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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袍服,额头上系着黑色丝带,俊美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忧郁矜持的美男子。
而那个在黑暗中,跳着无比优美神秘的剑舞的,赫然也是一个大美男。这个美男子,五官轮廓分明,冷漠傲岸,整个人从骨子里便透着一种孤傲和凌厉之美。
就在灯火大作,整个白衣楼二楼明亮得宛如白昼的那一刻,那个点灯的美男子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中,而那个舞着剑的美男子,则是干净利落地把剑一收,回过头来朝着楼下冷冷一瞟。
这一瞟,如剑如电,凌厉非常!
这一瞟,便是守在邓九郎身前的地五等人,也不由自主地伸手按向剑鞘,背部微躬,整个人呈剑拔弩张之势!
这一瞟,原来还或惊叹或低叫的街道众人,齐刷刷的再无声息。
直到那人瞟过一眼后身影消失,地五震惊警惕地声音才从一侧传来“郎君!这是一个真正的武道高手!”他转头严肃地看向邓九郎,因太过紧张而咽喉发紧“如果刚才那人出剑刺杀,属下还真没有把握完全挡得下!”
他盯着邓九郎,非常严肃地说道:“郎君,这样的高手放在柳氏身边,跳这些取悦人的剑舞之事未免太过糟蹋,属下觉得,郎君应该把他网罗到麾下!”
地五说了这么多,邓九郎却只是望着白衣楼上,久久没有说话。
见自家郎君不回话,地五蹙起了眉,过了一会他想到了白天时,郎君想要收服霍焉时对方的回话,不由低声说道:“也不知那柳氏用了什么办法,身边竟收罗了这许多人才?”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顾呈。
顾呈显然也被那舞剑的美男子给震住了,还在抬着头傻傻地看着。
过了一会,地五忍不住又问道:“郎君,你说那柳氏此番到洛阳来,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
这个问题,无人能回答他,因此地五问出后,又是一阵寂静。
寂静中,邓九郎沉默了一会后,低声道:“回去吧。”
“……是!”
二楼厢房中,柳婧自是不知道邓九郎刚才也在外面。事实上,此刻天色太暗,从二楼看下面,是什么也看不清的。
萧文轩大步走到柳婧身后,他毕恭毕敬地接过柳婧脱下的外袍挂起后,从腰间抽出剑,捧在手心低头说道:“谢公子赐剑!”
此时,柳婧的身后,刚才点灯的黑衣美男张景也有,霍焉等人也在。
听到萧文轩开口,柳婧转过头来。她看着萧文轩,这萧文轩,是西汉初时闻名天下的三杰,开国丞相萧何的嫡系子孙,他在武功上面极有天赋,甚至被号称是百年来最有天赋的武者。而自从她来到洛阳后,借着今晚这次剑舞,她让萧文轩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萧文轩,柳婧轻声说道:“文轩,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继续当我的暗卫……相信有了你今晚的亮相,众人平日里又见不到你在我身侧后,便是想对我出手,也会犹豫几番!”
“是!”
柳婧转头看向霍焉,温声问道:“阿焉,洛河西滩旁那几处山头,可有买下?”
霍焉上前一步,恭敬地应道:“回公子的话,已经买下了。”
“那好。”柳婧垂眸拔开着几上的黑白子,微笑道:“邓皇后向来节俭,那些权贵们为了附合她,也尽量自持,弄得这堂堂天子之都洛阳,还挺素净的……不过我是庶民柳白衣,这官场上的一套,我可以不必在意。阿焉,那洛河西滩你尽快动手,我要让那里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洛阳城最为繁华热闹,天下间人人追捧的所在,我要让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价比等金!”
“好的郎君!”
“阿焉,你白天的表现很好,那个时候你过来拦车很是引来了不少人注目,后来我从那九郎的车上下来时,发现到处都有不明来历的人在盯着了……这样很好,我们刚来洛阳,还立足不稳。为了省去麻烦,正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柳白衣与南阳邓九之间有不清不楚。对了,如果有人试探,你们也可以这样泄露出去!”
“是!”
“张景。”柳婧转头看着那个黑衣美男,这张景,其先祖也是汉初三杰之一,他是名相张良的后代。
听到柳婧提到自己,张景上前一步,朝着她躬身一礼,恭敬地说道:“属下在。”
“请贴之事就交给你了。从明天起,你拿着我这柳白衣的请贴,走遍各大权贵府第,我要你凭着你超强的记忆力和分析断事能力,记着你看到的,分析你有印象的!”
“是!”
“好了,都下去吧。”
“是。”
众人退下不久,柳婧刚刚走到二楼走廓处,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霍焉清雅的声音上从她身后传来“公子。”霍焉能看着黑暗中柳婧那依稀的轮廓,轻声问道:“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
“恩”柳婧没有回头,她只是看着黑暗中,看着远处影影绰绰的远山,低低地说道:“……阿焉,皇后娘娘召我入洛阳,是想笼络我的。可她在知道我是女子,是那个她早就知道的柳氏之后,她就觉得笼络也多余了。你说这人在世间,是不是真是出身决定一切?”
不等霍焉回答,柳婧已自顾自地低低冷笑道:“幸好,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别人赐给我什么。我要的,我会自己伸手去拿!”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 金矿和福将
霍焉看着柳婧站在黑暗中的身影,久久都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久久都没有说话。
第二天,是白衣楼大宴洛阳权贵的日子。
柳白衣这个人,虽然经过皇后娘娘召见,却因皇后娘娘并不是那么看重,众权贵心中也犯起了嘀咕。不过在知道柳白衣这两年来为皇后娘娘立下的功劳,又知道柳白衣与邓九郎昨日在马车中颇有暧昧纠缠后,众权贵便赏了一些脸。
因此,白衣楼连续三天的宴会,洛阳的各大世家和权贵们,倒都是派人来了,虽然到宴的只是一些家族中的庶子和权贵府中的管家,真正权力中心和人,是一个也没有到。
不过这些,早在柳婧的意料当中,她也没有在意。她只是在每逢月出之夜的白衣楼神秘表演,在无声无息引得更多的洛阳人注意到这里后,开始了紧锣密鼓的一系列动作。
这一天,阳光正好。
坐在邓府的别庄花园里,十几个贵妇和小姑们争相斗艳,语笑嫣然的。
这些贵妇小姑,彼此沾亲带故,平素也是常走动的,说起话来也很熟稔自然。就在她们嘻笑当中,一个管事大步走来。
那管事来到一个位于中间的那个贵妇身侧,低声说道:“夫人,刚刚得知,那个柳白衣花重金买下洛河西滩后不过两天,便在那里发现了一座金矿!”
“什么?”那夫人还没有说话,她旁边的一个小姑已经惊叫出声。而随着这个小姑的惊叫,花园中喧闹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齐刷刷看向那管事。
于安静中,那管事一脸严肃地说道:“这个消息确实无误。在那洛河西滩的一个小山头下,确实存在金矿,现在柳白衣正组织人马在取矿。各大家族也给惊动了!”
那夫人蹙着形状柳叶眉,质疑着轻叫道:“这不可能!洛阳只有这么大,难道说,这百年来。洛阳人都瞎了眼,放在眼前的金矿都不知情,叫那柳白衣一来,便给发现了?”
那夫人这话一出,四下嗡嗡声大作。
于众人的议论声惊愕声中,那管事认真地说道:“大伙也都是这么说,如今知道的人都乱了套了,那把三个山头卖掉的吴氏一族,现在可悔断了肠。”这管事在说到吴氏一族时。忍不住朝一侧坐着的。显得格外娴静美好的吴佼看了一眼。
然后。他又朝着那夫人说道:“不过也有人说,那金矿别人发现不了,却让柳白衣知道。是因为他的麾下网罗了一些古怪的人才,那些人才在有的方面极其出众。还说。柳白衣这次之所以奉召赶到洛阳,便是冲着那金矿去的。”
那夫人现在已经沉静下来了,她轻声问道:“那金矿你可去看了,估计约有多少?”
那管事蹙眉说道:“这矿埋于地下,甚至不曾出现在洛河当中,据初步统计,其中藏量约摸在十万两金到数百万两金之间。”
十万两到数百万两?差别这么大,这种估计还真是不如不估计。
那夫人沉吟了一会,问道:“这事,皇后娘娘也知道了?”
“是。”
“那娘娘有说什么没有?”
“娘娘很高兴。”
管事说出这五个字后,花园中出现了小小的安静。于安静中,阿佼等小姑明显脸色有点不好,那夫人朝她们望了一眼后,点了点头,又问道:“柳白衣得了金矿,准备怎么处理?”
黄金在天下间,都是极贵重之物,一般来说,私人藏金超过一定份量,都会引起朝庭猜疑,何况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发现金矿的?
听了夫人的问话,那管事回答道:“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刚才九郎也过去了。”
管事这话一出,坐在阿佼身侧的,一个容颜秀丽的少女忍不住不高兴地叫道:“九哥哥也真是的,他这几天不是都把自己关在书房中吗?怎么那柳白衣有一点小事他就……”
少女说到这里,咬着自己的下唇恨恨地说道:“他是担心那柳白衣不会处理这些事,以致引起后患吧?他,他定然是想拿着这金矿去替柳白衣在朝庭申功!”
在王莽一朝,虽然列侯以下把金矿进献后,朝庭并不会给予相应的补偿。可现在毕竟不是王莽乱政时期。光武帝重德治之功,天下间早就井然有序,柳白衣得的这个金矿,只要她献上去,皇后娘娘是一定要给予她相应的补偿……甚至,那补偿还不会少。甚至,因这柳白衣一进洛阳,便为朝庭发现金矿立下功劳,还会被皇后娘娘引为福将。
不大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