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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项目上,规定汉龙国的投资用汉龙元也可起到相同作用。前提条件非常简单——两国之间银行的合作意愿。
足球友谊赛结束了,表面上,大秦国惨败。然而,在场外合作中,却有两个赢家。
三天后,两国正式公告确立外交关系,并宣布加强两国之间的商贸活动,以汉龙元为结算货币。
公告一出,世界为之轰动。
佩服有之,嘲笑有之,打酱油有之。
敢情曾大帅就一傻冒。地球人都知道,花旗国与伊朗人不对付,最近很有可能开战,各国与之划清界线还嫌来不及,此时与她合作岂非找抽?还汉龙元结算,挑战花旗元的国际地位,是可忍孰不可忍?花旗国必杀之!
微妙时刻,人们见到汉龙国动作频频,总理,常委分别访问伊朗与阿根廷,而伊朗则用大规模军演展示态度。
多方联动的结果是,石油价格继续上扬。
一样的石油涨价,几家欢喜几家愁,曾大帅坐享丰收,而花旗国军费告急,无它,军舰飞机坦克全是油老虎。
揍曾大帅,花旗国非常乐意,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出乎花旗国的意料,占领伊拉克并未带来预期利益,相反,大量的宗教激进分子趁机潜入该国,恐怖星火初成燎原之势。
无暇顾及的情况下,花旗国只好继续采取鼓励代理人战争的战略应对曾大帅的“胡作非为”。
此时的安大曼海,战略态势悄然发生改变,受巨大的损失和超额军费开支的困扰,安大曼海上的天竺远东舰队灰溜溜撤回母港休整。代替她,维持战争阴云的是刚刚驶出马六甲海峡的倭国88舰队……
第196章女主播
深夜,汉中市北郊,著名的阳光大金塔附近,枪炮声大作。
一颗颗照明弹冉冉升起,刺破漆黑夜幕,亮如白昼,顿时,高近百米的大金塔被涂上一层金碧辉煌。
数百名武装警察在果敢师第一装甲营的十数辆式装甲车和坦克的掩护下,有条不紊地对大金塔缩小包围圈。
“剩余的顽固分子退上圣山躲进大金塔了,请求开炮!”
电话里,作战指挥官朱敢向曾大帅申请特权。
阳光大金塔历史悠久,供奉着佛祖的8根头发,是大秦国继承过来的国家遗产,国民的骄傲,被誉为东方艺术的瑰宝,毁于战火的后果谁也承担不起,必为千夫所指,即使掌握国家权杖的曾大帅也概莫能外。
曾大帅很快带着卫队到达现场。
大金塔位于皇家园林西的圣山山顶,圣山北麓就是大帅府。当初曾大帅挑选府邸之时,看中的正是良好的防御地势,背靠圣山与大金塔,对来自海洋方向的巡航导弹或激光制导炸弹有天然的防护作用。
“击毙52,俘虏102,余者大概80,在金塔里面负隅顽抗,拒不投降,我们投鼠忌器……”
老大面前,朱敢挠着头大吐苦水。在他看来,管它什么名胜不古迹的,一顿炮火过去结束战斗,大不了重修,总比让部下用生命去撞枪弹好。
曾大帅否决了他的意见,反而命令后撤五百米。
朱敢纳闷,偷偷打量老大——啥时候皈依了?有好生之德?
缪赞了。退,是为了更好的杀戮。
过不多久,天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嗡嗡噪音,当一名名精干的士兵从直8放下绳索滑降时,朱敢恍然大悟。
特种兵来了。
杀机用牛刀,两把牛刀分别是特种化学大队和特种狙击分队。化学兵,顾名思义,使用化学武器,而狙击分队,配备的则是狙击步。
武装警察与装甲营官兵目不暇给看着数十名精锐行动,他们动作迅速敏捷,分散突进,分工明确。
特种兵们在大金塔前数百米的地方停下抢占阵地。化学兵们分工合作,一队飞快组装迫击炮,调较炮口,一队伺候特种炮弹,还有一组测量风向;狙击分队两三人为一组,有88狙击步,还有大口径AMR,装上高倍瞄准镜,焦点对准大金塔紧闭的大门。
砰!
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率先开火,动能十足的子弹撕碎厚实的门板。接着又一枚子弹杀到,两扇门板先后轰然倒塌。
朱敢想了想,犹豫着提醒曾大帅:“是不是给他们一个机会?里面还有大金塔的主持。”
大金塔主持,前缅僧侣之精神领袖,位居全国佛教之巅峰,杀掉他引起的麻烦难以估量。
曾大帅冷笑,“叛乱分子丧心病狂,杀害主持。我等救之不及。”
朱敢一愣,拍拍脑袋,对啊,舆论掌握在我们手里!
这边说着,那边的化学兵已经开始干活。首先是测距炮弹,两枚就找准落点,然后齐射,特种炮弹的齐射。
随着隆隆的爆炸声,大金塔大门前升腾起一团团诡异的烟雾。烟,顺着微微山风从洞开的大门灌钻入塔内……
曾大帅面无表情,举着红外望远镜远远观望。一分钟过去,两分钟逝去……终于,有人影出现在烟雾中,一手拿着枪,一手捂着鼻子咳嗽,踉踉跄跄,慌不择路。
砰!
微弱的枪声传来,烟幕中的人影应声倒下一个,两个,三四个。
朱敢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老大。
老大够狠!够绝!该杀就杀,干脆利索,没有任何呼吁,省略一切虚伪做作。
战斗毫无悬念,二十分钟后风平浪静。
曾大帅放下望远镜,对朱敢说:“带上俘虏就地审讯!”
警察押着第一个俘虏上来,装甲车车灯下,俘虏脸色惨白,曾大帅从他的闪烁的目光里看到恨意。
“你是曾大帅?”
双重意外,俘虏竟然认得曾大帅的样子,还会说汉语。
“大帅的名讳是你叫的吗?”朱敢勃然大怒,一巴掌狠拍过去,力道之大,打飞一颗牙齿,鲜血从俘虏的嘴角汩汩涌出。
俘虏极其强硬,挣扎着喷血怒斥:“曾大帅,你不得好死,出卖我国国土,奴役我族人,我等死了也要化为厉鬼扒你的皮,吃你的肉……”
朱敢改掌为拳,击在他的腹部上,把他变成一只卷缩的虾米。
曾大帅没阻止朱敢的暴力,也没在意俘虏的咒骂,冷眼观看一阵才幽幽说道:“钦貌仑,前缅国民族党骨干,左派死硬分子,反对军政府,鼓吹暴力革命,现任盎珊丝姬流亡政府的安全部主任,三个月前奉命潜入我国搞颠覆活动,与大金塔主持狼狈为奸……”
俘虏惊恐抬头。自己的一切在对手面前透明似山泉水,毫无秘密可言,难怪一败涂地。
“毋庸惊讶,你被出卖了。”曾大帅笑道。
“谁?”
钦貌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一群农民,无名小卒,你口中的族人。当你煽动他们造反之初,他们就争相到警局揭发你。”
“不,不,不可能!”
曾大帅继续打击他,“为什么不可能?你,你们的流亡政府会带给他们什么?地主,枷锁,还是位于社会最底层的阶级?很遗憾,这三座大山刚被我推倒,粉碎,他们不再需要,他们要的是实惠,土地,平等和低税赋。所以,他们毫不犹豫地把你卖了。”
钦貌仑不可思议,痛苦地抱着脑袋。
现实何其骨感残酷。三个月前,他踌躇满志,以为回到家乡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影从。具体计划他都想好了,刺杀曾大帅,暴动响应北方南下的复国联军,一举推翻异族主导的政府恢复缅国国体。多么美好啊,民众箪食壶浆夹道欢迎王师的热烈景像屡屡漂浮在他脑海里,谁知彩云易散琉璃脆,对手一个突袭反击,瞬间摧毁他三个月来的心血。
怨那无民族气节该死的泥腿子,有奶便是娘,无情无义……
他忽然打一个冷颤,想明白了。
土改!可怕的土改!
曾大帅正是靠这把利剑立于不败之地。从他聚拢的人数和身份可以看出问题,200来人,尽是一些失意的旧地主势力和流氓地痞。
“土改只是其中的手段之一,笼络农民而已,”曾大帅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自顾自说,“欲获得工人阶级,资产阶级和知识分子的支持,新政府实行全方位改革,税收,投资,文化,民族政策……”
钦貌仑瞪起带着恐惧眼神的目光,双手堵住耳朵拼命摇头,“不,不,你这个魔鬼,不要再说了,不要!”
崩溃了,绝望而崩溃。尤其“文化”二字,曾大帅一个月前任命了一名华裔为教育部部长,全面推行华语教育,意图可谓歹毒无双——武力消灭的是肉体,文化可以亡种!
“别作些无意义傻事了,说吧,你还有哪些同伙。”
曾大帅觉得这番话很熟悉,嗯,像电视电影里反派的对白,居然从自己的口中说出。
钦貌仑忽然抽搐不止,头一歪,绝气了。
朱敢撬开他的嘴,发现一个假牙,破了,口腔里散碎着白色的粉末。奶奶的熊,大意了,特工必备品——氰化钾。
“哼,交给沙巴一个个审,必须把他们连根拔起!”
曾大帅有些恼怒。早知如此顽固,还不如拉去枪毙杀鸡儆猴。
大金塔一战,全歼钦貌仑集团,挫败流亡政府的刺杀阴谋。论功受赏,安全局局长沙巴惭愧,按理他应该算失职,能及时挖掘出这伙反革命分子全靠曾大帅。
大帅府,曾大帅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个窃听器。沙巴陪着脸色煞白的唐家父子恭候一旁。
窃听器是唐心的杰作,贴在吃饭桌底下。大帅府的书房多数时间算摆设,曾大帅喜欢与部下一边喝茶吃饭一边谈,公私无论,上次与二炮司令崔文彬谈及导弹缺货,没过几天却听到唐心说起此事,由是牵出钦貌仑集团。
曾大帅把窃听器扔地下,踩碎。
“沙巴,将大金塔所有的僧侣隔离审查,凡是牵涉此案的,重者处决,轻者发配去修路。还有,安全局派出一个小组秘密进驻,与新成立的大金塔警察分局和宪兵营形成体系。”
钦貌仑集团的暗杀计划刺激了曾大帅的神经,这伙王八蛋打算动用大口径迫击炮居高临下轰击大帅府,窃听器用于确定曾大帅是否在场。之所以一直未见动作,只因迫击炮炮兵缺席,否则后果堪虞。
沙巴应命而去。唐家父子脊背冒汗,浸透衬衣。
曾大帅站起来,说:“软禁唐心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