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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大皇子请进来,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何为说着,起身朝外走去,大皇子可是有可能继承皇位的,自己可不能与他交坏。
“何总管,见你一面还真难啊!”大皇子刘秀来了已经三刻了,可是魏贤一直在推阻,心有气愤,见到何为,难免要讽刺几句。
“哪里!哪里!”何为连忙赔笑,说道:“不知大皇子所为何事?”
“我要见父皇,是凉州的事情,快点!”一说起正事,刘秀也有些心急,说着就推何为走。
听到事关凉州,何为也不敢怠慢,忙说:“您跟我来。”
“陛下,大皇子求见,说是凉州有事发生!”何为小声的在洪武帝耳边说着。
目光突然睁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洪武帝面色冷峻,说道:“让他进来。”
当何为走出去请刘秀的时候,却发现,几位皇子都已经站在了门外,一愣,何为忙道:“见过太子,见过几位皇子。大皇子,陛下召见!”
“何总管,我们也在这呢!”二皇子刘承不悦的说道。
太子刘锋也是说道:“何总管,你再去请示一下吧。”
“这!”何为看了大皇子刘秀一眼,见他面色铁青,却没有说话,又只好再进去。
“陛下,太子和几位皇子都来了。”何为说着,低下头。
“都来了?让他们都进来吧!”洪武帝叹了口气。
来到门外,何为松气道:“太子,几位皇子,陛下让你们都进去。”
“多谢何总管了!”五皇子刘立笑道。
但是其他皇子,却是不理,直接走了进去。
“儿臣拜见父皇!”
几位皇子一同行礼。
“都起来吧!这么晚了来见朕,所谓何事!”洪武帝有些不耐,此时正是国难之时,自己几个儿子不为自己分忧,却还想着什么争斗,让他有些气恼。
“报!陛下,凉州八百里加急!”
正当几位皇子准备开口,门外传来了侍卫的高喝。
“拿进来!”洪武帝一把站了起来,而何为更是连忙走下,去取侍卫送来的信件。
见此,几位皇子都是一阵丧气,凉州八百里加急,不用想,自己要说的事情,信里面肯定都说了。想到这里,大皇子不由得瞪了一眼何为,暗恨魏贤,自己早早的就到了,就是被这两个人一直阻挠,才等到现在。
看着信件,洪武帝的双手不由得轻颤,面色阴沉,一双眼睛更是怒火冲天。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愤怒的大喝,洪武帝直接将信给撕了。
“父皇息怒!”
“陛下息怒!”
何为和几位皇子将洪武帝发怒,连忙跪下来,劝说。
“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云州城破了,云州,朕的云州没了,大汉的云州没了。废物,孔成秋是个废物,姚鲁更是个废物!还有那程鹏,他竟然投靠了胡人,朕要他死!朕要他死!”
几位皇子低着头,不敢出声,何为则是跪在那里,嘴里不停的劝着:“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息怒,你让朕如何息怒,你说!”洪武帝一把抓起何为,大声的咆哮。
长安,洪武帝在愤怒的咆哮,而在千里之外的安定,那勇则是在疯狂的杀戮。
“将军!城内的胡人已经杀完了。”亲卫前来禀告,安定只是一座小城,来攻打安定的胡人,也只不过三千而已,两万飞骑军,一番扫荡,已经没有了活口。
“整军,继续向武威出发!”那勇看着天空中开始飘起的雪花,沉声说道。
片刻之后,安定城外又响起阵阵马蹄,这个时候,城中的百姓才敢走出房门,看着门外,看着大街上胡人尸首遍野,他们欣喜若狂,开始欢呼起来。
敦煌,何为平虽然很担心那勇,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再想这些,胡人南下,匈奴也蠢蠢欲动,而且他们好像还得知了两万飞骑军被调走的事情,所以这几日,匈奴百般的挑衅,猖狂的在敦煌附近抢夺。
敦煌的守军,不只飞骑一军,还有三万的边军,可是对于匈奴来说,这些人马,太少了,三万边军,只能够勉强守住敦煌,以往,匈奴进攻的时候,何为平都是率先带着五万飞骑军出城,直击匈奴的后方,或者逐个将匈奴击破。
可现在,他手中只有三万飞骑军,他不能出城,一旦出城,这三万飞骑军,虽然不会损伤太多,但是敦煌却是保不住了,而且三万飞骑军,根本不足以与匈奴大军决一死战。
夜晚,云州城内狂欢一片,不过,这是胡人的狂欢,亦是汉人的耻辱。
“达达,看见了没,云州城都被我们给攻破了,那个定中,难不成比云州的城墙还要高,还要厚?!”坎比耶不屑的说着,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而后抱过身边的一个汉人女子,就是一阵痛亲。
“唉!坎比耶,不能这么说,攻破云州,达达也是出了一分力的!”云州城破,乞力也是高兴起来,大王的命令完成,云州城内的粮草,足够他们几个部落过冬了。
看着两人调侃达达,符察也只是轻笑,云州攻破,也解了他的心病,今天,是大家尽情放纵享乐的时候,他也不想坏了气氛。
“哼!虽然定中不如云州坚固,但是那里的汉人,确实很难缠。”此时,定中就像是达达的耻辱,容不得别人说起,即便这个时候,是狂欢的时候。
听到达达的话,三个首领神色各异,却又都是皱眉。
“达达,我看是你自己无能,不要太高看了那些汉人。”坎比耶推开女子,有些气愤。这个时候,达达还在和自己较劲,看来他真的天生和自己有仇。
“不说这些,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乞力劝说着,起身,端起酒杯。
达达和坎比耶也都拿起酒杯,但是,喝酒之前,达达说道:“哼!我无能?这云州是我第一个攻破城门的,我无能?只要你坎比耶能够攻下定中,我就承认自己无能!”
“你!”坎比耶顿时大怒,等着指向达达,喝道:“好,我就拿下定中,让你看看,达达,明日我就去攻打定中,让大家看看,究竟是你无能,还是我更无能!”
符察一愣,心中不觉一笑,这个坎比耶,显然喝大了,连说话,都是在胡说。
“好了!攻破云州,是开心的日子,大家喝酒!”符察开口,众人都是一片沉默,不再说话,大口大口的喝酒。
但是达达和坎比耶,却是互相瞪着对方,满脸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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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焚城
一夜的狂欢,当符察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他打起精神,走出了屋子,让人去找坎比耶和乞力。云州城破了,他们任务完成了,但是符察并不满足,他们麾下有十五万鲜卑勇士,一个云州,实在是太少了。
三天,符察决定在云州停留三天,让族人尽情的享乐后,继续南下。这一次,他要直插汉人的腹地,越过贺兰山和黄河,进入并州。
乞力从梦乡中被人叫醒,得知是符察派人前来,虽有百般不愿,还是穿上衣服,来到了符察的屋子,可是两人等了有一会儿,也不见坎比耶到来,有些不悦。
“首领!坎比耶带着族人一早就离开了,向东而去。”一个亲卫急匆匆的禀告着,他找遍了全城,也不见一个坎比耶的族人。
符察和乞力相视一眼,符察眼中露出一丝愤怒,乞力则是神色怪异。
“算了,就让他去吧,一直留着定中,传出去,别人也会笑话我们的。”乞力劝说着,定中,虽然是个小城,但是在胡人中却是声名很大,原因无它,就是因为那个禁胡令,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南下,连定中都拿不下,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质疑。
沉着脸,符察出了口气,说道:“达达呢?”
“达达好像比坎比耶还要早一步离开。”亲卫忙回着,这些都是守城的胡人说的。
“这两个人,实在是。。。。”符察有些气愤,原本以为两人昨晚说的只是醉话,没想到,他们都牢牢的记在心里。
“呵呵,这倒有意思了,符察,怎么样,咱们也去看看?”乞力饶有兴致的说道。
“去看看!”符察说着,起身出门,他不是想去定中,而是怕两人再脑袋一热,自己先打起来。
大雪虽然已经停了,但是天气寒冷,积雪仍旧厚厚的一层,在雪中行军,达达虽然心急如焚,依旧速度不快。
“坎比耶到哪里了?”
“距我们还有十里。”
达达阴着脸,一想到昨晚坎比耶的嘲讽,他就怒火中烧,所以一早,他就带着族人离开云州,直奔定中,可是没想到,坎比耶竟然也跟了上来。
达达和坎比耶你追我赶,朝定中靠近的时候,而在定中,严冬也已站在城墙上。
得知云州城破,严冬知道,定中短暂的平宁即将结束,胡人很快就会再次回到定中。
上一次在城墙上幸存的百姓,都已经编入了士卒中,而定中剩下的千余壮年,大半也都同意战时上城墙。甚至很多都是自愿从军,可是严冬不能收,因为他的手上,只有两校的编制,私自扩军,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看着远处白茫茫的一片,严冬心中也在感慨,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转身,下城,严冬准备前去县衙。
昨日,富春山带着富家人,又回到了秦丰镖局,原来他们派人去云州,得知了云州城破,只好再次返回定中。
严冬本不愿再次接收他们,但是富春山提出了一个他不得不同意的条件,那就是富家的壮年,全部都听从严冬的命令。
严冬同意了,不过富春山,却是被‘请’到了一处宅子,严冬不想再发生富春山带人私自逃跑的情况。
接收了富家人,这些事情,全是县衙在操办,可是忙坏了谢雨生,而且他发现,富春山其实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因为富家人已经没有余粮了,如果不回定中,如果严冬不接受他们,他们只能生生的在密道里饿死。
当安排好富家人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而严冬则是在城墙上,注视着远方无数的黑点。
“哼!达达真是个废物,比我早离开那么久,最后还是我先到的定中。”坎比耶望着定中,暗自得意的嘲讽着达达。
借着余晖,坎比耶看清楚了对面的城池,心中有些怪异,这定中,难不成是刚修的?怎么闪闪发光的。
“吹号,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