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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之时,适逢秦倾卿从浴室疑神疑鬼出来。
曾大帅并不生气,含笑发难:“找到啥了没?”
小美女语塞,粉脸涨红。
“哎呀!”
白非烟的惊叫,在卧室传来。这间虽不是总统套房,但空间不小,拥有一房一厅。
秦倾卿脸色微变,与他一起去看白非烟。
房内,白非烟尴尬站在床边,满脸红霞。“床,会动。”她说。
曾大帅邪魅一笑,走到床头按下一个键钮,大床床垫开始大幅度振动,坐于其上,像骑马一般,上下颠簸。
聪明如秦倾卿,马上明白床的作用,俏脸“唰”地更红了。“无耻!”咬着银牙恨恨作出评价。白非烟悄悄手指着床的另一边,那里有一个秋千,还有半人高带扶手的椅子和大气球。
曾大帅双手一摊,无辜状:“大兴舅舅的道具,我也纳闷着用途呢。要不,咱们共同研究研究?”
“坏蛋!”美女娇声抗议,粉拳如雨点……
一夜激情,数度春风。一觉醒来已是午时,电话突然作响,打破温馨的宁静。
抓起电话欲骂,却听到范汉年的慌张求助声。
“自杀?好,我马上来。”
“谁自杀?”白非烟躲在被窝里,闪动着好奇的眼睛。
“嗯,金月儿,我得过去镇住大局,省得闹出人命。你们自己照顾自己。”说着,分别在俩妻子脸颊上留下吻印,转身匆匆出门。
见到曾大帅,范汉年如同抓住救星,拉着他直奔卧室。
“小子好样的,让你照顾她,你却乘人之危?还以为你是慢热型的。”曾大帅没忘戏谑一番。
“哎哟,都什么时候了,大帅你快别说了,昨晚我喝多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范汉年一脸的懊丧。
“得了得了,大丈夫本该如此,矫情倒是伪君子了。”曾大帅走到卧室门口停下,“方便进去?”问的是金月儿的“包装”状态。
范汉年点头,先走进去。曾大帅跟在后面,故意咳嗽提醒。
金月儿躺在床上,显然哭过,眼睛红肿,目光呆滞。曾大帅注意到她左手手腕上有伤口,绷带胡乱包扎着,半红半白。
“那个,小金。”曾大帅想安慰她,不料,他的声音像针一样,扎醒了金月儿。
一个电话机砸来,软弱无力,曾大帅轻而易举接住。
“冷静点,昨晚你给我下药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何况我还没与你计较,间谍罪,呃——别哭。”
美女不吃他这一套,“哇”的一声哭出来。
“行了,行了,你下药的事一笔勾销,呃——”曾大帅听到背后有闷哼声,秦倾卿的。转头,只见秦倾卿站在卧室的房门盯着他,嘴角翘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笑意玩味。那表情似乎在说:难怪昨夜折腾我们姐妹那么惨……
曾大帅装傻充愣,上前拉住她,说:“来得正好,女人之间容易沟通,劝劝小金别干傻事。老范是有错,可对她那是一片情深,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讨厌,一天到晚做你的奴隶。”秦倾卿翻个可爱的白眼。
怨归怨,丈夫的忙,她还是要帮的。刚好白非烟收拾完过来,于是俩人一起给金月儿做思想工作。
女人说话不便掺和,曾大帅拉着忐忑不安的范汉年到客厅。
“怎样,堂堂的大秦军情处处长失方寸了?”
“大帅,我——”
“给你支个招,想收服她的话,赶紧完成她的心愿。”
“心,心愿?”范汉年愣着。
“把她的家人移民到大秦。”
昨夜曾大帅将情迷意乱的金月儿抱上总统套房的大床后,美人儿可怜兮兮地向他提出一个要求:帮她的家人脱北。
脑子里有了问题思考,理智就会压制欲望。曾大帅稍稍冷静,致电守在套房门外的余责成,让他请范汉年上来。在“今宵醉”借酒浇愁的范汉年是被余责成扛上来的,意识模糊。曾大帅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更没有机会转述金月儿的要求。所以范汉年不知此事。
“这个容易,我马上去办!”范汉年欣喜若狂,走向电话。
曾大帅示意他停下,笑道:“不急,等谈判尘埃落定再作为附加条件提出。”
俩人接着商量谈判事宜。总统套房启动了蔽电波信号的功能,连手机都没有信号,无须担心遭到窃听。大约谈了半个小时,秦倾卿带着胜利的笑容走来。
美女得意做个OK手势:“老范,准备结婚戒指吧。50克拉钻戒,必须的!”
啊?她,她答应了?
范汉年双目放光。
“榆木疙瘩,还不快进去道歉?”秦倾卿咯咯直笑。
哦。
范汉年高兴地应了声,旋风般卷入卧室,差点与迎面出来的白非烟撞个正着。
“这家伙。”曾大帅摇头。
秦倾卿走到他身边,佯装生气道:“帅哥哥是始作俑者,把人家孤男寡女关在一间房里。”
曾大帅无辜状:“没办法啊,当时我与小金都喝了,喝了,嗯中毒了,我不敢留下,只好委托范汉年照顾她。”
“总之是帅哥哥存心不良。金月儿花容月貌,你不该让一个醉汉与她同处一室。”
曾大帅理屈,嘀咕一句:“总比送回去给金三蹂躏的好。”
美女生气了,道:“哼,我看若不是范汉年钟情于金月儿,我和烟烟姐恐怕要多一个妹妹了。”
咳咳咳。每每此时,最佳的应对办法是乾坤大挪移。
这回,曾大帅没谈天气和星月,而是反将一军:“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派人跟踪?”
“是。”秦倾卿张口欲言,话到嘴边,星眸闪过一丝狡黠光芒,闭嘴了。
可惜心机被直率得近乎可爱的白非烟破坏了。“是柳儿姐告诉我们的,她——”
“烟姐姐!”
秦倾卿赶紧阻止,拼命使眼色提醒。
“别藏着掖着了,”曾大帅心里已有计较,“苏梦柳就在这里是吗?”
“啊?”白非烟看一眼秦倾卿,惊疑道:“原来大帅哥早知道了?”
曾大帅笑,“果然如此。”
“帅哥哥在想什么呢?在想给我和烟姐姐添一个姐妹?”威胁,秦美女用她美妙的声带发出冰冷的威胁。
曾大帅一愣,很严肃地说:“夫君在琢磨与北朝鲜的谈判。嗯,”眼神一凛,对着卧室大喊:“老范,亲热够没?去解救你的岳父岳母啦。”语调故意怪怪的,引来秦倾卿一阵娇笑嗔骂。
与北朝鲜金三的第二回合谈判在午后两点举行,地点,赌场VIP天字一第号包房。这一次,曾大帅亲自出马。反正金三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隔着赌桌,久仰、钦佩和少年出英雄等褒义词满天飞。俩人互相大肆恭维,东南西北海阔天空,话题渐渐靠谱,扯到金太阳身上。
“父亲让我代表他感谢您的生日礼物。他很喜欢。”
曾大帅送的是一整个营的汉龙国产陆盾2000防空系统装备,对于受封锁多年的北朝鲜而言,绝对算是鹤立鸡群的高端武器。
曾大帅很聪明,省略了区区微薄之物何足挂齿的谦虚话,一再表示感谢对方的支援,牵制了花旗国的力量,为南洋舰队的一连串胜利创造必不可少的条件。这样一来既避免刺激对方强烈的自尊,又长了对方的面子。
果然,金三很高兴,自然对南洋舰队的战绩大加颂扬。
看气氛差不多了,曾大帅话锋一转,“与金将军谈话话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不巧的是国内有些事需要我处理,我想,最好在3点半前结束会议,我可不希望错过5点的班机。”
金三脸色骤变,笑容凝结。下马威,迟来的下马威。言下之意,在曾大帅登机前若还没有达成一致意见,那么,后果自负,包括他欠下赌场的巨额债务。
“请原谅,我在等我的书记员。”金三忍住怒气,淡淡道。
“哦?您说的是金上尉吧?很遗憾知会金将军,贵国书记员金月儿涉嫌间谍活动,身上带有录音笔,已被我下令扣押审查。”
金三有些措手不及,思路被打乱了。本来用录音笔为谈判增加一个筹码,迫使曾大帅就范答应他的额外条件,没想到曾大帅定力过人,轻而易举粉碎了他的美人计。
金三沉默一会,说:“既然大帅快人快语,我也不废话。土地置换率按1:3,而且必须有出海口。”
“贵国打算用另外两倍的土地换出海口?”装傻。
金三耐着性子说:“罗津地区战略要地,值得贵国用三倍面积置换。”
“这是金将军的想法,抑或金元帅的本意?”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胖子有些大气,虽然显得浮躁。
金三一愣,这个曾大帅也忒聪明了,一眼瞧出端倪。实际上,出发前金太阳给他设置了一条底线——所换取的土地必须要濒临海洋。首个条件是他的杰作,意在立功赚取政治资本,为接班创造有利条件。
愿望是美好的,事实残酷。大秦军情七处并非空占预算,北朝鲜的政治形势多少掌握了些。比如金家内部的明争暗斗以及李次帅等重臣的态度等等。此番金太阳用金三替代李次帅出访大秦透露着一个重要信息,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挑选继承者。从此角度出发,金三急于表现的心态可以理解。
曾大帅看看手表,淡淡道:“贵国无非需要一个自主控制的出海口方便运输。这样,我们免费为贵国在伊洛瓦三角洲修建一座内河港口。如果金将军同意的话就签,否则到此为止。哦,忘了告诉将军,我临时改变行程了,你只有10分钟的考虑时间。”
金三陷入沉思,数千万花旗元的赌债和弄巧成拙的间谍案如同阴云一样积郁在他心头。答应,有负所托;拒绝,后果严重,赌债之事东窗事发必然会成为两位兄长攻击他的把柄,对“登基”极为不利。怎么办?早知不来赌场了,此刻他恨死了那个概率学教授……
时间分秒消逝,一晃眼,10分钟过去。
“祝金将军渡假愉快,告辞。”曾大帅起立,离去。
天字一号VIP包房外,范汉年追上曾大帅的脚步,问:“大帅,我们真走?”
曾大帅停下,很自信地说:“打赌,数三声,金三一定追来。”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金三的翻译官连呼“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