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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抗议,抗议大秦作弊!
现场的越南观众反应过来,愤怒闹事。
“抗啥抗,他们半年前已经入籍大秦。”曾大帅如是告诉前来询问的赛会官员。
“但是,他们的名字,那个叫倪金鱼的我认识,怎么改姓贾了,报名贾金鱼?”官员啼笑皆非。奶奶的,太露骨了。
面对质询,大秦国足领队龙凯旋将军理直气壮。“有何不妥?这是他的大秦国名字,在亚足联注册了的。”
为了这场赌局,他与曾大帅费煞心思拼凑了一支劲旅,并隐瞒外界长达大半年,当谜底揭晓,天下哗然,质疑声浪一波接一波。
比赛因此推迟了半个小时。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新一届大秦国足队员的身份合理合法,无可挑剔。
国旗,国歌过后,哨音吹响。
诡异的事件还是发生了。开球仅三分钟,裁判便“送”给越南人一份大礼,点球!
嘘声与呐喊声,愤怒与嘲笑,紧张与兴奋,充斥球场。
“帅哥哥。”秦倾卿扑在曾大帅怀里,不忍看残酷的一幕。
可惜,越南人抓住了天赐良机,点球得分,1:0,开门红。
“别担心,有的是机会。”曾大帅安慰着娇妻,眼睛瞥向同一排,十数米外的范积温。越南人也看过来,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仇的惬意。
球赛继续。经过前几分钟的混乱,实力高胜一筹的大秦队进入状态,掀起惊涛骇浪般的攻势,将越南人压缩在半场内。
这场表面普通的足球赛,因为两国之间的战争,被赋予了耐人寻味的内涵。无需任何动员,双方斗志高昂,一方全攻,一方全守,自始至终白热化。
哎呀!球中横梁。
秦美女捧心痛惜状。
哎呀!
苏美女失望,近在咫尺的头球攻门稍偏。
哎呀,坏死的裁判,什么越位……
伴随球赛的除了球技和裁判的偏袒外,更多的是暴戾。秦越之间在南洋的战火熄灭了,却依旧在双方队员心中燃烧,延续,表现在动作上,是飞铲,是肘击,是冲撞,是拳击。
尖锐的哨声一次次响起,中断比赛,焦躁人心。
黄牌,黄牌,红牌!
俩名大秦队队员和一名越南队队员被罚离场。
上半场终场前,大秦队的努力终获回报。金鱼同学一个神来之作的直传球,巧妙穿透越南人的铁桶阵,跑位飘忽的邵贾一同学拍马杀到,起脚劲射,皮球应声入网。
1:1。
全场振奋,过激之余,黄健翔老师不惜踢翻桌子激动嚷嚷范巴斯滕,古利特灵魂附体的妙语。估计没少押注大秦……
秦倾卿更是欢呼雀跃,抱着丈夫又叫又跳,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平局,意味着押注越南人的赌徒要输一半。
曾大帅来不及向越南人示威,一个紧急电话将他请到后台。
田总理找他,十万火急。田为民本来出席穗城亚运会,半途退席,搭乘直升机来鹏城,风尘仆仆只为找曾大帅,可见事态之严重。
“电话里不方便说,”体育馆的贵宾室内,田为民开门见山,“出大事了,1个半小时前,汉石油在索马里的油田遭到上千名武装分子围攻。”
上千名?!
曾大帅立刻意识到形势严峻。自前年大阴帝国在东非大裂谷首次发现石油以来,汉石油闻声跟进抢占索马里的商机,并顺利取得勘探成果——裂谷1号油田,地质储量10亿桶,价值惊人。想必是香喷喷的蛋糕惹人垂涎,武装分子不懂开采技术,也没这份耐心,但是,他们却精通另一个发财本事:绑架勒索。
尽管汉石油的安全意识浓厚,雇佣了120名精锐的大秦黑土公司保安贴身保卫,奈何武装分子人数众多。
“现在情况如何?”
“幸得黑土公司保安的英勇奋战,将武装分子挡在基地外。目前伤亡情况尚未清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武装分子动用了装甲车,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装甲车?!
曾大帅吃惊。索马里的武装留给他的印象向来是乌合之众,没听说过他们拥有装甲力量。
“先别考究装甲车的来源了,赶紧增援吧。”田为民道出了此行目的。汉龙国在海外的投送力量近乎空白,亚丁湾上倒是有几艘军舰,不过保护公民的权益仅限于海洋,禁锢在头顶上的“不干涉他国内政”的外交原则如同一顶金箍圈,束缚了任何救援行动的手脚。
“好,我马上安排空军支援。”
有一座军港,叫做军佑港,有一种战机,叫做飞豹……
第375章飞豹万岁!
夕阳下的亚丁湾,风劲吹。明显不是一个适合战机起飞的日子。军佑港最高指挥官刘唐上校却一反常规,下令空军所有正常的飞豹战机紧急起飞作战,目标,索马里与埃塞俄比亚交界的“裂谷一号”,代号:拯救。
接到命令,整座机场陷入忙碌,除去4架处于保养中的飞豹,其余8架飞豹战机和两架翼龙无人机依次从机库里被拉出停机坪,灌注航油。
加油车优先为两架翼龙无人机加油,然后是第一编队的四架飞豹。每次完成一架作业,武器组空勤兵立刻蜂拥上前挂弹。
由于飞行速度较慢,翼龙无人机首先上天。
“弟兄们,加把劲,我们的油田遭到索马里反政府武装围攻危在旦夕,黑土安保公司的同胞死伤惨重!”
刘唐上校亲临现场,为空勤人员鼓舞士气。任务繁重,需要官兵们同心协力同仇敌忾,故而没有隐瞒作战对象与目的。
“汉中恶霸,加油,回头给你们请功。”刘唐注意到两名临时工格外卖力,引为典型,当众表扬。
空勤官兵轰然大笑。所谓的“汉中恶霸”,就是臭名昭著的汉中四少的其中两位、唐佳与郭明鸣。传言因为犯下大错,被大帅流放至此,本来分配去码头当搬运工的,后托人走关系转入空军的编外队伍。
机场内,纪律严明,唐佳与郭明鸣不敢多废话,吃力地推着一辆弹药运输手推车,调整角度以适合飞豹战机的挂点。推车承载一个挂着三枚各重达250公斤的FT…3精确制导炸弹的复合挂架,空勤人员站在战机机翼下,目测距离,准备将挂架安装到靠近右侧机翼中部的挂点上。机腹靠内的左右俩挂点已经分别挂上一个双联装复合挂架,挂架下,两枚500公斤级的LT…3激光炸弹杀气腾腾。
“好!”空勤兵确定方位,启动液压操纵杠,将沉重的挂架推向上,直至嵌入挂点,咔嚓一声,上锁。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中挂点也完成了作业。除去机腹的电子吊舱和内侧的两个副油箱挂点,四个靠内挂点一共挂载10枚炸弹,重达3。5吨。
机翼尖本格斗导弹专属的挂点空着,由于作战距离太远,必须尽量节省重量。再说索马里根本没空军,无论政府军抑或反对派。
很快,4架战机备战完毕。
空勤人员在朝着飞行员挥手致敬,祝福,“嘿,哥们,替我狠狠揍那些强盗。”
唐佳灵光一闪,取出一支水彩画笔,在一枚炸弹上写下几个字:黑强盗,吃爷爷一弹!
受其启发,其余官兵纷纷效仿留言。
第一架飞豹缓缓驶向起飞点,过两分钟,第二架飞豹启动,然后第三架和第四架。
机场有两条跑道,第一编队开始滑跑,依次升空……
敬礼!
战机起飞作战,地面的官兵向同袍致以崇高的敬意。
唐佳心情激动,满脸的羡慕与骄傲色,战机发动机红彤彤的火焰沸腾着他年轻的血液。目送战鹰消失在天际云端才恨恨地说:“奶奶的,那些年白混了,当初就应该去报考空军!凭咱的本事,到现在定然能混到少校。”
裸露的上身黝黑,肌肉发达匀称,与他刚来之时满身松垮的赘肉相比,阳刚多了。
“我总算明白大帅把我们发配到这里的苦心了。可惜咱们有前科,空军顶多把咱俩当苦力。”郭明鸣缓缓放下敬礼的手,有感而发。
“知足吧,能给空军打下手就不错了,若非我姐姐求情,咱们还在码头上干牛马活。”
“要不,再让你心儿姐找大帅说说去?”
“难啊,今非昔比,心儿姐与牛家的公子定亲了,年底完婚。”
“唉,你爷爷真糊涂,心儿姐哪怕做大帅的小三也比嫁入牛家强啊。”
“别说了,”唐佳摇头,“还是祈求刘上校兑现诺言吧,好好干,等我们服役期满,或许他会推荐我们入航校。”
“但愿如此。”
言语间,俩人身上已然不见当年汉中四恶霸的习气,乖张棱角早已消磨殆尽……
远处,传来刘唐上校的吼叫:“嗨,弟兄们,第二编队加好油了,干活。”
为保持打击的烈度和持续性,刘唐将有限的8架战机分成两个编队,相隔半个小时出发,与先发后至的翼龙无人机接力攻击。
索马里国土形状像一个右斜“7”字,军佑港孤悬大海,在拐角外,汉石油的“裂谷一号”位于7字下部,西距首都摩加迪沙200公里,与军佑港直线距离1500多公里,采用国产发动机版的飞豹战机挂载两个副油箱勉强能覆盖。
支撑钟祥的战斗意志正是这段救命距离。
钟祥是大秦陆军的一名退役连长,现在的身份是黑土公司的一名保安官,一年前到东非接替同僚,负责“裂谷一号”的保卫工作。索马里穷山恶水人凶悍,一年来屡屡遭遇武装分子窥视,不过土匪欺软怕硬,他们总能凭借着实力化险为夷。今天的情形却大相径庭,午后时分,基地门外出现一伙鬼鬼祟祟的武装分子,接着越聚越多,一个小时内集结了上千人。下午3点,武装分子发动攻击,火箭弹,迫击炮齐鸣,重机枪狂扫,“裂谷一号”顿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武装分子来势汹汹暴戾之气冲天,钟祥怀疑他们根本不是来劫持人质的,更像泄愤式的屠戮。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在重火力与装甲车的掩护下,数百名黑不溜秋的武装分子不要命般突击,好几次已经攻入基地内,又被钟祥他们顽强击退,留下数十具尸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120名保安,伤亡三分一,余者人人惊恐彷徨,士气低落。
二十分钟前,钟祥率部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