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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皱起了眉头,严冬小心的问道:“何总管,不知是何人?”
何为扫了一眼周围,近身道:“严冬,你怎么得罪二皇子的。”
“二皇子?”有些迷糊,严冬虽然早朝时常见二皇子,但是至始至终,从来没有和二皇子说过一句话,自己何时得罪他了。
见严冬愁眉不展的样子,何为心中也是有些纳闷,又道:“近来,有些事情,你多注意下,切不可做出什么让陛下不高兴的事情。”
“严冬明白,多谢何总管了。”严冬笑着拱手。
“只要你记着杂家的好就行,对了,蒋征已经被放出来了。”何为说着,转身回去了。
一路上,严冬都在思索着,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二皇子了,可是想了一路,也是丝毫没有头绪,倒是从洪武帝提前回未央宫,严冬看出来了一些不寻常。
不知怎的,严冬来到了景华宫,见宫内还亮着灯,严冬朝侍卫打了个招呼,走了进去。
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下,严冬见到了蒋征。
“是严冬啊!来,来,来。”蒋征激动的拉着严冬做了下来。不待严冬开口,又说:“严冬,这一次,多谢你了。”
“哪里,说来惭愧,对于蒋总管的事情,严冬并没有帮上什么。”严冬愧疚的说着。
“哎!你就别推辞了,何为都与杂家说了,要不是你承担了陛下的怒火,他也不敢帮杂家说话,说来,还真是你帮了杂家。”蒋征感慨着说道。
“何总管?”严冬总算了明白了过来。
“是啊,杂家同何为一同进宫,曾经帮了他不少,这一次,也算是偿还杂家的恩情!”经过这一次生死劫难,蒋征也是唏嘘感慨。
“哦!想不到何总管也是一位有情有义之人。”想到当初洪武帝的怒火,严冬就有些害怕,而何为还敢为蒋征说话,倒也算是不错了。
“呵呵,也是因缘巧合罢了,其实,这一切,都是陛下开恩。”蒋征叹息着,小声道:“严冬,你知道真的瓷器在哪里吗?”
一愣,严冬没想到又绕到正德瓷器那里,但是看到蒋征的表情,严冬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由指了指上面。
“哦?你也猜到了?”蒋征有些惊讶,而后笑道:“杂家也是出狱之后才想到的。如果瓷器真丢了,杂家就是一百个脑袋,也不够陛下砍的,也唯有瓷器在陛下那里,才能够解释杂家为何能够平安回来。”
心中冰凉,死了那么多人,自己也差点赔进去,结果这一切都只是洪武帝一手安排的,这让严冬如何不心惊。
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景华宫,回到住所的,严冬躺在床上,脑海中全是洪武帝震怒的影子。
第二日早朝,严冬被宣觐见。跪在未央宫里,严冬一副悲愤的摸样,诉说着岭东侯之子,刘成的恶行。
“陛下,臣与家父一心为国,对陛下忠心耿耿,但是万万没想到,在臣进宫当值之时,岭东侯之子刘成竟然带着下人冲进臣的家中,强抢臣的婢女。陛下,这还是我大汉,这还是我长安城吗?想我一个侯爷,尚且如此,那些平民百姓,遇上此事,又该如何。陛下,臣恳请您为臣做主,为我大汉子民做主!”
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顿时让整个未央宫的气氛为之一变,一个个大臣神色异常,眼睛不住在严冬和岭东侯还有平王只见打转。
“陛下,臣有罪!臣管教不严,罪该万死。”连忙跪在地上,刘向脑袋上汗水直流,他没有想到严冬抓着此事不放,而且洪武帝还会受理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被打的是自己的儿子。
“陛下,岭东侯虽管教不严,但是看在他对我大汉忠心耿耿,对陛下忠心耿耿的份上,还请陛下开恩。”平王愤恨的瞪了严冬一眼,也是忙出言相衬。
“说完了?还有谁,朕给你们这个机会。”洪武帝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这时,二皇子刘承看了平王一眼,点头上前道:“父皇,儿臣以为,刘成虽然罪该万死,但他毕竟是我皇家子孙,这件事情,儿臣以为,还是交由宗正处理为好。”
“父皇,儿臣不同意,有道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身为我皇家子孙,更应该严格要求,刘成不思为国效力,整日为非作歹,此乃缠食我皇家根基。据儿臣所知,刘成在长安所作所为,已经惹得百姓群愤激昂。如果不严处,何以彰显我皇室之责。”见二皇子刘承出面,大皇子刘秀也是争锋相对。
“大哥,这话有些不对,虽然刘成有罪,但是毕竟是我皇室子弟,况且他也只是冲撞了昭侯而已,罪不至死。严惩就是了。”想起当日严冬对自己的不敬,刘锋就一肚子火。
见几人掐起来,五皇子刘立和七皇子刘胜都是冷眼旁观。
倒是大皇子有些不服,刚想说话,就被洪武帝打断。
只见洪武帝睁开眼睛,盯着太子刘锋,轻声道:“哦?不知道太子怎么一个严惩?”
“严惩。。。。”刘锋没有想到洪武帝会问自己,顿时满头大汗:“儿臣认为,儿臣认为。。。。”
“哼!”一声冷哼,洪武帝扫视众人,所过之处,皆是低头顺耳。
“只是冲撞了昭侯,你知不知道,昭侯是朕亲封的,甚至昭侯府都是朕亲自选的。只是冲撞了昭侯,好一个只是,那朕到要问问你,怎么就一个只是了?”大喝着,洪武帝起身,指着刘锋,一双眼睛中充满愤怒。
“父皇息怒,儿臣有罪。”看到洪武帝发火,刘锋连忙跪拜下来,不敢看洪武帝。
“父皇息怒!”“陛下息怒!”
一群皇子和大臣们都是跪了下来,劝着洪武帝。
“息怒,息怒,不杀此人,朕何以息怒,退朝!”说完,洪武帝径直离开了,但是他那愤恨的声音,在未央宫中穿来穿去,久久不散。
一个个皇子大臣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又将目光集中在了严冬的身上。
“好!你真好!”太子刘锋率先起身,路过严冬身边时,恶狠狠的说道。
太子离去,众人也都是起身,严冬起来后,感觉到有两道杀人似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不用想,这两道目光一定是平王和岭东侯的,转身,严冬朝两人看去,而后又朝走来的大皇子刘秀道:“今日多谢殿下出言相助,严冬感激不尽。”
“呵呵,你很不错。”刘秀拍了拍严冬的肩膀,笑着离开了。
当严冬再看去时,平王和岭东侯的身影消失在未央宫宫门处,而和他们一同离去的,还有二皇子刘承。
阴着脸,严冬看着三人,心中有些恼火,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二皇子刘承了,怎么什么事情都有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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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秋闱狩猎
朝会上的事情,转眼之间传遍了长安城,一个个权贵们心思各异,皆是羡慕严冬的同时,心中也升起几丝嫉妒。只是这样嫉妒,有的人压了下来,而另外的人,则是缓缓生根。
身处于风暴中心严冬,下午便得到消息,刘成死了,一屯期门直冲岭东侯府,当场将刘成捉拿斩杀。悲愤的刘向甚至发出毒誓,不杀自己,誓不为人。
对于刘向的毒誓,严冬冷笑不已,杀自己?且不说自己挣得皇恩,就是辞官之后,以自己武艺,怎么可能随便就擒呢。
“统领,您真是太厉害了,我早就听说那刘成为祸长安多年,您一出手,他就被处死了。”冯立欣喜的说着,看向严冬的眼神不觉有些崇拜。
“那是陛下明察秋毫。”严冬摇头推辞。
“是!是!不过那也多亏了您不畏权贵,想陛下申诉。”冯立又是从一旁赞赏这严冬,倒是让严冬有些惭愧。
正当两人说谈着,一个宫女闯了进来,顿时严冬和冯立的眼色都有些不好看,这个宫女,显然不是未央宫的。
“你是何人。”严冬上前,拦住了宫女,厉声问道。
“婢女,婢女是五公主身边的。五公主想请严统领过去。”宫女低头,有些慌乱说着。
“五公主?”严冬轻声疑问,心中满是怪异,朝冯立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切不可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去去就来。”
看着严冬阴沉着脸,冯立面色也不好看,一个宫女,竟然能够不经通报就来到未央宫前,这要是传入陛下的耳中,说不定要有一群人跟着倒霉。
“统领放心,卑职一定严加整顿。”眼中露出一丝狰狞,冯立也真怒了。
跟随者宫女,严冬来到了庆春湖。这里地处皇宫西南方向,是为了历代皇帝逢喜事举行家宴而设的。当年洪武帝醉酒说出正德瓷器一事,就是在庆春湖。
皇宫对于后宫的管教比较严苛,后宫之人,即便是皇后,不经批准也不可迈出后宫一步,而庆春湖虽然位于后宫之外,却也是个特例,由于这里景色幽美,所以洪武帝经常携妃子到这里游玩,而那些个未出宫的皇子和公主们,更是把庆春湖当做了他们的后花园。
远远的,严冬就看到了五公主坐在一座临湖的亭子里。
待走近,严冬上前道:“臣严冬,见过五公主。”
“严统领不必这般客气。”五公主低声说道,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在严冬看来,倒是有一种让人怜爱的冲动。
“不知公主找在下有何事。”出声着,严冬虽然想见五公主,但是身为殿前侍卫统领,私下里面见公主,这要是让有心人知道,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今日朝会上的事情,我听说了,我代二哥想你赔罪。”五公主起身,来到亭边,看着一波湖水。
沉默不语,严冬却是皱起了眉头,他心中在嘀咕:这五公主到底想干什么?先是使六皇子来找自己,弄得不欢而散,如今自己与二皇子之事,五公主怎么又参与进来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不喜欢我。”五公主转过身,勉强的笑了笑。
严冬依旧没有回答,但是他那阴沉的脸色,已经说明一切。
见严冬不语,五公主继续道:“你知道吗?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听此,严冬有些迷惑,自己在这里和五公主见过面吗?自己以前认识五公主。为何没有印象呢?
“想来你是忘了,但是我却没有忘,当时你五岁,父皇在这里召见了严将军,你也跟着来了,而我,也在这里。”五公主有些低落的说着。
“卑职有罪。”严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