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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曾大帅的手里,南盟联军能否全身而退在于他的意愿。随着雨季的深入发展,南盟联军残部被围困在密支那狭隘的地域里,补给困难,困他两个月,肥猪变瘦猴,想怎样欺凌就怎样欺凌。
可以说,胜利的天平完全倒向曾大帅。
“我认为是大帅运筹帷幄和前线战士浴血奋战的功劳。”
范汉年似乎见不得沙巴立功。
曾大帅听出了其中的酸味。当然了,如果放手让范汉年去独挡一面,相信他也能取得同样功绩,甚至更圆满。只是曾大帅觉得身边需要一个心腹之类的机要秘书,所以把他留了下来,多少有些屈才。
“下一步,我打算将军情局一分为二,由老范你负责国内安全部份,沙巴主外。”
曾大帅忽然透露改革风声。范汉年怦然心动,愣了愣,毫不掩饰自己的心声:“好是好,不过,机要秘书一职务的人选……”
“我自会安排。”曾大帅给他一颗定心丸。
分拆情报部门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乃经过深思熟虑,是出于权力分散制衡的需要,又是工作上的需要。如今大秦的国际形势今非昔比,建交国家日渐趋多,在周边国家的活动也增多,比如援助天竺和菲律宾的游击队,支援新加坡与马来西亚国内的反对派等等,军情处面对的事务太多太繁复,沙巴分身乏术。
于是,俩人一边吃一边讨论未来的情报部门改革与具体职责,直至大使吴俊匆匆赶来。
昨天吴俊奉命向汉龙国外交部递交引渡照会,今天一早有回应,对方同意双方会面谈判,时间安排在早上。
“按议程,北京方面下午与菲律宾人会谈。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
吴俊说。
曾大帅匆匆喝干一杯豆浆,拿起餐桌上的最后一只馒头,高唤一声:走!
范汉年紧跟后面,追问老板,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学生用得着这般大费周章吗?
“军队里有句话:一年陆军,十年空军,百年海军。航海人才之难得可见一斑。那个沐维良就读于大连航海学院,听说是应届毕业生,毕业生可是数百人啊,一个沐维良事小,一群沐维良事大。明白了没?”曾大帅嘴上说着,脚下不见丝毫耽搁,飞快闪入电梯门里。
范汉年连说三个“高”,众人哈哈大笑。
汉龙国外交部。李部长与风尘仆仆的曾大帅热情握手。久仰钦佩之类的客套词铺天盖地。
田为民随后赶到,见面就是笑骂,埋怨曾大帅尽添乱。众人一听语气,判断出总理的态度:我看行。
果然,办公室清场,两位大佬密谈。
“先说大事,”田为民看来很忙,言简意赅直奔主题,“主席同意了你的澳元狙击战方案,额度也批了,1000亿花旗元,你认购多少?”
曾大帅大喜,“3成!”
“你究竟有多少私房钱?”田为民颇为惊讶,极度怀疑曾大帅家里藏着一台印钞机。
曾大帅笑道:“不瞒总理,存下的花旗元都用完了。不过,我还有300多吨黄金。”
“好吧,你找老戴办理抵押手续。”田为民皱眉,300吨黄金的价值尚不足覆盖300亿花旗元。
从头到尾,曾大帅没想过占国家的便宜,只听他接着说:“缺口部分,从每季应付的土地款里扣减200亿汉龙元。”
提议说到田为民心坎里去了,等于是帮助汉龙国消化居高不下的花旗元资产,降低因花旗元贬值带来的风险。
“好,我同意了。马上成立联合指挥部部署作战!”
田为民当场拍板,显示出了他的过人魄力。
澳元狙击战由此掀开帷幕……
主要议题确定,话题转到“大秦公民”沐维良身上。
说到沐维良,总理脸色一沉,“沐维良闯大使馆也就算了,偏偏还暴力伤人,这下可好,伤者赖在医院里装死,国外媒体紧抓此点煽动马尼拉反华情绪。下午菲律宾人劳师动众来索人,你让我怎么办?”
“很好办,走法律程序。搞点腐败,把人判给我。”
和总理混熟了,曾大帅出言用词毫无顾忌。
田为民啼笑皆非,手指扬点着他,半天才道:“敢情你将中央政府是当做私人衙门了。罢了,李部长那里我给你说说去。提醒你一句,该有的表面上手续必须齐全,若无法证明沐维良是大秦公民,恕我爱莫能助。”
在缺席的情况下,沐维良糊里糊涂地被“大秦公民”了。此时,他正在武警总队的拘留所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等待命运的发落。
吃过午饭,负责看守的武警告诉他,有人来探望。有点意外,身陷囹圄以来首次获得与外界沟通的许可。
本以为见到的是家人或者同学,出乎意料,来访者一眼看去陌生得很,由武警总队司令陶强陪同。有点来头!他不禁仔细打量来访之人,觉得哪里见过。
“啊!是你?!”沐维良先惊讶后激动。
“我们见过面?”来者表示不认识。
“恩人!你是我们家的恩人!四年前,家父与族叔罹难于南洋,是你帮我们家走出困境。对,是你,是你塞给我10万花旗元现金!”
说的正是曾大帅。
经他提醒,曾大帅也抓住了脑海里陈旧的记忆片段。“想起来了,昆州省政府门前!”
“对!”沐维良拉着他的手,不知如何表达感激的心情。没有那10万花旗元,真不敢想像自己一家怎么熬过那一道坎,失去就读高等学府的机会是毫无疑问的。
曾大帅示意他坐下,“这么看来,不难理解你大闹菲律宾大使馆的热血举动了。”
沐维良苦笑。逞一时之快,换来的是囚笼的困境。可他不后悔,他要用自己的行动唤醒国人对菲佣可耻行径的清醒认识。
“要报家仇,雪国恨,仅靠个人的冲动行不通,平白无故葬送前程而已。”曾大帅淡淡说道,似乎话中有话。
沐维良看着他,脸上多了一丝期待之色,他到底什么身份?为何说这样的话?
“你是国安局的?”
他尝试证实心中的疑问。
曾大帅摇头。
陶强快刀斩乱麻,对他说:“呵呵,小子,你走运了。记住,从现在起,你是大秦公民,选派汉龙国的留学生、沐英。拿好,你的身份证明。”
啊?!什么?
沐维良接过一本如假包换的大秦国护照,如坠云雾:我咋就成了外国人,沐英?!
陶强解释说:“为避免落他人口实,委屈你改了名字。不过你也不吃亏,英雄给你起的名。”
“你,你们开玩笑吧?”
曾大帅说:“如果你不想下半辈子吃菲律宾大米,最好相信我。至少大秦的稻米要比菲律宾的可口。怎样,沐英同学,愿意加入我大秦海军吗!”
大秦海军?你,你,你究竟是谁?
陶强说:“小子,听着,坐在你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曾大帅!”
曾,曾,啊?曾大帅?!
震惊。此刻,在沐维良脸上找到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你就是那个炸沉花旗国军舰和全歼菲律宾猛虎营的曾大帅?”
沐维良把两个独立的战例相提并论,前者只为强调确认身份,实际上对他而言,重创菲律宾军队更解气。
当再次从陶强获得官方确认,沐维良欣喜若狂。大帅敢作敢当,敢怒扛山姆大叔,猴子国度更是视若等闲,昨天歼灭猛虎营,明天定然能夺回猴子窃据的南洋。从舰队的名字就能嗅到端倪。跟着他,一雪国仇家恨的日子近在眼前。
好,南洋舰队,我干!
第225章梅开二度
新加坡和平党的口号喊停了政府的援助,也勾走了南盟联军的魂魄。
信息科技造就了电波的横行时代,即便是困守在山高皇帝远的密支那的南盟联军,隔天便获知情况。雪上加霜的噩耗对军心的打击可想而知,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士气低落。
没有“金主”的赞助,莫说援军,全身而退都是一个奢望。谁也不想客死他乡,为了一场与己毫无干系的战争更不值。
南盟联军军营,浮躁情绪弥漫,孕育着兵变气息。
密支那迎来了雨季间歇期的晴天,透出云雾的阳光普照大地,却无法扫去缭绕心头的阴霾。
菲律宾第24旅代旅长桑切斯上校忧心忡忡盯着天空散开的云层,不时低头旋动手里的收音机频道旋钮。
天竺人的雷达几乎全毁在机场遇袭一战中,天空属于敌人的,收音机是唯一的空袭预警“神器”——一旦从汉龙国辐射来的电磁波占满收音机频道,估计那些该死的飞豹、强五和武装直升机已经在路上。
适逢难得的雨季间歇期,易位而处,他也不会浪费上天赐予的战机。
他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军营四周的“毒刺”阵地,花旗国紧急援助的一批单兵防空导弹稍稍带给他他一丝安全感。
突然,军营训练场的一阵喧嚣打断了桑切斯的聚精会神。
操场上,一群士兵发生争执。
“该死的兵痞子!”
他骂骂咧咧一句,却无心理会。败仗加噩耗,给官兵们造成巨大的压力,派系之间的冲突成了家常便饭,见怪不怪。再说,他是代理旅长,缺乏威信管理那些来自五个旅的残兵败将。此番菲律宾一共派出5个旅12000多人的兵力,然而,一场大战下来,最高指挥官与几位旅长或死或失踪,剩下的几位营长以他军衔最高,资格最老,于是,在他最不愿意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坐上了他曾经梦寐以求的旅长宝座,统领4000多名无心作战的官兵。
操场上的冲突愈演愈烈,暴乱一触即发。
哒哒哒!
枪响了。
桑切斯的忍耐到达极限,喝令负责防空的高射机枪手对空射击进行威慑。
兵痞子们停手,发愣。
桑切斯拿过卫兵递来的扩音喇叭怒吼:“统统滚回营房!”
话才出口,他即刻后悔,扫一眼树林边一排排密集的高脚竹房子,心里直打鼓:万一此时来空袭,躲在营房里的官兵岂非死伤惨重?
军令如山,官威不容挑战,否则日后何以服众?难道要给予同僚嘲笑的口实:朝令夕改的桑切斯?
万能的主啊,给我十分钟,我只要十分钟,保佑大秦国空军千万不要此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