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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忙,我当观众。”他轻车熟路地拉过一张坐椅,坐下,悠闲观看。
总参部将士们面面相觑,顶头上司老鹰上将此刻在密支那视察地面防空部队,今天负责指挥演习的是副参谋长,明显的对大帅存有敬畏心。
“紧张,对吧?这就对了,实战更紧张,你们当实战好了。”曾大帅挥挥手,示意开始。
副参谋长应命发号施令,参演的接令紧急动作,东枝市机场率先起飞一架预警机和一架电子战机,其后毛弹棉机场起飞两架飞豹,汉中市市起飞两架歼7,蛮德勒起飞两架歼8,实兑港起飞两架飞豹,一小时后,十架战机在蛮德勒上空汇合,编队。
“猎隼联队提前出动两架翼龙无人机,侦察的同时诱骗蓝军打开雷达,为随后的飞豹发射反辐射导弹创造条件。”
副参谋长拘谨地向曾大帅介绍。曾大帅只点头,不予评论,饶有兴趣看着电子屏幕上代表红军突前两架无人机的两个点。
果然,蓝军地面大型预警雷达开机,被红军预警机捕捉到信号,迅速分配给低空突防的飞豹分队。与此同时,运8电子战机释放干扰压制蓝军的导弹防空雷达……
“飞豹分队锁定目标,发射反辐射导弹!”模拟攻击被宣判奏效,蓝军大型预警雷达的退出致使负责拦截的四架歼…7MF失去目标。
此时,只剩下红旗九防空系统勉强能与红军对抗。红旗九雷达功率强大,抗干扰能力极强,电子战机压制效果一般般,倒是对蓝军的四架歼…7MF起到很好的作用。趁此机会,红军歼8高空高速突击,轻而易举锁定对手,中距弹模拟攻击成功。
“消灭”了蓝军的空中力量,红军飞豹分队大胆突防,按预定计划发射反辐射导弹和精确制导炸弹“摧毁”数个红旗九阵地。
耶!完胜!
指挥中心内,紧张情绪一扫而空,官兵们沉浸在欢腾之中。
俗话说,乐极生悲。富含人生哲理的四个字悄然应运在红军身上。蓝军的两个遭受打击的防空导弹阵地忽然“复活”,雷达快速照射返航的四架飞豹,飞豹低空飞行,无法机动,全军覆没。
红军瞠目结舌。裁判发来通告,蓝军的防空导弹阵地半真半假,有一半的雷达未开机,等红军以为消灭所有目标,利用胜利者的警惕心下降之机,打红军一个措手不及,反败为胜。
副参谋长垂头丧气站到曾大帅面前,“我骄傲轻敌了,指挥失误,请大帅责罚!”
根据演习内容,总参部内的数名高官敏感地猜测到,大帅或许正在谋划一场对天竺或南盟几个敌意明显的国家先发制人的军事打击行动。此番训练搞砸了,估计指挥者的军衔凶多吉少。
副参谋长忐忑中等待严厉叱责,谁知曾大帅只留下淡淡一句:“有错则改,继续努力。”
走出指挥中心,猎人王忍不住追问为何宽容低级错误。
曾大帅回答:“演习的目的本来就是找茬的,提高作战水平,苛责恐怕适得其反,演习变演戏,下瞒上。更何况我们大秦空军建军时日尚短,需要耐心。”
说着,想起了什么,回头对余责成吩咐,“今天周日,总参部的弟兄加班辛苦了,传令发双份津贴。额外支出从我的个人账上返还给军需处。”
余责成刚转身,曾大帅的手机响了。
噩耗突袭。
白非烟遭遇车祸,紧急送医院!
汉中市人民医院,气氛凝重,大批军警荷枪实弹戒备内外,妇产科更是重中之重,没有许可证,连苍蝇都要留步。
产科手术室,红灯刺眼。
曾大帅火急火燎赶到。白慕大一见到他,像抓到了主心骨,“大帅,是一群官二代故意……”
“什么时候了,还说过程?烟烟在哪?”
白慕大双眼赤红,指着手术室。
曾大帅脑袋“轰”的一声,身子随之颤抖。“医生呢?找个医生跟我说话!”近乎咆哮。
喊医生,院长到,匆匆跑来,小心谨慎道歉。
“我老婆情况到底怎样?”礼貌被丢到了爪哇国,取而代之的是焦急和压抑,似乎问题得不到满意的答复,火山下一秒爆发。
尽管医院内中央空调的温度很低,院长依旧满头大汗,期期艾艾:“夫人在车祸中只受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孩子,恐怕……那个,大帅放心,总之我,我们会……”恐惧外露。
“等等,你说什么?孩子?”曾大帅突然愣住。
院长颇为惊讶,稍稍冷静,解释道:“经检查,烟烟夫人怀孕才一个月,正处于着床未稳期,车祸带来的剧烈震动对胎儿影响极大,进院之时,下体出血……”
哐当!
手术室门开,医生出来。
“医生,怎样了?”曾大帅紧张兮兮站到医生面前,此时仿佛一名等待宣判结果的“疑犯”。
医生用求助的眼神眼巴巴望着院长。
“你快说啊!”曾大帅抓住他的衣袖。
医生无奈,硬着头皮说:“夫人渡过了危险期,只要注意休息,控制情绪,半个月内应该康复。”
“那,肚里的孩子呢?”白慕大比曾大帅还在意,首先抢问。
医生不敢看曾大帅,低着头,说:“流产了。”
曾大帅痛苦地闭上眼睛,倒退两步黯然靠在墙壁上。现场乱作一团,白慕大拒绝现实,发疯似的揪住医生威逼利诱,愣是要医生“时光倒流”。
曾大帅深呼吸一口气,示意猎人王等拉开白慕大。
“带我去见烟烟。”语气平静的怕人。医生惊魂未定,连连点头。
白非烟昏迷中,安静地躺在推车上。护士推着车,将她安置在贵宾房内。
贵宾房里,曾大帅与她单独相处,房门紧闭,没有人敢进去。
烟烟夫人身体有恙,受孕困难是大秦国不公开的秘密,如今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却遭此悲剧,让大帅夫妻俩情何以堪?该死,哪个混蛋造的孽?
猎人王想起“凶手”,询问白慕大,忽听楼下骚动,怒骂夹杂连连惨叫,疑窦丛生之时,外交部长唐富贵与发改委主任郭奉懿诚惶诚恐出现。
白慕大像受了马蜂针扎,“腾”地跳起,拦住唐郭二人怒斥:“你们还有脸皮来?”
原来,肇事者竟然是有着“汉中四霸”之恶称、唐郭二老的嫡孙、唐佳和郭明鸣。白非烟商场购物遇上俩恶霸,俩人见白非烟貌美如天仙,于是上前纠缠,被白非烟的贴身保镖暴揍之后,恼羞成怒招来一群狐朋狗党,恰逢白非烟离开商场返回,纨绔们开着豪车追逐冲撞,结果致使她遇险。
“汉中四霸”劣迹斑斑,经常上媒体,而且他们的豪车和霸气十足的车牌号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白慕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出真凶,一怒之下集合一个预备役营,准备对唐郭二家动粗。
唐富贵与郭奉懿闻讯主动绑起“坑爷”的孙子,率家人到医院请罪。到了医院,烟烟夫人流产的消息直让二老五雷轰顶,元神出窍。易位思考,将心比心,他俩认为事情已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悲愤之下,令长子出手教训两个不肖嫡孙,他们则联袂求见大帅请罪。
“请罪?多余!”白慕大怒目圆睁,“把人交给我,毙了,为民除害!”
唐富贵与郭奉懿眼神交流,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始料不及的举动:齐齐跪下。
跪在病房门前,叩首伏罪状。
白慕大怒火更加炽盛,“以为屈曲膝盖就能换那两个王八蛋一条命吗?妄想!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他们!”说着拔出手枪奔向电梯,看样子打算到楼下兑现诺言。
无人阻拦。白慕大怒气冲冲来到楼下。
住院部一楼大厅,唐佳与郭明鸣五花大绑躺在地上,鼻青脸肿,有气无力哀嚎着,俩名中年男子手持一根湿水藤条站一旁大口大口喘气,累得不轻。
喀拉!
枪栓拉动,透着死亡气息。
白慕大从电梯里走出,冷眼扫过唐亭轩,回首招呼白非烟的贴身保镖,“给我确认那两个王八羔子,小心顶包。”
保镖蹲下,轮流捏起唐佳与郭明鸣的下巴辨认,“是他们俩。”
白慕大二话不说,一脚踩住其中一人的侧面脸颊,枪口顶住他的太阳穴。
啊!
围观的护士尖叫散逃。
“等等!”
唐亭轩挺身而出。
白慕大冷笑,“我就知道;老狐狸耍阴谋。大帅心软,我可不糊涂!”
“如果是大帅的意思,我唐亭轩绝无怨言,但如果是白司令你的个人意志,我认为你无权剥夺公民的生命。”
“那么你的侄儿有,是吗?”白慕大反唇相讥。
“住手!”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
曾大帅来了,身后跟着唐富贵与郭奉懿。
“大帅,别中他们的苦肉计。”白慕大又急又怒。
“闭嘴!”曾大帅喝断他,“谁赋予你调兵入城的权力?”
“我——”
“滚!”
骂等于轻饶,私自调兵形同造反,要行军事法庭的。
白慕大一跺脚,悻悻离去。
唐富贵上前一步,道:“大帅。”
曾大帅抬手,打断他发言,目光盯在地上的俩名纨绔。较真起来,自己负有不可推卸之责。专政导致腐败,汉中四霸不过是腐败的一个表像。若法治在人情之上,“四霸”早去吃牢饭了,何来今天之祸?
“年纪多大了?”
地上二人惊怕过度,不敢回答。唐富贵替他们说:“唐佳19,郭明鸣年长一岁。”
“嗯,年少轻狂。我20岁的时候在天山与伊斯兰极端分子战斗。”曾大帅的话让在场之人莫名其妙,似在回忆光辉岁月。
随着话锋徒转,用意水落石出:“轻饶你们,天理难容,迟早连累家人。明天有船出发去亚丁湾军佑港,余处长,替他们俩买两张船票。”
流放,苦役?!算了,总比挨枪子强。
“其余帮凶呢?”余责成问。
“一视同仁!还有,汉中市警察局局长罗良怠忽职守,纵容流氓恶霸横行,传令撤职审查。调军情处阮贵赴任,立案调查汉中四霸,还市民一个公道。”
“是!”
众人一听,心里为之寒栗。
阮贵,余责成得力助手,酷吏代表,嗜杀成性,听说落在他手里的人非残即废,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