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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玩味一笑,道:“去吧,你们年轻人共同话题多,多聊聊有助于心情放松。明天就要高考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伯母请放心,我一定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
美女到哪都是焦点,宽敞的商工银行大厅里,休息区的坐椅上,一个美少女捧着小画板画画,众多目光为之所吸引。
“倾卿,画的谁?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名叫无忌的高富帅坐在她身边,酸溜溜发问。在美女的画笔下,一个卡通大兵形像渐成雏形,无耻的笑意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美女抬头瞬间闪过一丝幸福笑意,随之俏脸被淡淡的忧伤占领,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伤:“他?笨蛋一个而已。”说完,又继续埋头为她嘴上的“笨蛋”完善棱角。
不知过了多久,不经意间,一把玩世不恭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过她耳边,“……今晚可赏脸……烛光晚餐……”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梦里与现实都曾经听过。
是他!仿佛触电一般,纤手抖动了下,猛然抬头,循着声源望去。熟悉的声源所在,是大堂经理柜台方位,相距仅数步之遥。柜台前站着一高大汉子,魁梧的背影对着她,从年轻的前台女经理的笑容判断,俩人似在调情。
在无忌俊男的惊讶注视下,美女站起来,慢慢走着,靠近柜台,靠近那道背影。
美女又听到他说,对前台女经理说:“你喜欢什么花?”女经理没回答,笑容凝结,疑惑的目光越过与她对话之人,直勾勾盯着她。
“看哪个帅哥?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比我帅的……”汉子笑着回过头去,笑容凝固,转而惊喜。
沉默僵持数秒,直到小美女发飙,玉腿频抬,以鞋底亲吻自称帅哥之人的脚面。
“臭蟋蟀!跺死你,跺死你!”
“哎哟,疼,饶命,饶命,帅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所谓帅哥,龇牙咧嘴,手舞足蹈练着凌波微步,极其狼狈。
美女越听越觉不对,怎么从对方嘴里吐出的味道就全变了,变成怨妇抓奸夫的感觉。
“臭蟋蟀娃子,坏大兵,你,你,你欺负人!”
美女停脚,又气又恨望着他,眼睛迅速红润,梨花带雨在所难免,那表情,我见犹怜。
帅哥更不忍,忘记了危险,伸手摩挲她俏丽的脸颊,情深款款道:“欺负?怎么舍得欺负我的倾卿宝贝,帅哥日夜相思催心肝……哎呀!”
多情总被无情恼,多情就得付出代价。帅哥左手手臂多了两排牙齿印痕。
日思夜想盼你骑白马归来,谁知等来的却是薄情郎。早知如此,我,我,我……小美女愤然流泪。
年轻的柜台女经理上前澄清:“误会了,误会了,不是你想像那样,刚才我们只是排练而已,他说约女朋友之前有点紧张,让我暂时代替你的位置。再说,你想啊,大庭广众的,我们怎会那个,那个——”
解释一团糟,没能止住美女的伤心泪水。“关我什么事?”美女转身欲离去。
帅哥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拉住,不由分说扳回她的小脑袋,未等她作出反应闪电般那两片樱唇。
突然的袭击像一股电流,僵硬美女的娇躯。小美女愣住了,任由他索取,嗯,就是那种感觉,初吻的感觉,情窦初开的感觉,打开心扉的感觉,奇妙之处无法用语言说清道明……天啊,干嘛不拒绝他,都看着呢……
观众被激情一幕雷住了。
太疯狂太大胆了!简直是年轻一辈的楷模!
掌声响,口哨起。
“啪!”
哗啦啦的掌声中,一个最为特殊,由手巴掌与脸蛋合奏,声音清脆。
人群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女主角跑了,拨开好事的围观者,奔入贵宾室,而男主角的脸上多了一座清晰的五指山。
人群中走出一人,站在帅哥面前。
“曾大帅?”
“佟无忌?”
俩人都认出了彼此的身份,眼神都带着相同的敌意,只不过曾大帅要复杂一点,多一丝愤怒,一丝鄙夷。
佟无忌先伸手,曾大帅倒也有风度,握住对方的“挑战”。
较量开始。
结果是佟无忌自讨无趣,满脸通红败下阵。曾大帅一笑置之算是打招呼,然后循着美女的踪迹走过去。
贵宾室内,曾大帅见到三种表情。别有一番情趣的“怨恨”、惊讶与疑惑。
怨恨者,当然是被吃了豆腐的小美女,在她身旁,是惊讶的首长夫人,王昭君,另外两个疑惑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曾大帅早上刚认识,商工银行行长李锐,女的素未谋面,不过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
“是你?你怎么在这?”
此刻,王昭君的脸色集合了人间百味,变幻极快,声调前倨后恭,前半表现警惕,后部份柔和了许多,只是本能的反应使她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挡在女儿与曾大帅之间。
曾大帅的目光一直盯着她身后的小美女,对于另外一陌生妇人的无礼视若无睹,落落大方找个位置坐下。
“我来找李行长的。”不紧不慢的回答。
李行长两面都不敢得罪,尴尬道:“曾先生,你的账户三个工作日后才能启用。呃,具体情况,请稍等,我先为两位女士解释最后一点小问题。”
“不,”陌生妇人不怀好意瞥一眼曾大帅,说话时声音有点冷,“李行长,之前你说的我又糊涂了,麻烦您重新再说一遍。”
故意的,摆明刁难曾大帅。
“没关系,你们聊。”曾大帅满不在乎,眼睛调皮地向小美女传递某种信息。小美女很得咬牙切齿,只见她举起画板,用铅笔在一张卡通人物像上胡乱画叉示威。
卡通人物好眼熟啊,咦?是我?还有,画板同样印象深刻……
曾大帅乐了,笑意玩味。如果不是碍于“丈母娘”王昭君在此,估计他会重演适才大厅里的“流氓”一幕。
或许是意识到什么,小美女忽然羞红脸蛋,慌慌张张地将画板藏于身后,一双美目不敢直视,闪缩在母亲背后。
一旁的陌生妇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眉头直皱,看向曾大帅的眼神尽是厌恶。她招招手,示意小美女坐到自己身边。
“倾卿,让阿姨瞧瞧。”
妇人柔捏着小美女的右手腕,“啧啧,多白嫩的肌肤,模样又长得俊俏,真是羡煞阿姨。”
“阿姨过奖了。”
小美女笑笑,眼角轻瞟曾大帅一眼又缩回去。
陌生夫人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礼盒,递到小美女的手上。
“阿姨送你的,戴在你身上正合适,美人白玉相得益彰。”
盒子打开,是一个羊脂白玉佩,黄金项链穿着。
嘶!
识货之人——商工银行行长李锐发出惊讶赞叹声。
“夫人大手笔!这是传说中的和田玉吧?羊脂白,上等中的绝品。”
陌生妇人傲然一笑,似乎是冲着曾大帅,“小礼物。一百几十万的不好意思说出口。嗯,倾卿,等你靠上汉艺大学,阿姨送你一辆宝马,好好游览下京城风光。”
小美女摇摇头,将手上的玉佩放回盒子里,原璧归赵。
“阿姨,太贵重了,倾卿不能要。”
妇人忙推辞,道:“值不了几个钱。阿姨借花献佛而已。花钱的是你无忌哥哥,别替他客气,如今呐,无忌的生意大得阿姨都不敢想像,早知道他有经商的天赋就不让他从戎浪费时光了。”
曾大帅一愣继而恍悟,佟无忌自伤逃避军令,上头难容,所以知趣退役下海了。至于妇人口中的“天赋”,曾大帅嗤之以鼻,太子党经商赚钱比过家家还容易,有权有势,动动嘴皮子,搞几张批文,几块土地,几桩工程,钱来得比印刷机还快。
王昭君显然心情复杂,目光在曾大帅与女儿之间游移。她承认小看他了,做梦也没想到他如此出色,甚至比他的亮哥有过之而无不及,难怪女儿钟情于她,还有那个烟烟姑娘对他痴心一片。想起白非烟,脸色突然一变,像是下了决心。只见她来到女儿身边,“倾卿莫要客气,阿姨一片心意,就收下吧。瞧瞧,这和田玉多好看,比起你那破画板,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画板?”
陌生妇人察言观色本领非一般的强大,看看小美女手中的画板,又望望曾大帅,马上领会王昭君的意思。
“这块画板内嵌的是玉石?”
“什么玉石?欺骗小姑娘的破石头而已。”
俩贵妇人一唱一和,损的是曾大帅。
嘶!
识货之人,商工银行行长李锐再次冷吸,很明显,此次较上次动静要大。
李锐说话不多,却字字珠玑,代表权威。
俩妇人加一美少女同时看向他,等待论断。
“给我瞧瞧好吗?”
李锐兴趣盎然盯着小美女手里的画板,准确而言是画板内的那块大面积翡翠。
一番观看鉴赏,甚至硬物刻划之后,李锐啧啧称奇。
“怎么了?这,这,不过块石头罢了。”
王昭君满脸疑惑。
李锐明显不同意,说:“如果没看错,这块应该是缅国翡翠,老坑种,更难得的是她的面积和厚度。价值连城啊!”
王昭君下意识望了一眼曾大帅,嘴巴微张,一脸的不可思议。而曾大帅瞳孔里的影像依旧是小美女。小美女在望着他,俏脸美目间蕴含着丝丝柔色。
“你,你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声音很轻,天籁般动听。此刻,她惊喜,非为物喜,喜的是送礼之人的超凡脱俗,从不以礼物的市场价值炫耀,甚至在别人诋毁贬低的情况下亦始终坚持自己的想法。
曾大帅做个耸肩膀动作,无辜状:“玉石也好,木头也罢,我只想送一份你喜欢的礼物。在我眼里,它只是一块画板,承载着我的心意。”
“嗯。”
小美女将画板紧紧捧在怀里,低头垂眉咬樱唇,将少女的羞涩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时,佟无忌推门走进来,说:“妈,伯母,下好单了吗?我订了大香港旋转餐厅,吃粤菜。”
曾大帅旋即明白,原来陌生妇人是佟无忌的母亲,北方军区首长夫人,资本雄厚,难怪如此傲慢。
“走,坐无忌的宝马去,我们吃完中饭再来签合约。”
妇人一扫尴尬色,左手拿手袋,右手拉