心里全都是冷汗。只觉得腿肚酸软只能咬牙坚持着不要瘫在地上。
走出去约莫一里地,黄鹂松了口气,对着翠星等人笑着说休息一下。
翠星等人直接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小队长不着痕迹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黄鹂姑娘,我们接下来往哪儿走?”
“说好了是到主子的庄子上集合的。这会儿小姐的庄子估计已经被围起来了。只能走远些。”黄鹂无奈地说道。
小队长得了令便去张罗马车了。总不能靠着一匹马带着所有人吧。
好不容易在一处农家弄来了一个草棚车。虽然比不得家里的,但好歹也可以坐人,将马匹套上去。黄鹂小心地将江晓羽抱了下来,又拿了那些布匹铺在马车上,才将江晓羽慢慢地放在马车上。扶着翠星四人上了马车,黄鹂才上车。让小队长赶了车朝着夏无邪的庄子飞奔而去。
马车虽然极其简陋但好在宽敞,挤一挤还是可以坐下的。黄鹂把江晓羽的头枕着自己的膝盖。防止江晓羽晃太狠撞到头。
翠星等人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黄鹂。
黄鹂叹了口气:“王爷来院里跟小姐说让小姐赶紧出城出国境,所以走得匆忙。但具体什么事,王爷也没说。”
简简单单地交代一下,不至于知道太多也不至于因为毫不知情而恐慌。翠星四人稍稍放下心来。
王爷吩咐的,应该不会再像上次那么乌龙了吧。
放松了心神,四个丫鬟便瘫坐在一起,互相依靠着渐渐睡着了。
黄鹂笑了笑,休息一会儿吧。后面还有的累呢。
一路走走停停又为了躲避有人追赶换了一条小路走。原本半个月能赶到的路程足足走了一个月。幸亏柳生提前来接,否则真不知道迷路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能用轻功和快马就是麻烦。竟然用了这么多时日。”柳生轻微地抱怨着。
黄鹂笑了起来:“可不是,若是用轻功和快马,也不过三四天的路程。”
翠星等人分外无语,那么远的路竟然只用三四天,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可惜自己是不会武功的否则就不会这么拖后腿了。
黄鹂摆摆手:“别想那么多了。小姐离不了你们,否则也不会冒危险把你们都带出来了。”
在夏无邪的庄子稍作休整。江晓羽已经渐渐恢复了心智。但也仿佛失语了一般,一个月一字都没说。黄鹂也知道逼不得她,只是默默地陪着。
这边的事已经飞鸽传书给夏无邪了。可却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最后还是柳生亲自跑了一趟才知道信件被季贵人给扣下了。原因是那时候夏无邪正在带兵围攻北疆。夏无邪知道季贵人扣下了江晓羽给她的信件,破天荒地跟季贵人发火。而且还第一次动了手。
“黄鹂姐,你是没看见,右相大人估计一辈子都没那么狼狈过。让主子打的都站不起来了。”柳生啧啧称奇地感慨着。
黄鹂默了个,右相估计从不知道小姐的底子有多深吧。一直都是右相欺负小姐,这回逆袭一把,估计右相大人得趴个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了。
江晓羽又沉默了半个月,突然有一天伸手朝黄鹂要景王的书信。
黄鹂恭敬地找出来递给江晓羽。江晓羽拆开来低头细细地读着。仍旧是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又过了半个月,夏无邪带着满身的风尘赶来时,江晓羽将那封信递给了夏无邪。
“被人摆了一道。”一句话落地,黄鹂等人差点喜极而涕。小姐终于开口说话了。
夏无邪没出声,低头默默地读着信。
“要留下么?”夏无邪冷声问江晓羽。
江晓羽看了看夏无邪,摇了摇头。夏无邪一抬手就着灯火将那封信燃烧殆尽。
两人沉默了半晌,夏无邪起身伸了个懒腰:“如此,便照原计划行事吧。”
江晓羽低着头没出声,一双手却紧紧地攥成拳头。浑身微微地抖动着。
夏无邪低头看她:“知道你生气,发泄出来会好一点。”
“无妨。”这两个字江晓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夏无邪点点头:“需要我住段时间么?”
江晓羽摇了摇头:“你去忙你的。”
夏无邪:“好,我知道了。有事飞鸽联系。”
江晓羽无声地点点头。夏无邪起身出了门,叫了黄鹂和柳生到门口。
“多的我不说,人给我看好了。还有,白虎营在外的禁忌你们都知道,此刻开始全部解禁。这是我特许的。”夏无邪抚了抚箭袖,淡淡地说道。
黄鹂和柳生均是脸色一凛,片刻后凝重了起来。低头行礼应是。再抬头,脸上已经是冰霜般的杀气。
江晓羽坐在屋里,心口却环绕着景王最后的话:“你是父王和母妃的孩子,为父说什么也不能用你的心做解药。所以,这噬魂咒,父王和皇帝伯伯一并承担。”
第一百八十九章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
一年后。
幽州,处于凤羽国和虎啸国的边境。一直以来以民风淳朴广为流传。外地的商队多数从这儿过,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作为一个微妙的地域,幽州仿佛是一个纽带将凤羽国和虎啸国联系在一起。
最难得的,幽州是个完全自治的城镇。
城镇虽小却五脏俱全,东西两条主干道。分别叫做朱雀街和白虎街。取自凤羽国虎啸国两国吉祥物。
朱雀街飞云胡同往里走三家,便能看见一座精致小楼。
谁都知道那是远洋商行幽州分部。
说道远洋商行,便要提到一年前龙鳞国国君的更替。皇帝独孤霖与其胞弟景王独孤啸一夜间同时暴毙。太子临危受命撑起整个国家,景王世子独孤锐更是带着大军镇压了企图谋反的个别党羽。扶着太子稳稳地坐在了龙椅上。
景王嫡女倾阳郡主、续弦凤羽国长公主和小公子随后殉葬,更是令人唏嘘不已。一时间整个龙鳞国哀声一片。
四个月后,四国间便兴起一个独立的商行,名为远洋商行。
从工农业到商业样样涉猎。名下酒楼旅馆花楼样样齐全。商社大当家小小年纪便一力肩挑重任,却从不出现在人前。有很多人猜测这位大当家便是失踪已久的虎啸国八皇子。但虎啸国皇室却曾经出过告示,八皇子与远洋商社毫无关系。
虽然没办法证实是真是假却足足地给远洋商社打响了广告。人人提及远洋商社便会说,许是虎啸国八皇子开的那个商社。
甚至传的有模有样的。有人曾经扬言自己亲眼见过远洋商社的大当家从虎啸国征远将军府出来过。若不是皇子,那种地方是你说进就进的么?
带了人皮面具的翩翩贵公子摇着折扇悠闲地坐在幽州最大的酒家得月酒楼西北角的包厢里,津津有味儿地听着四下的流言蜚语。
“人是最有意思的动物,三人成虎。今日若有一个人说你是妖怪,过不了三两日,全城的人都会当你是妖怪。”少年略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身边的侍女恭敬地端了冰糖雪梨:“少爷且润一润喉咙吧。这几日上火越发严重了。”
“唉,能不上火么,又要到年底了。今年的年终奖还没曾算出来,少不得又要熬夜。”少年叹了口气。接过冰糖雪梨一饮而尽。
“少爷,可是想家了?”侍女微微试探到。
少年微怔,旋即笑着摇摇头:“不想,你们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侍女叹了口气,已经过去一年了。心头的伤仍旧不见愈合。
少年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说书的人侃侃而谈当年龙鳞国一夜之间易主之事,仿佛知晓皇家秘辛一般接连说出好几个不同的版本。
“呐,黄鹂,你说当年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呢?”少年手支着下巴,小声地问身边的侍女。
侍女微微顿了一下柔声笑道:“当年的事,恐怕只有天上的神仙才知道了。”
“恩。我想也是。”少年有些微微地叹息。又足足喝了一碗茶。扔了碎银子在桌上,张开折扇,悠闲地走出包厢。
下楼梯的时候说书的人正讲到长公主带着小公子并倾阳郡主殉葬之事,言之凿凿声情并茂。听的周围的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少年边听边朝着楼下走,有些晃神。一个不查便撞上了来人。
“哎呀~”娇弱的女声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一个年龄不过17、8岁的少女带着薄薄的面纱,这会儿因为站立不稳正扶着侍女的手。
“不好意思。是在下失礼了。”少年抱拳一礼。毕竟是她晃神撞到了人。
谁知那少女竟怒目而视:“你这个登徒子,竟然轻薄我。”
轻薄?少年一愣,旋即朗声大笑起来,轻薄你大爷啊。老娘也是闺女,你有的我都有我干嘛非要轻薄你啊!你当我是夏无邪啊!
少女面色飞红,仍旧坚持己见:“就是你轻薄了我!”
江晓羽微微一笑,碰瓷的见多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请问姑娘,在下如何轻薄你了?”
少女微愣,面色更是红的滴血:“你…你……你方才趁着撞人之际……”
“怎样了呢?”江晓羽笑眯眯地将少女往墙角里逼。
“摸了我的胸口!”少女仿佛嘶声呐喊一般高声尖叫道。
唉,她就知道,老套路。江晓羽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撞哪门子邪了,自打她听了夏无邪的建议化妆成男子之后,这样碰瓷的就越发多了起来。都是撞一下,然后说她轻薄了人家。含蓄点的说看见了脖子胳膊,奔放点就说摸了人家胸口屁股。喂,撞人之前能不能长点眼睛啊,老娘也是母的好不好!
江晓羽淡淡一笑,并不着急:“那以姑娘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